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尾眯着眼神色莫名的盯着跪在他面前的两个家伙,两个人缩着肩瑟瑟发抖的样子好像他在欺负什么小动物似得,黑尾挑了挑眉,优雅低沉的声音从婉转的语调里听出一股调侃又欠揍的意味在里面:
“说吧,你们怎么做到的,戳个耳洞弄得跟犯罪现场似得。”
黑尾努了努下巴,示意着地上的血迹,血迹并不多只有两三滴罢了,但是滴在了榻榻米上,那可就刺眼了,折木鹤和宫村两个人齐齐的跪着,听着黑尾的话更加缩起来肩膀,折木鹤和宫村露出了相似的表情:
“qaq我错了。”
“哦?”
黑尾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语调,意味深长,包含了各种的意思,折木鹤和宫村缩了缩肩,黑尾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没怪你们,榻榻米脏了洗洗就好,到是你们两个……爱惜一下自己啊。”
他对打耳洞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抵触,国中生打耳洞也是有的,但是这种乖张叛逆的行为并像折木鹤和宫村两人这种的,黑尾隐隐觉得,两个人打耳洞并不是简单的理由,更像是在塑造一种和自己内心相反的形象去改变自己似得。
黑尾微弱的感叹让两人怔愣了一下,折木鹤别扭的瞥向了宫村,少年新打的耳洞周围还有沁出一丝血迹,看到少女愧疚的表情,宫村下意识的笑道:
“其实并不是很疼,只是看着严重了一点。”
“……”
折木鹤鼓起了腮帮,像只炸毛的小猫一样呲了呲嘴:“我觉得疼。”
说好的她给他打的嘛!
之前少女还信誓坦坦的说要给宫村打耳洞,但是真正实际操作的时候,少女却举着打耳洞的工具给退缩了,她怎么也做不到去刺穿宫村那柔软的耳垂,于是宫村就决定自己来了,鉴于几次自己别针穿耳的经验,宫村下手可利索了,折木鹤还没反应过来,‘噗呲’的一声,折木鹤就看到那血滴滴答答的滴了下来。
“宫村,嗷嗷嗷!血!!血!”
“哇!!血……滴,滴下去了吗?!”
两个人慌慌张张的叫了起来,等黑尾走过来之后就看到犯罪第一现场,宫村僵在原地盯着榻榻米上的血迹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而折木鹤则是双手举在宫村的耳朵下掌心上的血迹让人看得触目惊心,小脸上惊恐的表情中还带着种痛苦的表情在里面,好像疼的人是她一样。
宫村一双湛蓝的眸子彷如天空般澄澈,那双眸子流露出的温和温暖的不可思议,他的声音也如同他的眼睛一样干净,少年对视着少女的眼眸节节败退下来,他微弱的松了口气:
“那下次打耳洞你来吧,折木。”
少年弯起嘴角笑了起来,那完全交予你的信任态度让人心里一软。
“好!”
这下少女嫣嫣的笑了起来了。
黑尾反而抽了抽嘴角:“宫村,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欠虐。”
黑尾拧了拧鼻梁,觉得有些头疼,宫村,你别为了哄折木那家伙用*作为代价啊,让她满足你再打个耳洞,太惯着她了啊。
黑尾心里暗搓搓的腹诽宫村太惯着折木的时候没有想到,将来的某一天,宫村也同样的心里暗搓搓的吐槽着黑尾,这个少年太纵容折木鹤了。
“哈?有么?”
宫村伊澄歪了歪头,一脸不自知的样子。
“……”
黑尾撑着下巴沉着冷静的思索了一番,冷不防的突然说道:
“宫村,你来让我打一拳。”
“哈?!为什么?!”
宫村猛地后退了一步:“我做错了什么啊!”
为什么要突然打我啊!!
“不……就是想打,不行么?”
黑尾轻描淡写的口气让宫村不知道怎么吐槽:“我又不是蠢!活该被你揍么!!”
“……”
黑尾觉得纳闷了起来,那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