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予乐说:“其实平时也没顺到哪儿去,无非今天他们人比较集中,谁也没想到煤老板会来这么一招,拉肚子终于把脑子拉拎清了?”
“我忒恶心他!”五仁月饼问候完煤老板的二姑妈终于有空说话了,他唱了起来,“有些人说不出哪里恶心,但就是谁都代替不了。”
小谷说:“那你吃大亏了,毕竟恶心的是你,他自己又不觉得恶心。”
五仁月饼说:“厚哟!说的丝内!所以我特崇拜辣个小秘书,居然忍得了煤老板,换成我嗷,半夜三更趁他睡着就掐死他。”
庄予乐说:“我也建议你赶紧去弄死煤老板,等小秘书变成小寡妇了你芷莘姐姐就有机会下手了。”
五仁月饼说:“咦,对哦,芷莘叠叠,我去弄死煤老板你会有好处给我吗?芷莘叠叠?芷莘叠叠咋不说话嘞?”
我没理他,不是懒得说话而是本来开开心心的,可听他们聊着聊着,我心里渐渐有些不是滋味,因为瞎逼。关于他这个人,总让我有股异样感,到底哪儿不对劲我又说不上来,明明已经理顺了思路可偏偏就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好吧,先不去考虑这些短时间内扯不清的。
直觉告诉我,今天发生的事不可能跟瞎逼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他听了我的话没跟着酷刑开红而是找了什么借口去帮娇娇守台子,那他又为什么不告诉娇娇来了一群捣乱的魍魉?小谷小稻带人围堵煤老板他没去帮忙,我们炸了菜场三回,他始终视若无睹站在台子的角落里一动不动,既然瞎逼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我也让五仁他们直接无视他了。可从刚才起我就一直在怀疑,他怎么就全程神闪避过了下午这场混战?
或许是我想太多,毕竟瞎逼除了又蠢又瞎说不定和李曦一样忘了开驯鹰之外,他还是个比银河系黑洞更可怕的宇宙巨坑,一个临时有事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能挂机走人的家伙,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天气冷懒得动弹敌对太凶不想硬肛直接装死抠脚?
但愿吧。
“芷莘叠叠你干哈呢?怎么不说话?芷莘叠叠?”五仁月饼还在絮絮叨叨。
我他妈想事儿呢他又来骚扰我,我得不了诺贝尔文学奖都是五仁月饼的错,我说:“妈的,老子…喉咙痛!”
五仁月饼说:“刚才说的事,你听到没?同意的话敲一下话筒,不同意的话敲两下。”
我说:“敲你妈啊!我同意,你把煤老板,弄死,但是不同意,你问我,要好处。”
五仁月饼说:“你这样不对的喔~大家要讲道理。”
我说:“老子,从来,不讲道理。”
五仁月饼嘤嘤嘤嘤哭开了:“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不是说好了要做彼此一辈子的小天使的吗?”
日哦,我嫌弃地皱起了眉,五仁的声音也太他妈难听了,“做彼此,一辈子的,公鸭子好吗?”我说,“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明晃晃写了,拔屌无情,提裤无义?”
五仁月饼说:“我怎么资道?你又没对我拔过提过~”
我冷冷一笑说:“你,什么时候,能发出,银铃般的声音,再说。”
五仁月饼说:“嗯嗯~啊啊~像这样吗?”
“恶!!!!!!!”在场所有人都吐了,我还听到了一声狗喘,看来小谷家的狗也没忍住。
庒予乐说:“他妈谈正事,你俩又开始了,以后你俩不许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
我说:“那,你踢他出去,这里是,人妖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