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晚上的成人运动,王生早早就吹灭油灯躺在床上。
他焦虑的翻来覆去,又亲自检查拂尘好好的挂在门外。这才拉着陈氏死活要睡在一起。
“你我早是夫妻,哪有分床睡的道理?”
他义正言辞。
他虽然个性懦弱,却有小动物般的直觉。
在他敏锐的直觉中,如果道士的拂尘不管用,就只有“夫人”能和妖怪一战了。
阮施施:“那前些日子,你我怎么没有夫妻之名?”
王生厚着脸皮:“这不是没发现夫人的好么?”
阮施施:“这么好,那我们要不要实行一下夫妻之实?”
“这……”王生面有难色。
阮施施说:“逗你的,你这就信了?”
他短促的笑了几声,阖上被子很快陷入浅眠。
王生在黑暗中见陈氏这就睡了,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
他自语:“左右不过是我内人,得意什么?”
不知道睡了多久,阮施施听见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额头青筋狂跳,心说这人到底又出了什么妖蛾子?
他揉了揉迷蒙的睡眼,睁眼往旁边望去。
只见王生在旁边翻来覆去,不知磨磨蹭蹭了多久。
前几天的夜夜温存,让他今天没有纾解的欲望越发难耐。
他双手揉弄着自己的下体,口里喘着粗气。想解放,却达不到高点。
阮施施越看着,眼睛瞪越大。
王生发现了阮施施的动静,连忙道:“你可别看戏了。快帮帮我。”
他试图拉过阮施施的手,放在自已的灼热上。
“好夫人,帮为夫打个秋儿,回头满足你。”
但阮施施岂会让他占便宜?
阮施施冷笑一声。把手挪开,反手伸向他的屁股,轻轻揉捏。
——软软弹弹的,和想象中手感一样好。
王生惊叫:“你干嘛?”
阮施施:“你不是要我帮你解放吗?”
“我可不碰你那肮脏玩意儿。”
王生茫然不解。
他平常内心大男子主义作祟,不让女人碰鸡巴以外的地方。
所以也就不晓得,后穴深处还能获得快感。
他的体内欲望翻腾,很快顾不得这些。
他口中呻吟:“夫人帮帮我,难受……。”
阮施施:“难受去找你的美人去。”
王生断断续续道:“别别别……我现在不敢了……。”
他眼底渗出生理性的湿痕,哀求地望着他的妻子。
阮施施不为所动。
他对这套可太熟悉了。
他今天精虫上脑要他帮忙解放,隔几天忘了伤疤,肯定又去找新的貌美女子翻云覆雨。
那不如照着自己的心意,多多犒赏犒赏自己。
他继续大力揉捏对方的屁股,满意的看着对方的屁股浮上几个红通通的手印。
“别揉了。”王生:“呜呜呜,疼……。”
阮施施不理他,揉弄的力道越大,并且或轻或重一下一下抚摸按压。
王生打不过“现夫人”,更不敢违背对方。只得像是个毛毛虫一样,弓起身体,把屁股肉裸露在空气中,企图减少被揉捏的痛楚。
阮施施用指尖刮了刮股缝间皱缩的小花。
那幽微皱缩的地方很干净,只有几根细小的汗毛。
阮施施轻叹。
“这里真漂亮。”
他把那处按得皱缩,就像小花微微绽放。
王生原来在屁股肉的疼痛下,并没有发觉阮施施的动作。
他双腿夹紧,摩擦双腿间短短的肉棒,试图在阴茎上集中注意力获取更多快感。
但很快,
随着阮施施在用指腹一圈圈按压着王生股缝里的小穴。
那处的括约肌缓缓松开,像是呼吸一样,开开阖阖。
王生:“好酸,别弄了……。”
他有点惊慌,屁眼里传来一阵阵怪异的感觉,让他想要逃离。却被阮施施按住腰肢。
阮施施喝道:“别动。”
王生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阮施施按了按穴口,感受底下的松软,评价道。
“太干了。”
他直接对王生说道:“你那里有没有多余的脂膏?拿一点过来。”
王生常备着这种做爱润滑液。但他并不想拿给身后的魔鬼。
他蜷缩在床上不想起来。
一会说屁股疼,一会说大腿酸。
最后干脆说,要揉弄他的鸡巴这才能好。
阮施施给气笑了。
“今天你不给我脂膏,我就搬到隔壁去睡。”
王生哀叹着起身。用薄被裹着自己的身体。
凉风吹拂下,屁股上的疼痛变得酥酥麻麻的。
他在柜子里翻找,没多久就找到好几个不同味的:玫瑰香精、菊花脂膏、中药润泽、刺激凉膏……
不行不行,这些都太贵了,随便给陈氏一个油膏就行了。他暗下决定。
阮施施在他身后“哟”了声。
“你可挺会享受。”
王生来不及把其他脂膏收起来,满脸通红:“也没用多少……。”
阮施施当然完全不信。
他看着柜子里满满当当的脂膏,心念微动。在王生肉疼的目光中挑选出刺激性最强的凉膏。
“来,好东西就该用在自己身上。”
他挖了一大坨在掌心上,又用手指均匀涂抹化开。
略呈啫喱状的脂膏,被他水淋淋地被涂抹在股间。
王生趴在床上,抽泣:“凉死我了!凉死我了!”
不得不说。王生是个大直男。
直到现在,他都不晓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只觉屁股不被揉捏后,痒得出奇。现在再被刺激性的脂膏一涂,简直又敏感又凉到骨子里。他整个人往上一弹,就想往前爬。
——然后被毫不留情的阮施施拉了回来。
阮施施:“你怎么答应我的?”
王生:“呜呜呜……凉,太凉了……。”
他想发出声音,又怕吵到“夫人”,只能咬着唇发出不清处的呜咽。把手里的被子抓得死紧。
就在阮施施把王生的屁眼涂的松软,能按进一小节指节时。
外头突然传来扑簌簌的声响。
阮施施手下微顿,很快又面不改色继续按摩起来。
王生浑身一抖,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低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阮施施:“听到了,听到了你屁股里的水声。”
王生羞愤欲死:“我不是说得这个!”
他还想说话,却被阮施施捂住嘴巴。
阮施施压低身子,小声道:“嘘,画皮鬼来了。”
王生瞪大眼睛,满眼都是:你这魔鬼,都知道画皮鬼来了,还在这玩我的屁眼!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因为后穴的酸意硬挺的肉棒都软了些许。
阮施施把对方掰到自己怀里,低声道:“怕什么?你不是有从道士求来的拂尘?”
王生心道也是。
他不仅有道士求来的拂尘,还有看不清底细的夫人!
于是他放心地往后躺。让自己跌进温暖的怀抱中。
“陈氏,你去书房帮我看看。外面到底如何了?”
在原来的《画皮》中,陈氏这就去看了。
结果看到画皮被拂尘挡住,咬牙切齿不愿离去。
但阮施施岂会放过这个玩弄王生的机会?
于是他对闭着眼的王生吹气:“我看到那女子来了,就站在外面呢。”
王生的眼皮颤动。哑声:“真的?!”
他原本松开的穴口猛然一缩,把阮施施的指节紧紧吸住。
阮施施皱了皱眉,啪啪拍了拍王生屁股:“放松。”
王生心里害怕夫人不管他,无师自通学会了吞吐阮施施的手指。
他努力松开穴口。就像是平常排泄那样,把手指吐了出去。
阮施施满意了:“你果然很有天赋。”
远处扑簌簌的声音逐渐近了。变成哒哒哒的脚步声。
阮施施抬眼去看。
门外站了个约绰的人影。不住晃动。
它估计发现了外头挂着的拂尘,正惊疑不定要不要进来。
王生缩在夫人的怀里,满脸通红,消化着后穴传来断断续续的酸软。
他小声呻吟。
“嗯,好酸啊,嗯啊……里面,好奇怪,呃……啊……”
王生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满足的磨蹭着阮施施的身体。
他短短粗粗的肉棒被他蹭的火辣辣的,却没办法缓解身体深处升腾起的躁动。
阮施施暗骂:“画皮还没走远,这就骚起来了!”
软化的脂膏淋了满手,他不再只在穴口外画圈按摩,而是一下下把指节按进后穴里,在里头揉按,细致的探索。
王生那器官平常只有一个功用,哪里受过这样温柔的对待?
他只觉灵巧的指头不断搅动那处,还不习惯获取快感的后穴莫名敏感起来。
“好怪……里头好怪……不要了……”
他扒着阮施施的肩膀,缩在对方怀里,声音都带上了湿意。
阮施施低声:“真的不要了?”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咕噜。”王生吞咽唾沫。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后穴很排斥异物,但当阮施施真把手指抽出去时。里头却莫名空虚起来。
张合的洞口吞吐着空气,企图挽留那给身体深处带来抚慰的手指。
乓乓乓!
窗口突然传来震天响。
原来外头的画皮不满里头两人不理会自己,把窗门敲的乒乓作响。
它发现自己怪物的身份已经暴露,不再假装身份。
它尖着嗓音道:“王生!我知道你在里头!快给我出来!”
