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某私人会馆包厢。
璀璨夺目的水晶琉璃吊灯旋转当空,照射出斑驳陆离,瑰丽无比的光芒。
杯中的红酒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诱人,宛如深邃的宝石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一只修长洁白的大手轻轻托起酒杯,那手指骨节分明,宛如大自然精心雕琢出的杰作。
手的主人垂眸盯着手中的酒杯,沉默不语。
江远肆很头疼,最近一直梦到一本书中的剧情,那些画面好像扎根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碎片化的信息不断入侵他的记忆,头疼欲裂。
更让江远肆头疼的是,这本书的主角之一是自己的弟弟—江喻,江远肆九岁那年父母在孤儿院收养的孤儿。
世界上最残酷的事莫过于让一个弟控看到弟弟被其他人糟蹋,还忘不了,杀不掉。
总不能钻进书中把那些人都杀了。
江远肆毫不怀疑,这种情况再持续一段时间,他直接就可以去精神病院报到了。
忽然,江远肆感觉到有一股如有实质的视线正在注视着他,顺着视线望去,是一个相当能让人眼前一新的男孩。
年轻的男孩有着一张格外吸引人注目的脸,明眸皓齿,唇色殷红,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春水含情,增添了几分寻常男子所不具备的妩媚,格外招人。
眼眸清澈透亮,白衬衫上身,和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犹如一个素雅的舞者在华丽的舞台上独舞,显得有些突兀。
他出现在这种场合,原因不言而喻。
“抱歉诸位,失陪。”江远肆说完,起身和在场众人打了声招呼出了包厢。
“哪里哪里,是我们失陪,江总请便……”在场众人连忙惶恐的起身应和。
在江远肆离开包厢后不久,两道身影缓缓的从包厢中退出。
“小南,你自己要把握好这次机会,只要攀上了江总这个高枝,你想要什么好东西没有?我刚刚看到江总注意到你了,给我争点气!听到没有?”一个保养得当的中年男人训斥着不争气的养子,脸上满是狰狞。
年轻的男孩,也就是安南。笔直的站在包厢门口,单薄的身躯撑着白衬衫,像一颗营养不良但依旧屹立在山间不倒的小白杨。
安南神色平淡的听着男人越骂越多的污言秽语,像一个被抽走灵魂可以任人摆弄的布偶。
“知道,我会努力,我去一下洗手间,江总回来的话,你叫我就行。”安南说完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没给那个男人回话的机会。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让张宏海的怒火无处可发,只能收拾好情绪,带着谄媚讨好的笑容重新进入包厢。
包厢中的众人,看着只有张宏海一人回来,心中都心照不宣的暗骂张宏海的小心思。一个从孤儿院领养的杂种,也敢妄想攀上江家这个高枝,可不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安南重生了,重生在末世开始前两个月。也许对其他人来说,两个月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事,比如存下足够生存的物资,打造安全的堡垒。但是对安南来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末世发生前与平常无异,连科学都没法解释,没人会信一个穷学生的疯言疯语。
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学生,在末世没有觉醒异能的情况下,能存活的时间是多久?
安南知道,一个月。
被丧尸咬断脖子时的疼痛,让安南至今记忆犹新。
他想活下去,比任何人都想。
上一世,自己没被江大少爷选中,自己那个名义上的养父一怒之下把他赶出了张家。无所谓,安南从来都不是张家的人。选他做养子不过是因为想巴结的人,特殊的性向罢了。
安南是个孤儿,一直都是。
但是,之后打工的屡次碰壁,让他真正了解到了张宏海的心胸狭窄。
安南最后无奈搬离了这片长大的土地,搬进了一个落后的小城镇的昏暗出租屋,老旧的出租屋显然抵挡不了凶猛的丧尸,在末世爆发的一个月后,安南在出租屋中丧生。
丧尸撕咬的疼痛记忆犹新,让安南从回忆中醒来。
他比张宏海更渴望他抓住江远肆这根救命稻草,安南的筹码只有一个听起来可笑的末世来临的消息和……
身体。
少年怔怔的看着镜中的身体,自嘲一笑。缓缓的捧了一把水,试图让冷水让头脑清醒一点。
江远肆快回去了,他必须想办法让江远肆留下他,什么…什么也无所谓……
江远肆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的少年就是这副模样,艳丽的面容挂着水珠,刚刚还清亮的眸子低垂,格外惹人怜爱,想让人抱在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江远肆身躯猛的一震,连忙把脑袋中的不健康思想甩出去。连忙洗了手,恨不得马上远离这个看着就想让人犯罪的人。
江远肆刚到洗手间门口,斜里突然冲出来一个黑影,突兀地抬手挡在了他的面前!
手的主人毋庸置疑,江远肆挑了挑眉,这倒是稀奇,看不出来这只软包子还挺大胆的。
两人离的很近,方便了江远肆对安南的细致打量。之前离得远,感觉安南就是正常的身形,近看才发现,对方瘦巴巴的,穿着明显比江远肆小好几号的衣服还显得宽敞。
他脸上最漂亮的是那双眼睛,眼眶红红的桃花眼,眼睛黝黑锃亮,带着一股他这个年纪才有的执拗倔强。纤细的身体明明颤抖的厉害,却硬是凭着那股倔强昂起了脑袋,“江…江先生,如…如果…您没有喜欢的人的话,能…不能考虑考虑我?”
江远肆皱着眉,盯着安南好半天没说话。
“不…不行吗?”安南吞咽了一下口水,紧张的黑眸紧盯着他。“我…成年了,可…可以的……”
对面的人好像突然对什么感了兴趣,“成年了?多大了?”
“18,刚刚成年。”终于有了回应,安南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没有拒绝,还有机会。
“刚成年?怪不得,我说宝贝,求人办事之前不应该先报名字吗?另外,别紧张,我不吃人的。”
江远肆恶劣的将人困在洗手台前,盯着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红的要滴血的耳朵。
“抱歉先生,安…安南,我叫安南。”安南瞬间涨红了脸,过近的距离让安南感觉有点呼吸不畅。
可爱……想操
江远肆看着面前结结巴巴傻乎乎道歉的人。
缓慢的深呼吸放松,安南的头脑清醒一点。他没忘了最终目的,缓缓的开口,“您,…这是…答应了吗?”
江远肆还没有见过这么呆呆的人,新奇的很。埋藏的身体深处的恶劣因子被快速点燃,捏着身下人变的深红的耳垂,“有吗?我怎么记得我没有答应?”
安南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僵硬,头脑放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着飘满粉红色泡泡的氛围迅速褪去,江远肆就是傻瓜都知道对面的小傻子当真了,“不是…”
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江先生,你知道丧尸吗?”少年丝毫不知道,他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什么恐怖的话。
毫无征兆,完全没有逻辑的话,江远肆不知道这恐怖的玩意是怎么突然插进他们搭讪的话题中来的?
江远肆甚至以为自己终于疯了,不然怎么会听到一个长的十分合自己心意的美人,还会自荐枕席,面无表情的和自己讨论丧尸的话题?
这个世界终于疯了吗?自己好不容易浪一次的报应是不是来的有点太早了?
这下好了,粉红色的氛围彻底没了,江远肆以为自己误入了恐怖片的拍摄现场。
“什么丧尸?你为什么要说这个?”
“丧尸”一词一出,怀里的身躯一抖,好半天没回话,好像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回忆。
安南怪异的反应让江远肆感到好奇,这只兔子好像经历过很多,江远肆不由得紧了紧怀抱,手一下一下安抚着这具瘦小的不停颤抖的身躯,安静的等待对方的下文。
江少爷很少哄人,毕竟少有人有胆子敢让大少爷哄人,江远肆之前的情人大多知心识趣。
显然,某人的好心没有被安南接受,他还是执着的想要得到江远肆的改口,但又对刚刚发生的事闭口不谈。
“先生,你答应…让我跟着你好不好?我吃的很少的,我还小,长开了会更好看的……”寂静的空间,响起来一连串的带着些许哭腔的话,声音的主人把头埋在掌心闷声的说。
示弱是他唯一的武器,像一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猫不断的用虚弱的叫声,渴望换来天神的垂怜。
他在回避,他在害怕,江远肆明白。
太奇怪了,也太巧合了。艳遇对象…不对,现在是包养对象,莫名其妙的话和江远肆的噩梦有某种程度诡异的重合。
江远肆知道他必须搞清楚,并且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不是现在,也不会是今晚。
“好了,别哭了,宝贝。我答应你,但是之后你要告诉我原因知道吗?”算了,反正这孩子长在自己审美上,跟着自己也不是不行,至少不会让人吃不饱饭。
“洗洗脸,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弄哭了,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怎么你了,我多冤枉啊?”江远肆又恢复了没正形的样子。
既然决定了要他,那就好办了。
江远肆最受不了别人哭,连忙把安南的头抬起来给他擦眼泪,还好流的泪不多,只是哭腔有点重,眼睛更红,倒真像一只兔子了。
还好不太严重,毕竟把情人惹哭什么的,江大少爷觉得真的没品。哭什么的,在床上就好了。
安南这辈子没被这么温柔对待过,对着江远肆点了点头,安静的洗了脸。
洗手间压抑的氛围缓缓消散,江远肆一看这样,就不打算把人带回包厢了,直接带回家算了。
至于那个将安南带来的人,给点东西直接打发了算了,连饭都不让人吃饱的家伙,还想来分江家一点羹,做梦…
“有他的电话吗?”
“谁的?”
“带你来的人。”
“有…有的”
安南连忙把手机拿出来,找到了张宏海的电话号码—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江远肆挑了挑眉,看来他们的关系确实如自己所想,那就好办了。
江远肆直接拿了安南的手机拨通了张宏海的电话,“我是……对,安南就跟我走了……今夜账单记我账上……一定……”
江远肆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安南,“好了,你现在归我了,没有反悔时间了。”短短几分钟的电话,决定了安南的归属权。
数月压在身上的大山被轻易推翻,数月的妄念被轻易答应,安南还有点恍惚。
“怎么?傻了?我现在要去找张宏海售后吗?”江远肆本来打算直接把人带回家的,反正自己弟弟现在不住在那,本来在盘算让他住那间房间,结果走了几步后,才发现对方迟迟没跟上,一回头就是傻傻的呆在那里,看着很容易欺负……
被张宏海的名字惊回现实,“没…没傻。”安南答应一声,小跟班一样跟在了江远肆身后,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脚步轻快,显然心情很好。
终于坐上了回家的车,刚刚还在开心摇尾巴的兔子才刚刚回神,他才想起待会他将要面对什么事……
他图江远肆的保护,江远肆图他的身体,各有所图,无可厚非。
江远肆就坐在旁边,两人中间空了一大截,不像一对刚刚确定的情人,倒像是两个不死不休的死对头。
江远肆在一旁闭目养神,本来打算欣赏一下,刚刚得手的漂亮兔子,就看到对方神色紧绷坐在车另一侧靠窗的位置。
他们中间的距离都可以坐下两个人了,口口声声说想自己包养他,到头来连抱一下都抱不到,江总纵横商场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自己做了一笔赔本的买卖。
一手显然捞不到人,江远肆有点烦躁,这只兔子虽然很漂亮,但是实在是有点呆,刚刚被金主包养,就这么晾着?!就一点都不会表现一下吗?
