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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15(1 / 2)

111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后。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么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么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体。

‘呀!’当那个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出她腹部的异常,于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瘦的手腕上,挂着一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后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

‘我……我是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后,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我是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

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么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主不许……’

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想找爹那是难了。’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好好,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么大的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房,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么会这般年轻。’他提高声音:‘是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后厉声道:‘现在的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里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后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姬死了?’半晌后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后延伸到那人背后。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一手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

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

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么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底层?为什么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那么高。衣衫尽碎,干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

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

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指甲刺入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

话未说完,就被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么把胎儿给扯出来!’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

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么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了当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后。

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于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长野的入。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奸,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口,‘***,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

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了,这对大吃起来一定不错!***,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尸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和浑圆的小腹,无不闪动着明艳的光。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鸭鱼什么都有……我……我每天还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

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巴!’

112

清晨起来,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尽数暴露在外。美妇玉腿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吓她个半死,然后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一动,白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白的臀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出蜜。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快感。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么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体总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体的饥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于欲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

‘什么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主和少夫人。’

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么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后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

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喜欢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么?’

‘我……我……’

‘哼哼,你以后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么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后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姐们说什么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奴连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出那脏兮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嫩的肛彷彿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的肛彷彿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湿湿的水意。

************

就在美妇在欲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人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索着拿住冷污秽的阳具,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味的长野早已欲火焚身。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阳具欲振无力。

‘***!你一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长野一把拧住紫玫,把个西瓜般的圆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的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上。

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般强硬,任凭圆被捏得肿涨欲裂,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球。

潮湿而又冷的石窟内,赤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房和浑圆的小腹,娇艳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体献给狰狞的恶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她的动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头,还将包皮内的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少女将泪水和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么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阳具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长野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屄,玩给老子看看!’

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然后靠在一石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粉红。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此时,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屄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还强些。被多少人过?’

‘……不知道。’

‘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个四五十回吧。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楚……’

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长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内,喝道:‘快!让老子看看的成色!’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彷彿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长野贴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后,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浊白的。

‘其白如,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长野阅女无数,一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高潮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高潮中昏迷过去。

113

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之中,木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就连午饭时,也一直在体内。频繁的高潮使美妇疲力尽,当木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

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屄已经被榨干了……’

‘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重新拔出时,已变得干干净净。吸饱了、蜜汁的身又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擦净再进自己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净。当脏臭的木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自己的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后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

木在叽叽作响,正在挤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呢。’

‘姐姐说的是……’

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

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在阜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玉腿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水、蜜汁、尿、、粪便……

************

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她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腰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一痛,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屄咬掉!’

紫玫捂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奸十次,也不愿被这么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辱。

……怎么会这样?

半晌,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屄,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六合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后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

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

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么能打动他。

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后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

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尖,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么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主,请右使回好不好?’

‘哼哼……’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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