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把肃穆的大宅盖上厚厚的银装。
空寂破旧的宅院里静的听不到一点声响。行人都快步路过不愿停留。
忽地,两只毛白剔透的狐狸从宅邸里翻滚出来,转眼间变成一个俊俏少年和比他稍小些的少女。
女孩儿拉着少年的手问:“哥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皇甫公子点了点头。笑道:“自然,我好容易才回来,没有放弃的道理。”
女孩儿还是担心:“他大抵无法通过你的试探。”
皇甫公子摸了摸妹妹的头:“他在邻里间名声不错,这样你都不能信任。那还能信任谁呢?”
女孩儿咬了咬下唇。
皇甫公子说:“别担心,我已经闻到他的味道了,就在百米开外,且等着我的喜讯吧。”
这里是天台县。往前走一百多步刚好是菩陀寺。
天才刚蒙蒙亮。寺里的僧人大多都起了。他们手持木鱼朗诵经书,声音从远处都能听见。
寺里走出个人。
他没有剃度,是个男人。他走的方向正好是单宅,和皇甫公子擦肩而过。两人对视一眼。
皇甫公子心念微动。
“公子可是借宿在菩陀寺的旅人?”
男人莫名对这个俊美少年观感不错。回答:“我确实宿在寺里,目前被和尚们雇去抄写经书。”
皇甫公子又问:“我听闻外人说,公子秉性温厚含蓄,还擅长作诗。可有其事?”
男人没想自己的传闻连个外人都听见了。脸热道:“擅长说不上,只是会做一点。”
皇甫公子没多说自己问的是他的个性,邀请男人去宅子里坐坐。
男人看着合眼缘的俊美少年,不自觉答应下来。
两人走进宅邸,通了姓名。
原来男人叫孔雪昱,是孔圣人的后代。
他来这里原来是找知县的,哪知道知县突然病故了。他流落在县里,回不了家。
皇甫公子同情道:“要不然你开个学馆教授学生吧!依照你的文采,肯定能收到学生的。”
孔雪昱叹息:“但我一个外乡人,又有谁愿意给我举荐呢?”
皇甫公子想了想:“不然,你来当我的老师怎么样?”
此时,他们进了屋子。屋里虽然不大,但到处都悬挂着绸锦围幔,墙上还有古人的字画。
孔雪昱连忙道:“我可以教你,但称呼老师太不好意思了。”
皇甫公子拉着他的手:“别见外,都是朋友还在意称呼什么?我去倒个茶水。你且在这里先看看。”
说着,就走了出去。
孔雪昱独自站在书桌前,好奇的东张西望。桌上放了几卷画册,封皮画了个背对前头裸露着肩膀的女人。他眼睛黏在画册上,抬头望着门口,见对方一时半会没打算回来,就伸手把画册给翻开了——
看不清脸的女人趴在男人身上,吞吐着竖直的阳物,两人身影交叠。
他咽了咽口水,想往下翻。
皇甫公子却刚好从外头回来了,身上还披了件狐氅:“家里茶水没了,倒是有几坛好酒。孔兄不介意吧?”
孔雪昱飞速把画册阖上,忙道:“不介意。”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就是太破费了。”
皇甫公子笑道:“你我朋友,生分什么。”
他给孔雪昱倒了杯,一饮下去,雪白精致的面容上染上红晕,越发灵动。
孔雪昱也喝了酒,他酒力不高,灌了数杯,眼前就有些发蒙。
他望着皇甫公子,似是见到那娇俏少女坐在自己面前,但再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娇俏女子?依然是俊俏的少年郎。
皇甫公子用修长的手指抬起酒壶,斟道:“这里是单宅,早几年单家打了场大官司,单公子去乡下了,就空闲在这,我原来住在陕西,家里发生大火,便借住在这里……。”
孔雪昱大着舌头:“嗯、嗯……原来这不是公子的屋子。”
皇甫公子笑:“暂住而已。”他纤纤手指一指:“所以大门基本落了锁,平常是不开的。但我们习惯从侧门进来,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说着说着,他看向孔雪昱,却见到对方手里的杯子摔在桌上,闭着眼睛整个人往后倒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皇甫公子的眸子染上血色,尖锐的犬齿探出唇瓣。
幔帐后,一个仆从走了出来:“公子,可要把这人赶出去?”
皇甫公子道:“你把内房收拾下,带他去睡觉——等等,还是我过去吧。”
仆从应了声,又退了下去。
皇甫公子俯下身,把对方捞进怀里,胸膛紧贴着对方温热的肉体。随着他每走一步,周围的景色移形换影,才走了三步。两人就进了一间里屋。
皇甫公子小心翼翼把孔雪昱放在床上。孔雪昱躺倒在床上,把被子压出一点痕。
他原本要出去,忽然看到孔雪昱外衣散开,领口处露出小片小麦色的肌肤。在雪白的被子中间,特别显眼。
皇甫公子脚步一转,又沿着原路走了回来。
他把孔雪昱的外衣解开,伸手进他的衣领里。抚摸着饱满的胸膛。
他轻声道:“明明这么骚,还称什么正人君子……”
孔雪昱昏昏沉沉,只觉得全身发热,突然触摸到冰冰凉凉的手指,忍不住靠了过去,无意识的磨蹭着。
皇甫公子拍了拍孔雪昱的肩膀,用奇异的声音道:“孔兄,你既然睡着了,就别醒来了。”
孔雪昱眉头皱着又松开,呻吟:“嗯……别…醒来……嗯……。”
皇甫公子眼睛完全变成血红色竖瞳,无边妖异冲淡了那单纯的模样。
他用力拍击对方的脸颊,拍的对方脸颊发红,却依然闭着眼睛。心下稍安。
他双手在孔雪昱身上游走,孔雪昱狠狠打了几个冷颤。双手再顺着他腹部的线条往下滑动——毕竟是坐着读书的书生,孔雪昱虽然外表看着健壮,但肌肉却多是样子货。皇甫公子抚摸时,只觉手感十分的软弹。
皇甫公子很快摸到那隐秘之地。
黑色的茂密森林里躺着硕长的阳具,软软垂在腿间,可以想见它醒来时,会是怎样咆哮的巨兽。
皇甫公子掏了掏,道:“倒是挺有本钱。”
但他今天不打算玩弄他这里,趁着还有时间,皇甫公子把手往后移去。很快摸到孔雪昱饱满的阴囊,和阴囊后紧紧缩起来的后穴。
皇甫公子拿着小瓶子里的润滑液体倒在手上。口中道:“今天就让你先快乐下。”
他把液体揉的粘稠发热,涂满整根手指,试探性得戳向那个小口。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菊穴十分的紧绷。缩成一团,找不到任何缝隙。
皇甫公子啪啪打了数下孔雪昱粗壮的腿根,打的大腿肉乱颤。又掰开孔雪昱的屁股,把水剂直接倒进股缝间。
“放松……想象你在把东西排出来……就是这样……”皇甫公子用奇异的语调说。
孔雪昱的屁眼逐渐松开,露出一个小小的孔。皇甫公子赶紧把手指插了进去。火热的肌肉紧紧箍着他,里头则十分柔软。
孔雪昱手指停在原地等孔雪昱适应,再慢慢插了进去。等到整根进去时,还沉睡的孔雪昱发出的低低的呻吟。
“放松……”
皇甫公子的手指浅浅抽插起来。他的手指修长,孔雪昱吞吃的并不困难,后穴很快就温驯的贴服着指节,软软的把整个手指裹住。
“好了,我要再插第二根进去了。”
皇甫公子把屁眼稍微撑开点,插入第二根手指,等了等,又加入了第三根。这已经不是能完全忽视的分量了。孔雪昱屁眼收缩极快,下意识想把异物吐出来。
“好好含着。”
皇甫公子拍了拍孔雪昱的挺翘的屁股。屁股里的小花因为手指的插入散开又合拢。在手指的抽插下发出咕咕唧的水声。
皇甫公子插大概快半柱香时间,孔雪昱呻吟突然绵长起来。两腿间蛰伏的巨龙也抬起了头。
皇甫公子停了下来,撸了撸着流着口水的恶龙,摸到满手的滑腻。又把手放下,插穴的速度加快了些许。
孔雪昱只觉体内时不时传来绵长陌生的刺激,皱了皱眉就想要醒来,却被皇甫公子的话给定在原地,大腿时而抬起时而放下。像是两个念头互相挣扎。
皇甫公子看到这反而觉得安心了。
他抚摸着孔雪昱蒸腾热气的肉体。孔雪昱浑身的汗水从身体各处流出,把他偏深的肌肤染得晶莹闪烁。仿佛抹了油光。
孔雪昱显然深陷情欲,脸上布满薄红。
他时不时挺起胯部,想把肉棍往前送。然而前面什么都没有,更显得那吐着淫水的淫棍空荡荡的可怜。
皇甫公子摸上孔雪昱紧绷敏感的大腿根和他挺翘的屁股肉,终于在一声低吼过后,孔雪昱前面的硬得着火的淫棍,一股股射了出来。
皇甫公子一下下摸着雪昱的大腿根,等到他前面的肉棒再度软下去后,这才把手指从插出白沫的后穴里拔了出来。
“今天先就到这里。你且安静睡觉去吧!”
随着皇甫公子最后一个字落下。被折腾已久的孔雪昱脑袋一歪,就深深睡了过去。
‘传输世界:聊斋志异。’
‘降落地点:太原。’
‘穿越身份:陈氏。’
阮施施睁开眼睛,感觉到了身体的沉重。
那是身体不匹配的缘故。
异世灵魂要进入小世界,只能随机塞进一个身体,占用对方的身份。现在他的灵魂还未完全融合。就像穿进一件不合身的衣服一样,让人难受。
只有尽快进入剧情线,这种感觉才能慢慢消退。
他深吸一口气。
“系统,把剧情背景传输过来。”
‘好的。’
阮施施开始浏览世界背景。
这次他穿越的世界叫做“画皮”。
在这里,他只有单一个“陈”姓,这在古代背景基本上是女生的专属。
再结合故事背景,他很快得出,他现在的身份,就是那个被画皮欺骗,挖心猝死,说不清是悲惨还是可悲的王生的妻子。
想到什么,他呼吸一顿,伸手往下一掏——
还在,分量还不小。
阮施施松了口气。
现在是早上时间。
随着系统解除场景保护,熙熙攘攘的叫卖、吆喝,脚步声传了出来。
阮施施环视一周。
他在一个类似古代市集的地方。到处都是川流不息的人群。
因为没有记忆的传输,所以他只能大致根据常理判断,“她”的手里拿着个提篮,站在市级上,可能是为了买菜,回去料理一家人的午餐?
‘请宿主在剧情线结束前,削除鬼怪怨气值,让不合理的剧情线归正。”
阮施施点了点头。这也是他老早就习惯的任务。
他随意在市集寻了个方向,朝着那里大步走去。忽然有个人碰到他的肩膀。
他轻微闪过了身。那人却“哎哟”一声。
阮施施抬起头。见到那是个穿着蓝色长袍的男人。男人的脚步飞快,似乎正追逐着远处的谁,一个没注意就撞到了旁边的他。
男人揉了揉额角,不经意看见阮施施的模样,脸色大变。
“夫人……你怎么会在这?”
阮施施不动声色:“哦,那你怎么又在这?”
男子模样俊俏,是标准的小生模样。
然而眼下巨大的黑眼圈,孱弱的气质完全破坏了外表的清俊。
阮施施一看就知道对方被掏空了不少精气。
再加上看着阮施施的表情闪躲——是了,这就是“她”的丈夫,王生了。
在《画皮》中,王生意外捡到貌美女子,听见对方讲述了悲惨遭遇后,表面同情实则色心顿起,把对方领到自己的密室金乌藏娇起来。
他们颠鸾倒凤数日,谁也没告诉。
直到那天,王生到了市集卖货。他意外遇到一个道士。道士看向他满脸邪气,惊奇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王生不以为意:“我又有遇到了什么?”
没想到回去后,他就见到了画皮的真面目,吓得屁滚尿流,赶忙去找道士。道士心有不忍,赠送拂尘要王生把对方赶走,没想到后来王生还是画皮给掏心了。
……
……
场景,人物,都能对起来了!
就是不知道现在王生是知晓“画皮”真面目,还是不知道的时刻?
想到此。
阮施施又问道:“那女子还在你那儿?”
王生正不知怎么回答,见陈氏突然问起女子。心下升起一阵无名火。
“还在呢,就在书房里!”
自从前几日不小心被夫人见到女子的踪迹,夫人就三番两次希望把对方赶出去。
陈氏朝着他哽咽道:“我也不求你不和其他女子欢好,但那女子来历不明,估计来自大户人家,恐会害了你啊!”