江远肆大为震撼,江远肆对自己的金丝雀表示接受无能。
“你是打算给我表演一个跳窗出逃,来一出金丝雀带球跑吗?就是再急着跑,也得先揣上球是吧,宝贝?”江远肆幽怨的盯着紧靠窗边的某人,不急不慢的开了一个黄腔。
安南难得快速反应过来是他们中间的距离让江远肆不满了,手忙脚乱的挨过来,险些直接钻进江远肆怀里。
“没…没有,我刚刚没注意,抱歉先生。”看着他一板一眼的道歉,看起来好欺负极了。江远肆不得不承认他被哄开心了。
江远肆将人抱在怀里揉了两把,趁机先吃了点豆腐,在安南的额头亲了一口,“没事,待会懂事点就行。”
安南把脸埋在江远肆的胸口,闷声嗯了一声。
毛茸茸的脑袋在胸口磨蹭,江远肆将下巴抵在安南的肩膀上,亲了一口某人鲜红欲滴的耳朵。
终于亲到这里了,味道不错。
“二楼的房间随便挑,三楼最里边的不能挑,其他的随便,要是不想住这边,郊区的那几套别墅也行。”
“当然我还是更希望……”
“你直接选我房间。”
江远肆俯身在安南耳边说着混不吝的话,“以后就乖乖待在我房间,戴着我给你的玩具,天天眼巴巴等着我回来操你,好不好?南南?”
被突然点名的兔子吓的浑身一抖,身体微微僵硬了一瞬间,随后身体慢慢软了下来,贴在江远肆身上,把脸埋在江远肆胸口,半天不说话。
好像是想用这个行为表达些什么。
兔子在遇到危险时可以通过伪装来保护自己。它们会将身体埋在地面下面,只露出鼻子和眼睛,以避免被发现。
安南就好像一只傻兔子,把身体埋进遮蔽物,傻乎乎的妄想天敌忽略自己可笑的伪装,放自己一条生路。
但偏偏这只傻兔子运气不佳,找到的遮蔽物,远比天敌危险百倍。
“都…都听先生的。”安南乖乖的把软肋送到一旁磨刀霍霍准备把人吃干抹净的猎人手上。
柔软又无害,傻的可怜。
江远肆有些无奈怀里人的反应。
本来打算吓吓他来着,江远肆恶劣的想。
谁知道这只兔子这么软,乖的让人心疼。
“怎么这么傻乎乎的,不逗你了,住我房间旁边那间行不行?”江远肆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安南的头发。
手感不错。
“好…都听您的。”
房间的事情搞定了,某些人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过来,别老在那里站着。以后你也是这的主人,别紧张,过来坐。”江远肆拍拍身旁的沙发,招呼人过来。
安南像是终于得到指令的机器人,长呼一口气,终于安心下来。
安南紧挨着江远肆坐下来,没忘记刚才江远肆的话。
江远肆一看人终于过来了,长臂一揽将安南抱紧怀里。
“聪明,下次不让我叫过来就更好了,没想到你看着挺瘦的,抱着手感还不错?”
别看安南瘦的可怜,但身上的肉却和主人一样懂事的很,该长肉的地方都长了,江远肆掂了掂手里的分量,对这个结论深以为然。
江远肆一边夸奖,一边疑问着把手不安分的在安南的身上游走,在身下稚嫩的的雏子身上点火……
“啊…先生……哈……别揉…那,那里……”
“嗯哈……江……江先生……”
安南柔软无力的推拒显然没什么作用,反而让始作俑者更加变本加厉。
安南很少和人有这么亲密的身体接触,很快就被江远肆的一双手老道的手法玩弄的面色红润,气喘嘘嘘。
安南剧烈的动作,让他本就艳丽夺目的面容更加诱人,清亮的黑眸中魅惑的意味逐渐加深,逐渐被欲望侵占身体。
身下的少年在不断扭动腰肢,好像这样就能摆脱魔掌一样,白衬衫的领口被人弄的凌乱,和他的主人一样。
衣角掀开一侧,露出一截白的晃眼的细腰,等待着有人把它握在手中,狠狠地撞碎什么……
江远肆看的眼眸一深,不由的施加手中的力道,满意的听着身上的重量喘息声加重。
“会接吻吗?”
安南正被缓缓燃起的欲望侵占,迷迷糊糊的听到江远肆的话点了点头,刚刚还软绵绵的身子,不知怎么忽然恢复了点力气,强撑起身子,把自己从江远肆怀里扒出来。
努力的把自己的双腿分开,面对面跪坐在江远肆的大腿上,双手附在江远肆的肩膀上,稍微借了点力,努力的将自己的唇印上对方的薄唇……
轻轻的蹭了一下……
江远肆本来在玩味的等着身上人的动作,他到要看看这只兔子打算怎么接吻。
结果?
就这?
就……轻轻…蹭了一下?
他裤子都快脱了,给他看这个?
江远肆现在知道了,绝对不能对安南的某些行为抱有希望。
接吻什么的,还是靠自己吧。
还好,安南做的也不全是无用功。
比如……
跪坐的姿势就很适合接吻。
江远肆空出一手支撑着安南的腰身,一手紧紧扣住安南的头,狠狠地蹂躏那双柔软的唇瓣,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和空气。
唇瓣包裹的整洁的牙齿紧闭,好像在保卫内里的脆弱的软肉。
但是稍有不慎,还是被入侵者找到了一条突破口,最后一道防线还是被打破,被层层保护的口腔中的细嫩软肉不出意料被攻击的丢盔弃甲,只能无奈的承受入侵者的不断侵犯。
“唔……嗯………哈…”声音的主人不断的发出反抗,但施暴者始终无动于衷的镇压下身上人微乎其微的反抗的动作。
冗长深入的吻,打破的安南对接吻的认知,和自己刚才的“吻”相比,自己就像小学生过家家。
安南趴在江远肆怀里剧烈喘息,呼吸着久违的空气,甚至有种节后余生的荒诞感。
这人怎么这么会接吻?还这么激烈……这么久…
“怎么连换气都不会啊?这以后接吻可怎么办啊,宝贝?”某个刚刚被暂时满足的混蛋,瘫在沙发上,色气的揉捏的安南饱满肥厚的臀肉,等着安南的呼吸平复,打趣道。
满意的看着柔软臀肉的主人闹了一个大红脸,才把人打横抱起走进卧室去。
安南小声惊呼了一声,连忙把手环在始作俑者的脖颈,生怕自己掉下去。
两个人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外面渐渐变深的夜色丝毫没有扰乱二人的兴致,室内的空气一片仍然火热。
江远肆刚把怀里的人放在床边,安南的顺势往床上一趟,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盯着江远肆的鼓鼓囊囊的下身。
两个人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心知肚明,但安南一反常态的坦然,却让江远肆感到非常惊讶。
毕竟对方是连一个接吻都会脸红的人,倒是轮到真刀实干的时候,反倒脸不红心不跳了。
被情人满心满眼的注视,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了。
江远肆实在受不了安南无意识的勾引了,连忙把手遮上那双一直盯着自己下半身的清亮的吓人的黑眸。
他的脸好小,一只手掌就能遮住大半张脸了,这才是巴掌脸吧。
“别再散发你的魅力了,宝贝。我不想现在就办了你,尺寸太大,你会受伤的。嗯?”江远肆牵引着安南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让安南提前认识一下江远肆的老伙计的大小。
好让某个不乖的金丝雀安分一点。
“…好大…”被一双大手遮住大半张的脸,只露出了精致小巧的下巴,那张刚刚被亲过的红润异常的唇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附在阴茎白皙柔软的手,如江远肆预想的那样被吓的弹开,手速快的,江远肆都没捉住。
掌心下的脸蛋有些泛红,乖乖的点了点头。
“行了,待会喂饱你。我先去洗澡,乖乖待着。”江远肆这才放心松开手,在安南的头上揉了两把,在那双刚刚恢复光明的引人犯罪的桃花眼亲了一下,才走进浴室。
江远肆快速洗了一个战斗澡,一边擦头发一边直接大咧咧的围着浴巾就出浴室来了。
一进卧室,就被大床上的风景吸引了——安南只穿了一件解开了几颗扣子的白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圆润瘦削的肩头露出了一边。下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平角内裤,整个人跪坐的刚刚摊开的被子上。
白皙柔韧的身体跪坐在一样洁白柔软的摊开的被子上,黑色的内裤衬地主人的软肉更加白嫩,像一颗被镶在首饰盒的名贵珍珠,等着有缘人把他带走。
安南的两只手紧紧扣住上衣的下摆,艳丽的脸色上满是纠结的表情,思考着自己要不要脱掉这件唯二可以蔽体的衣物。
“这么懂事?”江远肆的声音炸响在安南耳边,他惊慌抬头看着倚在门边玩味看着自己的恶劣男人。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看了多久?
自己刚刚傻透了,被先生看见……
一想到这里,安南想要解释什么。“先生!,不是,我不是故意…想要勾引你的,我就是想马上就要…就要……”
开不了口,那个词太难以启齿了。
“不是什么?不是故意铺床?不是故意脱衣服勾引我?还有就要什么什么?”江远肆倚在门边好整以暇的逗弄着人。
“前几个问题可以不回答,最后一个不可以哦,宝贝,告诉我就要什么?”
“先生!……没、没…什么…”安南下意识想要否认,但看着江远肆站着门边没有回话,只是执着的望着自己。
安南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壮了壮胆子,开口乞求道,“先生,我帮您吹头好不好?”想要以此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江远肆当然不会放跑这种福利,也当然不会被这种幼稚的把戏转移注意力。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选择全都要啊!
“当然可以,东西在卫生间的柜子里,但是这个问题你逃不掉哦~”
这人…太…太坏了。
安南已经不在意有没有穿裤子了,就直接从床上下来,汲着拖鞋跑进了洗手间。
江远肆在这种地方的耐心简直多的可怕,他饶有兴味的等着安南的动作。
过了许久,安静的房间响起一声门把转动的声音和一阵细如蚊蝇的声音,“就要…要…操我。”
江远肆不得不承认,看一张未着粉墨,还没被污染的白纸说出让人脸红的荤话,真的会让人兽血沸腾。
门边的人正因为说出的话,都快臊死了,江远肆也不为难人往下说了。
“过来,你不是要给我吹头发吗?傻站着干什么?”江远肆像个大爷一样拍拍床边招呼人过来。
“噢…来了来了。”安南加快了脚步,走到江远肆面前,正要打开开关,就被江远肆制止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
“包…包养”
“嗯,那你觉得我们这种关系,应该怎么给我吹头发?”
“怎…怎?!”
