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脸色超级臭啊,他就像被侵犯了领地一样愠怒,看上去一定会追上去把这笔账给清算的了。
格罗格?他怎么了?波本也发现了泷泽生许久没有动静。
大概是聚焦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太专注了,泷泽生慢吞吞的扭过了脸,幽怨道,不要打扰我享受好久没感受到的膝枕好吗?
他说话腔调有气无力的,带着惊吓之后的虚脱感。
车内几人:
这难道就是南桐??!
两位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威士忌瞳孔地震,他们还听到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琴酒可是记得很清楚,泷泽生和他刚因为任务绑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还坚定的说着我对男人的膝枕没有兴趣。
他捏住泷泽生的衣领,将他的脑袋提了起来。
泷泽生:
泷泽生:冷酷!我现在正是一位需要安慰的美男子!
瞥到琴酒的脸,泷泽生一顿,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你受伤了?
嗯,是需要贴一个ok绷的伤口。
泷泽生拿出了与琴酒的黑灰色系穿搭非常搭调的黑色绷带贴,往琴酒的脸上怼去,gin,靠过来一点。
转过脸来的波本龇牙咧嘴的想,啊,那个见到他们之后就脾气差到不行的琴酒竟然真就乖乖凑过脸去了,哈哈,差距如此明显的区别待遇。
这两个人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原来组织最锋利的刃也会有软肋吗?
他轻敲着食指软肋?
虽然只是这一小段时间的观察,但是格罗格如果出事了,琴酒会怎么样?
格罗格如果反叛了,琴酒是跟他走还是恼于他背叛组织?
不,虽然他不是喜欢八卦人的性格,但是这两个家伙的过去不免有些太吸引人了一些。
见泷泽生似乎已经平静下来,还有心情说些轻浮的话,波本趁机问道,
格罗格,你害怕枪声?
泷泽生整理着因为颠簸而凌乱的衬衫。
他的语气恢复了辨不出情绪的轻飘,怎么,不可以吗?
是因为发生过什么吗?
想要闯入帅哥的内心世界你可以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