王生是完全不相信的。
如果说女子是大户人家的小妾,也没见哪个人家出来寻找啊?
而且……
他望着隐约能看出美丽轮廓的夫人。
结婚数载,夫人终究没有女子年轻貌美,底下的夹缠功夫更是完全比不上。他们已经许久未行房了。
想到这里,他感觉底下有点痒,恨不得立刻飞回家中,和美貌女子好好缠绵一番。
阮施施一听王生的回答,就知道对方估计还没看破画皮的真面目。
他撩了撩脑后的头发:
“哦,那你自行决定吧。我先回去了。”
“?”王生狐疑地看着他。“我等会先回密室那儿。”
阮施施嫣然一笑:“赶紧的。”
最好立刻戳破画皮的真面目,接上下一段剧情。
“???”王生迷惑不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今天的夫人有哪里不一样了。
外表好像好看了点,气质也吸引人了许多。
但想起家里那貌美的女子,这点改变似乎又不值得一提。
王生最终还是抵不过下半身的欲望。他草草把货物清点完毕,就拉着板车,一路往密室疾行。
拉车的途中,他偶然想起今天遇到的道士,对方说的不吉利的话,还有对貌美女子的诋毁。
他呸呸两口。
哼,我瞧那牛鼻子老道就是羡慕他有温柔乡。
王生回到密室的书房时,已经提前把东西卸下了。
他现在就是专门来找女子的。
他原本想直接寻找对方,但在推门的时候,却发现里头锁住了。
他心想,难不成她在里头方便?
想到什么,他“嘿嘿”笑了两声,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密室有一处较为老旧破损处,王生琢磨了下高度,好不容易翻了进去,整个人气喘吁吁。
他扶着墙缓了会,打算从里门进去。
没想到在经过窗户时,见到里头有奇怪的影子在晃动。
什么东西?
他狐疑地朝着窗户的边角望进去。
——只见一个面目狰狞的鬼怪,脸呈绿色,锐利的牙齿像锯齿一般,把人皮铺在床上,握着彩笔在上面画着。
王生眼睛瞪大,自是极为震惊。
他张口就要呼喊,却突然被一双温热的手给捂住了。耳际传来震动的瘙痒。
“嘘,安静好好看着。”
身后人说。
王生用余光偷偷望过去,发现竟是自己的夫人。
她似乎把自己的襦裙做了些改造,切掉了些碍事的边角。只穿着里衣。
随着王生观察越发仔细,他发现对方竟是攀在外墙上,半靠墙而立。纤纤素手扒着旁边的树枝,以一种不合理的姿势吊在半空。
王生满脸恍惚。
原来夫人竟有这等身手,我都不知道?
在他怀疑世界的时候。画皮已经画了个段落。
它把人皮迎风一抖,人皮就像是衣服一样,鼓胀起来,包裹住她的全身。
很快,妖怪不见了,熟悉的貌美女子出现在王生面前。
她拉开门栓的锁,半倚着墙头,丰满的胸部托在门把上。似乎在等谁。
阮施施意有所指:“你现在可以去找她了。”
王生满脸通红:“不敢了不敢了。”
那怪物模样狰狞,
什么鸡儿痒,什么温柔水穴。
谁知道和对方温存到一半时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他见陈氏有去意,赶紧拉住对方。
“刚才在市集里我遇到一个道士,他和我说,我身上缠绕着黑气,我当时没理他,但现在看来,他是个高人,你陪我去求求他。”
阮施施挑眉:“你可以自己去。”
王生涨红着脸。
他这不是不敢吗!要是出去就被妖怪看见怎么办!
但在女人面前,他拉不下面子。
他连忙说:“你是我夫人,你怎么能不跟我去?”
阮施施表情淡了下来。
他抬头审视着王生,目光锐利。
王生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猪肉,一寸寸被剖开,待价而沽。
他的唇瓣颤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撇过头逃避对方的目光。
“行啊。”
半晌,他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声音,仿佛天籁。
市集临近闭市。小摊贩们走了大半。
阮施施有系统作弊,很快就找到王生早上遇到道士的地方。
毫不意外的,对方早就走掉了。
王生远远地坠在后面,一步一喘气。
“慢、慢点……”
“啧。”阮施施锐利的眉眼一皱,似有不耐烦。但对方是关键剧情人物,他不得不停下来等着对方。
他嘴上毫不留情。
“你怎么这么虚啊,平常能不能满足那个妖怪?”
王生最听不得有人嘲笑他的性能力,更别提这还是他夫人。
虽然他已经隐隐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面子上,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反驳:
“还是能一夜两三次的。”
阮施施嗤笑一声。
“一次不到半柱香时间?”
王生:“……”
等对方一步一挪移走到定点。夕阳已经落下大半。
阮施施随手指了个方向,“我掐指一算你要找的道士就在那里,只要朝那个方向直直走去,肯定能找到你说的那啥劳子高人。”
王生看着陈氏,满脸不信。
阮施施:“不信拉倒,你自己去找道士。我回去睡觉。”
王生当然是不敢放夫人回去的。
他只得跟着对方的脚步往外头走,结果竟然真的在野外找到了正准备离开的道士。
道士诧异地望着王生:“施主,这几个时辰你做了甚事,你脸上的黑气更重了几分。”
王生一听,扑通跪下,就差哭嚎出来了。
“老道救我!”
他把自己遇到貌美女子的事情给说了,包含对方说的悲惨身世,还有刚才看到的人皮妖怪。也就隐瞒了他曾夜夜和对方温存。
道士摇头叹息:“也是个苦命的妖物。”
“我把这拂尘给你,你挂在门外,让她不敢进来。之后我们清帝庙见。”
最后王生是被阮施施背回去的。
他大腿酸软,连一步都走不了,只好让高大的“夫人”背着他回去。
王生似乎无颜面对这件事,把脸埋在阮施施的肩窝上。假装这件事不存在。
阮施施:“……”
对方的屁股又大又圆,软弹多肉。卡在他的背脊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磨蹭。
阮施施眸色加深,想着自己合理的“原配”身份。心下蠢蠢欲动。
他心道,要不,就帮他多活几日算了。
少了晚上的成人运动,王生早早就吹灭油灯躺在床上。
他焦虑的翻来覆去,又亲自检查拂尘好好的挂在门外。这才拉着陈氏死活要睡在一起。
“你我早是夫妻,哪有分床睡的道理?”
他义正言辞。
他虽然个性懦弱,却有小动物般的直觉。
在他敏锐的直觉中,如果道士的拂尘不管用,就只有“夫人”能和妖怪一战了。
阮施施:“那前些日子,你我怎么没有夫妻之名?”
王生厚着脸皮:“这不是没发现夫人的好么?”
阮施施:“这么好,那我们要不要实行一下夫妻之实?”
“这……”王生面有难色。
阮施施说:“逗你的,你这就信了?”
他短促的笑了几声,阖上被子很快陷入浅眠。
王生在黑暗中见陈氏这就睡了,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
他自语:“左右不过是我内人,得意什么?”
不知道睡了多久,阮施施听见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额头青筋狂跳,心说这人到底又出了什么妖蛾子?
他揉了揉迷蒙的睡眼,睁眼往旁边望去。
只见王生在旁边翻来覆去,不知磨磨蹭蹭了多久。
前几天的夜夜温存,让他今天没有纾解的欲望越发难耐。
他双手揉弄着自己的下体,口里喘着粗气。想解放,却达不到高点。
阮施施越看着,眼睛瞪越大。
王生发现了阮施施的动静,连忙道:“你可别看戏了。快帮帮我。”
他试图拉过阮施施的手,放在自已的灼热上。
“好夫人,帮为夫打个秋儿,回头满足你。”
但阮施施岂会让他占便宜?
阮施施冷笑一声。把手挪开,反手伸向他的屁股,轻轻揉捏。
——软软弹弹的,和想象中手感一样好。
王生惊叫:“你干嘛?”
阮施施:“你不是要我帮你解放吗?”
“我可不碰你那肮脏玩意儿。”
王生茫然不解。
他平常内心大男子主义作祟,不让女人碰鸡巴以外的地方。
所以也就不晓得,后穴深处还能获得快感。
他的体内欲望翻腾,很快顾不得这些。
他口中呻吟:“夫人帮帮我,难受……。”
阮施施:“难受去找你的美人去。”
王生断断续续道:“别别别……我现在不敢了……。”
他眼底渗出生理性的湿痕,哀求地望着他的妻子。
阮施施不为所动。
他对这套可太熟悉了。
他今天精虫上脑要他帮忙解放,隔几天忘了伤疤,肯定又去找新的貌美女子翻云覆雨。
那不如照着自己的心意,多多犒赏犒赏自己。
他继续大力揉捏对方的屁股,满意的看着对方的屁股浮上几个红通通的手印。
“别揉了。”王生:“呜呜呜,疼……。”
阮施施不理他,揉弄的力道越大,并且或轻或重一下一下抚摸按压。
王生打不过“现夫人”,更不敢违背对方。只得像是个毛毛虫一样,弓起身体,把屁股肉裸露在空气中,企图减少被揉捏的痛楚。
阮施施用指尖刮了刮股缝间皱缩的小花。
那幽微皱缩的地方很干净,只有几根细小的汗毛。
阮施施轻叹。
“这里真漂亮。”
他把那处按得皱缩,就像小花微微绽放。
王生原来在屁股肉的疼痛下,并没有发觉阮施施的动作。
他双腿夹紧,摩擦双腿间短短的肉棒,试图在阴茎上集中注意力获取更多快感。
但很快,
随着阮施施在用指腹一圈圈按压着王生股缝里的小穴。
那处的括约肌缓缓松开,像是呼吸一样,开开阖阖。
王生:“好酸,别弄了……。”
他有点惊慌,屁眼里传来一阵阵怪异的感觉,让他想要逃离。却被阮施施按住腰肢。
阮施施喝道:“别动。”
王生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阮施施按了按穴口,感受底下的松软,评价道。
“太干了。”
他直接对王生说道:“你那里有没有多余的脂膏?拿一点过来。”
王生常备着这种做爱润滑液。但他并不想拿给身后的魔鬼。
他蜷缩在床上不想起来。
一会说屁股疼,一会说大腿酸。
最后干脆说,要揉弄他的鸡巴这才能好。
阮施施给气笑了。
“今天你不给我脂膏,我就搬到隔壁去睡。”
王生哀叹着起身。用薄被裹着自己的身体。
凉风吹拂下,屁股上的疼痛变得酥酥麻麻的。
他在柜子里翻找,没多久就找到好几个不同味的:玫瑰香精、菊花脂膏、中药润泽、刺激凉膏……
不行不行,这些都太贵了,随便给陈氏一个油膏就行了。他暗下决定。
阮施施在他身后“哟”了声。
“你可挺会享受。”
王生来不及把其他脂膏收起来,满脸通红:“也没用多少……。”
阮施施当然完全不信。
他看着柜子里满满当当的脂膏,心念微动。在王生肉疼的目光中挑选出刺激性最强的凉膏。
“来,好东西就该用在自己身上。”
他挖了一大坨在掌心上,又用手指均匀涂抹化开。
略呈啫喱状的脂膏,被他水淋淋地被涂抹在股间。
王生趴在床上,抽泣:“凉死我了!凉死我了!”
不得不说。王生是个大直男。
直到现在,他都不晓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只觉屁股不被揉捏后,痒得出奇。现在再被刺激性的脂膏一涂,简直又敏感又凉到骨子里。他整个人往上一弹,就想往前爬。
——然后被毫不留情的阮施施拉了回来。
阮施施:“你怎么答应我的?”
王生:“呜呜呜……凉,太凉了……。”
他想发出声音,又怕吵到“夫人”,只能咬着唇发出不清处的呜咽。把手里的被子抓得死紧。
就在阮施施把王生的屁眼涂的松软,能按进一小节指节时。
外头突然传来扑簌簌的声响。
阮施施手下微顿,很快又面不改色继续按摩起来。
王生浑身一抖,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低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阮施施:“听到了,听到了你屁股里的水声。”
王生羞愤欲死:“我不是说得这个!”
他还想说话,却被阮施施捂住嘴巴。
阮施施压低身子,小声道:“嘘,画皮鬼来了。”
王生瞪大眼睛,满眼都是:你这魔鬼,都知道画皮鬼来了,还在这玩我的屁眼!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因为后穴的酸意硬挺的肉棒都软了些许。
阮施施把对方掰到自己怀里,低声道:“怕什么?你不是有从道士求来的拂尘?”
