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说道:“你让陀艮陪你……”
“夏油杰!”
漏瑚猛地打断了他,面色非常难看。
“陀艮尚未成长为完全体,硬要分类的话,属于特级咒灵的幼年期!”
咒灵冷冷地盯着诅咒师,咬牙切齿道:“你还想让我们为你冲锋陷阵到什么时候?我们就是你的敢死队,是么?”
羂索无比愕然:“我没有——”
“你该不会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们吧?”漏瑚质问道,“真人和花御失踪是不是你跟高专告的密?”
羂索凭空被扣黑锅,也怒了。
“我天天做梦都想封印五条悟,踏平高专,我跟他们告什么密?”
“呵。谁知道呢。”漏瑚冷笑一声:“真人早就告诉我们了,你在高中时期跟五条悟关系好的就差穿同一条裤子。”
漏瑚大开脑洞:“该不会连狱门疆的‘封印’都是骗我们的吧?”
他顿了顿,突然大怒:“我就说你为什么总是在我面前吹五条悟是个‘最强’,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想让我在五条悟手底下白白送命?”
羂索:“……”
是,但不完全是。
不刻意挑拨一下,怎么让漏瑚去单挑五条悟?没有亲自试过五条悟的厉害,怎么答应按照他的“封印五条悟”计划行事。
但他绝对没有让漏瑚死掉的心思,不然怎么会通知花御过去救援?
要知道,漏瑚可是偷跑去蹲五条悟的!
羂索一时语塞。
漏瑚等了0.5秒,没等来诅咒师第一时间反驳,立刻就默认了男人心怀不轨。
他满是杀意地问:“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跟真人、花御的失踪有没有关系?”
羂索深吸一口气,试着恢复冷静,毕竟这合作还是要的。
他此时还在月台的角落里,因为方才不小心提高的音量,已经有人开始往这边张望了——普通人看不见咒灵,还以为男人是个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神经病,眼神怪异。
羂索往角落又退了退,耐着性子安抚漏瑚。
“没有任何关系。”羂索斩钉截铁地说,“我愿意立下咒力誓言,我对真人和花御为何失踪一事毫不知情!”
漏瑚狐疑地打量他许久。
恰好地铁进站,列车轰隆隆地驶过,在月台边稳稳停下。
不远处,人们开始有序上下车。
漏瑚:“你走不走?”
羂索:“我就一句话,不能去!那是陷阱!”
“所以你不敢咯?”
漏瑚眼神冰冷,说道:“夏油,既然你没有和高专联合,那你为什么不敢去川崎市?”
羂索:“因为——”
漏瑚自顾自分析道:“难道是因为你害怕五条悟,你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