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花鸟惊了一下,“那种卑劣的吸血生物吗,在哪!”
“嗯……”及川彻眯了眯眼,“右边大腿,里侧。”
花鸟赶紧伸手驱赶了一下:“还在吗?”
“还在。”
花鸟又摸了一下那片皮肤,手指拂过去之后,那颜色淡淡的小点纹丝不动。
这蚊子跟花鸟的手怎么不在一个图层?及川彻惊愕。
他琢磨了一下,悟了:“好像不是蚊子……是小花鸟的痣吧,我看错了……我说这只蚊子怎么那么小呢。”
花鸟兜坐下来看了一眼,惊讶:“真的!我还不知道这里还有个标记呢!克莱斯特你眼睛好厉害!”
嗯,花鸟把他身上的痣叫做“天选之人的标记”。
及川彻:“……”
他以前也没发现花鸟还有颗痣长在……嗯……这么暧昧的地方,看起来应该是浅褐色的。
但在白皙的大腿上,这一点浅褐色就足够引人注意了。
这下比之前更尴尬了,他好像个变态。
及川彻坐立难安,站起来说:“我再去洗个澡吧。”
花鸟疑惑:“诶,不是下午才刚洗过吗?”
及川彻面不改色:“有点热,不小心又流汗了。”
花鸟兜面露失望:“好吧,可是我刚调好投影……”
及川彻只给他留下一个匆匆的背影:“没事,你先看,不用等我。”
花鸟兜眨了眨眼。
今晚的克莱斯特好奇怪……
他摇头,也没在意浴室里隐隐约约传出来的水声,专心看电影去了。
电影的精彩剧情过了好几波,及川彻才开门出来。
花鸟兜艰难地将视线从电影画面中抽出来,看了他一眼,随口说:“我不会嫌弃克莱斯特的啦,不用洗那么久的。”
及川彻没换衣服,看样子只是冲了个澡。
他在床边坐下:“可我嫌弃我自己。”
一部电影放完,花鸟又兴致勃勃地开了新的。
不过这次的电影文戏有点多,他比较喜欢惊险刺激的画面,看着看着,觉得有点无聊,居然不小心睡过去了。
肩膀忽然一重的及川彻侧头看向睡得香甜的橙发少年,失笑。
明明是自己说要看电影的,结果又先睡过去了,一点都没有待客的样子呢。
他小心地把人抱下去,让花鸟平躺着,起身去关了投影仪,也躺下去了。
窗外的雨声依旧淅淅沥沥,及川彻一时间没有睡意,就侧过身欣赏着花鸟挺秀的鼻梁和形状优美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