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的少年郎,穿着又普普通通,一看就是兜里掏不出多少银两的人,老鸨忙着招待贵客,姑娘们瞧都不瞧他一眼。诚站在大厅,一时间居然无人搭理。
……
有点发愁的等待着,眼见老鸨终于从客人们身边走开,到下一群客人之间还有段路程,诚猛的冲到她面前。
老鸨不愧见多识广,面前忽然窜出个黑影只酥胸一抖,淡定道:“公子何事?”
诚道:“我来寻一友人,叫叶挽秀。”
老鸨这下倒不淡定了,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脑子里转过千百种想法,招来一位姑娘,“带这位公子去楼上雅阁。”待人影不见,也跟上楼,却去的方向不同,一拐角转进了小阁楼顶层。
这个点,叶挽秀是不在挽花楼的,自从学习接手挽花楼,叶挽秀去挽花楼的频率从每天准点到达、两日一次、半月一次、一月一次最后成功上升为几个月都看不见人。充分表明了自己用完就扔的心理状态。
遇事老鸨不能决定时,才用得着叶挽秀出面,
老鸨养了只能传信的鸽子,这样有急事不能脱身,或者不好派人询问时也能及时联系到叶挽秀。
今日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少年,看少年打扮举止并不怀疑这人抱有异心,但也不能不防范,所以老鸨没有命人带着诚直接去叶家家宅,而是将人留下,又传信给叶挽秀询问一二。
叶家离挽花楼不远,远远还能瞧见,叶挽秀接了信鸽就回信,交代了两句就慢悠悠往挽花楼后巷走,面色平静的出现在了诚面前。他刚想说什么,突然用手掩住口鼻,“……你连着赶了多久的路?”
诚闻闻肩膀咯吱窝:“对不起,半个月没洗澡。”
叶挽秀一脸崩溃:“你就是不爱干净,不要拿赶路住店费贵做借口!连脸都不洗!!!”
诚:“………………”一路都是偏道拐过来懒得找水源洗澡要绕路。
叶挽秀带着诚回到家宅,一路直冲进了房,只听一声清脆女声惊讶道:“少爷……这是?”
诚打量她两眼就明白,大约是贴身丫鬟,再看看屋内装饰,想来这丫鬟也住在这房中。
看来叶挽秀是真的少年心性,能与丫鬟亲近,就应当已经改正了心思。
这让诚确定自己离开叶挽秀是正确的选择,终于安心。
叶挽秀冷淡道:“吩咐人烧些洗澡水来,再找身他能穿的衣物。”
两人静候,直到一切就绪,叶挽秀跟随诚进到内室,面上有些心不在焉,其实正心思百转。
要知道多少次做梦梦醒他都悔不当初,为何年少无知不趁着两人共浴的大好时机占!便!宜!曾经有无数次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他却没有抓住,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说:“我帮你搓澡,你脏的我都不相信你自己能把自己洗干净。”
……
诚点点头,不在意的将衣衫脱尽,□□着精壮身体跨步踏进浴桶。
叶挽秀捞起一大坨皂角,糊到诚头上,一边清洗头发一边闲聊:“你在做什么?还是盗贼?”
“在镖局。”
“喔?哪家的?”
“小镖局,我出去后转了两圈然后挑了一家路过的。”
“……不愧是你那随便的风格。”
“你呢?最近怎么样,还顺利吗?”
“马马虎虎吧。”叶挽秀漫不经心的将视线落在诚的脖颈和锁骨一带,“你在崖底时说的没错,爷爷有求于我,我答应在他死后照顾一个傻瓜,最近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