王生吓得差点丢了魂,往阮施施怀里又缩了缩。
他急道:“陈氏,你会保护我的吧?不会随随便便把我抛下的吧?”
阮施施满含深意:“当然,只要你愿意给我一点‘报酬’。”
王生感忙不迭:“什么报酬都好说。快帮我把它赶出去!”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命,完全不知道这话的代价。
阮施施按住对方,站起身来。
窗外。
青黑色的画皮站在盛大的月光中,利齿滴着涎水。眼冒精光。可怖又诡异。
挂在门口的拂尘不住晃动,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它见阮施施出来,大喊:
“陈氏,你让王生出来,不然我连你也一并杀了!”
阮施施看了它一眼。没说话。
画皮表情越来越迷惑。
阮施施朝他神秘一笑,又走了回去。
……
王生待在被窝里不敢睁眼。
他小声道:“那鬼物走了没?”
阮施施看着外头不甘跺脚的画皮,笑道:“走了呢。”
王生松了口气。
刚才的经验让他对“夫人”隐隐多了些信任感。
他放松下来,淫欲又上了头。
他小声央求:“你帮帮我弄弄后面。”
他有点贪恋刚才被手指按摩的快感。虽然十分陌生,却意外让人上瘾。
他从未想过,后孔还能被那样温柔对待,更别提揉弄时升起的快感,竟和他手活时不相上下。
阮施施望着什么都不知道,在自己怀里不住扭动的王生,眸色渐深。
他哑着嗓音道:“好好趴着。”
王生立刻趴了下来,十分乖巧。
他被玩弄过的屁股略有浮肿,挺翘在阮施施面前。又圆又大。中间的小洞一口一口得吞吐着。
阮施施又挖出一坨脂膏,也不等化开。直接揉进那孔穴里。
“啊——!”
王生惊叫出声。
他的肠道被凉意刺激的快速收缩,他却不敢大动作,生怕阮施施不给他“安慰”。
阮施施按了按穴口,确定王生已经足够放松。立刻加上法的套弄。
燕赤霞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那我再帮你一次。”
甯采臣内心几乎瞬间涌起了欣喜,连他自己都吓了跳——他怎会对这无礼之事这么期待?
他把衣物剥去,遮挡在两人之间的蓬草杆更是被扫在一边。
现在两人几乎贴在一处,热度从对方身上蔓延过来,手掌还能摸上对方腹部肌理的轮廓。
甯采臣挺了挺身,想把自己的淫棍递到燕赤霞手上。眼神却先瞧见着阮施施同样勃起的热棍,就这么直直冲着自己的脸面,狰狞而勃发。
他小声道:“燕兄,你可是要像昨日那般……磨枪?”他咀嚼这个他不熟悉的词。
阮施施眨了下眼:“我们换个不同的做法。”
在甯采臣疑惑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把对方的双腿分开。
阮施施伸手摸了摸对方两腿处的嫩肉,引来甯采臣全身不自觉的颤抖。
他低声道:“夹紧了。”
就这么把粗大的阴茎塞进他的两腿间。
甯采臣从没有这么近贴近过另一个男人的话儿,不自在的动了动。
这和昨日不同,昨日总归是在手上,现在,燕赤霞的淫具却是被他夹在双腿间。
他能感受到那玩意流的淫水沾湿了自己的大腿根皮肤,热烫的触感从那处传来。
阮施施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双手按住甯采臣的胯部,尝试往前动了动。
甯采臣发出闷哼。
他前方的阳具也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随着阮施施的动作向上向前滑动,淫水涂在对方的腹肌上,不停磨蹭。
阮施施看着他的棍子,道:“你抱着我。”
甯采臣不明所以。
阮施施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两个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
甯采臣原以为那处皮肤处不会有感觉,然而随着会阴处被不停被顶撞,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被戳刺那细嫩处的软肉,带来酸酸麻麻的快感,有时候一不注意还会滑向股缝的小口。
原来……那里那么敏感。
甯采臣眼神涣散,不自觉把双腿夹紧,让那紫肝色的小头更好从两腿缝隙穿过。
阮施施突然正面抱住甯采臣,按住他的大腿根处,发狠得往前撞,那淫物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进进出出。
甯采臣被撞出不断发出呻吟,感觉整个人都差点散架,望着燕赤霞黝黑带着侵略性的眸子,他忽然有个错觉——自己正变成娘子,被眼前的男人凶狠的肏干。
他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
阮施施干了数百下,将手放在夹在两人腹间的鸡巴上,搓揉着。
两人腹间的空隙极小,与其说是他用手在动作,不如说他是将手放着,用挺胯的动作,将鸡巴擦过手和腹部的肌肉。
甯采臣觉得自己大腿根的嫩肉肯定被磨红了。那股灼热感不容忽视。就在他开始放声呻吟时,东厢门砰地突然被打开。
“甯采臣”他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眼底还有残留的惊恐:“燕兄,燕赤霞!外面那儿……好大一滩血迹!”
阮施施沉稳道:“我知道。”
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棉被遮一遮,继续大力操干。现在他正在性头上,前后挺胯的动作疯狂而攻击性极强,撞得甯采臣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支离破碎。
“甯采臣”忧心:“我没看到妖物,它可是死了?”
阮施施喘息了两声,这才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没死,跑走了。”
他长长吐息:“要不是那石格子,肯定得死了。”
“甯采臣”差点因为这句话给破功。
他原想跑来贴近燕赤霞,却突然注意到了床铺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奇怪的问:“燕兄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怎地床铺一直晃动?”
阮施施笑:“我很舒服,倒是你早点睡吧。”
甯采臣在他阮施施说“很舒服”时就红了脸。他可知道对方太舒服了,那淫水直流,弄得他胯下都湿答答的。
不过……他双眼迷离起来……他也很舒服……不仅在那话儿在对方手里不停摩擦又热又硬,他两腿间每被撞击一次都带来过电般的奇异爽感。
“甯采臣”听了阮施施的话,咬咬牙,还是躺回自己的位置。他原本看那窗前破掉的小箱子还想问问对方怎么办,结果但看那床铺震动个不停,而燕兄却直说没事……
——感觉,燕赤霞好像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
“甯采臣”躺在床上,试图自我解释:
或许,像是燕兄这样的剑仙,有很多不为己知的奇异,自己不懂还是别搅和了。
身旁躺了个“自己”明显给甯采臣带来新鲜的刺激。
他薄唇微张,口中喘息,还不停搓揉自己的乳粒,明显快要达到高潮。
阮施施笑了笑,侧头往他的喉结咬了口:“想不想上岸?”
甯采臣:?
他迷惑的望着他。
阮施施突然把阴茎从他两腿间拔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不停瘙痒他阴囊根的软肉,也就是刚才甯采臣被撞击的最爽的地方。他把两颗卵蛋夹在手指间把玩,指节用力揉捏戳刺。在别样的刺激中,甯采臣马眼大张,在对方手中,射出数道浓白色的精液。
阮施施见甯采臣射了,也用手指飞快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最后抵着甯采臣的那股缝最凹陷处,数十道浊白液体喷了出来。
“带我上岸。”
粘稠的白灼糊满了甯采臣下身,四处流淌,隐约漏进那个微微被撞开的小口。
甯采臣这次懂了,并且他同时想起聂小倩说的话,控诉的望着燕赤霞。
——他以后无法直视对方了。
早上,燕赤霞站在庭院中央,将小剑拿在手间反复观看,道:“有股妖气。”
甯采臣凑过来:“有吗?”在他看来,那剑银光闪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燕赤霞摇头不语。
说起来,甯采臣昨天把衣服射脏后,就恐于没衣服置换,于是燕赤霞就借了他件,现在他身上套的,就是燕赤霞从自己包裹里拿着的新衣。
燕赤霞把小剑收进坏掉的箱子里,阖上,又叹了口气。
“走,我们去寺北。”
聂小倩的坟塚在寺北,今天一早,“甯采臣”就借口自己有事,前去挖坟,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甯采臣亦步亦趋跟在燕赤霞身后。
曾经他可怜小倩孤魂野鬼,愿意早早前去挖坟,然而之于常人本身对鬼魅之事的退避,要说有多么迫不及待实在没有。
当两人慢慢走到寺北白杨树旁时,那乌鸦被惊起,发出粗嘎的叫声,振翅飞了起来,刚好和“甯采臣”打了个照面。
“甯采臣”惊喜道:“赤霞,我正收拾好行囊,打算在回家前设宴感谢你。”
他手上提了个包裹,在阮施施隐晦的目光中,撒谎解释道:“是我妹妹,我打算迁坟。”
在场两人一魂,所有人都知道实际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戳破他。
燕赤霞想了想,从小箱子里拿出个破皮囊:“这是剑袋,你好好收藏它,可以远离妖孽。”
“甯采臣”连称谢意,内心暗道,即使这次出行他没带多少钱财,然而为了燕兄弟,破费也得好好大办一番。
这忙,就忙到了傍晚。甯采臣不愧出生富贵人家,眼光不同反响,虽然不算是多么耗费财力的玉盘珍馐,烹调起来却是让人目不暇给,一顿饭吃的口齿留香。
几人喝了酒水,微微醺然。
“甯采臣”满脸酡红,喷出酒气:“燕兄……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问,可不可以和你学剑……”
燕赤霞好笑:“像是你这样的君子,本来是可以学的,但你是富贵阶层的人,不是干我这一行的。”
随着“甯采臣”走远,燕赤霞看向身侧另一个本人。
“怎么,你也想学剑?”
