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烟火闪烁,一声声爆破声昭告着新年的热闹。
她的阴道被卫致的阴茎肆意进出,她从一开始的哭喊变成完全沉浸,或许卫致说得对,她天生是个荡妇,她迷失在性快感里,被他肏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哺乳动物。
她的双乳被他的手掌扣住,舌头被他的口腔包裹,卫致的身体和她无缝贴合,她嘴里细碎的吟叫被他吞噬,乳房在他的手掌里颤动颤栗。此时的他们,就像连体婴一样紧紧地粘连在一起,近到她可以舔弄到卫致性感的喉结。
她的吟叫伴随着耳边卫致似有若无溢出的闷哼。
她睁眼,就是卫致俊逸的脸。
她迷失在卫致的投入里,她很乱,乱到忘记了小结巴。
从第一次射精到现在,他都是紧紧地抱着肏她。哪怕是屈辱的后入式,他都要抱着她和她接吻。
他在宣泄什么情绪呢?高三压力太大?所以他才会把她当性爱娃娃?可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悲伤?
她能感受到在这场强迫性的动物行为里,卫致的爱怜和隐忍。从她开始进入状态开始,他就很有耐心的找她的敏感点,让她沉醉迷失。卫致太熟悉她的身体里了,他知道怎么用手就把她送上高潮,知道接吻的时候怎么让她丧失理智。
她撕咬他的时候,他都不会呼疼让她咬。
看起来是强迫,但是却…透着她的脑子理解不了的纵容。
“啊~啊~啊~”
他抱着她让他坐在他身上,一只手抓着她双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肢,拉她入怀,从身下肏她。
她浑身都软了,在他怀里,咬着他的唇,胡乱的吟哼。
“嗯~嗯~啊~”好舒服。被卫致肏得好舒服。
她闻到卫致身上干净的沐浴露的香气,眼睛越发迷乱,她浑身上下都被他的手掌抚摸过,她的双乳和腹部都被他亲吻过,他的身上全是她咬伤的痕迹,后背全是她指甲的抓痕。
卫致吸吮住她的乳尖,她爽到不受控制的夹紧阴道,卫致闷哼了声,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啊~啊~啊~啊~要高潮了~啊~”她浪叫道。
卫致:“嗯~”
猛地拔出阴茎,射在了她的乳房上。
她无力的喘息,闭上眼,无力的晕了过去。
卫致裸着身体,抱起她,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进了浴室。
……
江晚月最擅长的,不是画画,是逃避。
就像卫致在她家浴室再一次钻进她的身体,从身后肏她的时候,她已经学会了装死。
她无力的靠在墙上被他肏,再也说不出一句反抗的话。除了舒服的叫,她什么都不想想。
她的双乳被肏得一荡一荡的,他兴奋的像动物一样吮着她的肩颈,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脸上的精液已经干了,乳房上向下流的精液半干着挂在她身上。
洗个澡,浑身都被他占有了个遍,他却有意不去洗脸和她的双乳小腹,任由他的精液挂在她身上。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恶趣味。
这个画面似乎让那个雄性动物很兴奋,肏她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她的阴道都酸了,浑身都抽干了力气,他却还不眠不休的一直往她身体里撞。
“痛~嗯啊~你轻点~”江晚月不自知的娇媚的声音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怎么能像撒娇一样对卫致说话?
这好像取悦到了那个变态,他放慢了肏她的速度,把她掰过来,再次冲进来,阴茎插进她阴道的最深处…
“啊~”
他慢慢摩挲,在她的身体里慢慢动。
又吻住了她的嘴。
她爱接吻,他也爱接吻。‘
她靠着墙,他抓着她的臀,她不自觉地将手环在他的肩上,舌头与舌头上下拨弄,津液不受控制地往下落,落在二人的胸前。
她的乳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被他胸膛的薄肌挤压变形。他拨弄开了她脸颊边的碎发,满足地吻着她。
卫致迷失在她身体里失控的表情,竟然她有了畸形的,变态的成就感?是因为她在和变态做爱吗?所以自己也变得很有病?
看到他也不是那么高高在上,他和所有卑劣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样,会因为性爱而迷失自我,她舒爽异常?
卫致是那么迷恋她的身体,在她身体里时,他看起来那么满足忘我,甚至幸福?
江晚月的额头只到卫致的胸口,她是被他悬空抱着,才能与他身高持平,江晚月捏住他的下巴,夹紧了阴道。
卫致闷哼一声。
她又夹了夹,卫致蹙眉隐忍着。
她也学者他的样子讥讽道:“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卫致哪里气恼:“是动物?就更得肏、死、你。”
他完全不吃她激怒他的那套。肏得更狠了。
千万不要在房事上挑战性欲强和能力强的男人,这是江晚月实践多年得出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