王生心道也是。
他不仅有道士求来的拂尘,还有看不清底细的夫人!
于是他放心地往后躺。让自己跌进温暖的怀抱中。
“陈氏,你去书房帮我看看。外面到底如何了?”
在原来的《画皮》中,陈氏这就去看了。
结果看到画皮被拂尘挡住,咬牙切齿不愿离去。
但阮施施岂会放过这个玩弄王生的机会?
于是他对闭着眼的王生吹气:“我看到那女子来了,就站在外面呢。”
王生的眼皮颤动。哑声:“真的?!”
他原本松开的穴口猛然一缩,把阮施施的指节紧紧吸住。
阮施施皱了皱眉,啪啪拍了拍王生屁股:“放松。”
王生心里害怕夫人不管他,无师自通学会了吞吐阮施施的手指。
他努力松开穴口。就像是平常排泄那样,把手指吐了出去。
阮施施满意了:“你果然很有天赋。”
远处扑簌簌的声音逐渐近了。变成哒哒哒的脚步声。
阮施施抬眼去看。
门外站了个约绰的人影。不住晃动。
它估计发现了外头挂着的拂尘,正惊疑不定要不要进来。
王生缩在夫人的怀里,满脸通红,消化着后穴传来断断续续的酸软。
他小声呻吟。
“嗯,好酸啊,嗯啊……里面,好奇怪,呃……啊……”
王生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满足的磨蹭着阮施施的身体。
他短短粗粗的肉棒被他蹭的火辣辣的,却没办法缓解身体深处升腾起的躁动。
阮施施暗骂:“画皮还没走远,这就骚起来了!”
软化的脂膏淋了满手,他不再只在穴口外画圈按摩,而是一下下把指节按进后穴里,在里头揉按,细致的探索。
王生那器官平常只有一个功用,哪里受过这样温柔的对待?
他只觉灵巧的指头不断搅动那处,还不习惯获取快感的后穴莫名敏感起来。
“好怪……里头好怪……不要了……”
他扒着阮施施的肩膀,缩在对方怀里,声音都带上了湿意。
阮施施低声:“真的不要了?”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咕噜。”王生吞咽唾沫。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后穴很排斥异物,但当阮施施真把手指抽出去时。里头却莫名空虚起来。
张合的洞口吞吐着空气,企图挽留那给身体深处带来抚慰的手指。
乓乓乓!
窗口突然传来震天响。
原来外头的画皮不满里头两人不理会自己,把窗门敲的乒乓作响。
它发现自己怪物的身份已经暴露,不再假装身份。
它尖着嗓音道:“王生!我知道你在里头!快给我出来!”
王生吓得差点丢了魂,往阮施施怀里又缩了缩。
他急道:“陈氏,你会保护我的吧?不会随随便便把我抛下的吧?”
阮施施满含深意:“当然,只要你愿意给我一点‘报酬’。”
王生感忙不迭:“什么报酬都好说。快帮我把它赶出去!”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命,完全不知道这话的代价。
阮施施按住对方,站起身来。
窗外。
青黑色的画皮站在盛大的月光中,利齿滴着涎水。眼冒精光。可怖又诡异。
挂在门口的拂尘不住晃动,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它见阮施施出来,大喊:
“陈氏,你让王生出来,不然我连你也一并杀了!”
阮施施看了它一眼。没说话。
画皮表情越来越迷惑。
阮施施朝他神秘一笑,又走了回去。
……
王生待在被窝里不敢睁眼。
他小声道:“那鬼物走了没?”
阮施施看着外头不甘跺脚的画皮,笑道:“走了呢。”
王生松了口气。
刚才的经验让他对“夫人”隐隐多了些信任感。
他放松下来,淫欲又上了头。
他小声央求:“你帮帮我弄弄后面。”
他有点贪恋刚才被手指按摩的快感。虽然十分陌生,却意外让人上瘾。
他从未想过,后孔还能被那样温柔对待,更别提揉弄时升起的快感,竟和他手活时不相上下。
阮施施望着什么都不知道,在自己怀里不住扭动的王生,眸色渐深。
他哑着嗓音道:“好好趴着。”
王生立刻趴了下来,十分乖巧。
他被玩弄过的屁股略有浮肿,挺翘在阮施施面前。又圆又大。中间的小洞一口一口得吞吐着。
阮施施又挖出一坨脂膏,也不等化开。直接揉进那孔穴里。
“啊——!”
王生惊叫出声。
他的肠道被凉意刺激的快速收缩,他却不敢大动作,生怕阮施施不给他“安慰”。
阮施施按了按穴口,确定王生已经足够放松。立刻加上第二、第三根手指,在王生的肠道里小幅度旋转抽插。
层层叠叠的肠肉裹了上来,舔舐的力度缠绵又留恋,也不知道真正插进去会是怎样舒爽。
阮施施把王生的肠道插出啧啧水声。终于,他在肠道几指的深处,揉按到一处略有弹性的硬处。
他毫不犹豫对那用力一戳!
王生立刻哆嗦起来。全身颤抖。
那身体深处传来的刺激如电流般流过全身,让他舒服地毛孔都要张开。
王生从来没体验过这么强烈的刺激。
他勉强回过头,嗓子哑得像是冒烟:“那是什么?怎么回事?”
阮施施笑道:“那可是你的骚点呢。能给你带来快乐。”
王生没听懂什么“骚点”不“骚点”。
因为很快,阮施施就对着那里大力抽送起来。
阮施施四根手指并拢,像是那钻木,破开缠缠绵绵的肠肉,直直戳向王生软弹的硬处。
王生口中泄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腰肢整个软了下去。
“好怪……好奇怪…这是什么……好奇,怪……哈啊……”
“……好爽,呜呜呜,真是爽快……啊,怎么这么爽利……”
他彻底硬起来的阳物顶住被子,他却完全顾不上。
他不住抬起臀部,往阮施施的手心里送。
“要受不了了,呃呃啊——”
阮施施两根手指用力,掐住他的骚点!
伴随着那处敏感得抽抽,王生舒服到了极点。
他的白眼外翻。马眼抽搐,一股浊液就喷了出来。
从头到尾,他都来不及给自己的宝贝手淫。
那浊液就一股又一股,喷得到处都是。
黑夜渐深,外头只剩零星灯火。画皮不知道何时不见了。
清俊的男人摊在床上大汗淋漓,不住喘气。
他眉头不住皱着,像是在忍受极大的苦楚。然而仔细一看,那颜色紫黑短短粗粗的肉棒时不时抖动,吐了一身浊液,说明事实不是那样。
阮施施可不打算等他缓过劲来,一伸手,就握住对方的脆弱。
“过来。”
王生睁开眼睛,里头还有未褪去的迷茫。
“夫人,你想做甚?”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还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阮施施说:“你舒服完事了,我却还没呢。”
王生摆了摆手:“等下为夫就来满足你。”
阮施施“呵呵”两声。
“恐怕不能如你的意思。”
他从床旁的柜子上拿了个红色绸缎。在手中掂量几下,又摸了摸王生的鸡巴,开始一圈圈缠绕起来。
王生一望过来就看到这个画面。本就分量不大的肉块被吓得缩得更小。
他喊道:
“你想干嘛?把为夫的活儿搞坏了,以后哪里来的性福?还不快快住手!”
阮施施掏了掏耳朵。
“哦,再不把你这玩意绑住,你很快就要坏了。”
他难得耐心道:“你不想体验更美妙的爽快吗?绑起来后,我保证你很快就能享受到。”
王生抖着嗓音问:“真、真的?”
他平常都是追求射精的快感,现在把精关锁住了,他不就少了一大乐趣?
阮施施说:“我骗你做什么。”
王生心道他们夫妻本是共同一体。夫人害谁也不可能害他。顿时把心脏放回肚子里,好奇起阮施施的举动。
“那你怎想把我的阳物给缠住?”
“你说的更美妙的爽快为何?真能比出精更为爽利?”
阮施施心想,这人三言两语离不开鸡巴。果然本性就是急色。
他也懒得和对方解释,只说:“你等下就知道了。”
说话间,他很顺利就把王生的鸡儿捆好。红色的绸缎一圈圈缠上过度使用的紫黑色肉屌,顶端再打个结,有种诡异的色情美感。
王生刚刚用后面高潮过,肠道还很敏感,阮施施很顺利的就把手指“噗滋”戳了进去。
他也不管对方肠道骤然间剧烈颤抖,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鸡巴,直直插了进去。
“啊啊啊——”
王生目光迷离,原本正享受着,突然一根火热的棍子捅进肚子里,顿时大叫出来。
他肚子发涨,就像要被顶破,不禁瞳孔放大。
“夫、夫夫、人……”
他的牙齿上下打颤。
一时之间,王生竟不知道是该惊讶,“夫人”底下竟有根分量惊人的肉屌,还是惊讶他被男人爆了后菊。
他再直再再男人间的性事不敏锐,也觉得现在的进展极不合常理。身为一个直男,他自然不喜其他男人的鸡巴。更别提其他男人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后穴了。
他绑着红色绸缎的紫黑鸡巴上下摇晃,如同他剧烈震荡的内心。
王生哭道:“夫人……不,你是谁?可是借尸还魂的厉鬼。我可怜的陈氏,一下就没了命呜呜呜……”
同情是没有的,只是不想因此被厉鬼缠上罢了。
阮施施道:“闭嘴,我就是你夫人。再吵我就把你那东西折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王生被这么一吓,终于想起他夫人高超的武力值。老实下来。
惊惧感消退后。他很快注意到了其他细节。
比如——夫人的鸡巴竟然这般硕大。低下头甚至能见到肚子上突出的鸡巴轮廓。他生为同性,很难掩藏嫉妒。平常见不到其他男人的活儿就算了,还能自夸拥有一根神屌,把女人插得高潮迭起;现在再自我欺骗,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破了,要破了……”
他紧紧抓着阮施施的肩膀,又不敢叫的太大声。
阮施施道:“不会的。相信你自己。”
王生心道,为什么是相信他自己?
阮施施硬了许久,一插进温暖的穴道里,就前后动了起来。
他连连插了数下,感受鸡巴被贪吃的肠道紧紧挤压包裹,喟叹,果然再嘴硬的男人,肠子里都是软的。便调整角度,对着王生蜿蜒的深处疾风骤雨起来。
王生被体内升腾起的陌生快感搞得满脸懵逼。
他的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脚趾蜷曲。无法适应自己就算被男人抽插,能这么爽快。
阮施施的胯部和王生的屁股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木板也被撞得吱呀摇晃。
王生无意识把双脚打得更开,抬起来圈住阮施施的肩膀,好让他插的更深。
“骚货!”阮施施骂道,打了一下王生屁股。
和刚才单纯玩弄不同,这次阮施施的鸡巴还插在王生体内,阮施施一掌过去,王生只觉体内的硬屌换个角度戳了下,不禁呻吟出声,满脸都是红晕。
“啊……”王生意乱情迷:“再、多……多打些。”
阮施施为迅速抛下男性尊严的王生咋舌。同时心里也不禁升起一股怒气。
“说!你要不要夫人。”阮施施问。大力揉捏王生的两瓣屁股。
“想要……要夫人。”
“那夫人有鸡巴好,还是没鸡巴好?”
“有鸡巴好……有鸡巴,爽快……啊……”
王生眼前朦胧一片,涎水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阮施施嫌弃:“才开苞就这么骚,真不是生来给人操的?”
王生:“啊啊啊,我才不是生来给人操的,……呜呜呜……”
他得了趣,发出婉转的淫叫,完全隐藏不住媚态。但在自己在意的事上,依旧打死不承认。
阮施施:“叫得这么骚,还说不是。”
王生:“呜呜呜……”
阮施施停下抽插的动作。用龟头寻找王生体内最骚的那点。
王生感觉体内带给他快感的肉屌突然停下了,难耐的开始摩擦双腿。不满足道:“别停。我想要……”
阮施施为王生直白的话感到惊叹。
明明在尊严上死活不肯退让,却在追寻快感的话上毫不避讳。简直矛盾。
阮施施道:“除非你说你天生就是挨操的命,不然我就不给你。”
他作势把鸡巴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在穴口研磨。
王生连连摇头:“不、不、不……”
他的肠道剧烈收缩,极力吸绞,想要挽留带给他快乐的阴茎。但阮施施拔的毫不留情,粗壮的肉棒快速摩擦王生的肠道,让他很快软了腰。
他还在兀自坚持:“我才不是骚货,不是天生给人操的。”
“噗滋滋……”他的肠道吐出淫水,从股缝流了下来,和他嘴硬的模样完全相反。
阮施施伸手勾了的王生的淫水,伸手给对方看,冷笑:“你不是骚货,那这是什么?”
