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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重工业基地被摧毁,那中国一夜之间将会重坠深渊。
今年是两霸联手封杀敌对中国的一年,老人家为了国家命运不至于让人直接斩断,大手一挥,将大量事关国家、民族命运的重工业,分散开来迁往内陆城市,隐藏于高山峻岭之间。
这一项旷世工程,哪怕李源穿越前,国家都一直受益无穷。
即便沿海都被打烂了,西南圈子依旧有完整的工业基础,以及核工业基础。
这就是中国人不信邪的底气所在!
(去年起,渝市区内几乎所有防空洞全部打开开始装水通电了,不知道是不是以防万一……)
当然,付出的代价,也充满了血和泪。
许家人都不想去,赵家人更不想去。
赵金月的父亲忙解释道:“他们两个孩子闹离婚,是在今天的事之前。起因……”说着,他停顿了下来,看向许大茂道:“大茂,你和金月毕竟夫妻一场,也叫了我几年的爸。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坏你前程。是你自己跟领导说,还是我们来说。今天我们敢来,就不怕你不认。”
许大茂闻言,整个人就更萎靡了,许福贵差点怄出血来,真让这个时候把许大茂生活作风问题揭露出来,那全家去大三线换回来的那点荣誉,全都要折了,到头来人还要过去,荣誉没了,那才叫永无翻身之地。
许福贵苦笑道:“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亲家觉得两人过不到一起了,实在想分开,那就分开好了。明儿就让他们去办。”
有王亚梅在,赵家人气焰没那么嚣张了,赵金月父亲道:“行。不过两口子分开,财产要平分。”
许大茂皱眉道:“爸……赵叔,您什么意思啊?赵金月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赵金月父亲呵呵道:“不是还有两间房吗?你都要去三线了,留也留不住,不如给金月。”
许大茂扯了扯嘴角,看了眼李源,呵呵道:“那房可不是我的,您爱找谁要找谁要。”
赵金月父亲笑道:“我知道,金月和我说过,当初你和人闹矛盾,把这房抵出去了。可房屋连私下买卖都不能,更别说私自抵账了。所以这房还是你的。”
许大茂撇撇嘴道:“您要能收回来,是您的事,就归您了。”
赵金月一听高兴了,道:“你说的!”然后看向李源道:“源子,你中院有两间房,后院还有两间房,我那两间你就别要了吧?你就一个人,要那么些房做什么?”
众人一听都懵了,谁也没想到,许家两间房居然落李源手里了,其他人居然啥也不知道,厉害啊!
李源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赵金月,又扫了眼许大茂,随后面无表情的转身回了房间。
赵金月见之大急,就要相拦,就听王亚梅厉声训斥道:“你瞎闹腾什么?什么几间房几间房?三年困难时期,李源同志就将他名下所有的房产全都捐给街道,每月还给街道交租金,就是为了尽自己所能帮助国家。你什么都不知道,胡说八道什么?”
赵金月还有些不服,小声嘀咕道:“他一个人占用的完那么多房吗?”
王亚梅真翻脸了,道:“我看你这位同志的思想是真有问题,李源用房干什么,别人不清楚,你们院的人不清楚吗?搁我这胡搅蛮缠!你和许大茂的离婚,街道不会同意,明天就会去函你们单位,同样不会批准。想离,就跟着去大三线,到那边申请看看,人家批不批!哪个觉得不满意,就跟着一起去。”
说完,带人扭头离去。
赵家人傻眼儿了,赵金月更傻眼儿了,整个人懵在那里。
贾张氏却乐坏了,道了声:“该!这就叫聪明被糊涂误……”
阎埠贵听不下去了,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贾张氏瞪眼:“就你能!”
阎埠贵全当没听见,轻声对身边三大妈和儿子、儿媳们笑道:“算计谁不行,非得去算计源子。论算计功力,这个四合院也只有源子能让我退避三尺。”
于丽也是读过书的,看着赵金月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笑道:“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阎埠贵不喜欢,觉得这话不吉利,因为用到他身上也成……
李源在屋里平躺在炕上,听着外面哭嚷笑闹的声音,觉得无趣。
这些人还是太小瞧他了,区区几间房,他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漏洞吗?
早在北新仓四合院到手后,这几间房就被他捐赠给街道,从房东摇身一变又成了租房人了。
眼下这些财都是浮财,有没有那个蓝本私证都一样,说没就没了。
真想买四合院,等到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有的是机会,价格也不贵。
只是他没想到,赵金月都要闹离婚了,还想摆他一道。
人性的贪婪啊,真是没的说。
不过不用他出手了,王姨威武……
算了,懒得去想这些狗皮倒灶的烂事了。
虽然在娄家说的那么轻松快乐,可是独处时,想到即将和妻儿分别那么久,心里还是如刀割一样作痛。
不能深想,一旦陷入其中,只会越来越烧心。
其实也可以和自己和解一下……
记得前世看过王朔的节目,他说他十岁前,都不认识父母,大院里的孩子们都管幼儿园的院长叫妈妈。
原本他还不信,觉得过于夸大其词了,后来专门了解了下,还真有大批大批这样的。
不止大院里的孩子,还有边防战士的孩子们,铁路工人的孩子们,各个保密单位的科学家的孩子们……
他们的日子过的更苦,更艰难。
李幸跟着去了港岛,条件要好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