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睡着的女人扭动着玲珑的身子,用手支起了头,有些紧张的问:“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老是梦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叫着延卿。”
他弹了弹烟灰,却是挑唇一声笑,却不知在想着什么,在明明灭灭的微光中,他的脸忽明忽暗。
她身旁的女人脸色一僵,良久才说:“梦这种东西都是假的,别当真就是了,明天我叫人去寺庙里买些辟邪的东西来。”
“你怎么信起这些东西来?”他一双比女人还美的眼睛斜睨着她,“蓁蓁,柏寐那女人还活着,只怕我算计席家的事情要败露了。”
“你也真是的,何必去算计席家,咱们的钱就是花一辈子也花不完。”叫蓁蓁的女人紧紧的搂住他的腰,“席家可不是好惹的,你利用柏寐去算计席家二少,只怕他们回来找咱们算账。”
“他们席家欠我的可多着呢,我现在讨的不过是些利息。”
蓁蓁看着男人的眼睛,就这样静静的瞧着,仿佛要越过他炽黑的眸子,越过绵延的时光,找到记忆中的那个人。
“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他们是你的仇人,我便与他们不共戴天。”叫蓁蓁的女人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
“天下的女人都像你这样识大体就行了。”晏楚珩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充满惊讶的说“我认识了你四年了,怎么好像你的脸从未变过?”
蓁蓁脸色一白,双手却紧紧的拽住柔软的被子,却见晏楚珩好似并未想得到她的回答,靠着枕头,竟已经睡着了。
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