王生眼神乱飘:“……不知道。”
阮施施的龟头在穴口打转,时不时浅浅插进一个头,在肠道欣喜的吸夹时,又拔了出去。完全不给他吞吃的机会。
王生里头痒的厉害,夹了夹腿,忍不住想要用手指悄悄安慰一下。却被眼疾手快的阮施施给拍掉。
阮施施:“既然不是骚货,你就别玩屁眼。”
王生:“……”
王生平常纵欲,哪里会忍耐自己的欲望,他的眼神都要黏在阮施施热腾腾的肉棒上,不禁苦苦哀求道:“我是骚货。骚货要给人操,求你操操我。”
吱溜。阮施施一个大力,滑腻的肉棒便深深捅了进去。
一样的深度,一样给肚子捅出个弧度。
王生发出满足的叹息,忍不住用手隔着肚皮摸了摸硬挺的肉柱。
“艹。”
阮施施眼角发红,差点被获得欢愉的肠道绞在里头。他深吸几口气,把肉棒用力拔了出来,再戳向刚才找到的骚点!
“啊——!”王生大声淫叫。双腿再度圈上阮施施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划出几道红痕。
王生大概是真的天赋异禀。随着阮施施的抽插,里头汩汩流出几道淫水,再因为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在穴口击打成一片白沫。
啪啪啪啪。
“说!你是母狗。”
“我,我是母狗,骚货是母狗……。”
“母狗想要什么?”
“母狗想要大肉棒……呜呜呜,母狗发骚了,需要大肉棒止痒。”
王生眼泪流下,感觉灵魂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但肠道被大屌九浅一深按摩得舒服,其他事情好像也不重要了。
04哭求射精,隔着屏风淫叫声给画皮听见,后穴高潮
王生被情欲掏空身体,射得都特别早。之前和女子做爱,有几次刚插进去,就泄的一塌糊涂。也难为那鬼物缠着王生,说他活儿好。
阮施施还挺着屌快速抽插。就听见王生突然发出高亢的淫叫,肠道死死绞住,前面挺立的阴茎不住颤动,精水顺着尿道往上涌,却生生被丝绸堵住通道。
他的脸颊胀红,表情痛苦,似是此时才发现前头射不出来。
“痛……”他难过道:“帮我解开,好疼……。”
阮施施伸手拨了拨王生的肉棒,那阴茎濒临射精,硬的发疼,随着他的动作反复弹回到原处。王生的表情更加痛苦了。
王生见阮施施不为所动,干脆直起身,想自己解开绸带。但阮施施哪可能给他这个机会?还没等王生伸手碰到,就把他的手给拉住。并在对方开始扭动身体时,顺势把他的手搭到自己肩上。
他确认对方抱住自己后,阮施施忽然一个用力,挺胯把对方抱了起来!
“啊啊啊啊——”
王生惊得四肢乱颤,手脚乱动,差点从阮施施身上滑落下来。被阮施施一把捞了起来。双腿搭在自己腰上。
王生生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双腿绞紧,没想到却让那火热的棍子捅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现在他整个人坐在阮施施的阴茎上,两人身体紧紧相连,呈现斜角,这是插的最深的角度,也是最容易得趣的角度。
王生惊恐的用手指抓住阮施施后背,连阴茎的疼痛都感觉没那么明显了。
阮施施把阴茎深深埋在王生体内,适应了一下,缓缓上下挺胯。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
王生淫水被干的流了出来,整个人又爽又疼——爽是肠道里头异常爽,疼是前面想射的发疼。
他哭道:“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阮施施说:“不会的,相信你自己。”
这句话阮施施之前说过,说完就把他给插了,现在阮施施又说了一遍,王生不禁对阮施施怒目而视。
说什么绑住那物就能体验更美妙的快感,根本骗人!
阮施施忽然低头吻住王生,宽大温暖的手掌一下下抚摸着王生没什么肌肉柔软的背部。把王生摸的浑身瘫软,情欲上涌。只知道躺着迎合阮施施的操弄。
嘶——
阮施施深深吸了一口气。
在这个深度,不仅是王生快感强烈,他的阴茎也被吸得发疼。柔软弹性的肠道裹的特别紧,抽插一次就把整根肉柱都深深浅浅按摩到。要不是他刻意控制,很可能真就要被吸的射了出来。
他正酝酿一会,忽然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腥气。
阮施施算了下时间,不动声色道:“我们换个地方。”
“嗯哼?”王生眨着带着湿意的眼睛,发出鼻音,茫然不解的望着身前的阮施施。他现在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体深处的肉棒,还有前头颤颤巍巍的淫物上。尤其是体内的肉棒,几乎主导了他全身的快感。
阮施施摩挲了下王生的后背,大步往后走。随着他的移动,淫棍斜着戳刺几下,戳得王生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后穴沿着两人的交接处,漏出了点淫水。
王生的房间还算宽广,除了俱全的床、柜、椅子和精美的饰物。旁边还立着个屏风——那是他和夫人平换衣梳妆的地方。
阮施施把人抱进屏风后面,双腿紧贴着自己,用力压在墙上。
“唔唔唔?”王生睁大眼睛,被阮施施捂住嘴巴。他不晓得阮施施这么做的理由。比起床上的开阔,屏风后的空间显然狭小许多,两人靠在墙上干着,有种隐秘的快感。
阮施施俯视王生,低声道:“你且仔细听。”
王生脸上有点红。
和早上只顾着惊讶不同,现在他后穴还插着对方的屌。整个人被笼罩在阮施施的气息里。对方靠近的喷气让他身体阵阵酸软,他难耐的扭了扭腰,感受大屌在体内一下下磨着。
哗啦啦。
没有让阮施施等待太久。伴随着骤然大亮的月光。青黑色的鬼怪从远处疾来。它恨恨的停在两人的房寝前,大叫:“道士吓唬我!到口的肉哪有吐出来的!”
王生吓得脸都白了,嘴唇不住哆嗦。
他刚才自以为远离了画皮,于是尽情投入欢爱中。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被杀死!它回来了!还奔着自己而来!
他浑身软得像是面条,使不上劲。要不是阮施施稳稳的托着对方的臀瓣,他肯定要掉下去。
嘶啦——嘶啦——
画皮把拂尘随手摘下扔到旁边,伸出利爪,开始破坏木门。
阮施施瞧了眼画皮,见没有意外,就开始缓缓往上挺动着胯部。
“嗯……啊……”已经习惯获得快感的的肠道根本受不得撩拨,王生愉悦的淫叫出声,又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的看着已经能看见外头亮光的破烂木门。
他心里想着,还好他们现在在屏风后,不会一眼被画皮看见。但想到对方找到自己不过时间问题,顿时阵阵绝望。
他悄声道:“夫人……那鬼物进来了……”
阮施施敷衍道:“看到了。”
王生原以为阮施施继续插着他是因为没见到画皮,没想到阮施施听到他的提醒后,不仅没停下来,反而加快速度。每一下插的极深,狠狠碾过王生的敏感点,再大力拔出去。
王生被插的脑晕眼花,口中哼哼,腰也扭了起来。
画皮把破破烂烂的木门拍倒在地上,目光在房间里梭巡。很快定定的看向床上。
阮施施突然一个狠插,王生被大量快感冲脑,顿时放声浪叫起来。
画皮听见这淫声,怒道:“可恶的王生,死到临头,还只顾着找女子寻欢。”它听到淫叫声,只以为像是之前和它颠鸾倒凤那样,王生又找了个女子合寝。
王生没脸说那个叫的放荡的其实是他自己。
他缓过神来,心里羞耻,却又隐隐觉得刺激。表现在他身上,就是他后穴的水流的更凶,被大屌死死堵住都没用,不停顺着腿根流淌。
画皮被怒气激的昏头,看到床上的“王生”,立刻冲过去。用利爪狠狠一掏!
“王生”的胸口破了个大洞,血流不止,心脏被画皮拿在手上,显然是死了。
画皮拿着心脏,冷哼一声,风风火火的走了。
屏风后,王生意乱情迷,整个大腿都是湿的,滑的腻手。他到现在还没发现画皮已经走了,只顾沉浸在阮施施带给他的快感中。
阮施施忽然说:“画皮走了,你不去看看吗?”
王生愕然。发热的脑袋这才冷静下来,赶紧伸头出去看。
果然,房间外已经看不见画皮的踪迹,只留下烂掉的木门,还有床上莫名出现的大滩血迹。
王生看着床上的血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不明白了什么。
阮施施摸着他滑腻的脸颊,眼神愈发深沉:“我救了你。”
王生迷迷糊糊点头。
阮施施舌尖抵住牙齿。到底没把下一句话说出来。
……所以我就要来收取报酬了。
阮施施手指抚摸着王生被硬生生撑大的后穴,那里只剩薄薄一层膜,却贪婪地吞吐着粗壮笔直的柱身。
“乖,你用后面高潮试试。”
王生本就在濒临射精的节点上,被阮施施强行压抑住。
他最开始被继续插干时,痛苦大过了欢愉。就想从阮施施身上下来。但阮施施没放过他,继续挺胯抽插着,把他的后穴磨的发红。
不知过了哪个节点,王生的肠道又得了趣。虽然前头还是时不时抽疼,但总体来说,还是快感大于痛楚。
他的阴囊很鼓,里头都是产生出来不得释放的精水。短短的阴茎立在上面,看上去特别可怜。随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产生的痛楚越发强烈,然而又很快被更多的快感给压过。王生为了逃避那种尖锐的刺痛感,下意识忽略前头的淫具,更加专注享受来自后面的快乐。
然而随着顶点再次来临,他不得不注意到已经胀成紫红色的阴茎。
“想射……”王生哀求道。
他伸出手握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却不敢解开上面的绸带。
在他的观念中,要获得最大的快感肯定得射精。虽然现在后穴很爽,比他以前插穴都还要舒服,但依然有种玄妙的想要更进一步的感觉。他懵懵懂懂,不懂这是什么缘故,于是就选择了最熟悉的方式——手淫。
阮施施哄道:“别碰,很舒服的。”
王生手指在阴茎上颤动,犹豫了会放了下来。
阮施施满意王生的乖巧,决定给他点甜头。他调整了抽插的节奏。一下绵长,一下疾风骤雨。王生整个人就像在大海漂流的小船,飘飘零零,快感完全被阮施施给掌控了。
随着某次阮施施抵着王生的敏感点研磨,王生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呃呃啊……呼……呼呼……”
他的眼皮颤动,大腿根不住抖动,肠道紧缩,淫水淅沥沥直流——他高潮了。
但那被绸缎绑着的深色阳却没漏出半点精水。而是直挺挺不断前后晃动。
阮施施趁将阴茎埋进深处,快速插干数次。不再守着精关。抵着被操得肿大的骚处,喷出道道精液。高潮中的肠道极度敏感,被数股精液喷射,顿时痉挛起来。
王生硬着的屌在高潮后慢慢软了下来。
他本就体力不济,晚上受了惊吓,又射了两次,还被阮施施生生延长射精时间,早就承受不住。甚至连床上的血迹都来不及收拾,就昏睡过去了。
但他睡觉也不老实,时不时将双腿夹住,让细软的被子摩擦后穴,口中溢出做那事的淫声。
阮施施眸色幽深,但到底没再把人在怎样,而是叫出黑科技系统,把床单全换了。
他是故意在鬼怪前操弄王生的,根据经验,鬼怪们“实际上”会更解气,让进度增长的更快。
来日方长,在鬼怪的怨气完全释放前,他都能“合法”吃上王生,根本不急。
05晨勃自慰,道士收服画皮,王生欲求不满求肏。
早上,王生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床铺旁边只有个睡过的印子,已经看不到人了。他这一觉睡的特别沉,起来精神气爽,就是身体十分酸软,像是从高处狠狠摔过一遍。
——再想想昨夜被“妻子”里里外外玩弄,可不就和“摔过”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王生原本就想开始生气,但想到两人后来的温存,又犹豫起来。
他摸了摸腿间不大的雀儿硬硬的戳在腿间。这是他以前没发生的事。
王生纵欲,却又忍不住夜夜欢好。以前晚上射几次就勉强。早上起来那处自然软塌一片。
昨天虽然也射过,但更多的精液被锁在里头,没漏半点。今天很容易就勃起了。
他新奇的看着自己硬挺的宝贝,最终忍不住心中色欲,伸手掏摸起来。但摸了半天,却发现感觉没有以往爽快。
就在他纠结不已时。阮施施从外头走了进来。他的身影背对着阳光,在王生眼中,竟然异常高大。
但当他定睛一看,却发现还是往常熟悉的妻子模样。
阮施施问:“醒了?”
