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本来糟糕的心情,一下又好了起来,那画面太美不敢想啊。
他劝道:“算了,别来个马上风,回去也不好交代。”
李源遗憾道:“回头他们肯定责怪你。”
要是拍几组易中海学外语的“艺术照”回去发发,那这老头儿的晚年……不,应该说是末年,一定会很精彩。
可惜啊,李源还是太心软,不想把事做的太绝。
关键是易中海真的老了,也不做坏事了,让李源想开个玩笑都找不到好借口。
算了算了,不闹腾了……
……
“嚯!”
青衣岛,汽车开过药厂进了后面庄园后,看着大片的草坪满目翠色,山林湖泊溪流俱全,还有小鹿奔跑,这阵势让傻柱连连惊叹。
到了别墅前的广场上,娄晓娥、娄秀、聂雨带着一家人都在,他们自然是在迎李源回家。
说起来都是熟人,可是不知为何,此刻看着这一大家子齐齐整整的站在这,却让傻柱和赵金月生出贵不可言的感觉来。
分明刚刚还在一起拿四合院三个大爷开玩笑,一转眼间,似乎就回到了现实中……
“爸爸,您回来了。何叔,赵婶。”
李幸上前拉开车门后问候道。
李源看了眼拘谨的笑容都僵硬起来的傻柱两口子,摆手笑道:“都该干嘛干嘛去吧,娥子留下来,咱俩招待客人就行。”
娄晓娥笑的一脸灿烂,对几个儿媳妇道:“都去忙你们的吧,这是我和你们爸爸当年在大杂院住的时候老邻居,你们说不到一起去。”
赵金月看着赵雅芷眼睛都直了:“冯……冯程程?”
赵雅芷抿嘴笑着点了点头,道了声:“你好。”
赵金月傻乎乎的问了句:“许……许文强呢?”
傻柱斥道:“怎么看的电视,那不是都死成渣了么?”
等家人们都走开后,李源和娄晓娥带着傻柱、赵金月两人参观起宫殿一样的别墅来。
两人跟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似的,眼睛都盯上面了。
逛了一大圈后,李源笑道:“一会儿咱们去中环码头坐游艇,去西贡。在这边你们太拘束了,放不开。度假就得轻松痛快的玩儿,去西贡那边住酒店吃海鲜,痛痛快快的玩儿几天。”
傻柱竖起大拇指道:“得嘞,都听您的。”说完又看着娄晓娥感慨道:“你和源子都富贵成这样了,还能不忘我们这些老街坊。”
娄晓娥乐道:“我们记性没那么差吧,怎么会忘掉呢?”
傻柱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你们现在已经是活到另一个世界里的人了,好家伙,那一大家子往那一站,那气势一下就让我想到一句话,就四字儿:贵不可言!再看四合院里,那都应该是低下头往脚底下看。可您二位,还是一如既往。打我小时候,别人就管我叫傻柱,这么多年来,就你们两口子叫我一声柱子哥,现在都还这样。就冲这个,合该你们家发达!”
李源啧啧笑道:“柱子哥现在也是场面人了,说话一套一套的。”
傻柱哈哈大笑道:“那是!”
接下来,李源就和娄晓娥一起陪着这两口子在西贡玩儿了三天,第三天下午,一道去深水埗接人……
……
深水埗,港岛最穷的一个区。
虽然坐地铁到中环只有十分钟的路程,但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一个世界级贫民窟,一个世界级黄金城市区。
为什么来这接呢?
因为南锣鼓巷夕阳红旅游团的第一站,就是这里。
看着破旧的楼房里,那一排排铁丝网勾出来的笼屋,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并贾张氏、秦淮茹五人的心,犹如被西伯利亚寒风呼啸刮了三天三夜,凉透了!
三老头都在颤抖,贾张氏更是满心凄凉:终究是错付了!
秦淮茹不愧是人精,看了眼空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明白,这必是李源又在拿他们开玩笑。
还配合着“哭”了起来……
等看到易中海踉跄的走到一个笼子口坐下,又差点没笑出声来。
阎埠贵气的发抖,忽然跺脚道:“不行!咱们得去找他去!”
房都卖了,就为了出来潇洒一趟,就这?
回去了,可怎么和父老乡亲交代啊?
他们都和几个儿女断亲了。
可是刚才送他们过来的人,这会儿已经走了。
刚出楼道口,就看到几个凶神恶煞一样的黄毛,面色不善的盯着他们。
阎埠贵赔着笑脸,又退了回来……
果然是水深火热的资本主义,果然都是黑心的资本家啊!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