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换了夏晨的药,他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魏谦于仿佛没把夏琳的威胁放在眼里,一把甩开这个疯女人,嘴角勾起,带着一丝得意。
“姓魏的,你不得好死。”夏琳狼狈的坐在地上,充满恨意的眼神直直的盯着面前这个一脸正经威胁着自己的男人,想到自己为何要换了夏晨的药,要不是这个男人的协助,她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得手,在夏晨的眼皮子底下换药。
“哈哈,哈哈```。姓魏的,要不是你告诉我夏晨的药放在哪里,我又怎么会知道。”夏琳低低的笑了,脸上却呈现一片疯狂之色,“你只要不让我好过,我同样不会让你好过,当年陈叔是怎么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夏琳,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听到陈叔两个字,魏谦于的神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夏晨存在银行保险柜里面的东西,还有你从他这里骗走的那些钱,你都必须分我一半,不然,你不让我好过,大不了我们两个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得到那些好处。”夏琳狼狈的站起来,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冷静了下来。反正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爱她,她又何必死乞白赖的把着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还不如拿点实际的东西到手上。
“好。”过了片刻,那个好字才愤恨的从魏谦于的口中说出,不过,他也不会那么轻易的答应这个贪心不足的女人,“拿了这些东西,你必须离开这里,最好到国外去,以后,我不想在看到你,也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跟你有任何瓜葛的消息。”
“当然。”夏琳一口答应了下来,对于这个男人,她也是彻底死心了,身边有了钱,她还怕钓不到其他更好的男人。
两人旁若无人的商量完夏晨财产的归属,谁也没注意到,地上的夏晨自从听到陈叔两个字后,双手越握越紧,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原来就连陈叔都是因为他才死了,怎么会,他们怎么敢。
夏晨觉得自己真的是养了两条喂不熟的白眼狼,痛恨自己的有眼无珠,才会害死了陈叔,胸口越来越疼,思绪慢慢放空,他还想回忆点什么,却什么也想不起,双眼也好累,慢慢的,慢慢的,他似乎觉得自己根本不能呼吸,最终陷入了沉睡。
这一觉,夏晨觉得自己似乎睡了很久,头疼,全身都疼,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他不是死了,怎么还会感觉到疼痛。
夏晨挣扎着,居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动了一下,头和全身也更痛了,怎么回事他不是死了嘛。怎么自己的身体还会痛,忍着头痛的折磨,夏晨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粗糙的灯管,泛黄的墙壁,这是哪里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没有死夏晨挣扎着慢慢的,慢慢的坐了起来。打量着这间房间,总觉的这个简陋的地方有几分熟悉,似乎沉埋在记忆深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头好痛,夏晨努力的撑着身子,用左手揉了一下太阳穴,还是好痛,这种疼痛,明显是宿醉后的效果。
疼痛像是得到了响应一般,胸口又是一阵刺痛,夏晨刚刚坐起来的身体又跌回了床上,同时,身上的疼痛又加重了几分,特别是那个羞于启齿的部位,提醒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晨仿佛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目光刷的一下,愣愣的望着门口的方向。
同一时间,房门仿佛得到了响应一般,居然从外面打开了。
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夏晨如遭雷劈,身子一动不动,脑中更是空白一片。
“你`,你``你醒了。”雷俊紧张忐忑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结巴,双眼一点都不敢直视夏晨的目光,就怕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痛恨的目光。
良久,雷俊都没有听到夏晨的回应,心中的担忧占据了上方,他知道,夏晨有轻微的心脏病,长期的服药,身体从小到大一直都不算好,忙担忧的抬起头,见夏晨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雷俊一时之间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害怕,怕夏晨是不是真的会恨自己,上前快速的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身体,急切的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本以为不会回答的夏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