甯采臣摇摇头。他从前就被燕赤霞拒绝,现在只不过再亲眼见证被拒绝一次。他已知自己不适合当剑客。快意恩仇固然吸引人,但生活和科举才是他该走的道路。
燕赤霞忽道:“你可以不当剑客,但我可以教你舞剑。”
在甯采臣微诧的目光中,他拿出自己的长剑,让剑尖坠在地上,刮出一道长痕。
而后这沉重的画面,瞬间变成无比轻盈。
燕赤霞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而后,他轻轻跳了起来。
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长剑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动作,点、刺,挑,劈,截……
剑光闪烁,月光晃成一片残影。
每次长剑展开,都带来阵阵劲风,不知何时,飞沙走石,落叶飘了起来,又被砍成无数碎片,落在旋转的风里。
翻滚,斜步,纵走。
随着长剑如泰山下压,燕赤霞向前翻了个滚舒展全身,落在甯采臣面前。他将长剑横在前方,猎风鼓鼓的长袍平息垂落了下来。
甯采臣心脏疯狂鼓动。
仿佛回到那日。趁着夜幕月露深重,剑客已飘然而至,握着自己的手,手掌坚硬而冰凉。
他干涩的开口:“我……”
燕赤霞打断:“握着。”
甯采臣下意识向前走一步,接住燕赤霞的剑柄,这才意外发现在燕赤霞手中看上去无比轻盈的长剑,还挺沉重。
他使了劲,堪堪让长剑不坠在地面。
燕赤霞伸出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握住对方。火热的胸膛贴紧他宽厚的后背。
“张开手掌,正持剑柄。”
甯采臣点头。
这几日,总时不时见到燕赤霞宝贝的擦自己的长剑,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教导自己习剑。甯采臣听的很专注。
“……劈,最基础的用剑方式,要正持剑柄。”
“重心不对,得在两腿间,确认好根基,再向上做动作……”
燕赤霞握着他的手,慢慢纠正他的动作。
最开始甯采臣还跟着对方的动作摆弄,然而随着渐入佳境,他慢慢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
他们贴的太近了,呼吸都交错在一起。酒意从身后涌上来。
在熟悉的气息里,他那多欲的种马棍,想起从对方身上获得的快感,时不时碰触、磕绊,还让燕赤霞把他抬起来时用手臂卡住胯下,硬挺的翘了起来。
他发情了。
甯采臣狼狈逃了开来。他离开燕赤霞的胸膛,呼吸微凉的空气。
燕赤霞把长剑放下,问:“想休息?”
甯采臣“嗯”了声。
然而,再次开始后,两人间却再也没有可能恢复原来的清白。
燕赤瑕教他反手持剑。
他站在他身前,按住他的手扣到后背,让那长剑贴着背脊,直指天际。
然而而另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裳,揉捏他胸前的乳珠,时而抚摸他的胸腹,在他情潮上涌时,指尖沿着他腰线的轮廓从肩膀往下划。
甯采臣被他骚过腰腹时,踉跄地差点往前跌去,被一双大手稳稳按住,让剑柄依旧直直竖在身后。
燕赤霞笑说:“好敏感。”
甯采臣浑身燥热难耐:“是、是吗?”
他底下硬得发疼,很想找个洞捅捅。
法,抠出点痕迹。
王子服满脸潮红,屁眼收缩极快。
“不,不要……”
阮施施将手指拔出,上面都是透明粘稠的液体,这屁股已经很骚了。
他褪去衣物,露出胯下早已勃起的阳具,没再多润滑,直直插了进去。
王子服身为男人太熟悉那是什么,瞳孔倏然放大,还来不及大叫,就被龟头猛然抵住体内深处的腺体研磨。
饱胀,满足,以及……炸裂的舒爽。
上次被脚趾玩弄对方的屁眼,终究没有肉棒粗长,不过是按摩着肛门周围的神经。
现在甬道深处在欲望下肿胀不堪的凸起,第一次被用力摩擦,过电的快感冲天而起。
大片大片射精前的白光,把王生炸的理智十不存一。
“啊啊啊——”
王子服胯下的肉棒抽搐滴出精液。
“不,不不——”
他的双腿极力想并拢,不让肉棒插入。
但阮施施把对方的一只脚拉到自己肩上,让两人结合更加严丝密合,就这个姿势,不断往里挺入。
婴宁大笑:“哥哥,哈哈哈哈,你射的好快啊!”
上次王子服才教她“射”是什么,她很快现学现卖,王子服却宁愿不要她这么“聪慧”,口中哀哀叫,却无法阻止肉棒持续不断在体内发泄欲火。
粘膜被摩擦的火热,精管的精水被挤出来,淫水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两人的囊袋更是不停相撞。
王子服把脸埋在被衾中,哀叫道:“别笑了……”比起被不知名男人爆菊,他更无法接受对方顶着心上人的脸,笑看自己射精。
但阮施施笑意正浓,怎么能停下来。
“哈哈哈,哥哥,你后面好湿啊……哈,这是你流的水吗?”
王子服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肉棒每次大力插入都带来陌生的快感,腔道深处弹性的凸起被多次碾压,带来射精前的欲仙欲死。
内壁最开始还有些胀痛,但随着摩擦的次数增多,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酥麻。
身体有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满足,还有比射精更绵长的性高潮快感。
多重交织下,王子服竟觉得超过之前的所有性爱。
王子服忍不住疯狂套弄自己的鸡巴,黝黑的肉棒硬的发疼,却无法彻底缓解痒意。
反倒是体内绵密的爽感如针织,在射完后的贤者时间,再把他送上云端。
他的双手从推拒反抗,慢慢变成迎合。
阮施施往里顶弄数下,让对方侧躺下来,王子服主动把硬挺油光水滑的鸡巴,塞进被耕耘的软烂的肠道里,两人从背后抱着,以放松的姿态大力肏弄。
“哦哦哦……不……不要……”
他脸上的表情在爽快和痛苦间来回变化,眼白被操的外翻,变得很滑稽。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将鸡巴吞吃的越来越深。
为什么这么舒服……他明明……要质疑婴宁的……又被顶到了……嗯……想射……
他的屌在多次射精下,软软的垂在两腿间,他却全然不顾,反正敏感的肠道在火热摩擦后,依然能将他不停送上高潮。
夜还很漫长。
隔日,吴生来告别,想去婴宁家看看有什么奇异,顺便为王生、婴宁做媒。
王家人允了。
王子服还没醒,阮施施早早去找王母请安。
王母喜欢他的笑容,体恤她生活不易,就想把她介绍给邻居们认识。
阮施施刚好也有意探索周遭,两人便结伴往外走去。
据说西邻住了一对父子,但过去时门户紧闭,没见到人。
于是又往外走。
这时迎面来了个妇女,阮施施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
他泰然自若的笑靥,让妇人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渐渐的,邻里间传说王家新来个女儿,面貌姣好,特别爱笑,所有人都喜爱她,邻人家的女孩,年轻的妇人,争相和她往来。
王子服睡到巳时才醒,醒来就听仆婢说婴宁协同夫人出去了。
他赶紧爬起来,开始洗漱。
昨夜射到射无可射,爽的全身发麻,快感高到一个程度,让人飘飘然上瘾。
他迟疑了会,向自己的股间摸索而去,很快摸到肠内和别处不同的触感。
那腺体很鼓,因为欲望膨胀起来,一碰就有酸麻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王子服全身哆嗦,肉棒弹跳滴水。
王子服浅浅抽插几下,心一狠,拔了出来,又望向自己罪孽深重的子孙根,第一次用力把那处掐软,而不是寻个温柔乡插入。
他现在更想搞清婴宁来历。
比如……她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又比如……她,是男人吗?
他内心疑惑更甚,对婴宁过往的认识完全不能给他信心,反而更加谨慎不安。
他都能拥有上辈子的记忆,那婴宁呢?她会不会也有什么特殊?