安南被江远肆掐着腰抱起,被强行分开腿坐在江远肆的胯上,安南的大半身体都在悬空状态,只剩下无力的小腿踩在床上,可怜的分担身体的重量。
安南为了防止掉下去,只能用大腿紧紧夹住江远肆的腰,整个人陷在江远肆怀里。
“应该这样。”江远肆对现在的姿势很满意,下流的隔着浴巾,用阴茎顶了顶安南挺翘的臀部。
安南跨坐在江远肆的胯上,明显的方便了安南给江远肆吹头,也明显方便了某人……
江远肆稍微一低头唇瓣就能碰到那朵在白衬衫遮蔽下若隐若现的红梅,只是被衣物不断遮挡,让一直只能看却尝不到的某人有些烦躁。
撕了算了,一件衣服而已,大不了穿自己的衣服,男友衬衫什么的,好像也不赖。
江远肆说做就做,“夹紧点。”等感觉到腰间明显一紧,江远肆放开对安南的束缚,把手移到安南胸前那件碍事的衣物上。
只听撕拉一声,质量不过关的衬衫被从中中间正竖着撕开,终于露出了江远肆朝思暮想的两颗艳红的红豆,和看着就手感不错的软嫩乳肉。
半遮半露,才更显风情。江远肆索性就没把那件衣物拽下来。
安南见江远肆终于没什么动作,把手放回了他的臀部,还一边不断的揉捏一边托举着他半悬空的身体,好让他更轻松一点。
终于打开吹风机的开关,开始给江远肆吹头,本以为会很简单。
但很快,安南就知道他错了,错的离谱!!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被男人舔一下,胸口就好像过电一样,等头发终于吹干,安南觉得自己的胸口被电的酥酥麻麻的。
江远肆终于可以大口大口的品尝着软嫩滑腻的软肉,将安南的胸口舔舐的湿润一片。
软肉的主人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微微挺胸,将美味送到男人口中。
可男人却迟迟不去吃那饥渴的两颗红豆,非急得主人挺胸把可怜的红豆送到男人口中才肯品尝。
江远肆轻轻的用牙齿磨蹭着肉粒,不断的用舌尖攻击那条敏感的肉缝,效果相当明显,原本细碎的呻吟忽然加重,隐隐带了一点哭腔,安南显然快拿不稳吹风机了。
好在,头发快吹干了。江远肆拿下安南手里的吹风机,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生怕怀里的人一个手没拿稳,伤到某个身娇体弱的金丝雀。
安南的身体早已经情动,原本夹的紧紧的腿早已经卸力,软软的靠在江远肆身上,要不是臀被江远肆托着,早就躺在地毯上了。
忽然,江远肆感觉手指摸到手下的布料一片濡湿。
流水了?
江远肆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顺着安南的脊椎游走到内裤的边缘,缓缓往下探入,直到摸到那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濡湿滑腻的后穴口,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穴口转了两圈,引得少年的身子轻颤了两下。
“想要了?什么时候流的这么多水?”江远肆把手从内裤中抽出,把还在手指残留的可疑水渍擦在安南圆滑的肩头,留下两条暧昧的划痕。
“去选个你喜欢的润滑。”江远肆拍拍安南的屁股,指挥着人去拿油,准备给人扩张。
“来…来之前,已经扩好了的……可以…可以直接插…进来的…”
“先生,请插…插进来吧…”
安南终于鼓起勇气来磕磕绊绊的终于把羞人分话,一次性说完,只希望他别打趣,直接插进来就好。
安南的身子早就被欲望侵占,来之前虽然不知道结果,但还是提前扩张了,以防江远肆喜欢不做前戏,直接插入,好让自己的初夜少受点罪。
但没想到,这人这么温柔对待他,还要给他亲自扩张,他对他太好了,让安南有点眼热。
如果不那么喜欢逗他,就更好了。
江远肆不知道身上情动的人正在腹诽自己,他只看到一块美味的蛋糕正在邀请江远肆吃掉自己,甚至为了江远肆的方便,还主动褪去了包装,乖乖的摆在自己面前。
“这么乖啊?那我给南南点奖励好不好?”
用头发丝想想,都知道这个奖励才不是奖励自己的,只是变相满足男人的要求而已。
理智告诉安南不要问,对他不会有什么好处,但偏偏嘴快的问出口,“什么奖励?”眼睛亮晶晶的吓人。
“听说过干性高潮吗?”
安南没办法回应这个问题,因为他的下半身突然被抬起,等他反应过来,身下已经空无一物。
还没得到喘息的时间,就被江远肆摆成跪趴的姿势放到床上。因为跪趴的姿势,幽谷间粉嫩的小花,若隐若现,不动声色的勾着人。
江远肆把双手放在两片肥厚的臀肉上,缓缓把臀瓣向两边扒开,看见了柔嫩粉菊的真容。
未经人事的雏穴泛着粉红,也许是刚刚情动的原因,还带着一圈水润的光泽,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缓缓的一张一合,在江远肆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吐出两滴淫液。勾引着江远肆深入这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好彻底的占有自己的主人。
江远肆不由自主的将食指伸进去,未经人事的嫩穴已经学会怎么分泌更多的淫水来润滑通道,穴内一片水润光滑。
穴内的层层堆叠的软肉早早学会怎么伺候侵入穴内的硬物,热情的软肉争先恐后的迎接江远肆的食指,拼尽全力的想要讨好这口穴真正的主人。
“真紧,南南,你下面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啊,怎么办啊?”江远肆打趣的说着。
把床上原本安安分分跪趴着的人,臊的偏头把头埋在枕头里,难得硬气了的一回。
江远肆看这人臊的不想说话了,也不打趣了。慢慢把更多手指挤入早已松软的肉穴,不多久肉穴就学会了吞吃满满的四根手指,虽然之前扩张好了,但这么快就更吞下江远肆的四根手指,这口穴真的是天赋异禀了。
埋在枕头里的人,渐渐的发出微弱的声音,随着体内手指数量的增加,喘息音量越来越大。
“嗯啊……嗯……”任由细碎的呻吟从唇缝溢出,彰显主人的欢愉。
江远肆觉得在这样埋在枕头里,这傻孩子早晚会缺氧的。
刚把人横抱着自己腿上,安南就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感觉到江远肆的四根手指还在自己体内,有些迷惑,扩张还没结束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本来安分的呆在后穴的四根手指忽然快速的抽动了起来。
后穴早已经学会了怎么获得快感。密密麻麻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席卷全身,初次承受这么强烈的快感,安南下意识的乱动,想要逃离这四根带来可怕快感的手指。
安南身下的肉棒缓缓挺立。
但都被江远肆镇压下去了,他把大腿紧紧的插进在安南的腿间,压制着不断乱蹬的细嫩大腿,手上的速度却还在加快,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忽然,江远肆的手指触碰到一个像栗子大小的凸起,安南刚刚适应这对于他太过激烈的快感,还好心的放松后穴,好容纳江远肆手指的进出,还不知道危险悄悄来临。
找到了。
四根原本还在迷茫的在软嫩的后穴冲撞,这时候却像找回了方向的士兵,猛地向那块凸起发起了进攻。
“啊哈……先…生,别……别”安南被可怕的快感狠狠地一击,只能发出短暂的一声带哭腔的悲鸣,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呻吟。
铁石心肠的男人并没有因为这几声哭腔心软,反而变本加厉,那块特殊的软肉被毫不留情的虐待,稚嫩的肉穴和他的主人一样,不住的流泪,等待着江远肆的怜惜。
随着男人手指抽动的频率加快,安南的喘息声渐渐小了,整个人傻傻的看着天花板张着嘴喘息,让自己不至于在这可怕的快感中晕过去。
江远肆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躯颤抖的幅度的越来越大,知道对方就快要到了,更是加重了几分力道。
“啊啊!”安南在激烈刺激下,身体紧紧绷紧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只感觉眼前一白,就软在江远肆怀里,小腹和大腿不断的痉挛,小腿无意识的乱蹬。
安南的阴茎仍旧还挺立着,但安南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穴道不断的剧烈收缩,从肠道深处涌出大量的淫水,穴口仍兢兢业业的紧紧的咬着肠道的手指。
江远肆的手指被穴口猛地咬住,肠道内部分泌了大量的淫水,江远肆感觉到了有水流在冲刷自己的手指。
江远肆将自己手指从穴中抽出,被长时间喂了硬物的穴口还没来得及合拢,大量的淫水就争先恐后的喷了出来,打湿了江远肆身下围着的浴巾。
哟,自己学会喷水了,这口穴倒是和他傻乎乎的主人不一样。
“先生……对不起…把浴巾打……打湿了…我来帮您脱……”安南刚刚恢复些力气,感觉到男人身下全是自己喷出来的淫水,莫名的脸颊一红,连忙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想要解开刚刚被自己淫水打湿的浴巾,刚刚把手放到浴巾上,才想起注意男人的表情。
安南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察觉到对方并没有阻止的动作,反倒饶有兴味的盯着自己,才敢动手把围在男人腰上的浴巾解开。
碍事的浴巾一解开,江远肆精壮有力的腰身和大腿间尺寸异于常人的阴茎,立马撞进了安南的视线中。
好大…感觉比刚才摸到的还要大……
安南才刚刚成年,可能是常年没怎么吃饱饭的缘故,他的身体没怎么发育好,除了屁股上还算肉多,其他地方瘦弱的过分。
尤其是那截细软白嫩的细腰,江远肆两只手掌一覆就能握满。
脱了衣服和江远肆一对比,更显得男孩身材的娇小稚嫩。
安南显然有点被江远肆粗壮的阴茎吓退了,一想到,这根巨根马上要插进自己堪堪才吃入四根手指的小穴里,安南感觉今晚自己不会太好过了。
早知道应该乖乖的去拿润滑的,但现在好像没有机会反悔了……
男孩呆呆的望着自己粗壮阴茎,江远肆的呼吸瞬间粗重,吃了这么久的前菜,也该上正餐了。
“会口交吗?”
原本还在发呆的少年被询问声惊的一抖,惶恐不安的开口,“不…不会,但是先生…我以后会好好学的!”
男孩现在生怕男人会强行插进来,明明刚刚还在热情的邀请。
这么粗,直接不润滑插进来会死的。安南有些庆幸刚刚江远肆没脑袋一荤答应自己的邀请。
安南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绝望的闭着眼睛等着男人的选择。
江远肆看着闭眼等待着命运的某人,有些想笑。
这么怕他?那刚刚还不知死活的勾引?
