艾米丽查到的东西，他自然也查得到。他知道山姆·雪伦的案件跟黑面具有关，他就是绑架艾米丽的主使。

只要她一天不放弃，黑面具就不会放过她。即使蝙蝠侠的出现会让他忌讳一些，但哥谭地下势力的一方霸主不会这样就退缩。

那么最直接了当的方法就是让他忙不过来，就不会有余力去关注艾米丽了。

这晚他去了属于黑面具的一家夜店，来到却发现有人比他更早来过，留下了一地鼻青脸肿的小混混，抽屉被□□，帐本都不翼而飞了。

小混混见到蝙蝠侠，立即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刚刚已经有人来打过一次了！

求求你送他们去警察局吧！

蝙蝠侠：“……”

……

虽然艾米丽和布鲁斯算是在同居，但其实两人见面的时间不多，布鲁斯还没有起床她就上班了，韦恩大宅又大得离谱，基本上只有在吃晚饭的时候才会碰面。

布鲁斯的“夜生活”丰富，他已经连续几晚在九点十点就出去参加谁谁的宴会或者派对，不然就是公司有急事，而且这都是阿尔弗雷德向她复述的，她连布鲁斯的人都没见着。

……虽然她晚上也很忙就是了，忙着当黑客。

想到这里，她不禁愤愤不平──她白天上班，晚上也忙得跟狗一样；布鲁斯呢？天天睡到中午，晚上就出去玩！

这公平吗？！

所以在听见艾米丽说他们啥也没做过之后，妮娜惊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都同居了，你们还没有做过？？！！”

她的惊呼惹来了隔壁那一桌客人的注目，艾米丽恨不得用蒜蓉包去堵住她的嘴巴。

她很也想知道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啊！

首先，她非常肯定布鲁斯并非性/无/能，那天在浴室里他可激动了，至少他能对她起反应。

——那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他在外面吃饱了？难道他每晚九点十点出去就是去跟别的女人幽会？！

妮娜的手机传出一把男声：“宝贝，你跟谁说话？谁跟谁没有做过？”

原来妮娜跟奥利弗讲完电话之后忘记挂线了，被他听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