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荞抱着他的腰不肯放行。
他扭过头:“怎么?”
“我好亏。”她嘟囔着,“来你这里,就是想跟你…结果你妹妹把我灌多了,该做的事都没做成。难道是你白天太累了,晚上力不从心,所以跟多兰串通好了?”
苏德嘴角抽了抽,把水龙头一关。
他力不从心?
昨晚她醉成那样,当着多兰的面就在他身上乱摸一通,到了床上还不安分,眼睛都困得睁不开了,还用脚勾他。
可t她都那副样子了,他还好心好意地考虑她醉后受不受得了。
硬生生憋回去,竟然被她说是力不从心。
他哼哼了一声,转过身,一把将安荞抱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
老式的洗手台,虽然坚实,但形状凹凸不平。安荞的大腿搁在上头被挤得难受,下意识地想减轻自己挤压的重量,只好用胳膊缠住他的脖子,牢牢抱着他。
他一手抱着她的腰,说是把她放下,其实也只是虚放,大部分重量还在他的手里。
他低头贴近,粗糙的唇贴上去,就得到了她柔情似水的回应。她主动地张开了嘴邀请他的深入,情到浓处,他将她又往外一拉,让她紧紧贴住了自己。
安荞娇嗔一声:“白日宣淫。”
“听不懂。”
哪怕安荞嫌腿下凉,挣扎着想下来,但被苏德铁了心困在这方寸之间,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他动作麻利,三两下功夫两人已“坦诚”相见。
安荞心里在笑,男人,要么不开荤,一旦开了这个头,就跟野兽没什么差别。繁衍,这是动物最原始的本能。她没有挣脱出去的可能,于是便放任了自己和他的欲望。
他力气太大。
一个动作,就让安荞惊呼着喊出了声。
苏德大手横盖住她的嘴巴,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别叫。”
这屋子里可不止他们两个。
这种最最私密的事,或许会被人听见的感觉,更刺激了安荞的心。她使坏,伸出了濡湿柔软的舌,在他的掌心中舔动,比划着随性的图案。
麻痒的感觉不仅停留在肌肤相交处,更在掌心里一阵阵过电。
苏德的眸色已深沉似墨。他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换上自己的唇,堵住她这张总让他局促的小嘴。动作却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恨不得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