有贼心没贼胆的傻兔子。
“拿你没办法,口交不会,舔湿总会吧?我应该运气没那么背吧,刚好买回来一个什么都不会的……”
“小废物。”江远肆大力揉弄着安南主动讨好凑到掌心的臀部,一只手丝毫不心软的像把玩两团软面团一样,把丰满的臀肉捏成各种不规则形状。
满意的听着想要讨好自己的人,主动的摇晃着屁股躲避,却无处可逃,只能不断发出一声声呜咽和呻吟的叫声,好乞求着施暴者更轻一点。
“会…会的……请…请您轻一点……啊哈…”
“唔……嗯啊……哈……”
手下乖顺讨好的软肉和哭求的嗓音安抚了江远肆的情绪,终于过够了手瘾,才松手放开软嫩的臀肉,准备享受安南的口舌侍奉。
安南好容易摆脱男人的魔掌,快速撑起身子跪趴在男人腿间,两只手轻轻的握住男人笔直粗壮的柱身,缓缓的俯下身去。
近距离观看,江远肆的阴茎更具冲击力,男人的阳具整体呈健康的深红色,圆钝饱满的龟头,下面粗壮柱身因为冲动分外精神,最下方的囊袋中的两颗卵蛋规模更加可观,不禁让人联想里面会有多少存货。
扑面而来的浓郁成熟男人的气息,让埋在江远肆身下的人头脑有点发昏。安南秀气的鼻尖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没有想象中的难闻气息,只留有一股淡淡的名贵沐浴露的清香。
没等江远肆催促,安南就乖乖的张开那张粉嫩的樱唇,露出小小的舌尖,低头舔了一下手中红润敏感的龟头。
味道还不错,安南开始放松的口侍起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巨根。
缓缓的张口含住顶部的圆润龟头,不断的口腔中的软肉磨蹭敏感的龟头,还乖乖细心的用舌尖舔舐着冠状沟。
敏感的龟头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下,缓缓吐出了几滴前列腺液,都被乖顺的口舌细心打扫侍候吞进腹中。
艳红的唇瓣吐出男人的龟头,缓缓的向下给久等的柱身舔弄,扶着柱身的手乖乖的功成身退,去下方侍候那两颗硕大的睾丸。
安南卖力的舔舐着阳具每一处细节,口水很快的打湿了江远肆的阴茎。安南一只手不断套弄柱身,一手包裹住江远肆的龟头,嘴正卖力的要含住最下方的囊袋,却被久等的男人打断动作。
江远肆挺起腰腹,顶了顶安南的手掌心,打断了安南的动作。
“够了,给你开苞。再舔下去,我就真忍不住操你喉咙了。”
“过去躺好,自己抱好腿。”
江远肆还真没想到安南这么有口交的天赋,看来以后要多调教调教了,就是不知道上面的小嘴禁不禁操了。
安南听话的平躺,乖顺的向男人分开双腿,抱好自己的腿弯,眼巴巴的看着刚刚还在吃的肉棒。
“好了,先生…来吧……”
江远肆看着男孩情色的邀请,轻轻俯身微微抱起男孩娇弱的身躯,在安南的身后垫了个枕头。
安南的视线被枕头垫高,这让他能够清楚的看见那根可怕的巨物是如何一寸一寸的凿开自己的身体的进入雏穴的。
江远肆控制的粗大阴茎在娇小稚嫩的穴口打转,好让龟头沾满刚刚安南因为情动流出来的淫水,让自己更好进入紧致的穴口。
龟头试探性的探入了几下,随后一股作气的通过箍的紧紧的穴口,那圈紧肉紧紧的箍着整个龟头,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两个人同时深吸一口气。
“南南,放松。”
万事开头难,龟头进去了就简单了,随着安南身体的再次放松,江远肆缓慢的将剩下的柱身挤进那条湿热紧致的穴道。
等到最后一点点柱身没入安南的身体,湿热紧致的肠道和内里热情层层堆叠的软肉,让江远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好久没插过这么紧热的穴了,没白白给人扩张了这么久。
肉穴中的肠肉热烈的亲吻着侵入体内的硬物的每一处,顺应着主人的心意,拼命的讨好着这根让人又爱又怕的粗壮阳具。
安南只感觉下半身的穴道被江远肆塞的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与其说是撕裂的疼痛,倒更多是被撑的太满的胀痛,安南只能尽力的放松肉穴,好容纳江远肆的巨大尺寸。
安南的脸色因为胀痛有点发白,江远肆一直没有抽动,等着刚刚被开苞的处子适应自己的尺寸。
胀痛的感觉随着肉穴的适应在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肉穴深处的淡淡骚痒,随着时间的推移,骚痒感愈演愈烈。
刚刚开苞的后穴似乎想被什么硬物狠狠地深入,直到止住这阵骚痒才好。
至于硬物是什么?
没有人会比安南更知道,毕竟这根硬物正在被自己吃在身体里。
安南难耐的夹了夹腿,想要借助这个动作缓解一下骚痒,但效果却是隔靴搔痒,安南不堪忍受的主动夹紧了江远肆的肉棒,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好在,这次江远肆接收到了正确信号。
“馋了?夹这么紧?”江远肆一边打趣,一边开始缓慢的抽动插在多汁嫩穴的肉棒,安南的穴里还有很多刚刚没喷完的水,这就导致,江远肆一边抽插肉穴,一边响起粘腻的水声。
“嗯啊……嗯嗯……”甜腻的嗓音和粘腻水声交织,引诱着江远肆更加粗暴的顶撞。
见到安南已经完全适应自己的尺寸,江远肆将手撑到安南的两侧,开始大幅度的冲撞,每次都将阴茎的龟头都抽出穴外,再整根顶入。每次深深顶入,都会激起身下人发出高昂的哭叫声。
“先生…慢点……慢…啊唔………”
被连续粗暴插了几十次,安南的身体已经被插软,抱着自己腿弯的手还在无力的坚持,显然撑不了多久了。
随着江远肆的每一次顶撞,全身轻颤一下和发出呜咽的声线。
江远肆现在却在软穴内闲庭漫步似的的抽插,这插一下那插一下的,好像在找某样东西。
这让安南感觉到有点不安,有一种食草动物被狩猎者顶上的直觉。刚刚发生的熟悉场景,让傻兔子想的刚刚让人崩溃的干性高潮。他对刚刚被手指激烈顶撞那处凸点带来的可怕快感记忆犹新。
显然傻兔子担心的事没错,因为在他反应过来的下一秒,那可怕的一点就被那根勤劳耕耘的阴茎找到了。
“啊哈———”安南被猛的顶撞到那一点,紧紧抱着大腿的手被迫松开,白皙柔韧的腰身微微弓起,同时身下的穴道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紧紧的挤压着内里的始作俑者。
“真棒,宝贝。”江远肆享受着处子穴的紧致挤压,两只手握上那段细软的白嫩腰肢,用手上的薄茧磨蹭着腰间敏感细腻的皮肤。
找到了g点,接下来安南身体内的肉棒就好像找到了前进的方向,不断的向那块磨人的软肉发起进攻。
江远肆用双手紧紧扣住安南的腰腹,一次次贯穿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插到底,干在那藏着软肉深处的骚点上。
被肉刃猛烈攻击的雏子,不断的哭闹求饶,但下面的那张小嘴,却紧紧的咬着肉刃不放,随着每一次顶撞g点,都会猛烈的收缩肠道,以便讨好给予自己快乐的阳具。一副表里不一的模样。
这下安南彻底溃不成军了,勾人的桃花眼眼蒙了层水雾,两条腿发颤个不停,被吞下的肉棒撑平圈口褶皱粉嫩穴口被一连串毫不留情的顶撞流下一圈因为激烈抽插的细小绵密的泡沫,而嫩穴的主人只能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浪叫。
“啊……啊啊……呜、啊……”
“嗯嗯……啊……先生…先生…”
“太深了……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安南彻底受不住了,他刚刚已经被着可怕的快感刺激的射了两次了,安南无意识的蹬着腿,想要推拒男人的靠近。
江远肆分外狠心的掐住安南不堪一握的腰肢,狠狠地顶撞那块让人发狂的嫩肉。
江远肆将男孩刚刚乱蹬着的腿折压在男孩胸前,一只大手紧紧箍着男孩的双手,把他困在自己和床间的窄小夹缝里。
高大健壮的成熟男人和稚气未脱的娇小男孩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让人诧异那样小巧挺翘的屁股是怎么吞下那样粗大的阴茎的。
男孩分外娇小的身躯被折叠后更显得男孩身体的瘦小,终于不再哭闹的安南被稳稳插在男人的阴茎上,像一个小巧精致的飞机杯一样任由被男人缓慢的抽插。
安南这样的姿势时间长了显然不太好受,江远肆只是浅浅的就这这姿势缓慢抽插两下,稍作刚刚粗暴对待他的补偿。
安南被这种激烈的性爱插坏了,呆呆的半天没回过神。
江远肆往人面前一探,被操傻的某人就乖乖的张开手环在江远肆的脖颈上,江远肆稍稍一用力就把人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在自己怀里。
坐姿让体内的肉刃更加深入内里的软肉,某种傻兔子只是闷哼一声,紧紧收紧了环着江远肆的双手,本能的依赖着会带给他安全感的人。
江远肆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操穴,安南的双腿无力的大敞着,只有双手还在紧紧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头紧贴着江远肆同样汗津津的胸口,嘴微张着喘息,断断续续发出呜咽声,只有被猛地操狠了,才会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
江远肆看着怀里的人承受不住的模样,才重重的插了几下,埋在安南的穴内,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
早已被操的热烫淫浪的肉穴甬道,忽然被一股股更加滚烫的液体打到壁内,安南被烫的浑身一抖,软成面条的身子想要逃离,却被一只手轻易镇压,强迫他钉在阴茎上接受着这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冲刷在敏感的内壁,直到自己被江远肆灌满。
安南在江远肆内射带来的巨大刺激下,大腿内侧不断颤抖,穴内猛地一收缩,咬紧了还在灌精的肉刃,嫩肉深处再次喷出大量淫水,浇淋在江远肆还在释放的龟头上。
江远肆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插在一摊温热粘腻的水中,好像把安南操成了一个柔顺的水套子。
“宝贝,好多水啊,要把我淹了吗?”
江远肆一下子射了好几股精液,终于不急着吃肉了。慢条斯理的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等着安南回神和恢复力气。
江远肆趁着等的时间,继续抱着安南躺靠在床头上,一边把玩揉捏着刚刚忽视的乳头,一边轻抚他的脊背。
………
“先生……”男孩早已清醒,现在正跨坐在江远肆的腰腹上,主动用臀磨着江远肆又挺立起来的阴茎。
男孩在江远肆的注视下,胸膛微微挺立,腰身弓起,专注的用双手挤压着两瓣臀肉,好伺候刚刚操的他欲仙欲死的巨物更舒爽些。
“嗯……嗯嗯……嗯—”江远肆看着本来伺候着肉棒的少年,渐渐的忘了本职,开始摆动腰臀,自得其乐起来。江远肆一手握住面前精致粉嫩的小肉棒套弄起来。
刚刚被操射两次的肉棒敏感的要命,一被拿捏住,就引得主人发出一声呜咽的惊呼。
就在江远肆的手掌上颤巍巍的射出今天的第三次精液。“这么敏感?我没记错的话,你这是第三次?嗯?”
江远肆顶了顶终于呆住不动的肉体,他太轻了,以至于江远肆轻轻一顶,就顶的人坐不稳,只能慌忙的将手撑在江远肆宽厚的胸膛来支撑身体。
安南小声的挤出一个“是”字,和男人才堪堪射了一次一对比,才显出来自己身体敏感的有多可怕。
他知道刚刚江远肆内射自己的人那一次,是因为照顾自己承受不住了。
自己安南不禁怀疑江远肆为什么会答应自己的包养请求?只是因为自己是雏吗?明明他只要招招手,就有大把的年轻靓丽的雏儿赶上来,也不知道他对自己这具敏感的要命,承受不住太多粗暴的情爱的身体,图什么?
