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沉默的盯着屏幕上的血红,他这回是认真打的,即使前几次有些心不在焉,但到底装出了认真的模样且真的有观察这个游戏的运行机制和胜利规则,但败得一塌糊涂。
感觉如果不是因为他此时面对的是非法组织的成员,他能郁闷的捶一拳这台破机器。
而胜利者此时欢呼道,:好耶!又赢了。波本你打游戏真的很菜,换苏格兰上!
黑发青年正在一旁慢悠悠的钓电子鱼,听到自己的名字转过了脸,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打街玩?难道说有什么人要等吗?
泷泽生挑眉,你们很无趣哎,难道说眼里只有工作吗,虽然是同事,但也是能在下班后一起喝个酒放松一下的关系吧,这回的工作因为我而超前完成了,陪我打几把游戏嘛。
他说话的语调和其他的组织成员完全不同,带着显而易见的孩子气,苏格兰甚至在他的注视下觉得自己那句话太过呆板不解风情了。
好吧。
黑发青年默默坐到了泷泽生的对面,触上了被好友攥着的些许温热的操纵杆。
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胜负欲都被激起来了啊zero。
两分钟后,他也不出意外的完败了。
苏格兰望着失败的标志,浅浅的叹了一口气,这种格斗类游戏是打不过你了。他一副不争不抢无所胜负的模样,倏尔转了话音,但是现实里打你一个绰绰有余。
哇哦,你恐吓我,小心眼儿的家伙。泷泽生嘀咕,现实里你也打不过我的,因为现实不是游戏,不能重来,一个人的所作所为都要承担其后果,我不只是一个人,要想打我得先掂量掂量会不会被gin丢进小黑沟。
站在苏格兰身边的波本问,你和gin是兄弟吗?
我们两个难道长得很像吗?
看起来是这样的。
他也没说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但是泷泽生心领神会了,如果是那样,那我还有不少兄弟。
他站起身来,招呼两人去了另一个游戏机前,既然搏击类游戏不行就玩别的。
他不玩吗?苏格兰意有所指道。
gin在外面吸烟吧,因为我不喜欢二手烟的味道。也不一定只是吸烟,琴酒会顺便排查一下周围有没有老鼠,以及最合适的逃离线路,泷泽生的情报自从被一个叛徒泄露出去后,他的人身安全便变得很是微妙。
泷泽生抱起篮球,身前是自动感应积分的篮筐,他姿态舒展的投出球,整整落入筐心,这可比的不是游戏了,要来吗?
他露出了带着挑衅意味的浅笑,不会让人升起反感厌恶,反而会觉得他那张笑脸真是讨巧,望过来的眼睛里带着亮晶晶的生气,似乎不染一丝阴霾,瞳孔深处都要溢出善意来。
怎么会这样?
发觉这一点的两位假酒诧异的想到。
这位被称为组织内最恐怖的科学家的人,竟然是
不止投篮机,泷泽生擅长街边游戏厅的所有设备,因为五条悟有一阵子玩过,中也也很喜欢打游戏,且是记录的常年保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