铜镜中,丰神俊朗的少年系紧袍子,重新变成了翩翩少年,完全看不出衣袍底下的淫乱模样。
阮施施正讲着自己住在山上遇到的趣事,讲到一半他自己笑了出来。其他妇人由着她笑,表情无奈却愉悦。
红着眼的王子服突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阮施施看了眼日头,这都日上三竿了。
王子服先是观察在座的都是妇人后,松了口气,但突然想到什么,神色又紧绷起来。
阮施施好笑的看着他表演。
王子服咳嗽两声:“我……来找妹妹。”
妇人们对王生观感很好,纷纷问他是不是要带她回去的。
王子服笑容舒缓正想答应,突然脸色一变。
“对……不……不是……”
原来阮施施刚才伸手掐了他的后腰一把。
昨晚做的太过,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酸软的要命,要不是记得要找人,他肯定得休息一天。
王子服口中泄出呻吟,在座的妇人还以为听错了。
阮施施“好心”道:“哥哥是不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家休息。”
王子服绷着脸道:“不,不用。”
男女需要回避,他走进旁边的花园里,开始游假山玩溪水,时不时还俯身捻起花枝,仿佛那最雅致的公子,随时都在附庸风流。
整整一天。阮施施这边妙语如珠还有点心茶水,王子服却是“赏玩”花园来回十数趟。
他随时可以回去,但双脚却像是被胶水固定住一般,死死定在原地,汗水从额间滚落也不说苦。
阮施施看对方死命硬装,差点因为笑点低而破功,好在她爱笑,就算无缘无故发笑,大家也是包容她。
随着名声传开,人们从婴宁门前经过,差点把门槛都要踩塌。
王子服最开始带着挑错的心思观察,但看久了内心却逐渐不是滋味。
上辈子的王子服很自豪于婴宁得人心的好个性。
但现在,他看着被妇女们围绕侃侃而谈的婴宁,脑子里不知度觉响起她曾说过的话:
……你配的上我吗?
他突然想起,自从那日后,婴宁再也没有私下找过他肏弄,这导致他后来自己抚慰肉棒都不太尽兴。
更甚者,他这几日都在观察对方,竟好长一段时间身体没发泄也没发觉。
恐惧从内心深处涌起,他开始思考——他的爱人,是不是不再属于自己?
就在王子服逐渐患得患失时,家里又发生一件事,吴生从山野间回来了。
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描述中的小村落,后来想起王母姐姐埋葬的地方好像离这不远,顺着路途走去。
然而他沿途走了一路不仅没遇到房屋,还荒草遍地,坟墓也被埋没了。
他们细碎的讨论婴宁的来历,怀疑婴宁是鬼。
房间没有关紧,漏着一条小缝,声音从里头泄露出来。
阮施施就笑着站在门外听着。
王子服距离她不过咫尺,望着她美貌的容颜,想起两度意外撞见的“恶鬼”,青天白日下,身体开始不住发冷。
事情的转机源于婢女失手打破了一只瓷瓶。
王母特别喜欢那瓷瓶,日日都要拿出来擦拭赏玩一番。却被婢女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拼都拼不回来。
婢女惊慌不已,第一时间跑到婴宁的房间求助。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求着婴宁去和王母说话,再去见王母,常常就能得以免罚。她虽不求不受责难,但祈求刑罚能轻些。
王子服心里也知道这事,但看阮施施和其他人欢声笑语数日,巨大的酸楚痛击他的内心,再也无法忍耐,直接破门闯入。
房间内,阮施施在听婢女说事情始末,两人正好说到关窍处,奴婢破涕为笑,连连答应,就见王子服夺门而入,两人诧异地望向他。
王子服怒道:“在房里这么久,是想勾引主人家?”他气急攻心,完全忘了外人眼中“婴宁”是少女,逐渐口不择言。
“给这贱婢求情干嘛?犯了这么大的错误,鞭刑都算轻的了,要我看直接发卖算了。”
婢女脸色白了。
阮施施漫不经心:“好了,事情就照我说的做,你先出去,我和哥哥商量一番。”
婢女嗯了声,脸色慢慢回暖,轻快的走了。
王子服带着敌意望着婢女的背影:“她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我只帮她一部分。”阮施施唇角漾起笑意:“说起来,你找我什么事?”
王子服看她轻松的笑容,憋了数日的情绪突然就如洪水馈提,再也忍不住。
婴宁数日不找他,不和他说话,不朝他展颜,连欲盖弥彰的“插肉棒”游戏也不玩了。
原来王子服还在惊疑婴宁是人是鬼,纠结被男人爆菊。
偏偏少女撩拨他,又晾着他,他多日思考得出结论,在对方轻飘飘的反应下,仿佛是个笑话。
望着“少女”桃面笑靥,他突然怒火中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放过我。
阮施施按住王子服的头,王子服双腿一麻,就这么直直跪倒在地。
他的视线平行于对方胯间的轮廓,怔怔出了神,突然就伸手一把握住那话儿。
握住的刹那,所有的不甘,愤怒,过往的委屈,全部化为释然。
他恍然发现,原来……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绝美音容让他魂牵梦萦,罗煞恐惧让他忘记淫心。但真正让他沉溺的,却是本能吸引却被拒绝的不服气。
衣料摩擦,外袍被解下,软软的性器还沉睡着,却被急色的手掌包裹套弄。
王子服从下端仰视,近距离一寸寸检视那逐渐弹起的阴茎,上次黑灯瞎火,看得还不清楚,现在仔细观察,那活儿竟比自己更粗长,完全勃起就像第三只手。
他鼻子凑近,深深吸一口气,贪婪的渴求婴宁的气息,突然就张口含住通红的龟头。
他的动作还很青涩,牙齿有时候会忘记收起来,磕磕绊绊咬在肉柱上,带来痛爽的刺激。在深深吞下柱身后,他主动前后摆动头部,将阳具深深插入喉间。
压抑多日的性欲以十倍百倍汹涌而至,他惊恐的发现,鼻间充斥的雄性气味,刺激身后穴口的蠕动,渴望被粗大的东西填满。
王子服伸手揉弄自己的性器,却不得满足,唇边泄出呻吟。
阮施施垂眸看书生帮自己口交,见对方脸色从红转青再转红,心道,鱼儿上钩了,该收网了。
他眼尖的注意王子服时不时用压着的后脚跟摩擦自己凹陷的臀瓣,心里好笑,还是个骚兔子呢。
他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开始加快速度肏弄,少年果然含不住口水,呜呜直哼,唇瓣溢出涎水。
口交只不过是开胃菜,连续狠操数十下,阮施施将柱身拔出,握着根部,左右打在王子服脸上。
阮施施发现王子服对这种微调的行为接受度很高,有意进行深入试探。果然,王子服在把性器拔出来后,还呆呆张着嘴,吸气收缩嘴巴,口腔和龟头上拉出银丝。
然后他本能的追逐着男人膨胀的阳具,脸左转右转,舌头伸出来舔弄,看上去十足淫靡。
阮施施把鸡巴抵住王子服的下唇,说:“奖励你的。”
“啊……喜欢……”
王子服张口含了进去,主动挤压口腔的空间,想将鸡巴吸进最深处的喉管。
他的表情迷乱,要是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估计会自己吓了跳,但好在没有。
阮施施猛的又拔了出去。
“坐在我身上。”
到了这步,王生被欲望补获的内心终于清醒了几分。
他清醒的知道等下要发生什么,男人的天性让他被抗拒被入侵,但他很快悲哀的发现,身后早早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连听到指令,都忍不住收缩期待欢愉。
鸳鸯枕,翡翠衾。两个年轻人在床上翻滚,最终变成阮施施直起上半身,下半身躺在绵软的棉被中,王子服坐在他的大腿间。
阮施施竖了只屌,柱身膨胀,青筋虬结。
观音坐莲,特别适合暖机。
王子服握着鸡巴套弄几下,心一横,掰开屁股把那中央的幽谷对准鸡巴坐了下去。刚坐下时,抽搐一下,再往下坐,全身发着抖,再插入一点,慢慢倾斜着角度,终于坐到底。
“啊……”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感觉腹腔都被撑开了。
粗硬热腾腾的阳具就杵在体内,肠道所有弯曲的褶皱拉直,多个敏感处都被顶开,软弹的骚心更被死死压住。
柱身虬结搔刮过缠绵的内壁,带来刺激的激爽,弹跳的青筋,时不时勾引淫心。
性快感连绵不绝从体内产生,同时产生的还有个渴求:
好想……让阳具在体内大力操弄!
内心桎梏的囚笼放开比想象中容易。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哦哦哦哦……”
王子服仰着脸,喉结上下滚动,胸膛挺起,疯狂的往下坐。少年郎的身体展开,线条柔韧美好。
因为坐的太用力,阳具还掉了出去。他拼命将粗大的阳物往自己的后穴塞,将肉棒含到身体深处。
“好爽……哦爽死了……被肉棒操的好舒服……”
穴口的浮了一圈白沫,因为大量摩擦,菊穴充血艳红,一小段肠肉被拉出来,不断蠕动,摩擦过粗粝的床铺,敏感的颤抖,不断喷着水。
“要到了,要到了,呃啊……”
在骤然加快后的颠弄后,抵达某个节点,王子服高亢的叫了声,身体绷紧,胯间抽搐,而后无力的倒在阮施施身上。
对方的肉棒还插在他体内,时不时带来触电般的酸软快感,他却没有力气再动了。
阮施施突然拍了对方屁股一把:“恐吓下人,放任嫉妒心,你错了没有?”