安南很快就没时间想东想西了,因为江远肆察觉到了他体力的恢复,开始拍拍他罢工许久的屁股,示意他继续动作。
安南刚醒不久的时候,就主动要求骑乘的姿势,江远肆见人坚持,就顺着了。
结果刚刚享受没多久,还没进去那口水润光滑的穴呢,穴的主人就任性的罢工似的呆坐在他的胯上,出神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刚刚还被肉棒撑的满满的骚穴因为肉棒的迟迟的没进来,而感到巨大的空虚感,不断的张合着穴口,想要再次被阴茎填满,被滚烫的精液灌满。
“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动…”安南意识到男人的不快,从男人的胯上起身,正要正面分开腿把男人的阴茎重新的坐到刚刚被开苞有些饥渴的穴内。
“别动,背过身去,我要看后面。”
“好…好的。”
还穿在身上的白衬衫,挡住了江远肆想看到的风景,他飞快的捉住两片衣角。
安南听话的背过身去,利落的分开大腿,一手扶着那根骇人的肉棒,一手摸索着自己因为姿势而溢出白精的穴口。
“叼好,别掉了。”江远肆看着人已经背过身去,把两片衣角凑到安南嘴边,命令道。
后者乖顺的张开嘴,把衣角叼好。
后面的风景立马毫无遮拦的展现在江远肆面前,刚刚开苞的肉穴,颜色粉嫩还挂着一圈刚刚吐出的白精,被安南的手指胡乱的抹去充当润滑,手指在穴口打着圈抚摸自己的骚穴。
感觉到肉刃正蓄势待发抵在自己溢出精液的穴口,安南喘了两口气,努力着放松身体。
刚刚被开苞的菊穴感受到刚刚让它快乐的肉刃,急忙张开粉嫩的穴口贪吃的吞进了硕大的龟头,因为穴内还有刚刚江远肆射出的大股精液充当润滑,饥渴难耐的肉穴如愿的顺利吞下整根尺寸骇人的阴茎。
安南的穴口颜色相当浅,明明刚刚被开苞,但后面仍然粉嫩如初。
江远肆就眼睁睁看着那个窄小的粉嫩洞口,一点点吞下自己的龟头,穴口周围的褶皱都被粗大的阴茎一一撑平,好像下一刻就要承受不住撕裂开来。
却还是慢慢吞下自己剩下的柱身,江远肆情不自禁的用手指摸上那处被撑平的褶皱,引得专心吞吃肉棒的人身子轻颤一瞬。
安南的肉穴终于再次被肉棒填满,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安南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跪趴在江远肆腿间,摇动腰臀一下一下的吞吃着肉棒,控制着肉棒插入研磨骚点,渐渐的得了趣,吞吃的幅度越来越大。
还学会了前后摆臀和骑在肉棒上慢慢研磨骚点,活脱脱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噗呲噗呲的水声响个不停。
江远肆见人吃的这么开心,有些恶劣的将把安南的两只脚踝架到自己的大腿上,小巧的脚面绷起紧贴着大腿肉。安南的姿势被迫大开,他下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了膝盖上。
这个姿势有些难使力,但安南仍卖力的套弄着穴里精神的肉刃,像一个兢兢业业的鸡巴套子。
但因为姿势变化的原因,他始终找不到了那舒服的一点,只能胡乱的控着难得听话的肉棒发昏的寻找深藏在肠道深处的骚点。
身体里的力气渐渐消失,但安南却不敢停下套弄,生怕惹江远肆不高兴,只是卖力的越来越慢的吞吃。
江远肆发现套弄的幅度越来越小,就知道上面的人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快消耗殆尽了,把人按在鸡巴上直接转了过来,肉棒刚好磨到安南苦苦找不到的那点。
肉棒在体内转了一圈停下,刚好磨到让人崩溃的一点,安南只感觉到穴里一阵酸麻,发出一声溃不成声的泣音,险些又射一次。
“累了,就别硬撑,下面交给我,嗯?”
“下次…不会了……我会好好……啊唔——”安南还叼着那两片衣角,含含糊糊的回答江远肆。
江远肆早就被人慢吞吞的套弄,弄的满身浴火,没等人检讨完,就开始猛的挺腰,颠弄胯上还在喋喋不休的男孩。
男孩的身体被身下的巨力颠弄个不停,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抵着骚点不停的进攻,男孩被着巨大的快感顶弄的爽的两眼翻白,脚趾激烈的蜷缩在一起。
双手无力的撑在江远肆精壮有力的腰腹上,嘴里的衣角早已掉了,嘴边无意识的流露出呻吟和口水,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眼眶红红的看着男人,活像被人操坏的破布娃娃。
江远肆看着人活活被自己操傻的模样,有些好笑。两只原本紧紧抱着安南的腰身的手,顺着曲线向上,大力蹂躏那两朵早已被主人挺胸送到男人面前的红梅。
江远肆往被操傻的人面前一凑,安南本能的抬起下巴,吻了上去。
傻透了。
但还不错。
等到最后的冲刺阶段,安南就彻底的被操傻了,双手无力的推拒江远肆的胸膛,腿像软面团一样挂在男人身上,但挺翘的臀部被男人的狠心撞击,撞的通红,被操的软软的穴口无力的吞吃肉棒,那根坚硬滚烫的铁柱还在兢兢业业的肉穴中快速进进出出。
终于江远肆在连续撞了几十下后,终于选择放过他,精关一送,再次射满那口嫩穴。
被操傻的男孩被迫承受着精液的浇灌,发出一声声小兽的呜咽。
江远肆退出男孩的身体,刚刚抽出还未完全软去的肉棒,刚刚被强势灌进穴内的精液和安南自己的淫水就争先恐后的喷出。
仿佛失禁的感觉,并没让男孩感到丝毫难堪。因为对方现在无暇顾及自己的下半身。
安南禁闭着双眼躺在混杂精液和自己淫水的被子上,两条腿大开着,双手无力的垂在身边,胸前的两点被人啃咬的分外红艳。
最严重的是下半身,刚刚被开苞的粉嫩穴口不断张嘴向体外排出江远肆刚刚射进去的浓精,色情极了。或许因为长时间的吞吃粗大的肉棒,半天也没有合拢的迹象。
男孩的全身满是齿痕和暧昧的痕迹,显然一副被人玩坏的模样。
江远肆欣赏着安南门户大开的模样,下面那张诱人的小嘴不断蠕动小口小口的吐出点点浓精,原本粉嫩的雏穴因为江远肆的操弄好容易变的深红,相当诱人。
没怎么外翻,还好。
江远肆看着人彻底被操的不行了,准备抱人去洗澡,毕竟江大少爷对情人的事后一直不错。
手指刚刚碰到男孩娇弱的身体,吓的人浑身一抖,蜷缩在一旁,不让江远肆碰到。
“先生…我真的不行了……会死的……等我一下再继续……可以吗?”男孩用沙哑的嗓音请求男人的心软,乞求男人再宽限一点点时间。
“小傻子,不操你了,我抱你去洗澡。”江远肆看着人真的被操怕了,但也是真怕自己,都被操成这副可怜模样了,还不敢拒绝。
不等他回应,把人打横抱起走进浴室,给人清洗去了。
安南听到他的话,松了一口气,直接昏睡过去,连什么时候二人洗完回来床上的都不知道。
早上十点,外面的阳光格外明媚,温和的阳光撒在草坪上,每一片树叶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然而,阳光虽然强烈,但被人用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只有一丝丝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艰难地照进屋内。屋内的光线显得非常暗淡,家具和摆设的轮廓在昏暗中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都隐藏在阴影之中。
室内仍旧昏暗一片,只留了一个大大鼓包还赖在床上。
吱呀一声,安南的房门缓缓地打开了。江远肆昨晚的房间肯定不能睡人了,江远肆就直接把人抱到安南的房间洗洗睡了。
这细微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之前的沉寂。随着门的开启,一束明亮的光线从门外照射进来,照亮了原本昏暗的屋内和还在昏睡的鼓包。
还没醒?昨晚果然还是累坏了。
轻手轻脚的把手里刚拿的衣服放在安南的身旁,摸了摸安南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衣服是江远肆刚刚在江喻房间拿的,两人的身材相仿,就是穿衣风格不太一样,江喻性子被江远肆惯的分外张扬,穿衣风格更是有过之无不及,江远肆费了好大劲才找出几件安南能接受的风格。
“还好,没烧,真的是累坏了啊。”安南蜷缩在被子中昏沉沉的睡着,丝毫没被吵醒的迹象。江远肆带着笑意小声调侃,没指望人会回应,就起身离开。
随着房间再次陷入昏暗,床上装睡的人偷偷的睁开了眼睛,眼底清明一片,显然早已醒来一段时间了。
他的瞳孔在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后,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安南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刚刚被江远肆留下的衣服,尺码明显很合身。
一看就不是江远肆的。
安南的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和可惜。
江远肆也觉得可惜,本来还打算玩玩男友衬衫什么的,一想到只穿着自己对于安南来说过于宽大的衬衫,堪堪遮住大半张的臀部,江远肆就觉得自己可以了。
可偏偏公司那里出了点事,自己需要过去一趟。只好先去小喻那找好衣服给他,不然安南能因为没有衣服,害臊的躺在床上等到他晚上回来。
虽然这样也不错,但是连床也不会下去,更别提下楼吃饭了。
他们从傍晚就开始折腾到快凌晨了,安南可算是水米未进,再不让人吃饭就真成安南那个没人性的养父了。
安南又不是一个一次性消耗品,用完就丢,太不是人了。
安南彻底清醒了以后,刚刚动身就感到腰身和某个不可言说被过度使用的洞口一阵酸麻,一脸怔怔的看着印满自己身体的暧昧红痕和齿印。
等安南平复心情,艰难的穿好衣服准备面对江远肆,却出乎意料的只看到了在厨房忙碌的阿姨。
一道爽朗的女声雀跃的响起,“您就是安南先生吧,江先生公司有事出去了,他让您自己安心吃饭,说他晚上才回来。我是江家的做饭阿姨,您叫我王姨就行。”看着安南走下楼梯,手脚麻利的摆好菜品。
听着男人早已离开,安南的心情有些低落。“好…谢谢,王姨。”
安南在餐桌落座,看着面前堪称琳琅满目的人菜品,感觉有些食之无味,明明肚子还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在抗议。
草草的吃了两口填饱了肚子就回房间躺着去了。
天边,夕阳如醉,洒下层层金色的余晖,将整片天空渲染成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江远肆踩着夕阳的尾巴回到了家,远远就看到了站在露台上呆呆望着远方的人。
露台上摆放着几张舒适的藤椅,微风吹过,带来阵阵清凉。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香气,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可站在之间的人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在夕阳的余晖中,一个人孤独地站立着,忧心忡忡地望着远方。他的身影被斜射的阳光拉得很长,仿佛是他内心沉重思绪的延伸。
安南的脸上写满了愁云,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仿佛在试图抓住些什么,却又无力挽回。
他的目光穿透了远方的地平线,仿佛在寻找着某种答案或希望。然而,夕阳的余晖只是无情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孤寂。
周围的景色虽然美丽,但在他眼中却失去了色彩。微风拂过,带起他的衣角,却无法抚平他内心的波澜。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无法挣脱这沉重的枷锁。
要不要现在告诉他?
他会相信吗?
他要是不相信…怎么办?
无数问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安南感到沉重而迷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眉头紧锁,仿佛在努力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试图梳理这些思绪,但问题却像乱麻一样纠缠在一起,让他无法理清头绪。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也找不到出路。
安南必须谨小慎微的组织语言,否则任何错误都可能导致上一世的悲剧重演,他不断的思考江远肆会质问出什么问题,直到做到万无一失。
在夕阳的余晖下,安南正沉浸于无数问题的困扰中,然而,正当他思绪万千之际,忽然被一阵温柔的声音打断。
他微微一怔,转过头去,只见江远肆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那人带着关切的眼神,轻声问道:“怎么了?看你一直站在这里,似乎有心事。”
安南轻轻地叹了口气,点点头,承认自己的思绪被打乱了。他感激地看着对方,心中的忧虑似乎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而稍微缓解了一些。
“没什么,只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但内心的沉重仍然无法完全掩饰。
江远肆理解他的心情,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随手把人抱到怀里坐在藤椅上,“刚刚想的那么入神?我来了都不知道?说出来我帮你想?”
也许是怀抱太温暖,被事情困扰许久的安南迟疑了一下,缓缓的吐出话来,“先生,接下来我说的话…希望您能相信,我…不会骗您的。”
“您记得我昨晚问您的那个问题吗?就是那个丧尸的,我没有…没有说错的,我真的见过。”男孩纯真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做出的每一个表情都深深地刻印在脑海中。
“什么意思?”江远肆颇为诧异安南又提起这件事。
突然间,安南做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举动——他伸出手,轻轻地捂住了江远肆的嘴。
这个动作虽然突然,但他的手掌却温柔而有力。他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大胆举动感到不好意思。
“先生…请您等一下…等我说完。”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我本来会死在三个月后,两个月后会下一场红雨,它持续下了三天,感染了好多人……”
“我躲在出租屋里靠前两天抢的食物撑了快一个月,但那个破旧的小屋实在撑不住那些丧尸的攻击,我就……就…”
怀里的身躯轻轻发着颤,额头一阵冷汗直冒,仿佛还身处在那个充满死亡和绝望的雨夜。
男人感受到男孩的颤抖,他低下头,轻轻地拍了拍男孩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温柔:“别怕,我在这里。”他的声音像是一阵暖风,吹散了男孩心中的阴霾。
男人收紧了怀抱,让男孩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男孩,用自己的力量给予他安全感。
“疼吗?”江远肆实在找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紧紧的抱着人。
怎么可能不疼,江远肆只是听听就心疼了。果不其然,怀里的身体动了动,不知从那里挤出了一个颤巍巍的“疼”字。
江远肆不想再聊这个沉重的话题了,想挑点别的缓和一下气氛。
“那为什么告诉我这个?你不怕我不信你,把你赶走?”
