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苏格兰威士忌?”我的腔调陡然变得强势起来?,“你一定有事隐瞒我,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电话那头有一瞬的静默,片刻后,传来?了他无奈的笑声。
“橘酱,你看上去像高中生,我像吗?你可?以去问问琴酒,他愿不愿意来?警局做客?我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
“……”
“不过我的确有事隐瞒你,”苏格兰故意卖关子道,“等你回来?,我再告诉你。”
*
我没想好跟萩原怎么坦白?,直接从后门翻墙离开了警局,然后回到了家里?。
苏格兰正在给那盆野玫瑰浇水,它已经开花了,是十分明亮的黄色。
“原来?它是黄玫瑰啊。”
我完全不懂植物。
见我回来?,苏格兰放下了喷壶:“你回来?了。”
“这玩意有什么花语吗?”我好奇地问,“你们?人类不是最喜欢给植物赋予高尚的意义吗?”
“注意措辞,你自己也是人类。”苏格兰吐槽完回答,“它的花语有很多,纯洁的友谊,美好的祝福,幸运等等。”
“果然又全是好词。”我弹了一下黄玫瑰的花朵,“但既然开花了,今天?就摘了做鲜花饼吧。”
苏格兰:“……”
“哈哈哈骗你的。”我在他的后颈上捏了捏,“你不是要告诉我隐瞒我的事吗?说吧。”
“这是我委托坂口?君帮忙调出来?的监控。”
苏格兰打开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刚刚落网的费奥多尔。
他吃上了牢饭,而负责送牢饭的也是一个俄罗斯人,傻不拉几的,大夏天?还戴着白?色的毛绒帽。
等等,背影过于眼?熟,等到那人摘下帽子时,我才意识到这是太宰。
——太宰偷了费奥多尔的帽子。
“嗨,听说你把我那个笨蛋妹妹给弄哭了。”青年笑眯眯地说,“我要好好谢谢你。”
费奥多尔冷漠地盯着他手里?的帽子。
“我妹妹今年十七岁了,我们?分开很多年,但相见的日子里?,我从来?没见她哭过,她总是傻乎乎的,一颗苹果就能?让她开心一整天?。”
话到此处,太宰的脸上没了笑意,他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你就是这样把她弄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