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儿,你怎么来了?”
宋谦扫过梨香院厅子。
梨香院用度不如泌雅轩,装潢也简单多了,可见侯府对庶出的二房有多不上心。
他把手中的账册给卫氏看。
卫氏接过来看了几眼,就阴阳怪气的说:“也真是为难了锦儿这些年,凭一己之力撑起永宁侯府,偏偏有些人呐,不知足,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却因贪字,私下干些龌龊之事。”
“二婶可否把我离开这七年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宋谦道。
卫氏领他走入厅子,一边喝茶一边说:“锦儿在永宁侯府最难的时候,嫁进来的,她知道永宁侯府要用钱,把自己的体己都掏出来了,不够,就回谢家去借。”
“那会子,侯府为了给族里死去的人贴补抚恤金,卖了十几个铺子,后来锦儿又借了一笔钱,把侯府的铺子买回来。”
“她安排去的管事,都是靠谱的,生意眼见着越来越好,侯府日子也慢慢好起来,谁知道你母亲哪根筋搭错了,竟安排自个娘家哥嫂去掌管生意。”
“不是我看不起你娘,她真是吃相难看,一边带着你娘家舅舅贪铺子里的银两,一边还把手伸进锦儿的嫁妆里去,贪得无厌。”
“她……”
“卫氏你这个小娼妇,在我儿子面前损我形象泼我脏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卫氏话还没说完,张氏猛然从外面冲进来,扑到了卫氏的身上,一巴掌阔在卫氏的脸庞。
卫氏先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揪住了张氏的头发,一把将她按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