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熟练地将他抱起放在靠背椅上,蹲下身将他的?西装裤腿捋上去看看伤势。
我妻真也想收回腿,福泽谕吉按住他的?膝盖,“不要乱动,真也。”
我妻真也惊吓到了,福泽谕吉连他的?这个名字都知道了。
这个名字,可是连秘书长都不知道的?。
于是他悄咪咪看着福泽谕吉,在对方的?目光回视前又?转了回去。
福泽谕吉看见雪白的?小腿上那一片青后?,眉头动了动,正要向腰间的?口袋中拿出治疗跌打的?伤药时,他注意到在小腿根处接近脚踝的?位置,有?着一个快要落结痂的?咬痕。
福泽谕吉下意识想摸摸那个地方,却在即将触碰时火燎般收回手指,对上我妻真也依旧可以望见底的?眼睛,他以一个毫无立场的?角色身份哑声问:“这里,是沢田纲吉做的?吗?”
跟着福泽谕吉的?手指看到脚踝处的?咬痕,我妻真也惊慌失措地收回腿。
费奥多尔总喜欢在那件事?时咬他,看着那处咬痕结痂的?颜色,应该是不久前的?上次。
他用首领的?气势赶走福泽谕吉,以求掩盖中他的?面红耳赤,“不是,不对,我和你说?不着。出了会客厅会有?秘书送你离开,你快走。”
静滞了一分?钟。
我妻真也摸摸助听器,小心地挪着眼睛去看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想着那个咬痕,已经能够想象出刚产生?时的?样子了,大概会出血。
大概会很疼。
理智告诉福泽谕吉,管这件事?做什?么,对方都已经不人你做哥哥,上赶着去讨人厌吗。可是当福泽谕吉回过神时,他已经将我妻真也的?双手压在椅背上,解开了对方的?衬衫扣子。
在福泽谕吉印象中不带一丝伤疤的?白嫩皮肤,现在却密布着吻痕咬痕。
像一幅世?界上最优秀大师的?画作,被不识货的?强盗粗暴对待涂抹。
福泽谕吉的?眸中闪过寒意,他低着眼帘为我妻真也系上衣扣。
我妻真也搞不懂福泽谕吉在做什?么,他一不留神被解开扣子,对方好像只是为了看上两眼又?系上。
不过好像这样也足够挑衅首领的?权威,于是我妻真也拍开福泽谕吉的?手,抬抬下巴,做出一个宽容的?上位者姿态,“你过分?了,不过念在你帮助过我的?份上,这次我不计较。”
“疼吗。”
什?么?我妻真也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他是强迫你的?吗。”
我妻真也终于听清楚了,他整个人都落入福泽谕吉的?眼中。对方的?眼睛古井无波但仍表现出一种,只要他说?是被强迫的?,对方就?会手刃那个强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