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是白州自杀的地方。
三年?过去了,那棵烧焦的树早已不在了,无人为白州立碑,只留下?一片被白雪覆盖的土地。
苏格兰打开一瓶白州威士忌,全倒在了雪地里。
他的祭奠无声无息,十分?平静,没?有主动坦白的迹象。
“你好像也没?跟我说过你和白州的事。”我用头顶着酒瓶玩,“在你加入组织之前,白州就死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苏格兰握着瓶盖,眼神温柔地望着因?为被倒了酒而?塌了一块的雪地:“和认识你外?祖父一样,也是音乐为媒。”
我记得白州很喜欢听cd,总是戴着耳机,但他从来不和我分?享。
“白州喜欢什么样的音乐?”我好奇地问。
“古典,爵士,摇滚,他什么都听,没?什么固定的喜好。”苏格兰回答,“流行摇滚听得应该比较多。”
“那我和白州的事是他告诉你的?”我抱怨道?,“以前也没?看出他嘴这么大。”
苏格兰摇了摇头:“不是他。”
“太宰告诉你的?”
“……也不是太宰君。”
除了当事人和我那多嘴的兄长,我想不到第三个人了。
“那到底是谁?”
“还没?有到可?以告诉你的时候,以后我会都讲给你听。”
“现在就讲!”我试图用生日的事压他,“今天我是寿星,你得全都听我的!”
面对我的嚣张气焰,苏格兰歪了歪头,流露出天真的神态:“喵~”
……可?恶,居然?想靠卖萌来蒙混过关。
这招我也会!
我:“喵!”
苏格兰:“啾咪~”
我:“嗷呜~”
最?终我们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搞什么啊,好好的人不当,要当动物。”
苏格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偶尔当一下?动物也是挺不错的。”
“又亲。”这个我也会,立马也在他的脸上亲了亲,还不忘吐槽,“你哥哥知道?你这么热衷做这种事吗?”
苏格兰挑眉:“说不定他更?热衷呢,毕竟我们是亲兄弟。”
好吧,骚不过他。
“其实你只要说是白州告诉你的,我也会相信的。”
反正?白州早就死无对证了。
包括我外?祖父的事,我能?知道?的渠道?只有别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