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有个安慰,袁思一喜,立刻收起了诉苦的姿态:“什么时候拍广告啊?”
“先把这部拍完。”
算了算,按袁思手里拿到的剧本来看,如果不需要再改,那他们的进度真的挺快,要不是袁思没演过喜剧,有点拖后腿,可能还会更快。
为了in,袁思给自己鼓了鼓劲,继续琢磨起了剧本。
“你好像心不在焉。”晚上跟易哲通话的时候,他提醒了她一句。
剧组的住宿条件在易哲的介入下,从沙漠里的三无小旅馆换到了附近镇上设施最齐全的三星酒店,总算可以每天洗澡,也有信号打电话了。也是因为如此,易哲的电话每晚准点打过来。
聊的都是些鸡零狗碎的事,比如想想今天参加比赛这盘棋没下好,小姑娘还是太小了,心态不够沉稳,有点得意忘形,不知道要怎样跟她聊才能让她接受并认识到自己。易哲为这个孩子操碎了心。
“该批评还是要批评,趁还没到叛逆期,抓紧教育啊。”袁思鼓励他。
易哲酝酿了很久,找了个机会跟想想促膝长谈了一番,隔天再来向袁思汇报情况,袁思听着,觉得不错,是个好爸爸。
“那么,易铭呢?”她问。
对面沉默了半晌:“易铭是个男孩子。”
言下之意就是不需要什么关爱。
第二天,袁思问前来探班的陈言安:“您小儿子今年是不是也十来岁?他这个年龄的男孩都喜欢什么呀?”
陈言安明显也是个家庭关系有缺失的男人,愣了愣:“我晚上回去问问。”
回头问过了告诉她:“他最近在玩飞机模型。”
袁思便让跟着自己的助理进城挑了几盒,一份送给了陈言安,一份邮寄到了远在北京的易宅。
时间就在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中消磨着。
今天她一心想多练练台词,那边易哲却迟迟不挂电话。
忍不住就想起上学的时候沉迷单恋,确实是耽误学习。
她还没说什么,易哲就先自我反省:“可能是最近都没怎么见面,过两天我正好不那么忙,到时候去看你。”
袁思道:“那你低调点哦。”
易哲问:“所以我们是要偷偷摸摸的吗?”
“也……也不是吧?”她迟疑道,“就是被调侃会让我怪难受的。”
“知道了。”他总算放过了她,“那你早点休息。”
他很快就从北京飞过来,袁思深夜拍完戏回酒店,刚掏出门禁卡要开门,他从里面打开,一把把她抱进去,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吓我一跳。”袁思被他抱着原地转了几圈,嬉笑着被放下来,按着他的手臂,“这么快就来了?”
“你说呢?”易哲冲她扬了扬手里的杂志。
那是新一期的时尚杂志《echo》,中页做的是他们《白马银枪》的宣传,一组精致高清的剧照,人物却只有周梦琪和袁思两个,标题上的四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