王子服想说他才没嫉妒,但回想自己所有的举动,竟无从反驳。
屁股又被打了下,他哭道:“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惩罚我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
阮施施把少年抱起来,放在地上。让对方四肢落地,做出标准后入式的动作。
冰凉的地板铺上软垫,但手脚依然能感受到坚硬的触感,凉意透过垫子从掌心传递到身躯。
王子服疑惑的扭头。
阮施施抬起一只脚,踩在少年凹陷的背脊上,对方很快做出昂起上半身,翘起屁股的淫荡姿态。
阮施施往前挺胯往里顶,王子服就手脚并用往前爬数步,再挺胯,再爬,再顶……。
就像骑着那马。只是“马”是少年,而“马鞭”是男人粗大的阳物。
阮施施问:“喜欢马鞭吗?”
王子服脸上晕红,呼哧呼哧喘气,屁股高高翘起,顶向男人的耻骨。
“骚马儿……想挨训……。”
阮施施啪啪打着王子服的臀瓣,往里顶弄一下,换得一声声哀叫,仿佛马儿在嘶鸣。
两人肏一路,走一路,房间里到处都是王子服流的淫水。爬到一半,王子服背脊突然塌了下去,动也不动。
阮施施往前一摸,书生被干射了,性器上都是精水,随着爬行的痕迹,滴落了一条白色带子。
王子服高潮太多次,全身都在抽搐,再也承受不了,阮施施也射了一次,但还没尽兴。
他将鸡巴拔了出来,淫水滴滴答答落了一滩。
王子服躺在床上平复呼吸,看着那粗挺的鸡巴,心念一动,两只脚弯起,脚掌抵着脚掌,用中间的空隙夹着鸡巴摩擦。
王子服之前他让婴宁用脚帮他揉性器,现在他却主动帮“婴宁”弄那孽物。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反讽。
阮施施按着他的脚踝,狠狠往里顶,呼吸变得粗重。他也快射了,但脚掌的包覆感毕竟不强,他看王子服缓过来,就按住他的手,让他用手掌帮他搓鸡巴。
看着粗硬的鸡巴在手里左右旋转,王子服胸膛鼓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阮施施望着对方的面孔逐渐变换。一下绝美,一下恶鬼,王子服心脏跳动,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阮施施握住对方作乱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一下下抚慰坚硬的欲望。
王子服哭道:“你是谁?为什么长得仿佛那厉鬼?”
阮施施漫不经心道:“我从地狱爬出来,为了报复你,害怕了吗?”
王子服:“别吓我……”
王子服说是害怕,但手上套弄的速度却不慢。
直到如今,终于两人坦诚相见。
阮施施微微一笑:“你不是喜欢我的音容样貌?你看到现在的我,可要把我逐出去?”
他又说:“如果你配的上我,又有何害怕的理由?”
他抱住王子服的窄腰,在适度的休息后,那个小口开始不断张合,肉壁蠕动,做好了再被入侵的准备。
书生“呃呃”直叫,白眼上翻,体内再度被粗大的阳物填满。
阮施施打算送王母一只荷包。
就像穿成剑仙能学会剑术,他成为婴宁后,也习得了对方的高超女工手艺。
他本身对人的情绪敏锐,而婴宁更是凭直觉而生,在听闻王母吴生的迟疑后,他决定推波助澜一把。
“希望王母能接受到我的暗示。”
他拿了针线,飞速的穿针引线,红袄上戏水鸳鸯跃然而出。灵活的将最后一个针脚缝上,他最后打了个结。
肮脏的白色液体突然喷在新绣的荷包上,那鸳鸯重合的部位顿时染上暧昧的暗色。
“哦哦哦……射了……啊……”
少年的喘息染上嘶哑,充斥着浓浓的性欲,又清冽,又色气。
阮施施瞥了眼王子服。
自从那日坦诚相见,两人“交流互动”时间大大增加,王子服时不时潜进他的房间里,拉着他做那事。
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人却往来的像是偷情幽会。
王子服放下抠穴的手,和试图跨在婴宁身上的脚。
“男人送什么荷包……”
阮施施道:“我在外人眼中是你媳妇。”嗯,能操的你高潮迭起的媳妇。
“而且男人也可以刺绣,没什么不能的。”
王子服捡起剩下的红布,包裹在鸡巴上撸动几下,粗糙的触感让鸡巴刺激又痛爽。却没有让体内难受的地方真正泄火。
他伸脚勾住阮施施,明明是男人却媚眼如丝。
“快进来……”
阮施施为了绣鸳鸯,冷落王生已久,现在完成了作品,他放下荷包,抱起不断挑火的王生,毫不迟疑的擦枪走火。
房间里响起黏腻的水声。
“啊唔……不小心射了……啊啊啊……顶到了……精液……呜,弄脏了……”
随着撞击的力道加大,又是一探白灼液体喷了出来,染湿了荷包的另一角。
整只荷包慢慢糊上了白色黏腻的颜色。
代表爱情的戏水鸳鸯,逐渐沐浴在精液中,变得十足淫乱起来。
饭桌上,阮施施将荷包寻个由头送了出去。
王母对于婴宁的女工,果然赞不绝口。
“果然是宁姑的手艺,这双面绣,我没见过比宁姑缝的好的!”
她拿着荷包反复观看,似乎喜爱的紧。原来内心的怀疑,也渐渐消散。
婴宁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阮施施嘴角含笑,没说你儿子的性液才刚刚从上面清下来,这淫乱的书生,将所有的布料都射遍了。
王母手里拿着荷包,突然想起件事,奇怪道。
“说起来,怎么不见小儿踪影?”
王家没有男女不同席的说法,准夫妻也能坐在一起。
她左右张望,叫上奴婢:“去房间里把王生叫上来。”
奴婢低头应道:“刚才去房里找过了,没有看到他。”
王母皱眉:“奇怪了,这段时间他不常常说要待在房里读功课,难道又出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那大红桌下,有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正借着桌布遮掩,蜷缩在阮施施脚边,掏鸡巴吃的啧啧作响。
粗大的阴茎将他的嘴巴填的满满当当,再顺着口腔捅进喉咙里,嫩肉挤压。
软软的舌头被压的严实,努力用苔纹服侍膨胀的巨根,再舔弄龟头下的细带。
王家的餐桌不小,但餐桌下能给他活动的空间不多,他必须不让自己碰到周围任何一个人。
“唔……啊……嗯……”
突然有只脚横了过来!王子服眼疾手快,腰朝旁边一扭,这才显显擦过不知谁的小腿。
王子服口中插着巨物,腿间鸡巴自己竖了起来,他随意套弄两下,就伸出三根手指,捣进自己汁水四溅的菊穴里抽送。
按到了……好舒服……但想更粗大的……把自己撞的身不由己的……
一个前倾,他差点栽倒,好在阮施施灵活的双腿又把他勾了回来。
餐桌上。
王母把下人叫走了,终于想起自己要说的正事。
阮施施平日早起请安,一次不落,长得水灵,和自己儿子相处默契又和谐,王母就有考虑办理婚礼。
她开口道:“这事让你先知道也无妨,我近期考虑择一吉日,办大礼,你有什么想法?”
阮施施:“这事全凭主母做主。”他侧头用手拖着脸颊,表情慵懒,轻笑了下。
王子服突然深深吸了口鸡巴,他现在真会来事,特别爽。
王母完全不知道自已儿子发生了什么,唇角也跟着上扬。
犹豫了下,她又说:“那提亲这事……”
婚礼分成提亲,定亲,成亲三步,之后还要看嫁资,坐轿,拜堂等,非常繁琐。
但因为两人是内亲,加上婴宁鬼女身份存疑,她考虑把步骤省略。
王母正打算开口,突然说:“奇怪,我是不是踢到谁?”
原来王子服终于忍不住在餐桌下乱动。
他慢慢的伸脚,在桌下改变位置,翘起屁股,让股缝抵着阳具,缓缓插进深处。
他的大腿发颤,高高撑着身体,将屁股往身后送。
啊……插进来了……熟悉的舒爽……
阮施施扶着抬高的屁股,让对方不至于太快失力,也抬胯往前顶弄。
噗呲,噗呲,咕唧……
阮施施声音有些哑:“我坐姿不端,不小心将磕碰了主母,请勿怪罪。”
他吸气,王生突然将鸡巴一吞到底,也难为他能半蹲那么久。
王母点了点头:“无妨,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
“就是嫁聘的部分……”
阮施施:“养育我的秦夫人不会介意的。”
再来是第二件事,这事王母有点不好意思说,但又事关重大:“你们是不是……合寝了……?”
