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白马探合上柜门。
他转过身,目光在书房内转了一圈,忽然径直向西宫月昳走去。
西宫月昳被逼得靠在墙上。
“月昳君,希望不要让我抓住你小尾巴。”
“诶?”西宫月昳比白马探矮一点点,在这个侦探面前,看起来完全没有气势。可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蓝眼睛里完全没有一点害怕,所有的情绪波动都浮在表面,“白马君,你以前就这样怀疑我,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白马探伸出手,按在墙上,正好在西宫月昳脸侧一点的位置。
他微微垂眸,视线不知落在何处:
“你真的什么都没做?”
黑羽快斗:……
救命!他都看见了什么!他不应该在桌下,他应该在车底。
黑羽快斗此时就藏在书桌下面,利用布料和镜子的折射,使他躲藏的地方看起来空无一物。但是也近距离地看清了这个陌生少年逼近西宫月昳的过程。
他的幼驯染真的被人按墙上去了!
“西宫月昳,西宫鹤影的事情,你能不知道?”
黑羽快斗:?
原谅他,他第一反应就是西宫鹤影也去当怪盗了。
“哥哥不是正在进行魔术巡演吗?”西宫月昳直视白马探的眼睛,“他前两天还在和我吐槽被粉丝追呢。”
白马探又看见这种无辜的蓝眼睛,倍感不爽:“迟早有一天我会抓到他贩卖情报给罪犯的证据。还有。”
“这张照片,上面的少年,若是我没有记错,应该是横滨港口mafia今年新晋的干部,太宰治?你和他关系很好吗?合照都挂在墙上了。现在又加上一个怪盗基德,月昳君,身边围绕着如此多危险角色的你,真的完全无辜吗?”
“太宰君是前两年在横滨旅游时遇见的朋友,至于怪盗基德,我还没见过他呢。”
“真的没有见过?”
“真的没有见过。”
西宫月昳不是很喜欢被人这样按着,距离太近了,而且后仰的姿势时间久了很伤腰。他轻轻推了一下白马探,视线专注,仿佛看不见桌子底下因为情绪波动而露出一丝破绽的黑羽快斗。
“白马君,你离得太近了。”他轻声抱怨,“绅士应该保持社交距离,这样近的接触只能留给恋人和亲人——你是哪种呢?”
他的手指覆在白马探的手背上:“这么多年都没有忘记我,白马君又是在英国留学,听说英国那边风气……总不会白马君是……”
白马探猛然退后好几步,神色莫名。
“西宫月昳,你……”几年不见,小狐狸好像变成大狐狸了。
西宫月昳感觉自己能把白马探忽悠过去了,这回主动权握在他手里,趁着白马探浮现出来的微妙厌恶,他往前靠近,把白马探逼得后腰抵在书桌边缘。
这个角度,他肯定看不见桌子底下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