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的下身像是羊水已经破了,一个像是她丈夫的年轻男人着急地握着孕妇的手,满脸惊慌地安慰着。
走吧。看到此情此景,后桌君忍不住小声对弥催促了一声。在失去自己的孩子后,弥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就抱着自己曾买给宝宝的小衣服小物件默不作声地在房间里一坐就是一整天。随后她就沉默地开始翻起了妇产方面的专业书籍,但他们都知道她再难有自己的孩子。
弥盯着那个孕妇的肚子她快生了。
救护车就快到了吧。后桌君这么说,拉着弥的手往外面走。
弥目不转睛地看着,跟着后桌君往外面走了两步。忽而听见躺倒在地的孕妇满脸泪水的惨叫起来救命救救我的孩子。她已被宫缩时的阵痛折磨得几乎声嘶,却还是双手捂着肚子这么惨叫起来。
弥的脚步一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甩开了后桌君的手。
她脱下自己的长外套走近那个孕妇,将外套披在孕妇的肚子上忍一忍,宝宝还在肚子里,先别把力气叫完。她伸手调整孕妇的姿势,看向手足无措地看着她的那个孕妇的丈夫多少周了?
你是医生吗?看弥十分专业地低头听了听胎心,那个男人飞快地问道,像终于有了主心骨。随后才意识到弥问了什么,急忙回答三十五周了。
三十五周了为什么不提前住院?弥皱着眉斥责了一句,然后看了看周围找不到事干的围观群众。
后桌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还是默契地明白了弥的意思,走出来大家都退一退,给孕妇一点空间。
医生,我是不是要生了?大口喘息着的女人语气不稳地问。
别担心,我看看。弥柔下语气安慰了一句,将披在孕妇肚子上的外套往下拉了拉。她分开孕妇的双腿往里面看了看,才脸色不太好的抬起头宫口已经打开了,等不及救护车,必须现在生才行了。
什么?可是这里孕妇的男人满脸无措得像个孩子,紧紧抓住孕妇的手真的没问题吗?我妻子她
等不及了。弥摇摇头,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糟了,这里没办法消毒,有酒吗?
酒?男人惊惶地重复这个词,转身就想冲进百货大楼抢一瓶出来。
我这里有。有个热心的围观群众站了出来,提起手上准备买回店里存货的酒。弥看着那个站出来的男人山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