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十一月有几个比赛缺人叫我参加。”‘蝶舞’把书包里的书拿出来笑道。
“参加比赛?不是卖艺?那卖艺是怎么回事?蝶舞你瞒着我干了什么事?”
“是公园表演,下周就要冬游了,你也知道我爸爸妈妈不在这里,根本就交不了钱,所以我就去公园弹琴唱歌了。”
“怪不得你周末都不跟我出来玩,你是笨蛋吗,你可以跟我说啊,我叫我妈妈借给你,到时候你再还就可以了,那你现在凑够了吗?”
“凑够了,还多了几十块,还认识了很多有趣的爷爷奶奶呢,诗莹,你要不要一起?那样你就再也不用问你的爷爷奶奶给钱了,我们想买什么就能买什么,想去哪里玩就能去哪里玩。”‘蝶舞’引诱道。
“真的吗,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我唱不出也不敢,万一唱的不好听,他们嫌弃怎么办。”一听到有钱叶诗莹眼睛不由也有些放光,毕竟天天问爷爷奶奶给钱然后被说也不是个办法,可是想到要当众表演叶诗莹不由地担忧、犹豫。
“有什么,就跟平时你在家哼小曲一样,管那么多干嘛,好就给钱,不好他们还敢说你一小孩?这钱又不是我们叫他们给的,完了我们还可以一起去玩。”‘蝶舞’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思纯哥哥你回来啦,你没事吧,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都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正想叫人进去找你。”
“没什么,估计是早上吃错了东西,一会就好。”刚进门张思纯捂着肚子脸色微白。
“那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我扶你去?!”栗珠上前一把抱住张思纯的腰担心道。
对于这种时候还想着吃自己豆腐的栗珠,张思纯暗自翻了翻白眼,把腰上的手硬掰开“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就好,不行的话我会跟老师说的。”
“他怎么了?脸色好像不大好。”‘蝶舞’收回视线。
“不知道,张思纯早上好像吃错了东西,你被主任叫去不久之后,他就肚子痛上厕所一直到现在才回,你不用理他,省得到时候栗珠又找你麻烦,说到栗珠,她一大早就阴阳怪气的说你骗钱要被退学了,我还担心来着,如果是她告的密我决不会原谅她。”叶诗莹挥着拳头道。
“嗯,知道了,如果她真的去告密我们就一起去揍她,周末我们一起去吧,如果你不敢唱就在旁边看着就好,有钱了我分一半给你。把上节课的笔记借我抄一下,不然我晚上就惨了。”‘蝶舞’把削好的铅笔拿出来,低头认真抄写。
空间内
“你是说校长办公室外偷听的人是张思纯?怎么可能,他不是拉肚子吗,而且林子方不是也在厕所看到过他?”彩蛋读到‘蝶舞’所想惊讶道。
“眼见耳听不一定为实,这里的男厕水龙头漏水是人尽皆知的事,而且因为水槽小,每次都会水漫金山整个地板都是湿的,校工阿姨每天会在8点半的时候拖第一次地,并倒掉水槽里的水,所以在那段时间进入厕所的他的鞋应该是很湿的,而不是像林子方那样厕所教室两三米的路程鞋底就干了,还有你见过哪个瓷砖铺地的厕所会让人鞋底鞋边衣角都是湿泥青苔的?窗脚的人是他八九不离十。”‘蝶舞’回想刚刚所看到的,肯定道。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那小子还真是天生的戏骨,连我都骗过去了,那要不要我去杀了他?”看着没回声明显不同意的‘蝶舞’,彩蛋不由有些急了“万一他听到我们所说,从而怀疑我们,对我们很不利!”
“你放心,校长室是做了隔音设备的,根据他所站的位置与校长室的距离,他能听到声音但完全听不清我们所讲,这点我们不用担心,至于怀疑,也不差多他一个。”
“你急急忙忙把我从早茶会上叫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校长夫人把随身大衣挂在墙上对着制造了一屋烟雾的丈夫不满道。“真是的,都说了多少次,吸烟对身体不好,有什么烦心事我们好好商量,别动不动就吸烟,说吧,怎么回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校长夫人抢过烟头捻灭道。
“上次那个女孩又来找我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校长大人习惯性的抽烟,可是看着空空的手指又放了下来。
看校长的样子早有准备的校长夫人递了根棒棒糖过去,“要吸就吸这个,就是那个让你减免学费的那个?不就是个早熟的孩子,她这次又做了什么让你这副样子?”
“这次我可能要投靠新主了。”陈全沉默许久把心中的想法道出。
“你在说什么胡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详细的给我说清楚。”听到这话校长夫人也急了,等到陈全把今天的事详细说清之后“就算是你说的那样,但是对方来历不明,我们对他们的底细丝毫不清楚,可是对于那位我们多少是知道一点的,你这决定太冒险了。”
“可是他们对我底细一清二楚,知道我做假账,还知道我是港湾村出来的或许甚至更多,踢爆任何一样,我辛辛苦苦才爬上来的位置就会被取而代之,如果我出事了,谁还会来救我,那些只会吸血不出力的虫吗?还是那些两面三刀虎视眈眈的下属?或者是那位?一个没有利用价值随时可以替换的棋子,一出事估计随手就扔了。”校长大人越说越气愤。
“你说的太过了,我们每月上供了那么多,都记账在本,如果我们出事,一石激起千层浪,他们也没好处,那位刚来正是用人之际,需要我们这些新军力量要帮他站稳脚跟,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我都看到他跟陈晶那毒妇入了酒店了,那毒妇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三流大学生爬到今天副校长的位置,栽她手里的人都不知有多少,而且她人脉比我广,对那位更有用处,如果我出事了,那位又不会是傻子,绝对会弃车保帅。”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那位为什么会被发配到这,我隐约听说是为了一个女人搞的,如果是真的我们的确得重新计划一下了。”校长夫人想起前几天茶会上听到的消息,皱眉道。
“更何况如果她所说是真的,那么今年的评核我升级是肯定的了,这么多年的筹划都不一定能得到的一下就能得到了。”说到这校长不由有些激动。
“现在说这些为时还过早,一切等她比赛拿到好成绩,她所说变成事实再说,况且依你所诉,我看她们也只是要你给个态度而已,不一定就要你背叛那位,最多叫你做个间谍而已,毕竟跟着那位对他们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对你来说是件好事,不要想太多了,儿子到放学时间了,我去接他,今天你煮饭。”校长夫人总结道。
“也是,我钻死胡同了,如果他们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我们也没合作的必要了,都怪那死丫头的妖法,搞到我脑子都不灵活了。”想通了的校长笑嘻嘻地把大衣给自家老婆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