“怕,但是越早告诉你…对你越好…我知道好多有用的…您别赶我走…”
“为什么找上我?”
“因为…因为我听的广播里,您…最先建好了幸存者基地…唔嗯—”
“就为了基地?你是不是傻?就不会哄我两句说为了我?”江远肆都被身上的人气笑了,狠狠地拍了一下饱满的肉臀解气。
“不为难你,最后一个问题,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基地叫什么名字?”
“旭阳。”
对上了,和江远肆荒诞的梦境对上了。
这几天困扰他的梦境竟然是成为了自己的金手指。当担心的事情终于明白会发生时,心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原本悬而未决的疑虑,在那一刻变得清晰而具体,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那种心情,就像是行走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四周是压抑的沉寂,只有偶尔的雷鸣在耳边回响,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与那份沉重的情绪相互呼应。
“您不问问在哪里吗?”安南有些困惑男人的忽然放松。
“您…不信我吗?”
“我可以证明的…七月五号会发生…唔—”
可爱死了。
在那一刻,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深情地望着对面的人,那双喋喋不休的唇在此时变得格外诱人。他的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的脸颊,感受到那微微颤抖的肌肤,像是在诉说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微微俯身,将唇缓缓靠近对方的唇瓣。在唇与唇即将触碰的瞬间,他的心跳仿佛加速到了极点,血液在身体里沸腾,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这一刻。
终于,他的唇轻轻地贴上了对方的唇,那一刻,所有的嘈杂和纷扰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人之间那微妙的触碰感。他感受到对方的唇瓣柔软而温暖,像是带着一丝丝甜蜜的香气,让他不禁沉醉其中。
他的舌尖轻轻地探入对方的口中,与安南的舌尖交织在一起,像是在跳一曲优美的舞蹈。安南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从未有过的亲密和温暖,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他们用心去感受着彼此的存在,用唇去诉说着心中的情感。这份深情厚意,仿佛已经超越了语言的界限,成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默契和理解。
在吻的余韵中,他们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信。”说完,男人缓缓地起身,依旧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轻轻地抱着对方走向客厅打算下去吃饭,步伐稳健而有力。
餐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为这一刻增添了几分浪漫和温馨。
餐桌上早已摆满了温热的饭菜,就是做饭的王姨不知所踪。
男孩在男人怀里不安的左顾右盼的寻找目标,生怕被陌生人看到这副亲密的模样。
“别找了,王姨早走了,她平时就负责做饭,做完就走了。今天还是特殊情况,才让你看见人。”江远肆把人放到椅子上,顺手把筷子塞安南手里。
“你中午吃的不多啊?不合胃口?”江远肆回忆刚刚抱着的手感,感觉腰更细瘦了点。
“没…阿姨做的很好…我那会…太累了…就只吃了两口填饱肚子。”安南正要下意识道歉,就被江远肆塞了一口饭菜。
“那就行,这种小事别老和我道歉,好好吃饭。”
安南没回话了,中午那会缺失的胃口好像全回来了,乖乖的夹菜扒饭。
吃完晚饭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上了楼,进了江远肆的房间。
“今天应该有衣服给送来了吧?”
“有…有的。”
“那还穿着早上这一身?喜欢这样的?我应该给你多买点的这种的,看着挺不错的。”江远肆打量着安南身上略显眼熟的衣服。
一件蓝白色系的体恤套在身上,领口处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精致还带有点点红痕的锁骨下身穿着裤型宽松的纯白裤子,这才显得人像刚刚成年的涉世未深的少年。
“都…都行,听您的。”安南根本没注意自己的衣服,一天都奄奄的躺着床上,直到待的有些闷了,才去露台吹了吹风。
男人坐在沙发上,他穿着刚刚换上休闲的家居服,显得既舒适又得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但现在喜欢也不行,先回去自己的房间换睡衣,总不能一直穿着这身睡觉吧,南南?”男人温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听到这话,男孩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江远肆趁着人去换衣服的空隙,给跟在江喻身边的秘书发去消息。
【这两天,把小喻带回来,外面疯了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
秘书收到消息后,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舞动,很快便回复了消息。
屏幕上闪烁着新的回复:“江总,我会把小少爷在两天内安全带回去的,请江总放心。”文字中透露着专业和敬业,他的回复迅速而准确,没有给男人留下任何疑虑。
江远肆看到消息后稍微松了一口气,毕竟他十分信任这位一直跟了自己七八年的秘书,他对这人的能力一向放心,不然也不会放心把他放到自己弟弟身边。
离末世还有两个月,弟弟什么的还是带在自己身边放心。
梦境中江喻的那些糟心遭遇,只要他没死,就一定不会让他它发生在自己弟弟身上。
即使这个不是亲生的弟弟被自己惯的有点讨打了。
江远肆不止一次在深夜里检讨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否则,小时候只会哭着求自己抱着的软包子怎么会基因突变成日天日地只怕自己的小屁孩?
不吭声离家出走一个多月,一条消息没给江远肆发,倒是扣款消息条条不断。
江喻少爷倒是离家出走也不会亏待自己!
也多亏了有扣款消息,江远肆这个弟控直接就把心腹秘书打包送到江喻身边了。
琢磨着这个时间,江喻应该还在外边浪,江远肆直接翻出置顶备注——“江鱼”,一个电话打过去,意料之外的电话接通了。
一个月了,终于想起来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
怎么说?可喜可贺?
江远肆有些咬牙切齿的想,他并不提倡暴力教育,相反他对江喻相当惯着,但现在江远肆觉得暴力可能对叛逆期的弟弟更有效。
为了防止江远肆找到自己,江喻自作聪明的把他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江远肆不知道这小子那时候忽然受了什么刺激,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的逃窜出江远肆的身边。
江远肆也想过直接把人抓回来,但恰好那段时间开始做梦,每天梦里看到弟弟被酱酱酿酿的,江远肆下意识有点不知道怎么在现实面对江喻,就索性直接把人放养了。
一放养就放养了一个月。
电话中,一阵刺耳的嘈杂声如同波涛汹涌般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一个热闹的漩涡中心。伴随着这嘈杂的背景音,是各种混杂的声音:人们欢笑的谈话声、酒杯碰撞的清脆响声、音乐节奏激昂的旋律,以及偶尔传来的欢呼和掌声。
电话接通后,一片沉寂,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只有那远处的嘈杂声不断传入耳中,像是在提醒江远肆这通电话的存在。
过了几秒钟,似乎电话那头的人才从喧闹中回过神来,慌忙的跑出喧闹,但依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隐约可以听到一些微弱的呼吸声和越来越小的嘈杂声。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直到江远肆忍不住轻声询问:“小喻?”
电话那头的人才如梦初醒般回应:“嗯……我在。”声音中带着几分醉意和迷茫,仿佛还沉浸在酒吧的热闹氛围中。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到江远肆的声音,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积压在心中的委屈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声音瞬间变得哽咽,带着一丝撒娇的抱怨,像是被全世界误解的孩子。
“你怎么才打给我啊!你…你一个月都没给我打电话了!你就不能坚持一下吗?我明明就拉黑了你一天,你就再也不打给我了!”他努力压抑着哭腔,质问的口气中的颤抖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在这里等了好久,可你都没来找我。”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措和失望,像是在向对面的人寻求一丝安慰和温暖。
江远肆一向拿他没办法,听着对方的一番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话,有些无奈。
电话这边的男人听到对方的声音如此委屈但是理不直气也壮的抱怨,原本有些被气坏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但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只能抓回来再和他算账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坚定:“好了好了,别气了,哥不好。我这不是打过来了吗?又不是不要你了。”
男人在电话中耐心地哄了好一会儿,声音里充满了温柔和耐心。他耐心地聆听对方对自己的抱怨和不满,面上一片笑容,心里一笔一笔的记在心上。
等这臭小子回来,他就死定了。
终于,电话那头的人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声音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开心了?那这两天我秘书把你带回来?乖乖听话。”男人轻声地劝说着,语气中充满了诱哄,等着傻乎乎的猎物跳进陷阱。
电话那头的人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松了口,答应了回家。男人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江喻被哥哥哄高兴了,和江远肆如出一辙的恶劣性子偷偷作祟,恶作剧似的毫无征兆的挂断电话,只给男人留下一声雀跃的“才怪”,利落的再度拉黑。
“爽了,谁让你晾我这么久,一个月了才终于想起自己弟弟不见了吗?再晾你一会儿。”小少爷神清气爽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喧闹中接着玩闹。
酒吧内的氛围依旧热烈,灯光闪烁,音乐激昂,人们沉浸在欢乐之中。突然,一个身影冲上了舞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男孩的脸上洋溢着激动和兴奋,他一把夺过麦克风,声音洪亮地宣布:“全场的消费,今晚由我买单!大家玩的高兴!”这句话在酒吧内回荡,引起了一片欢呼和掌声。
“江少,阔绰!”
“谢谢江少!”
男人被这死孩子反复拉黑的行为确实搞的有点恼火,他会让这个臭小子后悔这次不知死活的挑衅的。
江远肆直接拨通秘书的电话,“他现在在干嘛?”没有点名道姓,双方心知肚明。
“小少爷…现在…在酒吧请客。”
“……把他卡冻了,没钱结账的时候,直接把人接走。”江远肆今晚都快被傻弟弟气死了,他自己倒好,还学会酒吧请客了?
但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冻卡吓吓得了,因为就算他不付钱,也没人敢为难他。
江小少爷的少爷包袱那可是相当重的,自己夸下海口却最后付不了钱,能把自己无地自容死。
“好的,先生。”秘书迅速的回复,一边把江喻的卡冻结,一边听着江远肆还有没有其他要交代的。
在酒吧的喧嚣中,那个傻乎乎的少年还在众人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拉黑男人的"功绩"。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自豪的笑容,仿佛自己刚刚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壮举。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的“傻”哥哥算计了。
江远肆最后交代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刚回头就看到安南乖巧的躺着床上眼巴巴的等着自己。
他换了一件夏天轻薄的睡衣,清透的料子什么也遮不住,昨晚被狠狠疼爱的身子在江远肆面前展露无疑。
江远肆走到床边轻轻的躺在另一边,乖的过分的人就把半个身子都趴在江远肆的身上,轻轻的在江远肆下巴上亲了一口。
乖死了。
但江远肆迟迟没有什么动作,本来安分的呆在江远肆怀里的人,抬头望着男人,缓缓的开口,“不…不做吗?”
明明他看到他下面还很硬的。
江远肆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安南,他的手指睡着曲线滑入挺翘的臀部,不断深入直到找到昨晚销魂的洞口。
稍稍一用力往洞口一压,安南只感到从身下略微红肿的穴口向四肢扩散出一阵阵酸麻,尤其是昨晚被狠攥的腰臀和过分吞吃巨物的洞口,酸麻异常。
安南一下子酸软了腰身,卸力似的瘫软在江远肆身上。
“南南,不是我不想啊,主要是你有点不争气啊。”江远肆抽出手指,把大手附在安南酸软的腰身上,给人按摩。
“不闹你了,睡觉吧,明天小喻会回来,你们见见?嗯?”