王生点点头。又难耐的用手撸动着那物,把手弄的湿漉漉的。
阮施施自也看到了。他心里冷笑,口中却是道:“醒了,就跟我去清帝庙。”
见王生脸上茫然不似作假,阮施施又道:“你该不会忘记,今天还要去找道士吧?”
“……”
王生脸上浮现赧色。他还真的差点忘记这事。都怪昨天的欢好过于舒服,他整个人完全沉溺其中,虽然画皮确实带来恐惧,但过分强大的“妻子”就在旁边,反而变成某种情趣。
想到这,他连忙站了起来,硬硬的雀儿戳在两腿间。
“我等会就去。”
阮施施点头道:“你先处理一下,沐浴更衣,我们等会清帝庙见。”
说完,就直直走了出去。
王生原本没想到阮施施走的这般迅速。愣了下。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挺立的黑屌,难得的感到烦恼。
——得赶紧去找陈氏。他想。
王生少见的希望自己的肉屌越快射出来越好。他伸出一只手飞快的套弄自己吐着淫水的柱身,指间在敏感的冠状沟疯狂颤动。他的淫物不大,手掌合起来就能把鸡巴整个包裹住。然而在鸡巴越在温暖的掌心滑动,反而越发欲求不满。心里突然升起个念头:痒。
痒?
王生愣了下。他怎么会觉得痒?
他从前也听过这个字,来自他身下的女人们。通常说完以后之后,他就能在更加汁水淋漓的小穴埋头猛干。别提多么爽了。
然而现在,他竟然觉得痒?竟然是他?
注意力放开以后,那种痒意越发明显,来自身体深处。从灵魂痒进骨子里来。他屁股的软肉无意识紧绷,带动里头的小孔收缩,企图用肠道的互相摩擦来解痒。
想…插个东西……拿着个大的,硬的东西捅一捅……越粗越好……
真的受不了了!
脑海中模模糊糊的出现这么个想法。
随着那股痒意越发明显。王生犹犹豫豫的伸出手指摸向自己的股缝——里头已经湿了一片。滑不溜手。
王生没想到竟然会摸到一手滑腻。想到昨夜阮施施曾说他天赋异禀,里头骚水多的含都含不住,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他伸出手指尝试插了进去。但很快发现一只手指根本不够,三根、四根手指都捅了进去,肠壁这才勉强吞食起来。
他的手指摸索着富有弹性的内壁。被好不容易吃到东西的肠壁紧紧箍住,得用力拔才拔的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里头层层叠叠都是褶子,缠的非常紧,死死挽留。手感竟然挺好。如果是以前的王生摸到估计会很性奋,但是现在,这个小穴滑嫩紧密的是他自己……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手感极好的内壁,结果后穴敏感的一抖,涌出一大股淫水。
咕唧、咕唧咕唧。后穴很快被插的汁水四溅。
“插进来……哦,想插进来……插深一点……嗯嗯噢……再深一点……好粗……”
王生小声的张嘴浪叫。
他躺在床上张着腿,一手抚慰着自己的鸡儿,一手插着自己的内穴。四只手指并拢,恨不得连手掌都塞进去。然而就算插了四指进去,终究没有阮施施的淫具粗大。只能聊以抚慰。
“嗯哼……哈啊,好酸……哦哦哦……嗯……”
王生把双腿分的极开,手指才拔出来一点,就用力往里头捅进去。那种痒到骨子里的不满足在他疾风骤雨的抽插下逐渐消失,转而变成疯狂的快感。
“……好爽啊…爽死我了……多插一点……呜呜嗯……啊啊啊……”
不知何时,他抚摸自己淫物的手指停了下来。伸手摸到后穴那里,用手指把那圈带有弹性的肌肉用力撑开,好让手指插的更深。
淫水从后穴不断涌出来,把被子染湿了一片。
“深一点……想要再插深一点……呜呜呜呜,不够……”
毕竟手指能插的深度有限,加上四肢手指并拢,能活动的空间更小了。
王生越奋力往里抽插。被摩擦到的肠肉越舒服,没被安慰到的就越不满足。
如果是……妻子那粗壮的淫具,肯定能所有的褶皱都爽到吧。
脑海中浮现那儿臂般粗壮,狰狞热腾腾的阴茎。王生内心骚意顿起,舔了舔唇。想要找到自家夫人的念头更加深切了。
他手指插到一个深度,忽然全身哆嗦,腰软了下去。
王生伸手摸去,摸到很深的地方有硬硬圆圆的凸起。
——原来这就是骚心吗?没想到插那处这生刺激。
想道昨天被阮施施抵着骚点猛插的舒爽。他犹豫了下,手指并拢,也朝着那处抽插下去。但没想只插几下他全身就软了下来,根本使不上力。最后只能把手指挪开,摩擦着附近的软肉,来获取快感。
“嗯……哼……哼……”
王生口中哼哼叫着。终于在他手指插的都要看见残影时,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脑海全然空白。几道白灼从紫黑的屌里射了出来,射出了一道还有一道,全淌在他的小腹上。
他兀自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王生只觉这次射精和以往完全不同。好像爽了,但又好像没爽透。不仅深处没爽到,骚点更是亟需大力的插干抚慰。更无法和昨天后穴高潮绵长的快感相比。
——只是那种蚀骨的痒意倒是没有了。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
王生收拾整齐走进清帝庙,阮施施早已经等在那里了,穿着很是俊俏,人模人样的。
王生眼睛一亮,连忙小跑过去。
“这就是高人。”阮施施侧过身子介绍。
道士早已等在那,看到王生,连忙道:“施主捡回一条命,好险!”
王生想到这事就生气:“那里是捡回一条命?那拂尘根本没用,被鬼物扯坏,随意就进来了!”
阮施施心道,防还是有防的。就是只防了一下。
道士听到这事,愤怒道:“还有这事!我本可怜她,没想鬼物竟然这样大胆!你且带我去看看。她应该没跑远!”
王生当然是乐意之至。
两人风风火火回了别院,却听到屋子里头闹哄哄到处都是人声。
原来王生的宅子里并不只他们夫妻二人共住。隔着小道和几间屋子,旁边还有弟弟一家和下人们。按照方位来讲,那里刚好是南方。
出了画皮这样的大事。王生的弟弟一家都十分着急。刚回到家,听说王生带着道士回来了,赶忙就过去看看。几人刚好撞上了。
道士手指掐诀,脚下连晃数步,问道:“南院是谁家?”
王生的弟弟说:“是我家。”
道士说:“那妖物现在就在你家。”
王生的弟弟大骇。
道士又说:“你们家可有不相识的人进来?”
王二的妻子连忙道:“有一个,是个婆婆,想给我家做佣人,我没收,现在还在那里。”
王生弟弟早上出去了,不知道这事。一听竟然确有其事,立刻着急起来。
道士说:“那就是了。走,我们去会会她。”
几人鱼贯往南院走,王生坠在最后面,磨磨蹭蹭走到阮施施身旁,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陈氏……”
阮施施说:“叫我阮施施。”
王生眼睛一亮。
“阮兄。”他小声喊道,穿过人群,火热的身体贴了过来。他伸手拉住阮施施,在他的手心里轻轻画圈。阮施施脚步踉跄,差点往前跌去。
“这就发骚了?”
王生道凑近阮施施:“阮兄鸡巴忒大,想念得紧。”
阮施施:“……”这人真不要脸。昨天还宁死不从,今天就骚破他想象。
道士突然大喝一声:“孽鬼魅,偿我的拂子来!”他拿出木剑起舞,剑锋直指院里的老太婆。
王生两人嘀嘀咕咕,凑得极近。这道士一喝,王生脚步错乱,登时往前栽去。被阮施施伸臂扶住。
起来时,王生的脸面正好朝着阮施施裆部,他心念微动,就顺手摸了过去,
阮施施闷哼一声,拍掉他作恶的手,“等下再说。”
王生偷腥成功,不禁笑了。
老太婆原来正等着安排活计,忽然听到道士的声音,吓得面无血色,就想夺门而逃。但道士显然不是水货,几个健步冲上去刺中了她。
“救……”
没等老太婆说完,她就被道士刺的倒下,人皮哗的脱了下来,落在地上。化作一个恶鬼,趴在地上嚎叫。
道士用木剑割下恶鬼脑袋,它的身子随即化作一缕浓烟,被道士拿出葫芦吸了进去。
王生垫着脚尖看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阮施施说:“你从前也和这女子有几日鱼水情谊,你觉得如何?”
王生:“不如何,比起阮兄差多了。”
阮施施心想,那要是你再遇上一个鸡巴大,能插的你高潮迭起的男人。你又如何?
他没继续问下去。因为他并不想听到答案。
系统在他脑海里说:‘宿主,他左右不过是《画皮》里的一介书生罢了。’
阮施施“嗯”了声:“我知道。”
这也就是他穿进聊斋的世界里的原因不是吗?
道士把葫芦收回囊中,又把人皮卷了起来。告辞要走。
几人喜气洋洋朝他道谢。
王二正想着哥哥昨天终究被画皮一吓,原本正想说些兄弟间的话,安慰他。没想到一个转头的功夫,王生脚步飞快,身影差点就要不见。
王二愕然:“哥哥,你……”
王生表情凝重:“昨天夫人受了惊,我且去安慰她。”
实则,刚才被阮施施回应那句后,他心里骚痒难耐,再也忍不住。眼看道士走了,就想拉着阮兄,用他那粗大的东西捅一捅。
他袍子底下的紫黑色小屌都兴奋的硬了起来,被宽大的袍子遮掩的严严实实。
“噢。”王二茫然:“是、也是。”
他觉得王生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总觉哪里不对劲。金刚二丈摸不着头脑半天,就回自己的房里了。
王生迫不急待的一路拉着阮施施往屋子。两人摔在床上,交叠抚摸的难舍难分。
然而仔细去看,阮施施衣装整齐躺在床上,王生趴在他身上,不断用身体各处磨蹭着他还蛰伏的大雕,炽热的眼神一寸寸舔舐起伏的轮廓。
“阮兄……嗯,阮兄……插我……”他发出婉转的呻吟,外衣凌乱散开,腰软的差点直不起来。看那大汗淋漓,淫水外流的模样,仿佛已经被肏透了。谁又能想的到,其实两人根本还没开始呢?
阮施施眸色幽深。
看着一个骚货在自己身上扭成这样,他自然不是无感的。
但他记着刚才王生只顾着色欲的模样,心下微微不快,不打算这么容易满足对方。
王生磨了半天,感觉那巨物还半软不硬,顿时着急起来。生怕自己吃不到嘴里。
他瘫在阮施施身上,口里直道:“阮兄……好哥哥,快插插人家。里面…里面痒得受不了。”
阮施施说:“想吃的话,就自己弄。”还是不打算起身。
王生软声哀求半天,见阮施施铁石心肠。只得努力直起瘫软的腰。开始服侍着沉睡的巨物。
他把阮施施的裤腰带解开,掏出沉甸甸的阳具,即使还没勃起,那淫物躺在王生的掌间,分量也是很重。压得手掌一沉。王生小心翼翼用双手捧着,徐徐撸动。
嗯……就是这个东西,插的自己整个人都要飞了……
王生双手上下撸动着,看着阳具的眼神慢慢就变了。
他想起女子帮他吹的那次。
那温热潮湿的小嘴仿佛第二个小穴,深处还会蠕动吞咽。他爽得不能自已,不禁在女子口中疯狂插干,惹得那女子嘤咛求饶——然后很快就泄了。这不提也罢。
王生手指摩擦的鹅卵大的龟头。一张嘴,竟是把阴茎含了进去。
他原以为那私密处味道会很重,但阮施施清洗的很干净。狠狠吸一口,才能闻见皮肉缝隙的腥臊之气。
这淡淡的雄性气味,让王生的淫欲更胜,他难耐的伸出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穴。插出噗噗噗的水声。阮施施也不阻止。或者说,他就是故意的。他故意看着王生欲求不满,却只能自食其力的样子。
怒张的淫龙又长又粗。
王生努力张大嘴巴,吃的两颊都鼓起来,也只能含住龟头和底下一点柱身。
他回想女子给他服侍的样子,努力吞的更深。喉咙深处发出干呕的呜咽。
唔唔,呜呜呜……。
他上下吞吐着软弹的头部,再用双手撸动着底下露出来的长长柱身。他的舌头由上而下舔弄,所有的沟壑都不想放过。又将软舌钻进伞状的蘑菇头,口中吃的啧啧作响。
他迷恋的看着淫棍。
这淫棍真好吃,弹性可口,好像在吃一个口感很好的肉李子。真不愧是阮兄的大宝贝——也是他的大宝贝,把他插的汁水四溢,飞起来的大宝贝。
阮施施也不是圣人,在王生口活了几分钟后,那处就直挺挺的硬了起来。戳在王生脸上。看上去更加狰狞可怖。
王生咽了咽口水,短暂的停了下来。
阮施施懒洋洋道:“继续。”
王生双手撸动着柱身,口中喘着粗气道:“为夫想干你。”
阮施施挑眉:“你要怎么干我?”
