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纪宁走前,将自己卷成了个煎饼锞子。白清颜心中颇觉好笑一一想来是被鹿鸣山口中的寒毒吓到了,纪宁现在对他受寒一事,是到了有些神经质般的在意。可他的病根分明在脏腑深处,这有又什么用昵?
但白清颜笑过了,却生出几分苦涩。
看来这个纪宁,是真的在意自己。依他所说,二人是十多年的恋人,那么自小失了母亲,又不得父亲兄弟亲近的自己,也算是得了一方归宿了。只是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这唯一属于自己的一点温暖,又能保留到几时?
又等了一会,纪宁还是没有回来。白清颜打开车窗,向外面看了看,却看到一名经常跟在纪宁身边的亲兵。他问道,
“请问,纪将军去何处了?”
“还不是那些玉瑶囚俘”那亲兵脱口而出。却不知是想起什么,脸色大变,quot不不,我是说那
个公子,我在前方还有些军务,我得走了!”
“等等!”
白清颜伸手阻拦,那亲兵却逃也似地遁走了。白清颜看着他的背景,心中越发疑惑一一他方才分明听到“玉瑶囚俘”四个字!可是纪宁不是说,这次他穿城而过,秋毫无犯,根本没有掳掠百姓吗?那玉瑶囚俘,又是从哪里来的?
白清颜越想越觉得不对,一定要去搞个清楚。可见他下了车,那名亲兵又折了回来,拦住他的去路。、
quot公子!”亲兵急得一头汗,“是我失言,您千万别在意!若是被将军知道,我小命都不保了!将军明令说过,不许任何人拿玉瑶的事情来打扰您,尤其是那些囚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