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良。”
“……”
果然,这个名字现在跟就无色之王一样的棘手。
后者棘手是因为他本身,而前者……是因为他有个棘手的王!
就在青王暗自苦恼该怎么将这个话题岔开的时候,古屋花衣已经再度开口:“十束多多良,是不是在你们手里?”
“没有。”宗像礼司气定神闲地挑眉,但他握刀的右手,却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这一举动落在古屋花衣的眼里,顿时更有了底气:“别着急否认,没把握的话我从来不说。”
从一开始见到那个身材火辣的蓝衣服美女时,她就觉得对方身上有一股医院的味道,和一丝残留的血腥气。虽然已经被雨水冲刷得很淡了,但古屋花衣还是从中隐隐嗅出了熟悉的感觉。她一开始只是随意地猜了下,结果没想到误打误撞居然猜对了,要怪就去怪十束多多良,给她的鼻子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吧。
“介意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吗?”宗像礼司面色仍是一篇镇定。
“不介意啊~”古屋花衣微笑,随之话锋一转:“但说了你也不懂”
“……”
“而且,有人也不打算给你时间问了。”
这句话传到宗像礼司耳边的时候,某少女已经先一步跳到了一边,随手在自己身前扔了两三个圆闸扇。s4的蓝衣服们早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全员拔刀,期以抵挡来自吠舞罗的熊熊恶意。
红蓝两种灵力滚滚而来,即使她只是受波及的可怜旁观者,古屋花衣也着实感到了一阵心惊胆战。被这种温度烤到,烧成灰都是好的,怕就怕连灰都剩不下……
她忽然觉得,自己貌似问了一个最不应该问的话题。
眼看着圆闸扇隐隐开始出现了裂纹,本来以为他们就只是威慑一下的古屋花衣终于意识到不对,忍不住吼道:“周防尊,你他奶奶的多少收敛下啊喂!打算过河拆桥烫死我这个恩人吗?”
众人似是这才意识到还有她这个人存在。
周防尊忍不住皱眉:“不会躲后面去么?”
“你以为我不想啊!”古屋花衣跳脚:“食物也有消化的时候啊喂,更何况我本来就没吃饱。”
“原来有时间限制的。”
“您老人家能先收了神通再气定神闲地作总结好吗?”
向来为所欲为的赤王,居然真的因为她这句话冷静下来。
他冷冷地看向自始至终都一脸淡然的宗像礼司:“解释。”
“跟我去趟医院?”后者提议。
周防忍不住冷哼:“怎么?现在不瞒着了?”
“我是为你好。”
“……啧。”
“你自己的剑现在是什么状况,不用我说你也应该……”
“那就闭嘴。”
这对话怎么有种三流狗血言情剧的感觉?
他们俩的关系,真的如官方所说,是互相对立的王权者吗?
“古屋桑要不要一起来?”
宗像礼司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古屋花衣的思绪刚好在上面那个话题中徘徊,于是想也不想地回绝:“我不会介入到你们的感情中的。”
“……”
“啊,我的意思是……”看到两人瞬间僵硬的脸,古屋花衣从善如流的改口:“我这个外人去,会不会打扰?”
“正好有事请教,我想赤王也不会介意吧?”宗像扭头看向周防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