王生脸上布满红晕:“想用底下的骚浪的淫穴,来干你的大屌!”
阮施施呼吸一滞。
——是个男人能听得这话?
他笑道:“你大可来试试。”他挺起大屌,膨胀的柱身直冲着王生的脸蛋。
王生一低头就呼吸到那腥臊气味,魂魄都要被勾去了,淫穴更是噗噗的吐出一股淫水。
他急不可耐的扶着粗硬的长屌对准自己底下的骚洞,也根本用不上润滑。一个用力,长长的屌棍就深深的插了进去。
王生小心翼翼的坐到底,感觉曲折弯绕的肠子深处被利剑生生破开。喟叹一声。
果然,自己的手指远远比不上阮生的淫具好使。
他适应了下体内的酸软,便缓缓挪动屁股。上下起伏起来。
“嗯……嗯啊……好深……嗯哦哦哦……”
王生淫心早起,一边插,还一边把自己的胸膛送到阮施施面前让他抚摸。又生怕阮施施玩得不够爽快,自己先把乳粒玩的又硬又挺。红艳艳的像是小果实。
阮施施接手了那乳孔舒张的肉粒子,粗糙的大手蹂躏着娇嫩的那处,还用指甲抠弄敏感红艳的乳孔。换来王生放声浪叫。
“哦……乳头里面好爽,好舒服……。”
“骚货!”阮施施:“乳头张这么开,都看到里面的蕊心了!”
“呃呃呃,实在是……阮兄太会玩……嗯啊,我的骚乳头……都忍不住了……”
王生双眼迷离,吐着舌头,汗水淋漓。还兀自道:“哥、哥哥,我的淫洞,干的你爽不爽呀?”
阮施施正要回答,忽然呼吸一滞。
原来是王生扭了扭腰,刻意夹了夹后穴。原本就蠕动的肠肉,缠磨速度骤然加快,紧贴着淫棍摩擦。
阮施施伸手大力揉捏王生的两瓣屁股。把白生生的屁股捏成不同形状。中间小骚洞被拉扯得又紧又松。
“嗯、嗯啊……”
王生发着骚,却得意的见阮施施情欲上涌,专注玩弄自己的样子。
看!阮兄明明拥有傲人的本钱,却依然被自己的淫穴干出淫欲。肉棍胀的更粗更硬了。
想到这,他心里涌起巨大的满足。
阮施施从柜子里拿出绸缎,把王生的前面给绑住了。王生也没有阻止。反而隐隐期待再次达到阮生所说的“后穴高潮”。
噗滋滋——啪啪啪——。
两人肉体相撞,淫水流出来又被干进去。
不知插了多久,阮施施突然直起身子,抵着王生骚穴的深处,就着原来的姿势,挺起胯部,长屌疾风骤雨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因为必须抬起身上人的重量,需要很好的腰力。然而阮施施却仿佛没感到疲惫般。捅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王生趴在阮施施身上。长长的头发散开,口中喃喃道:“好哥哥……”
因为体力和方位,王生之前怎么也赶不上这个速度。现在被深插猛干,他仿佛那大海上飘荡的小船。被迫接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
他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像是维持那无边的快感下的唯一锚点。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要丢了——
只见王生几个蹬腿,表情迷离,嘴唇微张。阳物在前面抖动,没射出半点东西,后穴的淫水却仿佛泄洪一样流个不停。肠道疯狂绞紧痉挛。
王生高潮了。
他满身情潮,直喘着粗气。
阮施施的大屌还硬在里头。王生高潮时蠕动的后穴疯狂收缩。他深吸一口气,用力的拔出来,再破开那一层后还有一层阻碍,朝着幽曲狭窄的小径,毫不迟疑插了进去。
“哦……哦……哦哦哦……”
王生脸上痴态毕露。白皙柔软的身体泛出好看的粉色。
他平常射精只有短短瞬间。现在后穴的连续高潮仿佛永无止尽,王生心里满足的同时,竟然涌起陌生的惊慌。
他大腿不住颤抖。搂住阮施施的脖颈。
“又要丢了,丢了——”
阮施施才不管王生高潮了几次,插对方的速度一直稳定又强硬。在王生发骚的时候,他的速度狂暴而可怕,狠狠碾过肠道每一寸褶皱;在王生高潮受不住时,也依旧猛烈粗暴。完全照着自己的节奏来。
等到阮施施终于有了射意,抵着那幽曲之处射出力道强劲的精华时。王生已经哭叫的喉咙嘶哑,舌头伸了出来。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说明主人还有意识。
那弯曲的肠径微微抽搐,却再也无法狠狠吸夹住大屌。
噗噗噗——
数股浓白的灼液射进了深处。
阮施施把软下去的屌拔了出来,系上外袍。
他原来干着王生时就只露了鸡巴出来,现在袍子一系,又变成那翩翩佳人。十足十吃干抹净拔屌渣攻模样。
反观床上的的王生,浑身都是爱痕,合不拢的小洞更是随着他拔出的动作,汩汩流出浓白的液体。和股间透明的小溪混在一起。变成又腥又甜的诡异美景。
阮施施干完王生就走了出去。
这一炮对他而言是意外。是王生欲求不满发骚下的产物。
他原本还有要做的事。被王生这么耽误了这么长长一段时间。也不知道那人还在不在。
想到这,他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
系统适时出现:‘宿主,那人在日落以前不会离开的。’
阮施施点点头。
他把女士的襦裙换下来,披上襴衫。从外人见不到的羊肠小路走了出去。
他一路走到市集,都没有人发觉奇怪,反而觉得这公子真是过分俊美,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系统在他脑海中开口:‘王生醒了。’
阮施施泰然自若:“嗯。”
系统实时播报:‘他醒来后,发现屁眼流着浓精。摸了下自己合不拢的后穴,忍不住又把手指插了进去。’
“……”
‘王生缓缓插着后穴,回味着宿主插干的快感。但这没有用。因为小穴都被操松了,根本含不住细长的手指。宿主才是最厉害的。’
“……”
“现在他起来了,叫小厮打了盆热水,打算沐浴。他没有问到夫人的事。”
“……很好。”
阮施施叹为观止。
他原本以为自己够粗暴,对方高潮那么多次可能会承受不住。没想到王生根本不在意,还想念着他的淫物。
——难怪之前见到他,会是那副面色青黑,吸干精气的模样!
王生一边听着系统对王生的实时播报。一边走到市集的尽头。
周围的人群隐隐散开,让出个空白的地带。
空地里有人正在唱歌,是个肮脏的乞丐,歌声五音不全。周围的人全部绕着他走。
阮施施毫不在意的拨开人群,直走到乞丐面前。
乞丐笑道:“美人找我呀?”
阮施施缓缓说:“我来找你,是为了我丈夫的事。”
乞丐说:“哈哈,美人不为了自己的事来,反而为了丈夫来。”
阮施施耐心道:“你知道我的来意。”
乞丐:“怪啦!我岂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你要的什么?”
乞丐哼着小曲,用拐杖打着节拍。哼到一半,忽道:“不对,不是美人,是个佳公子呢。”
他笑道:“公子的丈夫真是好福气。”
阮施施直勾勾的看着他:“你如果不愿意给我,那我就走了。”
乞丐笑道:“你且拿去吧。”他随手扔下一个包袱。
而后,抚掌大笑,扬长而去。
因为这插曲,周围围满了人墙。到处都是喧哗与骚动。
阮施施弯下腰,把包袱捡起来,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
也不知道乞丐从哪里藏的布包,布包足有怀抱大小。得双手捧着才拿得动。
人群中的一女子不忍心,走近阮施施,悄声道:“这乞丐来了好一阵子,总是疯疯颠颠,你不用放在心上。如果布包脏了,其实也呃——”
女子倏然止住话头,捂住脸。脸上露出羞意。
只见那布包露出一角。小小的缝隙能隐约见到里头装了:角先生、缅铃、硫磺圈——
满满当当全是淫具。
王生浑身酸软的躺在装满热水的木桶里,发出舒服的呻吟。问道。
“陈氏现在回来了没有?”
屏风外,仆婢恭敬的站在一旁:“尚未。”
王生摆了摆手,带起哗啦啦的水声。
“知道了。你去外头继续候着,她回来时,第一时间带她过来。”
“是。”
仆婢回答,恭敬的退了下去。
王生刚行完剧烈的房事,就算大多时候都不是他自己动的,也是四肢酸的可以。现在被热水一冲,顿时浑身懒洋洋的。
“阮兄怎走得这般猴急。”他嘟囔,手臂在水里滑动,感觉那收缩的部位,又涌出一点浓白浊液,顿时身体软了下去。
——底下都被操松了。
王生软着身体想,难耐的把手伸向那又湿又软的部位。温柔的水流冲了进去,再和浓稠的白液同时流了出来。
“嗯……”
细密的快感混杂着不明显的痛意,从身后传来,王生发出软绵绵的呻吟,猫儿一样。他轻轻把手指往里头抽送。每次插进去。都是一股白液流出来,好像永无止尽。
阮兄实在太厉害了……射了好多进去……嗯……还有那深处……都够不到……
王生的手指摸着里头的软肉,被开发出新功用的肠道对这瘙痒的力道很不满意,不住颤抖。王生犹豫了下,还是把手指拔了出来。
好像有点肿了。
他缩了缩菊穴。
——倒不是王生学会了禁欲。
这朝后穴被操出灭顶快感。即使最开始还有点羞耻心,无法接受被男人插了屁眼,但后来欲海沉浮,爽意灭顶,就管不上那么多了。甚至恨不得阮生的大棒子随时随地都插进去好。
他想的是,如果小穴被操松了,阮兄该不会不操他了吧?
想到被操坏可能没有肉棒可以吃,他惊慌无措,竟然生生忍下了内心的淫欲。
所以当阮施施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王生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样。
阮施施:“?”
这人又在发什么疯。
他撩起珠帘,大珠小珠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动沉在水里的王生。
王生从水里冒出一颗头。
“阮兄,你可总算回来了。刚才怎生跑得这样急?”
阮施施:“嗯?”他冷淡道:“刚才有急事。”
好在王生也不在意。
他双臂在温水里滑动,口里假意埋怨:“也不是想麻烦阮兄你,但是里头……里头全是那玩意,很满很深,都够不到……。”
阮施施:“……”刚才在系统那里听到同样的评价,他不禁默然不语。
无言的寂静在两人中间蔓延。
哗啦啦,哗啦啦啦——
水花声骤然加大。原来是王生从木桶里走了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温润的水流从他洗得滑腻的肌肤流了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大滩水渍。
在热水的作用下,皮肤苍白的王生原来全身泛着粉。突然遇到微凉的空气,顿时一个哆嗦,浑身冷颤。
阮施施从旁边随手扯了个汗巾给他披了上去。
王生:“谢……谢……。”
随着他扯开双腿的动作,从那个翕张的小口吐出点白灼色的液体。可见他说的,射了很多,清都清不干净是真的了。
王生用汗巾包裹着身体,走到旁边的毯子上,突然一个趴下。整个人双手前伸膝盖落地,屁股抬了起来。在这个角度,能清楚见到那嘟着嘴的小口正饥渴的张缩着。还时不时吐了点浊液出来。
王生:“帮……帮我。”说罢,呻吟了声。也不知道他说的帮他,是要帮他清里面的肮脏液体,还是再想让阮施施帮他再射点进去。
阮施施修长的双腿交叠,整个人抱臂倚靠着浴室旁的墙壁:“帮你什么?说清楚。”他不给对方钻空子的机会。
王生:“……”
他羞耻道:“帮我……用大肉棒,把里头的精华清理出来。”他的脚趾蜷曲起来。身上的春意掩饰不住。
阮施施走了过去,手指插进那个不断吐着露水的小洞。插了数下,拔了出来:“清理要用大肉棒?不太对吧?”