有几次她注意到儿子进了婴宁的房间,许久未出,房内有交叠的黑影在动。婴宁单纯,要是被得手,肯定是儿子做了什么。
这事她不好多着墨,但婚前做这事终究会有人闲话。
王母嘱咐:“勿要把这事予外人说。”
婴宁太过娇痴,就怕她以为寻常,就把房事泄露出去。
阮施施一口答应:“我会紧守这秘密。”
他吃完了饭,把碗筷放下,手伸进餐桌下,按着那骚屁股,狠狠的往里肏。
王子服终于得偿所愿,忍不住淫叫,又咬住下唇,不让声音被人听见。
啊啊啊……好深……那里一直被戳……要高潮了……受不了,啊啊啊……
他的表情淫乱又痴迷,身前的肉棒翘了起来,正滴着精液,却被主人狠狠掐住根部。
射精会带来疲惫和不应期,王子服还想享受之后的性爱。
直到众人散尽,蹲麻了脚的王子服才从桌底下爬出去,一出去就踉跄几步。
王母刚好回马枪,两人迎面撞上,王母正想问他去哪,见到王生的表情突然顿了顿。
儿子怎么表情仿佛女人高潮似的?肯定是看错了。
她半晌才道:“刚才和婴宁提了婚礼的事,你也准备下。”
王生心里有鬼,赶忙不迭答应下来。
房间内。
“好舒服……舒服的不想停下来……顶到了……又粗又硬……爽的受不了……”
王子服的腰身不断上下起伏,臀间隐约见到狰狞的柱身隐没。
阮施施摸着两人接合处:“你家人担心我过于娇痴,说出你房事的秘密,我会说吗?”
“嗯……不,不要……”
王子服脸上情潮涌动,咬着下唇,额头不断滴下汗珠。
阮施施问:“你觉得我不会说,还是你不要我说?”
他挺了挺腰,很快收获支离破碎的呻吟。
王子服抓着阮施施的手臂哀求:“你别说……”
性事让他全身软绵绵的,抓住人的力道甚至比不过高潮时掐的指痕。
从前的婴宁,他也害怕对方说出房事,但对方守口如瓶,从不让夫君难堪。
至于这个看不清底细的“爱人”……他全无把握。
对方不是单纯,而是太不单纯,他深怕对方为了玩弄他,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到时候他就无面为人。
阮施施手上是都是两人结合处的淫水。
“夫君明明是男性,却喜欢走后门,明明鸡巴常痒,却要男人的孽根插进深处。”
“常喊着要吃又硬要粗的鸡巴,连帮男人口活,也忍不住玩自己后面。”
王子服受不了,哭道:“别说了,你别说了……”
阮施施扶着他的腰,狠狠插到深处,笑道:“这难道不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一字一顿。
“还是……你接受不了自己骚浪的模样?”
书生的表情越来越恐惧,越来越悲伤,像是真信了阮施施会多说。
他不停流泪,却一句话也不敢回应,只是哭泣。
在他心中就像对方就像那恶鬼,总是捉弄他的性致,打碎他的自尊,他仿佛能想象未来众人指着他的脊梁骨骂,而他只能狼狈的逃窜。
但阮施施却突然笑了出来:“在想什么?我可没那性致爱好。”
他突然掰过书生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对方的唇。
“唔唔唔……嗯……”
王子服被吻的脸颊泛红,眼泪胡乱的抹在脸上。
舌头伸进口腔搅动,粘膜被摩擦的酥麻,舌根拉扯的泛酸,在凶狠的力道下,他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
阮施施突然感受到阴茎被肛门大力挤压,肠肉裹住狠吸,大量淫水喷在他的龟头上。
他了然:“你高潮了?”在书生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底一片清明。
王子服从阮施施的口腔退了出来,整个嘴唇都肿了起来,呼哧不停喘气。
阮施施摸他的唇角:“还要吗?”
青年焉叽叽躺了半天,半晌才红着脸说:“要……”
他被推倒在床上。
高潮后的后肠还很敏感,时不时就溢出淫水,插进去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阮施施呼了口气,缓缓将肉棒拔出,这才一股作气,打桩一样疯狂往里顶弄。
“啊啊啊——”
书生身前的肉棒抖个不停。
这个姿势不用出任何力气,只要享受就行了,整个人被快感充盈,书生舒服的要命,时不时翘着屁股,夹紧肛门,让身上的男人感受更强的包覆感,听着对方闷哼粗喘,他内心满足不已。
一波一波汹涌的快感浪潮朝他袭来,从最开始的高潮,王子服连续干高潮了十数次,每次都仿佛射精。
还没缓过来,下一波的巅峰就揭底而至,他在浪花里翻腾,被拍成夹心饼。
“哦哦哦,要喷了……又要喷了……”
他殷红的舌头吐出,又哭又叫,叫声越来越婉转,越来越娇媚。
眼前的阮施施又开始出现重影,青面獠牙几乎舔上自己的下颚。王子服已经发现,当他内心再起淫欲时,这个“鬼影”就会冒出来,阻止自己进一步暴行。
他慢慢突破了内心的恐惧,抚摸着阮施施的脸颊,颤抖着啃咬对方的嘴唇。
阮施施按住对方的脑袋,加深这个亲吻,也不管书生有没有听见,低声说出附在他身上鬼魂的原话:
“只要你配的上我,那秘密就永远会是秘密。”
到了婚礼那天,王母原来内心对婴宁的鬼女身份还有疑虑。
她暗暗在阳光底下看着,见婴宁影子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终于松了口气。
人们原来要让婴宁穿上华丽的服装行大礼,但她笑的非常厉害,以致不能抬头弯腰,于是只好作罢。
大家都很愿意捧婴宁的场,来婚礼的人非常多,遍地欢声笑语,在祝福中,新娘新郎迎亲,拜堂,入洞房。
阮施施目光灼灼,借着衣物遮掩,抚摸王子服的脸庞,和对方交换一个吻。
“闹洞房的事情……你们……有没有预备?”
“唔……长辈们……说不用……要我们自己来……”
王子服舌头被拉了出来,舌根被另一根肥厚的舌头用力舔弄,他又酸又麻,口腔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眼前阵阵发黑呼吸不过来时,阮施施终于放过了他。
他大口大口喘气。
闹洞房为旧时陋习,认为新人越闹越发,并且教导一片白纸的新娘性事。
但因为两人早已学会,这步大可省略。
阮施施咬住对方的唇瓣,轻轻磨碾:“那就好……你吸气。”
王子服张嘴呼吸,然后再被叼住唇肉不住吮吸,他轻推对方的胸膛。
“这里有人……”
阮施施轻笑:“那就回房间做。”
王子服脸热,颀长的身躯俯靠在婴宁身上,竟比媳妇还害臊。
亲吻是性行为一部分,古人不接受除非野战外的大庭广众的接吻行为。
曾经王子服也是胆大之人,但在阮施施的,竟又变得比。
两人你抱着我,我搂着我,终于半推半就抵达婚房。
前几日他们安了床,在收拾好的大红床铺上,到处都是花生,红枣,桂圆,莲子等喜果,寓意早生贵子。
阮施施扶着的王子服的腰,随意大手一挥,倾身倒在床上,所有的喜果就都落在地上。
在红色棉被中,少年转头湿漉漉望着他,露出白皙光滑的背脊。
这大概是今天最盛的美景。
翌日,阮施施神清气爽起床。
在众人眼中公开的欢好和同屋檐偷情就是不同,不仅能彻底放开来做,就算大声浪叫,也不会有人打扰。
昨天王子服喊的喉咙都哑了,周围的奴婢愣是一个都没有出现,导致他今天早上瘫在床上,完全不能起来。
阮施施独自走向门外,打算去散个步,顺便拿前几日换来的花种。
婴宁爱花成痴,他也乐意继承对方的小爱好。刚好行李中有好几个用不着的金钗,他就拿去典当了,换来名花种植。
在他多日的努力下,门外台阶的藩篱旁,处处都栽种了花。
两家人相邻的墙壁有株木香,攀援满架,与两家都相近。
他在外头散步几趟,攀上墙上的花架,刚好撞见西邻的青年。
他搬来王家数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不知道邻居平日在做什么,门窗总是紧闭,昨日的婚宴上也没见到他。
阮施施抬眸,不甚在意的朝他笑。
西邻青年注视出神,似乎被少女的容貌给惊艳到了。
他见女孩没有躲开他的目光,内心高兴,却又不屑,他认为这女人有意于自己,真是不检点。
阮施施从架子上爬下来,把新买的花苗抱在怀中,见青年还在望着自己,随手指了下墙底,最后绽放明艳的笑容,就转身走了。
徒留青年在原地满脸惊喜。
回到房间时,王子服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白皙的大腿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背上也都掐痕,他用被衾盖住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前爬,又倒回了床舖上。
阮施施坐上床沿:“昨天刚婚礼,今天可以轻松些,再多睡会。”
王子服低低嗯了声,在被子中只露出一个头。
他问:“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阮施施把手掌张开给他看,这是刚才拿花顺带拿的小玩意。
莹润的玉簪子,有血红的丝线在内,做成娇花的形状。上头的叶片坠了流苏,底下有几颗小珠子。
王子服明白了:“新买的发簪?”
婴宁喜欢赏玩花,也喜欢拿花来簪发,通常他拿的是真花,但爱屋及鸟,也喜欢花型的发簪。
阮施施将手掌阖上,笑道:“对,但今天我要插在更好看的地方。”
王子服桃花眼睁大,目光潋滟,不顾身上酸耐,从床上爬过来:“什么地方?”
