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戴面具是有好处的,他们享受了这种好处,上瘾了,不愿取下来,时间一长,他就真的取不下来了,因为他的本我已经迷失了,离开了面具他就无法生活,这样的人很多,你以后要注意甄别这种人。”
“这种情况就是人的异化,异化这个词你应该不陌生,有些人觉得费解,其实就是面具戴久了取不下来。”
不是经常有人说退休后无法适应生活嘛,其实就是面具戴久了,太享受面具带来的生活,回不去了。
杨舒力向冉丽娟指出,戴面具不是为了迷失本我,而是为了保护本我,不要成为那种戴上面具取不下来的人。
适当地运用面具,能戴能取,发挥它的正面作用,警惕它的异化作用,就是理想的状态了。
拍照和讲课完毕,杨舒力把相机放回包里,冉丽娟也取下面具,两人快乐地过感情生活。
第二天和冉丽娟分手后,杨舒力也想过冉丽娟是留下还是出国的问题,因为当时来不及细想,过后再好好思考一下。
反思之后,他觉得自己没有说错,留下来进外企只能是眼前得利,从长远来说,肯定是去常青藤读研究生更好,这不是增加一点工作经历以及多赚几年钱的问题,而是对两个世界的选择。
审计学老师并不了解冉丽娟的“家庭条件”,现在她有杨舒力撑腰,并不比那些中产家庭差。
星期六一早,杨舒力坐大巴赶回重庆市,得知何筱芹的水粉肖像画还没有消息。
杨舒力掏出手机。
作为同事,秦华玉不方便问何筱芹,杨舒力不存在这个问题。
“喂,画好了我过来拿,不用劳烦你跑一趟。”杨舒力说道。
“还差一点,明天我拿去做画框,你爸是哪天生日?”何筱芹问道。
“是9号,没关系,你慢慢处理,到时给我打电话,我过来拿。”杨舒力说道。
“不用,画框做好了我送到你们家。”
挂断电话,杨舒力寻思,还要做画框吗?那可高大上了。
以前何筱芹也是这样处理的吗?那收费肯定必须高啊。这可是服务一条龙的艺术品。
这样一算计,他打算给3千元报酬,也许只能算友情价,要是其他老板,给的可能是3千元的几倍。
没关系,反正他要靠这个报酬跟何筱芹多纠缠一会儿,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结局呢!
秦华玉让杨升元和向叔叔去医院做了详细体检,因为这两人可是“大元和餐饮公司”的老板,健康方面可不能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