安南哼哼唧唧的享受男人的温柔按摩,根本没听清男人的话嗯嗯啊啊的敷衍过去了。
两个人难得睡了个素觉。
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昏暗的房间中,江远肆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缓缓醒来。安南面对面的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紧紧地依偎着他。
江远肆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适地抱着他。他不敢动弹得太厉害,生怕会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安南。
他静静地凝视着他熟睡的容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漂亮的脸庞在微弱的晨光中显得如此柔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梦境中的故事。
但偏偏蜷缩着身体埋在江远肆怀里的人,不安分的乱动,要命的膝盖磨蹭着江远肆的欲望。
江远肆感觉到身下的饱胀感,本来打算直接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可一想罪魁祸首就在身边,怎么也不能轻易放过人。
江远肆饶有耐心地等待着怀里的人醒来,或许是因为那目光过于实质,才盯了一小会儿,怀里的人就悠悠转醒。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面前光裸的宽阔胸膛,皮肤在微弱的晨光下显得尤为健康且有力,散发着淡淡的男性气息。他的心跳突然加速,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然后才微微向上抬头对上江远肆的目光。
“怎么了?”刚刚睡醒的人嗓音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慵懒和睡意,仿佛还沉浸在梦境之中。
罪魁祸首终于醒了,江远肆一把抓住他的手就牵引到身下蓬勃的欲望上。
还没清醒的人,没有像之前一样吓的收手,反而还轻轻捏了一下。
等大脑完全清醒,安南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酡红一片。
“这不能怪我,是你刚刚一直用膝盖蹭的。”江远肆颇厚脸皮的倒打一耙,装模作样的委屈的道。
“不是…不是我,这就是…正常的现象,啊哈——”安南正面露无措的反驳无赖的男人的话,却被男人不打招呼的从床上轻轻抱起。
安南被江远肆以一个抱小孩的姿势按在怀里,两条大腿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松垮垮的耷拉在江远肆的腰间,江远肆一只大手轻松托着安南的臀部。
另一只空闲的手揉捏着安南软软覆在自己身上腰身,“那就是我想要了,给不给?”
安南的体重相当轻,江远肆单手抱着都没什么压力,一边逗人一边还用手把人的屁股往上掂了掂。
男孩显得尤为紧张和依赖。他害怕自己从男人的怀里滑落出去,因此迅速而紧张地行动起来。
男孩的双手紧紧环绕着男人的脖颈,他的指尖几乎嵌入了男人的皮肤,仿佛想要通过这份力量将自己牢牢地固定在男人的怀抱中。他的双臂用力收紧,仿佛是在保护自己,同时也是在寻求安全感。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男人的依赖和信任,他的脸颊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声,缓缓的开口,“给…给的。”
在得到安南的首肯后,江远肆径直抱着人走到一个柜子面前,翻找着什么东西。
在被拉上帘子的房间里,光线被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使得整个空间变得昏暗而神秘。这样的环境往往会给人一种压抑和不安的感觉,但对于安南来说刚刚好。
尽管房间昏暗,但男人依旧能够凭借着熟悉的布局和感觉,在房间里行动自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稳和有力。
如果不是在翻找润滑剂的话,可能会更让人感到可靠……
男孩紧紧地抱着江远肆的脖颈,感受着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在昏暗的环境中,他的视线被限制,但他的感知却变得更加敏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呼吸、心跳和体温,这些都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喜欢那个?”江远肆正给人选润滑,可看到人乖巧的趴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就恶劣的把人放下地来,让人自己选择。
昏暗的房间中,男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他故意让选择变得有些"恶劣",仿佛是在试探或者戏弄对面的人。这种突如其来的"挑战"让对面的人脸色一红,显然有些措手不及。
那人匆匆扫视着面前的一排瓶子,仿佛在寻找一个可以迅速做出决定的依据。但是,在昏暗的光线下,瓶子上的标签和说明都显得模糊不清,这更加增加了选择的难度。
男人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给出任何提示或建议,只是用他那深邃的眼神注视着对方。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欣赏这出由他自己导演的"戏码"。
终于,对面的人做出了决定,他随手拿起了一瓶,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随意而坚定。然而,那微微颤抖的手和泛红的脸颊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这个…可以吗?”
男人看着对方的选择,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知道,这个选择对于对方来说并不容易。
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安南看到男人的点头终于松了一口气。
安南本来在乖乖等着人给自己扩张的,可这人偏偏喜欢看安南的无措样子。
还让自己选润滑液…
天知道安南这个刚刚被开苞的怎么会有喜欢的润滑?
他连润滑的牌子都有什么都不知道?!
只能随便选一瓶讨江远肆欢心罢了,好在他点头了没有继续为难。
他们第一次没有用润滑,除了刚开始扩张有点干涩,其他时间…就…就喷水了……
安南脑海里全是自己趴在男人怀里哭求的画面,脸色更添了一分血色。
“有傻呆呆的站在那干什么?拿着过来。”江远肆起身把窗帘拉开些,让屋外久等的阳光闯进室内,好让安南能看清周围,不至于摔了。
随着窗帘被轻轻地拉开,一缕柔和的阳光洒进室内,原本略显昏暗的房间瞬间被温暖的光线照亮。安南的视线在这一刹那变得清晰起来,他微微眯起眼睛,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他乖巧地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
窗外的景色映入他的眼帘,绿树成荫,花儿盛开,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他仿佛能够感受到大自然的呼吸和脉动,这让他感到有些无措。
“白日宣淫”忽然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安南坐在沙发上难耐的动了动。
江远肆把安南搬到腿上,一阵窸窸窣窣声中,安南的睡衣和内裤就陆陆续续的落到地上,光着身子坐着江远肆的单边腿上,面上潮红一片。
安南的身子只要操开后就会自己喷水了,现在只要用润滑润润穴道足够手指进出就行。
“放松些,等会别夹的那么紧。”江远肆拍拍人在自己腿上乱动的屁股。
拿起手边的润滑,刚刚光线不好,没看清他选的是什么。
趁着光亮一看,“冰凉感?挺会选啊。”
安南发誓他刚刚只是随便拿了一瓶,根本就没看清上面的文字。
被男人的调笑的话,激的脸一红。把自己埋在江远肆的肩头,不回话了。
“生气了?”江远肆一边打趣一边挤润滑在手上,沾满润滑的手指在恢复一夜的穴口打着圈揉弄,时不时深入一节指节。
“没…没”怀里的人闷着声回话,自己选的润滑哭着也要扩张完。
冰凉的润滑液和温暖的手指不断的刺激着安南的神经。
刚刚睡醒的身体和穴口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也许是前天肉棒吃多了的缘故,穴口相当松软。
江远肆很快就能插进去了四根手指,隐隐能听到一些粘腻的水声了。
显然穴口已经准备好承受了,但偏偏江远肆还在用手指不紧不慢的顶弄骚点,难耐的安南不自觉的收紧攀附在江远肆脖颈上的胳膊。
细密的汗珠开始在他的额头和鼻尖上浮现。他微微喘着粗气,似乎正在经历了一场紧张而激烈的运动。
“先生…进来好不好…难受…”安南胡乱的把吻送上,似乎是想要缓解难耐的感觉,又或者是乞求男人行行好放过自己,直接进来插个痛快。
江远肆对安南的主动亲吻显得十分受用,立刻就满足了对方的乞求。
江远肆直接握着人的大腿往自己这边拉了几寸,直接伴着噗呲的水声干进圈口一片水光的穴里。
安南从被开苞后才空虚了一晚的后穴,被再次插了个满,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啊…哈…”
感觉到身体内的昂扬性器,安南才有了再次被插入的实感。
可偏偏窗外的阳光愈发炽烈,一缕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不偏不倚地照在男孩的身上,仿佛将他们白日宣淫的行为都无情地映照出来。安南感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
他无助地坐在江远肆的性器上,双手无处安放,眼神飘忽不定。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很狼狈,但又无法阻止那缕阳光继续在他身上肆虐。
他试图用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的心情,但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变得更加困难。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终于,男孩发出了又一声乞求,“先生…能拉上窗帘吗?我不行……的。”
男人并没有回答,只是就着插入的姿势径直走向窗边。
男孩惊慌的看着自己光裸的身躯离着窗边越来越近,“不要!不要…拉开…对不起…我刚刚说错话了…”
在男孩无力的阻拦下,江远肆拉上了厚重的窗帘。
虚拦着的手停在半空,安南的面容有了些许呆滞。
随着窗帘被迅速拉上,室内的光线瞬间被截断,昏暗一片。
“都操了两次了,怎么还这么傻?我是那种人吗?”江远肆颇无奈的说,他到底在安南心里是以一种什么形象存在的。
怎么感觉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呢?
安南快被人吓哭了,面上不敢反驳,只敢在心里小声了应了一声“是”。
“满足你这么多要求,现在该你满足我了,不能反悔。”江远肆看着抱着的人显然又在心里偷偷记账的模样,有些咬牙。
索性就直接边走边把人往上抛,生生把人操回了神。
抱操的姿势让性器插入的更深,江远肆稍稍一用力改变一点角度就能轻松顶到最爽的那点。
每一次被往上抛,肉穴都会大幅度的吞吃进肉棒,一被插到骚点,整个穴道都会狠狠咬紧阴茎,让江远肆呼吸逐渐加深。
“啊…哈!太深了…顶…唔……啊!”安南被剧烈的顶撞不断抖着后腰淫叫。
安南不断的在阴茎上扭动屁股,肠道狠狠夹紧里面的肉棒,层层堆叠的软肉殷切的伺候着硬挺的性器,生生被粗壮的阴茎操成自己的专属肉套。
江远肆快被这人淫浪的样子勾死了,本就有张艳丽的脸蛋,终于没有那种清纯的割裂感了。
眼尾艳红的直勾勾盯着自己,穴里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一圈。
似乎是想把曲折堆叠的肠肉都撑平操大为止。
江远肆直接把人的大腿压在落地窗上,整个人欺身覆上去,把人固定在硬挺的性器上,让安南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粗壮阴茎的抽插。
“唔……嗯嗯嗯…啊啊?!”