阮施施卖个关子:“你等下就知道了。”
他伸手握住少年的肉棒,指腹摩擦龟头,上下套弄起来。
王子服口中呃嗯了声,大腿绷起,又松懈下来。
“摸摸后面……”
现在两人合寝偶尔还是会玩弄书生的肉棒,但就像是前戏,最终还是要插入书生体内,他这才能满足。
阮施施就着湿润的肠液,将手指伸到王子服的两股间,开始抽插。
后腔昨日在不知节制的插入下有些肿胀,但要将手指插进去还是没有问题。
肉棒慢慢硬了起来。
“嗯……嗯……呃……”
王子服身上太酸,实在没力气站起来,在前后多重抚慰下,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合拢,还时不时痉挛下。看起来是舒服的很了。
阮施施突然脱下襦袍。
阮施施从前玩弄王子服,都是半脱半露的,从来没有赤身裸体。
昨日书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光裸全身。
婴宁长了张美貌动人的脸,和“少女般”的娇娇身形,但脱光衣服后,却能明显看到属于男人的肌理体魄。
胸部很平,腰腹劲瘦,男人的肌肉线条明显,而胯下粗长的一根,则是插的他欲拔不能,性福不已。
王子服看得目不转睛。
阮施施笑道:“你还想当贼?”
王子服头扭了过去:“我们都结亲了……”
阮施施故意笑说:“那倒是,我给你多看一点。”
他挺起胯下,把的阳具递到王子服手中,热烫的温度从掌心传递过去。
王子服想起昨天被干的不住求饶,连掐住阳具不射都不管用,不禁耳热起来。
阮施施坐近王子服,将两人的肉棒合在同只手中撸动。
两根分量粗长的肉棒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互相摩擦。
在他的套弄下,王子服肉棒顶端流出了腺液,把整只手弄的湿滑。
他观察了下勃起的弧度,已经很硬了,又粗又直的一根,要不是书生被他干的沉迷肛交,也是个凶器。
他将细长的发簪贴向肉棒,玉质特有的温润的触感让王子服稍稍回神。
阮施施说:“你不是问要插那里?这里就是了。”
他把发簪的尖端抵着顶端的裂口。
王子服瞳孔放大:“那里……怎么可能?”
马眼上的裂口除了精液和尿水,平常没有其他东西进出,在被掐着根部享受性爱后,可能连精水都没有了。
他修长的双腿不住往后缩,却被阮施施捉住固定。
阮施施笑说:“是比较脆弱,但小心一些可以的。”
玉质的发簪他特意挑过,顶端圆润,前后粗细均匀,特别适合初心者。
他想象书生肉棒不住颤抖,前端点缀上好的装饰,无助喘息的模样,内心更加期待。
他将细簪的尖端,稍微往里戳,简单的抽插几下,马眼的裂口张开许多,浅浅的含住玉簪的顶端。
王子服还是恐惧:“只肏后面……不行吗?”
阮施施将垂落的头发挽起:“天天做也不给它休息一会?总要有其他玩弄的地方。”
王子服被说的哑口无言。
都怪他……总是缠着婴宁要日夜欢好,如果一天不让后面泄出来,他读书都不得劲。
于是他努力克服心中的害怕,凝神在勃起的性器上。
那小口里的肉很嫩,被细细的玉簪给撑大,露出里头粉色的肉,正在涌出淫液。
阮施施把玉簪拔了出来,手指摩挲着裂口,王子服又开始抽搐,还躲,一躲就被他拉回来,套弄着鸡巴。
阮施施问:“什么感觉?”
王生嘟囔:“好胀……好硬。”
玉簪本身有硬度,硬是肯定的,那小口平常除了液体,没有其他进出,所以很胀也是理所当然。
倒是没有他想象中的疼痛,但感觉很奇怪。好像脆弱的地方被撑开了,不该被捅入的地方也被进入了,想小解但尿不出来。
阮施施上下套弄柱身,确保其硬度,再次插进里头。
这次慢慢捅入了半截,阮施施估算了下剩下的长度,一股作气,全部顶到底。
“呃啊……”
王子服瞳孔放大,仰身往后栽倒,刚好被阮施施扶住。但鸡巴却开始弹跳。
阮施施笑道摸了摸胀红的蘑菇头:“都吃进来了,你看!”
王子服望着自己又硬又直的性器,内心新奇不已。他轻轻碰了会顶端就把手放下,然后过了段时间,又忍不住摸了摸。
阮施施干脆一把抓住柱身撸动:“这深处直抵着你的骚心,和平常操穴的快感类似,却更直白。”
深处一直传来尖锐的刺激,王子服原来以为是尿意,没管它,但阮施施插了会,尿意突然变成熟悉的爽感,再猛然一捅,热流从腹部涌入,整根肉棒都麻了起来。
“怎会如此……怎么会如此……”
他说了两句,失神的望着前方,脑袋一片空白,但胯下却忍不住开始挺动,做出操穴的动作,操的却是自己娇嫩的尿道。
“舒服吗?”
“嗯嗯啊……好爽……都流水了……呃……要被操开了……”
阮施施手里握着长长的玉簪子,浅浅上下抽插,就不动了,让性致起来的王生自己挺胯,就着原地的硬物,前后摆动腰臀。
流苏晃动,珠子叮咚作响,淫水将玉簪染的蕴蔼。
王生按着阮施施的手,将玉簪插进更深处,再拔了出来,那不得停歇的深处,从另一个角度,再获得大量欢愉,肿胀不已。
“啊啊啊——”
王子服表情似是爽快似是刺激的很了,不停蹙眉,却刚好见到阮施施勃起的性器还杵在腿间。
他稍稍停下,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却帮对方手淫,现在两人手臂交叠,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同。
席间,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气呻吟。
王子服原来身体很酸软,但在性欲的驱使下,又从身体深处挤出一点力气。靠着墙,扶着棉被,总是不停往前动着。
阮施施把沾湿的玉簪拔了出来,拿出另一根带拉珠的花型金属簪。
“想不想……”
王子服咽了咽口水。
几息后,
“不行了……不行了……后面……痒死了……”王子服仰脸,用手往后撑住身体,胯间不断操着自己的尿道。
大小不一的圆润的玉珠在尿道里不断进出,冰凉的珠子经过尿道口时,把那处撑开,大量淫液涌出,而两个珠子间的凹陷处,却让马眼又收缩起来。
阮施施手握对方性器,一下下抚摸对方的后背,突然就从背后拉起对方的脚,把阳具直直顶入。
深处的骚心前后都被戳刺,带来全方位的抚慰,王子服几乎是立刻就射了。但因为前面被堵住,精液回流,身后倒是涌出一股淫水,淅沥沥流着。
“嗯……这样,今天的放松活动,就是插花了,好几朵好看的花儿,你插给我看?”
阮施施感受再被夹紧的柱身,气息也有些喘,这比平常操穴都紧,感觉对方今天确实很兴奋,都媲美高潮的吮吸力度了。
可能对方就是在高潮,毕竟,现在前面堵着射不出来,只能靠后面来发泄。
最后,阮施施射精时,终于把玉簪子拔了出去,书生被堵死的精液顿时冲了出来,那精液量很大,比现在稀薄许多的精水都多很多,顺着被撑大刺麻的尿道,浓白色的液体染湿了床单。
西邻青年在墙角等到夜幕漆黑,才见婴宁姗姗来迟。
他连忙走过去,脱下裤子,放出性器,就想要淫乱。
阮施施却神秘的笑了,拉住对方的手,放在旁处。
西邻青年惊愕的退后数步,忽然感到下身像是受到锥子刺伤,痛彻心扉,大叫着倒了下去。
他的瞳孔涣散,失去焦距,嘴唇不住哆嗦,似乎见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夜色中,好几个人呼啦啦冲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墙角卧倒一根枯木,中间有个洞,有水滴流出来,西邻青年手指着枯木,口中不住呻吟。
他老父扶着他,看到婴宁还站在旁边,登时急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快说啊!”
王母也被大叫声惊的急匆匆赶来。
她先是欲言又止的看向阮施施,这才转头向西邻青年:“怎么吵吵嚷嚷的?”
西邻老父连忙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西邻青年在几人来前,就把裆部遮掩住,旁的人才没发现他打算淫乱。
但他眼珠乱颤,口中呻吟,还时不时说些奇怪的话,竟似做那事的模样。
阮施施迎着所有人的目光,镇定的微笑。
西邻青年的妻子是最后来的,她看了看丈夫,就要公公先把人扶回去,再从长计议。
几人驮着青年到房中,老父把枯木给砍了,里头爬出巨大的蝎子,有小螃蟹那么大,西邻老父将蝎子捉住杀死,最后恶狠狠的瞪视了阮施施一眼,这才离开。
隔天,阮施施得知自己被西邻老父告发了。
西邻老父说婴宁妖异,但县官很仰慕王生的才气,熟知王生是行为正道的士人,说他是诬告。
西邻老父气急,这究竟是糊涂官,还是神明官?
