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夏榆青带着完好无损的甘露寺蜜璃上来富冈义勇神色才变得有些将信将疑起来。
夏榆青把情况跟义勇说了一遍,手上还有主公以防万一寄过来的手信,富冈义勇可算是信了,正要离开,夏榆青身影顿了顿。
“等等,先别走。”
“嗯?”
“锖兔在下面,正要上来。”夏榆青说着已经将视线投向猗窝座。
已经打算下班的三哥:……你拿我当驴使吗?
夏榆青笑:能者多劳嘛。
猗窝座还是答应下来,富冈义勇剑式已经很纯熟,对手给的压力一大他就开了斑纹,有人示范,通透世界的技巧也学习得很快,当时目的达成看到身边等待的恋雪就速战速决起来,伤势不算严重,此刻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在夏榆青待着水柱恋柱躲起来之前,猗窝座叫住他们:“日轮刀留下来。”
想到之前猗窝座刺激他的话,仿佛明白什么,富冈义勇迟疑片刻还是把日轮刀留下来当道具了,夏榆青打量着现场,将不合理的地方处理了下以免露馅。
锖兔就这样在众人暗戳戳的注目下到来,和富冈义勇一样,第一眼看过去关注的都是猗窝座脚边的日轮刀。
“义勇的刀,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猗窝座扯了扯嘴角,语气敷衍:“我不太关注无关紧要的家伙叫什么,刀在这里当然是死了,要报仇吗?”
本心是不耐烦念台词,但这种情绪放在这里意外的合适,和富冈义勇一样,锖兔面上看不出来,实际上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一开头就打得很激烈。
锖兔的天赋真的很强,猗窝座面对他时几乎是全力以赴的程度,差点打上头。
还是锖兔喊的停。
猗窝座疑惑后冷静了些,留意到天际近明,不想多说正打算撤,就听锖兔声音里听不出来情绪地道:“出来,义勇。”
猗窝座脚步一顿,扭头:?
其他人:!!
富冈义勇沉默片刻,从远处走过来拿起自己的日轮刀,疑惑:“师兄怎么会知道我在?”
锖兔视线在师弟和随后出来的夏榆青还有猗窝座身上转了转,无言的看了看树梢。
众人抬头,只见属于富冈义勇的鎹鸦正好整以暇呆在他们原本藏身不远处的树上,窝在树枝交叉处睡觉,分明是一只鸟,竟然能睡得肚皮朝上,姿势也是惬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