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慕夏要到今年冬天才毕业,更主要的,两个人的婚礼也绝不能马虎,所以,跟慕家人商量之后,就把两个人的婚礼定在了明年的正月。
夜深人静,老宅里大部分人都睡了,不过楠华院的主卧室里,却仍旧灯火通明,交叠的人影摇曳。
最后一次快到顶的时候,慕夏却还清晰的记得提醒唐祈年,她不想大着肚子穿婚纱。
自从两个人领证后,唐祈年就有点儿放飞自我了,总是故意不采取措施。
唐祈年最后还是依了她。
云消雨歇,唐祈年脸埋在慕夏的颈窝里,张嘴去轻咬她汗津津的脖子,“真要是有了,就把婚礼推迟。”
慕夏怕痒,去推他,“莫非你打算婚礼上,你抱一个,我牵一个?”
唐祈年笑,从她身上翻下去,又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抱住,“让孩子们见证我们的婚礼,不挺好吗?”
“不好。”慕夏拒绝的相当明确,“要生也要等橙橙三岁以后。”
唐祈年眯了眯眼,“就这么怕橙橙被冷落啦?”
慕夏点头,“虽然我现在很喜欢橙橙,但我不敢保证,如果我生下了自己的孩子后,还会像现在一样毫无隔阂的对待橙橙。”
“况且,鹿溪怀了双胞胎,我这个时候就不给家里添乱了。”她又笑着说。
唐祈年闻言,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不轻不重咬一口,“行,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听你的。”
毕竟慕夏要是真的怀孕了,十个月对他来说,也确实是挺煎熬的,能晚点受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煎熬,也不错。
......
晋洲,瑞松疗养院。
秦清和对苏痒跳楼自杀的消息,一无所知,她待在瑞松这座高端的疗养院里,每天该怎么吃就怎么吃,该怎么喝就怎么喝,该怎么玩就怎么玩,直到,陆瑾舟让人将装着苏秧骨灰的盒子放到了她的床头柜上。
“你女儿苏秧跳楼死了,这是她的骨灰。”陆瑾舟的人说。
秦清和看一眼,“什么晦气东西,拿走。”
“拿走是不可能的,不过,既然给了你,那就是你的东西,你想怎么处置,请便。”陆瑾舟的人留下这句话后,就直接走了,不管秦清和怎么嚷嚷大叫也叫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