于是只能对簿公堂。
且说那西邻青年回家后,不停梦呓,腰部在床上扭动,淫乱之物更是时刻顶起。样子真不好见人。
西邻老父面对儿子的模样束手无策,但又知这是目前最好的方式了,只能多方尝试,均失败,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把还在做冲刺动作的青年搬到堂上。
等到堂审时,县官坐在上首。
王子服深怕没脸见家乡的人,官府就没特别声张,让这事暗暗进行,但还是有几个记录官,和听审的熟知朋友。
西邻青年一来,两腿间翘起的弧度就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更别提衣物还有湿痕,是他媳妇早上起来没清理干净的。
人们窃窃私语,老父面上无光,心中更恨,指着婴宁道:“就是她让我儿变成这样的。”
县官问:“婴宁姑娘,你有什么好说的?”
阮施施淡然道:“他突然带我到墙角,给我看一物,我走过去,他就大叫起来,之后就是大家看到的了。”
他缓了缓:“许是蝎子螫了他?”
他不能直接说西邻青年调戏他,不然在这时代,就算没错处,妇女也会被异样眼光看待,连带王生也失去面子。
县官沉吟,正要做决断。
那西邻青年突然大口喘息,抚着自己的凸起的性器,大叫一声,泄了出来,那处湿意扩大。
席间此起彼伏的惊呼。
西邻青年射了后跪倒在地,下袍掀起,那孽物直指前方。
县官抚须的速度都快了几分:“怎么回事?”
旁的人悄悄道:“他们在原地发现蝎子,蝎子剧毒,这人估计是魇住了。”
县官又问:“那能不能把他泼醒?”
他原本要将人拉下去,但对方是原告,这人作为证据之一,不能轻易离开。他不禁意兴阑珊,早知王生是被诬陷的,这审根本不该开始。
青年的性器在地上磨蹭,不停粗喘,他倾身往下操着地板,又将手摸向两股间,手指插进穴里,插的咕唧咕唧作响。
他口中的泄出呻吟,身躯贴向地面,但屁股却高高翘起来,插在里面的手指全根没入。
听审团的耳语都大了几分。
“我听说有男人喜欢被人入侵后孔。莫非他就是如此?”
“你说……青楼里的小倌?还是娈童?”
“不,小倌也比不上他骚。”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可是去过?”
“朋友说的……哇,他把自己给插射了!”
“十足淫乱。”
众人品头论足。
旁边的西邻老父和其妻子,脸色都极为难看,这事大庭广众让人见到就足够羞耻,更别提,这青年不仅操地板,还插自己后边。插出了淫叫声!
但令人意外的,王子服在旁侧也面色不好看。
众人原来不解,后来想起对方莫名涉入淫乱之事,本是无妄之灾,所以心情不佳似乎也很合理。
遂恍然大悟。
还有人安慰他:“这男人想苟合,王氏不过从旁路过,根本与她无关,县官定会为你做主,你且放心罢!”
王子服口中嗯啊应答,眼睛凝视着在地上乱动的青年,双腿夹紧。
只有阮施施知道,王子服代入了自己被众人公审的情景,众人说的每句话都戳向他的脊骨。越说青年喜欢捅屁眼,越说青年骚,他的脊骨越弯。
在他的想象中,他的一世英名已经全毁。
看到王生又难受又难耐的模样,阮施施眼神微暗,借着错位的角度,。
王子服惊异的看着他,却没说什么
一盆水被带了上来。
水湿淋淋的从头顶泼了下去。
西邻青年原来不知淫叫什么,被水一泼,突然舌头撸直,说话清晰了:“好冰!好凉!骚穴要被烫坏了!呃啊……”
他身后的屁眼不住张合,淫水冒出,前端白灼的浓精喷洒在地上。
县官脸色漆黑。
见到西邻青年夹着腿,还想发骚,他干脆道:“这事王氏是被冤枉的,既然蝎子已经被杀死,此事休要再提。”
西邻老父还想说什么,县官却表示,要仗责告官的人。
西邻老父年事已高,责罚下去,岂还有命在?于是王子服跪在地上祈求,老父才得以被放了回去。
红纱缠绵,花烛燃尽。
阮施施把王子服架在梳妆台前,深深的进入了对方,和对方交换一个湿润的吻。
“你今天在堂上……是不是意动了……?”
“嗯……哦……”王子服的脚交叉缠在阮施施的腰上,随着对方的进出,时不时收紧。
在某次再被撞上深处与众不同的快感中心时,他突然紧紧缠住阮施施的腰,脚趾绷直。
“射了……啊……要射了……呃呃啊……”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阮施施的背,慢慢放松,喘气。
阮施施调笑:“你都心神不宁到忘记掐自己的淫物了。”
他弹了下射后的肉棒,那处还在流精,随着操入涌出一股股浓白。
今天的堂审对别人说是笑话。但对书生来说,每一句话,都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西邻书生只不过用手在众目睽睽下插自己,而书生……则是什么都被玩遍了。
阮施施拍拍对方的腿:“放松。”
王子服将射精时夹紧的双腿松开,重新搭在阮施施身上。
他失神的望着眼前的“少女”,对方今天也是全裸的,在操穴使劲时,腹肌时不时绷出线条,以男人的眼光来说,也十分性感。
卧室里放了脸盆大的铜镜,光可监人。
现在铜镜中映照的是昏暗的纱帐,以及床上乱丢的腰带衣裳。
阮施施深吸气,把王子服用力抱了起来,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指着铜镜给他看。
“你看,这里红艳艳的,都被操熟了。”
“骚水都流出来,湿的要命。”
“是不是比邻居家那里,还好看多了?”
刻意打磨的铜镜很清晰,那被磨的发红的嫩肉,被操开肏熟的后穴,全部血淋淋摊平在王子服面前,让他无法自欺。
王子服肩膀耸动:“你都知道了,还说……”
阮施施:“有什么不可说的?每个被肏熟的地方,都是我努力耕耘的结果。”
他自己大笑了起来。
王子服原来不想笑的,但这笑声实在太感人,他也被感染的笑了起来,笑完,他整个人都松快了。
他暗想,不愧是“婴宁”。上辈子娶婴宁,是因为对方符合他的虚荣理想。这辈子娶了婴宁,才知道自己占了大便宜。
明明此“婴宁”比从前的婴宁恶劣许多,以捉弄他为乐,但每次给点小惠,他突然又感激不已。
阮施施脱光了衣服,铜镜中的他,就像个脸庞精致多的少年,最为醒目的就是胯间的粗屌,正插在王子服身体内,疯狂进进出出。
平常看不到自己后边,都觉得身体填的满当,现在看着自己结合的地方,才发现自己那处张的多开,含了多粗的东西进去,还全根都进入了。
王子服看着,身体燥热,内心兴奋许多,肠肉绞的更加缠绵。
今天早上他还看了邻居的那处……的确,根本没他好看。
他突然得意起来:“能看到的人,估计都要说这是有主的人了。这模样一看就很有进入的欲望。”
阮施施笑道:“是,这烂熟的后口,简直让人想操的不得了。”
王子服意乱情迷:“射进来……想喝……相公的,精水……”他手指乱扒,让两人结合的更深入。
阮施施骂道:“你是相公,还是我是你相公?”
王子服嘴唇微张:“你……”
阮施施闻言不再忍耐,连续往里顶入,顶的对方开始全身发抖,无力的倒在他的身上。
花烛摇曳,滴落泪痕在地,满室芬芳。
西邻青年死了,死的时候,身上都是自己的秽物。也不知道他是死于幻觉,还是死于马上疯。
阮施施听到这事时,正在房内栽花。他的唇瓣微掀,似笑非笑。
上次移植到攀架的花苗,恹病多日,终于在悉心照料下开了娇艳欲滴的鲜花,而房内的“娇花”……
阮施施摸着“花盆”,感受到怀中身躯不时颤抖,嫩肉扩张开来,明显是被捅大了。
王子服做了个梦。梦中香气袭人,风潮涌动。
在大片白光中,他恍然见到纤腰在眼前晃荡,勾勒恰到好处玲珑有致的身材。
葱白素手从模糊不清的远方伸来,去捧他的脸。他情不自禁闭上眼睛,等着唇瓣的亲吻下落。
没有亲吻落下。
王子服醒了过来。
醒来时,婴宁正在车厢内流泪,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不断从脸颊庞滚落,但眼底却不见有悲伤。
他知道,那是因为对方并不全是“婴宁”。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对方化作恶鬼的模样了,现在猛然一见,竟然不觉得可怖,反而怀念。
耳边是马车规律的踢踏声,伴随木轮滚过碎石路的咕噜咕噜响声。
今日寒食节,他们搭了马车回深山一趟。
婴宁离开家中后,老妇人在山坳里孤寂独处,也没人同情她,让她和丈夫合葬,九泉下常常为此为此伤心怨恨。
于是趁着节日,两人装棺材去山中敛尸,回程中,坐在颠簸的马车上,王子服听着哒哒马蹄声,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沉眠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