粗大的指节让本就饥渴的小穴收缩更快了。
王生破罐子摔:“想吃……别走。”他眼神留恋的望着阮施施被长衫遮住的下体。
现在正是暖夏习风时候,王生身上的水渐渐干了,这样围着汗巾,趴在地上,也不觉得冷。
他见阮施施不为所动。就这背对阮施施,屁股正对着他的姿势。背脊凹陷,屁股高高撅起。
“屁股里面好痒……求你,帮我疏通疏通。”他把指节送进自己的屁眼里。浅浅插干了起来。
阮施施慢条斯理:“帮你清里面也不是不行。”他故意忽视对方说想被插的话,不顾对方想瞪视却软绵绵的视线,说道。
“就是我刚才去外头时,有人赠我一些礼物,你好说也帮我评评礼物如何?”
“噢。”王生意兴阑珊:“如是阮生的朋友。那礼物肯定是好的了。”
阮施施刚才把布包放在外头,此刻长腿一伸,就走了出去,很快把包裹拿了回来。
王生已经自己玩了起来。指节在穴里插的咕噜咕噜作响。
阮施施故意把淫具放在地上,发出哐当声响。果然王生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了过来。但因为他背对着阮施施,看不真切,只是迷茫道:“拿回来了?”
阮施施说:“拿回来了。刚好给你试试。”
王生还趴在地上,正茫然不解,就感觉那水淋淋的菊穴被抵上一个冰冰凉凉的金属物什。
王生惊叫:“什么玩意?!”声音都惊到破了音。
阮施施:“别动,这东西价值千两。”
王生家里称不上贫困,但也不是富贵人家。一听价值千两,顿时动也不敢动。
他哀求道:“先把这精贵玩意好好收起来……”
阮施施道:“行啊。你这么求我的话,当然要好好收起来了。”于是噗嗤一声,把那小球样的淫具塞了进去。
缅铃平常触手冰凉,内置水银等特殊液体。等放入温暖处,渐渐热起来后,会自主震动。发出如蝉鸣的叫声。故称为铃。而缅则是它来处的简称。
但阮施施自不会和王生解释这么多。看着王生从勉强自己从情欲中清醒的模样,他恶趣味道:“你可要好好含着。不然我损失千金,不好和朋友交代。”
王生哆嗦:“是是是……”赶紧把屁股夹紧。
至于把缅铃主动排出来?他完全没想过。不知不觉间,他对阮施施的话言听计从,平常发骚算了,对方一旦要求他,他都想尽办法办到。
缅铃底下有个金带子,把几颗铃铛串起来,放在王生身上,就是那股缝间突然多了个小小的金色尾巴。
阮施施走到王生身后,摸了摸对方白皙的后背,轻扯了下那段小尾巴。
“嗯……”
王生口中呻吟出声,屁眼张开,隐约能见到金色的小球弧度。阮施施又伸出手,把金属球给推了进去。
王生的呻吟声更大了。
把缅铃塞进去后,阮施施开始抚摸对方的股缝,又把手放到王生翘起来的屁瓣大力揉捏。
王生把屁股抬的更高,送到阮施施手中,还时不时摇了摇屁股。像是那小狗对着主人摇晃尾巴。
阮施施心里满意,于是矮下身子,蹲踞在地上,伸手略过王生岔开的两腿,一把握住王生那被冷落已久的孽根。王生那紫黑话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彻底硬起来了,直挺挺打在自个小腹,顶端不停流水。阮施施握在手心,上下套弄着,把上头的皮肉撸下去。再滑上来。乌黑的囊袋撞击在他白皙有力的手腕间。
阮施施说道:“你这孽根也有几天没用了吧?”
王生道:“自从阮兄来后……就没使用了……。”
那就也没多久。
阮施施问:“那鸡儿岂不会很痒?”
王生难耐的说:“痒……好痒……后面好痒。”
阮施施说:“如果你想插穴,其实,我可以去找道士沟通沟通。”
王生:“只要阮兄……阮兄的棒子止痒。”
阮施施不置可否。
系统在脑海里说:‘他说的是真的。’
阮施施点了点头。
他见对方神志不清的模样,连提到道士都没什么大反应,看来吐露的都是潜在的心声。
随着时间过去,那缅铃被王生体内给温暖起来。开始不住震动。王生惊叫道:“里面那东西在动!”
阮施施说:“当然会动,它本来就是要动的。”
王生:“呜呜呜,好麻……里面太麻了……全身都麻起来了……”
阮施施对着淫具的功用大致心理有数,听王生说震得全身都麻,挑了挑眉。看来那疯子乞丐给的东西比想象中要有用。
王生呻吟杂着喘息。半个身体都要趴在地上。口中不住道:“麻……胳膊都要没知觉了……呃呃唔……”
阮施施:“爽不爽?”
王生:“爽,好爽……不,好痒,更痒了。里头快痒死了。”
阮施施:“那就是没放对地方。”
他手指抵着缅铃往里头推。不段震动的铃铛从穴口那圈嫩肉一步步挪动着,发出悦耳的鸣叫声。再被肉穴给遮掩住。声音、画面,好像很唯美。但身在底下吞下那缅铃的王生,他的面容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双股抖如筛糠。
“呃呃呃……阮……呃,求你,给个痛快吧……”
那小球分量不大,但震动的速度却极快。塞进去后,在最快的速度内,把王生肠内的饥渴给激发了出来。
只要是被小球摩擦过的地方。那快感都像是着了火,淫水不要钱似的,疯狂往外冒。而没被碰触的地方,却越发痒得可以,肠壁蠕动互相摩擦着,想要些许安慰。
王生屁眼不住翕张。快速开开合合把阮施施的手指都给染湿。
阮施施低下头,说:“你才刚沐浴,这样要脏了。”
他起身拿着勺子,往王生凹陷的腰腹间泼了层水,泼了层热意,王生舒服的直叹气,然而随着水气蒸发,那股热气带着身体的热度又离开了。
王生:“好冷……”
阮施施笑道:“冷、脏就快点沐浴。”
说着,又泼了层水到王生的身上。
他双手扶着对方的腰腹上下摸索了下,而后拉开长袍,蓄势待发已久的阳具直直插入王生体内。
火热的肠道包裹着他,龟头处却抵着冰凉的金属圆球。冰火两重天。不过如此。
阮施施浑身一抖,被凉得一个激灵,然而柱身却被温软处裹吮的舒服,马眼不禁张开,前列腺液流了出来。
他感叹:“古人也挺会玩。”
就抬起胯部,深深往里头捅。企图在冰凉中获取更多温暖。
粗壮的柱身碾过后穴里所有的敏感处,不断震动的铃铛抵着王生的骚心震荡。
王生哪里有过着种刺激?感受脊髓传来直冲脑际的快感,顿时不停哭叫。菊穴张缩的仿佛在呼吸。
阮施施按着对方的腰腹:“不是要我插进来?又不想了?”
王生:“想,嗝……当然想……嗝。”
他兀自嘴硬。但声线却开始飘忽。还开始打嗝。
阮施施:“那我们就把里头洗干净。”
王生眼泪都要流了下来。叫自己发骚乱找的理由。该!
他岔开腿,抬起臀部,迎合阮施施的插干。口中不断溢出呻吟。
水被阮施施浇了下来。从背脊开始,一桶桶的水倒在王生的身上,又从又白又圆的大屁股股缝流下。阮施施伸手抹开热水,从旁边拿了汗巾,擦着对方的身体。
阮施施见对方背部洗的差不多了。拿出漏勺抵着王生被撑大的蠕动穴口。
“我要开始洗里面了。”
王生哭道:“我……用小穴洗洗阮兄的鸡巴。”说着,他摇晃着屁股,吞吐着阮施施粗大的淫具。用淫水把阮施施的鸡巴“洗”的柱身亮晶晶的。
艹。
阮施施眼角发红。被对方突如起来的发骚搞得鸡儿梆硬。但他决定做的事情连自己也无法违背。
于是他把硬得发疼的鸡儿拔了出来。
用漏勺抵着那小缝倒入温水,再提胯挺进,似把水给插进去。仿佛就如他所说的,想“洗洗”里头。
王生光是阮施施淫根插进来就受不了。更别提里头又含了缅铃,再倒入温水。
他大叫道:“受不了……里头太满了……要漏了……。”
实际上已经开始漏了。随着他插入拔出的动作,混杂了精液、淫水、热水的液体淅沥沥流到地上,染湿阮施施的耻部丛林。
阮施施道:“没事的,你看精华都洗出来了。”
王生:“嗝,真的?”
阮施施:“自然。”毕竟在淫水的混合下,那白灼的液体确实淡了许多。
王生:“噢噢噢那就多洗几次。”完全一副被忽悠瘸了的模样。
他肠道里头的骚处被操的肿胀,再被硬挺的屌身大力摩擦。流自四肢百骸的快感将王生完全虏获,脑子晕乎乎无法思考。只是不住应和着阮施施的话。
这个狗爬姿势能操的特别深。在视觉上也很是享受。阮施施扶着对方的腰,眼尾发红,耻骨往前狠狠冲撞,把屁股肉都撞击的发红了。
王生偶然回头,看到那血脉贲张的画面,后穴里的淫水流的越发凶猛。
王生道:“草我……好爽……啊啊啊,好麻……爽死我了。”
阮施施:“之后还要不要用缅铃?”
王生:“不要了……太刺激了……受不了……”
阮施施:“不是说很爽吗?”
王生:“太爽了……啊啊啊……”
阮施施啧啧两声。
他道:“不用也行,好友赠物还有许多,可以一一在你身上试试。”
王生:“……”
阮施施突然感受到屌身传来强大的吸力。那力道大的让他以为自己粗壮的柱身会被夹断。他深深吸气,把柱身从王生里头用力拔出来,不管那被操的烂熟的肠道被生生往后曳出一截。
他伸手一摸,王生前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射了。白糊糊滴落在地上。然而紫黑的屌身还挺着。
阮施施:“脏死了,怎么洗不干净呢?”
王生:“呃呃呃——”
他早上被操了许久,肠道获得了大量快感,变得敏感易出水,刚才借着洗澡的机会,又忍不住勾引了阮施施。完全没想过自己承受不承受得住。
王生被操的射了出来。然而阮施施还硬着,他在王生吸力强大的肠道里举步维艰的冲锋陷阵。
操,真会吸。
阮施施暗骂一声。
他把屌身拔出,再深深桶入。感觉鼠蹊部直跳。快感沿着柱身传了过来。
啪啪啪——。
王生屁股被撞出阵阵肉浪。
王生这次没把前面锁住,射完再被操有阵难受时间,他舒缓着身后白嫩的两团软肉,调整肠道吸夹的力道。缓和射精时过载的快感。慢慢度过这阵时间。
铃铛还在王生的肠道里持续稳定的震动着。叫声越发悦耳。
“小雀儿,你叫声真好听。多叫几声来听听。”
“啊啊啊——”
阮施施用力拍打对方的屁股。
“不是叫你叫,是叫你后面叫。”
王生:“呃啊啊啊,没办法……控制,只有后面叫……。”
他骚水又溢出来许多。原来是又重新得了趣。而这也让铃声迟钝了不少。
阮施施不满意。这人不仅后面淫水多的洗不干净,还让铃声变得这么小声。
他把粗硬的阳具从王生体内拔出。随着他的动作,合不拢的小口露了出来,缅铃的声音也大了几分。仿佛真有个夏蝉在里头震动鸣叫。
王生涎水流出,脸露痴态:“别拔出去……想要大鸡巴,用力肏逼……。”他把大腿张的更开。企图抬臀去撞那根淫具。他现在肠内不住蠕动,正是沉迷快感的时刻。完全没法接那根带给自己灭顶快感的鸡巴要被拔出去。他觉得自己又要射了,只要……只要再多吃几下那话!
阮施施“噗嗤”又插了进去。和早上不同,可能是有缅铃的加持,他现在对操王生的小穴热衷许多。
王生苍白的大腿不住颤抖。正消化着这猛一下的快感。
阮施施双手放松落在王生臀部,寻找让自己最爽快的角度。九浅一深的插干着,把王生的肚皮捅出鸡巴的弧度。
王生被欲望捕获,感觉自己就要灭顶:“磨死了……骚逼要被鸡巴和铃铛磨死了……呃呃啊……好爽……骚水流不完了。”
阮施施逐渐进入状态,捅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王生的双臂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半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挺着。露着那艳红快速翕张的小洞,让鸡巴能深深插进去。
随着一声高亢又淫又媚的叫声。王生吐出舌头,不断哈着白气。肠肉突然紧缩,涌出一股热流浇在阮施施的龟头上,又湿又烫,把冰凉的缅铃都染上几分热意。
王生:“嗯啊——”难以想象的灭顶高潮让王生短暂的晕了过去。他身体往前摔倒,落在铺好的毯子上,再被阮施施给生生插醒。
然而醒来后,那种恐怖的,无法承受的快感。深深留在王生心里,无法磨灭。
王生恐惧道:“那是什么?”
