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甲小心翼翼的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一脸献媚的表情:“喂,老婆,我好想你啊。”
“陆仁甲,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是不是真的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么晚了居然还没有回家,你说你是不是在外头找小三了?”正宗的河东狮吼从手机传了出来。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今晚有件大案子才迟了点回家。现在我就在回家的路上,只是在城南c型弯道被两个小混混碰瓷了。”
“陆仁甲,你是在逗我吗?你堂堂一个刑警大队长居然被两个小混混碰瓷!”愤怒的河东狮吼再次从手机咆哮而出。
“老婆,我发誓我真没骗你,要不你来县公安局一看就知道。嗯嗯,好的好的,那么老婆一会见。”
挂了电话后,陆仁甲松了口气,用手抹了把虚汗,瞪着张斯文,一副想生吞了他的模样。
张斯文咽了咽口水,生怕这个患有严重“气管炎”的条子拿他当出气筒。
当陆仁甲押着张斯文上车时,张斯文猛然醒悟:这是要坐牢的节奏。这下可把张斯文吓得够呛,他只是一个刚出道没多久的小混混,还没做好蹲监狱的准备呢,况且听一些前辈说过牢里有着各种牢头狱霸,各种毒打侮辱,各种肮脏的潜规则,很多人进去的时候是鲜嫩欲滴的菊花,出来的时候变成了向日葵。
一念至此,张斯文猛地趴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嘴里不停的求饶“警察大哥,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真的知错了······”
陆仁甲皱了皱眉头,他看得出张斯文并不是惯犯,而且张斯文也就17、8岁的样子。如若是平时陆仁甲也就放张斯文一马,可是如今他已向老婆大人报告过此事,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唯有委屈这小混混了。
于是乎,张斯文还是没有摆脱进局子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