安南几乎折叠的压在落地窗前,还好有一层窗帘避免了冰凉的玻璃和皮肤直接接触。
但安南还是被这个姿势刺激的更加情动,后面流水更多了,噗呲噗呲的水声响个不停,被肉棒挤压出的淫水顺着臀瓣滴落在窗帘上,一小块布料渐渐被浸湿。
但显然,此处发生的事无人在意。
江远肆用力固定住安南的发软的身体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安南这口和主人一样乖的过分的穴肉。
整根抽出又快速的整根没入,每次都恨不得将穴口红嫩的褶皱撑平,非操的这口乖穴认主不可。
“太快…不行了……先生…啊?…”
“要被插坏了……又变粗了……撑死了……
“啊哈哈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没力气了……先生……”
安南终于撑不住了,紧紧抱着江远肆脖颈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掉下去的手也无力的松开,两条腿也早就无力耷拉在江远肆腰间了。
只剩臀下的乖穴还在卖力的吞吃,全身也只剩了穴道一个借力点挂在江远肆身上。
阴茎因此更加深入肠道深处,顶的安南身体一挺,再也没了力气。
江远肆索性就狠狠地把性器顶撞到肠道深处,享受了会儿内里软肉紧致的吸咬,就舒爽的埋在臀肉里射了一次。
堪堪才射了一次,江远肆相当意犹未尽,反正早上没事,江远肆就又动了。
把安南瘫软的身子抱到沙发上,伸手摆成翘起屁股的跪趴的姿势。
安南温顺的跪趴在沙发上,屁股被顺着男人的心意摆弄翘起,因着姿势的缘故,刚刚被灌满的红润穴口轻而易举的露出,在江远肆的注视下,颤巍巍的吐露出一滴刚刚射入的白精。
刚刚潮吹的后穴被自己的淫水浸润,有了液体的濡湿,那处的颜色变得分外地迷人。
钓的江远肆浴火难耐,迅速的欺身压上瘫软无力还在硬撑的人,亲吻着身下人光裸嫩滑的后背和脆弱脖颈,手法暧昧的把臀肉揉捏个不停。
“美背柳腰”名不虚传,圆润饱满的肩头和轻薄的肩背,到了长腰的部分,骤然收窄,只给人留下一段细瘦的腰肢,浑身没有几块明显的锻炼过的肌肉。
安南虽然出生在孤儿院,但天生身子弱,年龄又小,人生的大半时间都在扮演学生,当然没做过什么重活,全身没两块肉撑着。
以后要好好养着才是。
江远肆毫不客气压着安南背上的舔舐亲咬着白皙嫩滑的皮肉,留下暧昧的水痕和吻迹。
因为江远肆大力的揉捏臀肉,穴口不断因为挤压溢出精液,色情极了。
安南在江远肆温柔的揉捏下原本低吟的呻吟慢慢的变了味,下面的小嘴无意识的一张一合的想要咬住什么东西。
安南只感到穴里有无数摸不着的蚂蚁在乱爬,痒的人仿佛要发狂。
原本无力瘫软的腰身下意识的向后摇动追赶阴茎,下面的穴口熟练翕动的吸吮着龟头。
江远肆能清楚感觉到安南内里蠕动的层层嫩肉吸吮着龟头,爽的头皮有些发麻,甚至比真正插入获得的快感更多。
他直接腰身猛的一挺,刚被灌精没多久的后穴,还很湿润和柔软,没有对江远肆的挺进带来一丝一毫的阻拦,江远肆整根的性器及其顺利的进入到安南的体内,体验着后穴里层层堆叠的肠肉包裹挤压着自己的阴茎。
江远肆下身又涨大了几分,鸡巴的柱身被湿热,温暖的穴道挤压着,蠕动的媚肉刮磨着龟头的小口,像是在催促这个大鸡巴能早点射进来。
江远肆感受着自己的阴茎在柔软温热的地方进进出出,和刚刚抱操的姿势相比,因为安南没有紧绷身体的缘故,谷道相当柔软,像一个乖顺柔软的肉套。
被调教成江远肆性器专属的肉套,内里的嫩肉不断的缠绕卷动,搅的江远肆差点阳关失手,差点就直接射进去了。
“学坏了?搅死我了。”江远肆惩罚性的拍了一下表面乖顺内里骚浪的臀肉。
“嗯啊?!我没……没……”男孩下意识的为自己辩驳这无须有的罪名,可偏偏男人没给他机会。
江远肆抬手将安南的头扯高,强迫他跟着自己的节奏律动。以江修齐的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身下这位,无法闭合的嘴巴里不断有口水涌出,从下巴滴落。
江远肆把人的头往回一按,就看到了安南那湿润发红的眼眶和嘴角不断流出的涎液出现在,那张艳丽和稚气未脱的脸上,赋予整张脸一份难于言语表达的色气。
漂亮死了。
被安南的脸惊艳到的江修齐,突然松了自己扯着他头发的手,把人翻身抱在怀里。
安南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转,自己就坐在江远肆怀里了。
放松下来的安南一声闷哼,后穴里的嫩肉蠕动得更为紧致,刚刚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精的阴茎,又一次被快感刺激的勃起,顶在江远肆的小腹上。
“又硬了?小色鬼。”江远肆往下身一撇,身上覆上去,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
“难受……顶不到……动一动好不好…”小色鬼靠倚在江远肆身上,眼底只剩被欲望装满的迷茫。
但凡现在安南有点力气,江远肆毫不怀疑安南会自力更生的摆腰动臀。
但偏偏只能毫无遮拦门户大开的倚在自己身上,呜咽的乞求。
“难受?不舒服吗?”江远肆空出一只手按住安南的后脑勺,给人一个深吻。
不断的汲取怀里人嘴巴里仅剩的空气,和他交换彼此的津液,粗糙的舌面剐蹭着安南脆弱的口腔,挑逗着小巧粉嫩的舌头与他共舞,逼得人再也不能闭上嘴,只把人吻的脑袋发懵,再也不挣扎着乱动了。
傻愣愣的人只能趴在肩头微张着嘴不断发出“哈”的喘息,时不时抖动一下身体,显然被刺激的不轻。
江远肆继续在安南的领地中攻城掠地,不断打的人丢盔弃甲的求饶,江远肆的性器又在安南的体内粗壮了几分,狠狠地撞哭乖巧吸咬的嫩肉,硕大的冠状头顶着要命的软肉上研磨,誓要把这口穴操成阴茎的专属。
“别磨……酸…啊哈……慢点……”
“太快…要死了……先生……慢……”
安南想要伸手阻止男人的快速操干,用手撑在男人健壮有力的大腿上,手掌却被男人无情的顶撞在肉臀和大腿之前,怎么也抽不出来。
两只小腿绷得紧紧的横在沙发上,脚面紧紧绷起环在江远肆的腰上。
江远肆真的爱死安南这时候好像要被肏坏的模样了,“坏不了,好好的呢。”话音刚落,就是又一个挺身深入。
安南全身汗湿的身子的颤抖程度愈来愈烈,“咦啊……不行了…又要射了……啊嗯嗯嗯…”后穴猛一收缩,拼命的讨好挤压着体内肉棒,前面的阴茎一抖,射出一小摊极淡的水液,显然已经称不上精液了。
刚刚已经射了几次的肉棒显然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江远肆看着人射在两人中间的白精,坏心眼的把刚刚射出的精水抹开在安南的小腹上,不断的按揉着安南软软的肚皮。
“嗯?你小腹怎么这么鼓?我不是才射了一发吗?”江远肆颇有刨根问底的科学精神,微微用力按压着安南的肚皮,脸色满是好奇的神色。
沉浸在贤者时间的安南,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被江远肆按压小腹,一股尿意涌了上来。
安南一大早就被江远肆拉起来折腾,连水没来得及去喝,更别提放他去上厕所了。
本来承受江远肆的操干就很勉强了,现在还要憋尿。
被江远肆恶劣按压的小腹,身下终于传来被安南忽视已久的尿意。
"等下,不行,不可以搞那里……"安南哀求的声音以及手上微弱的推搡,很好地愉悦了江远肆的征服欲。
江远肆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改不了自己的恶劣性子,逗弄一下人而已。
江远肆兜住了安南的大腿,强迫他岔开大腿,重新把阴茎插进去,以抱小孩把尿的姿势,慢慢地走向洗手间。
安南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身后人打的什么鬼主意,可现在他却被钉在江远肆的鸡巴上,半分也挪动不了。
江远肆抱着安南走进旁边灯光明亮的卫生间,远比卧室明亮太多的房间,让两个人眯了一下眼,不过很快就适应了光亮。
江远肆恶趣味的抱着人经过洗手间那面巨大的镜子时,男孩的内心瞬间被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所淹没。
镜子中的倒影清晰地映出他们的身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他的无助和尴尬。
青天白日,白日宣淫,男人健壮有力的手臂托着男孩细瘦的双腿,男孩被男人以一种抱小孩把尿的姿势一边走动一边抽插穴道。
男孩像一只被插坏的飞机杯挂在性器上,面色桃红的望着镜中的两人,感觉有些无地自容。
男孩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热,心跳也加速了起来。他紧紧地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场景,他感到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所有的伪装和自尊,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个光亮的卫生间里。
事实也是如此。
等江远肆抱着人走到马桶前站定,男孩的害羞情绪仿佛达到了顶点。安南的脸颊像熟透的虾子一样通红,仿佛整个身体都在燃烧。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正视刚刚镜子中的自己,更不敢抬头看向男人。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仿佛整个卫生间都充满了他的心跳声。
“要我帮你扶着?”江远肆用手轻掐了一下安南细嫩的大腿肉。
“不…不,”安南胡乱的摇着头,他绝对不让他给自己扶着,太……太羞耻了。
“先生,把我放下好不好?不拔出来的…”男孩自认为让步的商量,扭头亲上男人的下巴。
“我……我…不行”安南继续用刚刚叫哑的嗓子乞求,肉穴讨好的夹了夹江远肆。
“什么不行?下面咬我这么紧,怎么不行?”江远肆装作若无其事。
“不是…我尿…不出来”安南快被人逗哭了,下身越来越强的尿意几乎能把人逼疯。
终于在安南被自己尿憋坏的前几秒,江远肆松口了,同意把人放到地上。
刚被放到地上,安南的身体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突然放松,腿部肌肉仿佛被冻结一般,瞬间变得僵硬。他感觉到一股麻木感从腿部蔓延至全身。
他努力地站稳脚步,试图通过活动身体来缓解这种不适。安南轻轻摇晃双腿,试图让僵硬的肌肉逐渐松弛下来。然而,麻木感似乎并不愿意轻易离开,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束缚住一般,无法自如地动弹。
可偏偏这时候安南真的有点忍不住尿意了,小巧的阴茎顶端已经溢出几滴尿液。
江远肆看这人难堪的模样,直接覆上安南的后背,充当支撑,一手揉捏鼓胀的小腹,一手扶着同样硬挺的小肉棒。
一股滚烫激烈的水柱精确喷射进马桶中去,伴随着男孩劫后余生的短促呻吟。
被主人虐待似的憋尿的小腹,终于得到释放,男孩的身体瘫软的依靠在男人身上。
安南温顺的性子难得被江远肆逗出了小脾气,轻皱着眉,紧抿嘴唇,任由江远肆插着不再出声了。
江远肆倒是喜闻乐见的看安南耍小脾气,毕竟从带回来上床开始就温温顺顺的,被操狠了也只会小声呻吟。
江远肆当然喜欢乖的,但人性本贱,安南这种程度的耍小脾气,并不会让江远肆良心发现,反而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安南体内更粗大的性器就是证明。
男孩震惊的扭头看自己屁股里的更粗大性器,早就忘了闷声的事了。
变态。
江远肆真是个变态。
安南只感觉到自己的肉穴被阴茎撑的满满胀胀的,内壁好像能描绘出吃进去江远肆那根的形状。
安南全身都热的发烫,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冒着蒸腾的热气。
江远肆肏穴的节奏又重又快,阴茎几乎整根进出,一次次把纠缠的肠肉破开,享受不到片刻肠肉的侍候就又快速抽出去,狠狠地撵着要命的软肉顶撞。
安南的身体被情欲浸透,每当江远肆撞进来,他就会微踮起脚本能的送上臀尖,用滚烫剧烈收缩的肠道衔起冠状头吞吃柱身。
“浪死了。这么快就会自己送上门了?”江远肆掐住安南的胯,不断的挺腰顶撞着软绵绵的臀瓣。
鼓囊囊的囊袋打在艰难含着肉棒的穴口,穴口周围的皮肤被囊袋鞭挞的通红一片。
男孩并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只是被情欲控制着,哼哼唧唧的撒娇似的撅着屁股挨肏。
江远肆只觉得要被这人勾的,恐怕要到中午……也很难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