阮施施伸手抚摸对方战栗的皮肤,轻柔道:“你潮吹了啊。”说完,趴在王生的身上,抵着穴心射出浓精。
王生身前的鸡巴不住抽搐,却只滴落出几滴淫水。敏感的肠道被射的再度抵达下一轮高潮。
阮施施心道:这下得重新洗了。嗯,真的洗的那种。
在一阵奋战后,王生半昏迷躺在浴室的薄毯上。被阮施施披上汗巾。
阮施施用宽衣遮掩身体,找上了外头原本待命的仆婢。
婢女没想到陈氏会从里头出来,诧异道:“夫人,主人在里头等你。”
阮施施点头:“我刚才去找过他。”
没管对方疑惑的眼神,阮施施说道:“里头的水不够了,你多烧几桶水过来。”嘱咐完几句话,阮施施这才又返回到了浴池边。
婢女不知道才刚烧好的一大盆水怎么会不够。但秉着主人家至上原则,她并不质疑夫人的决定。
好在她平常的确会备着更多热水。很快就把热水盆端了过去。
浴间水汽氤氲,潮湿的气味冲淡了那事的味道。但腥臊味依然十分强烈。一闻便知道刚才有人在里头做了什么事。
婢女在王家待了许久,自知道主人什么德行。面上无端恭敬,素养极佳。眼神全落在地上。
“夫人,热水好了。”
她把盆子放好,正要离开。突然犹豫得折了回来:“夫人,我之前购入几副膏药,特别适合那处使用……”她表情挣扎,似是不知道要不要说这话。
阮施施温声:“无碍,你且放着。”
婢女作了个揖。这次真的离开了。
阮施施拿着那软膏,意味不明的笑了。
继用“阳具”洗穴后,这次王生会不会要求他“插进去搽药”呢?
接下来数日,阮施施和王生的日子越发没羞没臊。
他代入“陈氏”这个角色,也不怕自己被王生举发。花样百出的找机会肏着王生。王生均是来者不拒,甚至说是乐在其中。
王二看他们伉俪情深,举案齐眉,不禁满脸欣慰。
他对妻子说:“你看,自从经历过生死劫数,两人便亲近了不少。”
“……”王二妻子沉吟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对自家傻大个丈夫说,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撞见“陈氏”把王生压在宅院的不同地点狂插猛干,干得对方淫态毕露,把爱液播向所有的角落。
反正,依照那两人云雨的频率,他终究有天会“不小心”撞见的吧?
这日,阮施施还睡着。
王生睁开眼,愣愣得望着天花板,有点不习惯早上起来时,他和阮施施都还好好躺在床上的事——为了灭掉晨起的高性致,他们早上常常都会捣穴那么番。
他挪了挪脖子,视线扫过房内的摆设——
梳妆台、小矮凳、立身屏风,精美饰品,以及……柜子上被遗忘多日的布包。呼吸猛然急促起来。
自从那日浴池欢好,王生便有意无意忽视装着缅铃的“赠物”包裹。他生怕给包裹多了视线,阮施施兴致大发,就想在他身上尝试新的物什。
好在,阮施施似乎也遗忘了这事,包裹放在那里,就没再动了。
王生半是高兴,还有些隐秘的失落。毕竟,怎么就这么简简单单就放弃了呢?王生望向旁边沉睡的阮施施,舔了舔唇。一时半会阮兄醒不过来,那他看看里面有什么也无妨吧?
他蹑手蹑脚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到布包旁,用双手把上面那层布给掀开:
最上面放置的依旧是缅铃。缅铃被热水洗净了。玲珑的外表仿佛能反光,完全看不出它在体内震荡的可怕模样。
缅铃下还有银托子,硫磺圈、悬玉环等提高男子性能力的物件。
王生用过悬玉环,但这大多还是在其他妻妾成群的达观贵人的身边较常见到。想到阮施施的持久硬度,王生心道好险,赶紧把这几个东西给拨开。
王生翻找了下,猛然摸到底下那柔软的布料,不禁眼睛一亮。
……
阮施施是在自己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中醒来的。
他迷糊的睁开眼睛。发现眼前飘荡着红色的布块。正不断上下起伏。
他半直起身子,发现自己的挺立的肉棒被贪吃的肠壁吸绞着,王生正坐在自己的身上,放荡的扭着腰部。
“骚、货。”阮施施咬牙迸出几个字。
他当然注意到了王生的穿着打扮。明明是白净的男人外表,却穿上女人的肚兜。不大的布料紧紧遮住了赤裸单薄的上半身。还留下一截软软的肚皮。随着王生上下起伏的动作,若影若现。
如果仅是肚兜也就罢。这几日缠绵,王生已经很习惯把自己前头绑住。他今天不知从哪里找来红色的细带子,不仅缠住自己紫黑色的屌棍,还连带大腿根也缚住了,勒出几圈白嫩的软肉。
这浑身束缚着红绳的模样,就像是待拆开的礼物。也不知王生是故意如此,还是天生知道怎么勾引男人?
阮施施伸手大力揉捏被勒出痕迹的大腿肉,情欲中的王生长长“嗯”了一声,菊花松开又缩紧。后穴被操出不少浮末。
他插干后穴已有段时间,性欲累积了不少。随着阮施施的转醒。那物越发雄伟硬挺。每次都能插到最爽的地方。他扭腰的速度越发迅捷,白嫩的腰线几乎都能看见残影。“啊啊啊,要吹了……要吹了……”王生尖叫,用力朝下一坐,就在阮施施彻底醒过来的时刻,热流猛然喷到阮施施的龟头上。
他的身体越发习于被插干,自从那日意外潮吹,就像开启了某个开关。被肏到一半,喷得阮施施底下湿淋淋是常有的事。反之前面的紫黑屌身,就像是某个装饰品,被生生干硬后没射出半点东西出来,只能慢慢自己软下去。
阮施施刚醒来,就经历了王生的高潮,阳具被吸的很紧。连带着他声音也开始发紧。“放松点。”他摸着王生的腰线,摸得对方身体一软,似是被骚痒到了。
王生躲开阮施施的手,平复着呼吸。他肠壁被撑的很满,很爽快。里面的每一寸褶皱被碾压到了。然而他刚刚爽过一次,骨子里的骚意被满足了不少,没那么想让阮施施继续——毕竟阮施施兴致起来时,那快感常常都超过他能承受的,就算他不住哭叫求饶,对方也不会停下。
但阮施施被他勾起了欲火,岂会那么容易放他过去?
阮施施搂着那纤细腰肢,手掌伸进王生的肚兜,爱抚掐揉,落下一条条痕迹。
阮施施道:“骚货还想勾引人!”
王生:“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阮施施说:“还说不是故意的。这衣服是我逼你穿上的不成?”
王生:“因为它…啊……好看……啊啊哦……骚逼好爽……深处都被捅到了……左边也要揉揉……”
阮施施:“你确定?”
王生:“嗯啊……确定……嗯……”阮施施大力捅进去,再拔出来,肉棒在被操的艳丽的小穴口研磨。
王生难耐道:“别磨了……痒……”
阮施施:“那你觉得我这身襦裙怎样?好不好看,想不想穿?”
王生仰着脸,喉间发出含混的叫声:“好看……但只有……肚兜……才能直接干进骚货的逼里……给骚穴止痒……”
王生被插出了感觉,胯部又开始扭了起来,巨根在他被撑得极满的后穴进进出出。后穴高潮绵密如针,舒服感从四肢百骸不断传来。
王生眼眸满是情欲,双手也伸进自己的肚兜里,叠着阮施施的手,两只手一起揉着自己的胸部。
阮施施只觉得手掌上又多了个温热的肌肤触感。男人的手掌终究是要比女人粗粝宽大,两人的手掌相叠,就像是父亲握着小孩,不住上下揉动着。
“嗯……好爽……乳头好爽……后面也好爽……啊啊啊……”
阮施施深深吸气:“一起射。”
他伸手摸向王生被缚住的阳具,像是拆开礼物那样把红绳暴力解开。颤颤巍巍的紫黑肉柱不住吐露着淫液,看上去是爽的可以了。
王生用手指在龟头上打圈摩擦,难耐道:“射不出来。”长期锁精,还利用后面高潮多次,他就算硬得发疼,也难以达到顶点。他前面被撸的酥酥麻麻的,确实很爽,然而那体内深处升腾起来酸软,来自骚心的爽意,却完全把前面的舒服给淹没。
阮施施指头弹了几下他的鸡巴:“那就用后面喷出来。”
王生:“嗯……嗯啊……”
王生一手扶着自己的硬屌,一手撑住床铺,往身后仰躺而去。此刻,两人均呈现仰躺的姿势,但一个往前躺,一个往后躺,刚好交叉着身体,只有连结的胯部不住往扭动相撞。
王生哭道:“要射了……要射了……!”说完。他前面的阳具开始颤抖,吐露的速度增加。“啊啊啊啊……射了!射出来了!!!”
他揉弄胯部的速度骤然加快,红肚兜下的肚皮不停起伏。然而,骤然喷涌而出的,却是一股淡黄色的腥臊液体。
那昨夜憋了许久尿液,在他高潮来临时,连同后穴的淫液,一起被喷了出来,划出一道有力的弧线,落在床上,散发出浓浓的臊味。
王生捂住自己裆部,眼角带泪,似乎没想到自己会爽到射尿。他想憋住等下再去找夜壶。然而尿液开了个口子,不畅快的发泄出来,怎么能停下?
于是他后穴还插着阮施施的大屌,上头却是一股股连续不停尿着,把红肚兜都沾湿了。连他身前的阮施施也无法幸免。
阮施施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去沐浴下。”
“嗯。”王生羞耻道,赶紧起身。好不容易尿完,整个床单都染上一滩深色的水渍,那屌身小巧挺立,上头还能见到一些“露水”。
阮施施许久没见到王生在性事上羞耻的模样。不禁局促笑出来。让王生浑身的粉意更加明显。
“我……去沐浴。”说完他飞也似的逃走。
笑完,阮施施平复着呼吸。待在淫水、精液、尿液混杂的房间内。确定四下无人后,把系统叫了出来。
每次做爱完,他的任务进度都会推进一大截,算了下时间,很快就能离开了。
想到王生那充满他爱痕的暧昧肉体,他还真有点不舍。
——不是对王生这人不舍,而是对这个花式跟他发骚的身体不舍。
系统:‘宿主离开后,原本的‘陈氏’会回归自己的身体,变成最开始的模样。’
阮施施:‘嗯。’
系统:“如果宿主之后想回来《画皮》,这个世界已经有了锚点。宿主可以直接使用自己的身体,随时都可以进入。”
这就是例行的交代了。
阮施施沉默的听着。
系统:‘或者,宿主也可以选择在脱离世界时候,在小世界内塑造一个由宿主个性推演出的身体。之后回来也会直接进入那个身体。’
系统:‘宿主想选择哪个方案?’
阮施施:“第二个好了。”
系统停顿了下。
‘收到……正在自主模拟宿主性格……模拟塑造成功……脱离世界……脱离世界成功。’
随着白光一闪,房间内再无人影。而原本被各种液体染的脏乱不堪的房屋,在系统的一键清理下。全部变得清洁溜溜。
月上柳梢头。那白杨树上,乌鸦振翅起飞,发出粗嘎的叫声。小巷子深处的大宅,时不时远远传来欢闹与叫好。
那是浙江的一处富贵人家,家宅主人是甯采臣,正在办大办婚宴。他的新婚妻子名为小倩,容貌娇媚,温婉孝顺,长得仿佛画中仙。
酒过数巡,请来的亲友们开始起哄。
“这小倩画的兰花实在是好!要我说,市上就算卖十两也多有人抢!”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我就愿意花大钱收藏小倩的梅花。”
“我我我,我也要!能不能也求一副小倩的兰梅?”
“来,先喝酒,喝酒,今天大喜的日子,等下就差闹洞房了,堂官可是预备好了?”
“真有人扮堂官?宁公子肯定得不满了。”
“哈哈哈哈,谁不知甯公子脾气最好,小倩能嫁给甯公子,真是她的福气!外头的小娘子们要伤心了……。”
甯采臣身材颀长,长相斯文俊俏,穿了一袭大红喜服。正笑意盈盈和亲友们谈笑。时间已经渐渐晚了,月光撒在他的半边侧脸上,落在外头的青砖上。反射出幽微的光。
从黄昏到现在,婚宴也过了数个时辰。众人都有些乏了。不少人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