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机器关闭,梁珊总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切坏。
然后梁珊又带着任性的老板,亲手做了一个简易耳饰托,把那颗鸽血红镶嵌了进去。
还是宝石本身足够美,不需要过多的修饰,没有加任何配饰,就美得惊艳大气。
梁珊忍不住感叹道:“如此浓郁的血浆色,简直是所有女人心头的朱砂痣。”
沈御之拿起自己亲手做的耳坠,捏在手中迎着灯光看了看,突然勾起嘴角邪气的笑了,他低语道:“就算沈御唐是你的白月光,我也要想办法做你心中的朱砂痣!”
梁珊没听清,下意识的问道:“沈总您说什么?”
沈御之没有回答,只是让他们可以散了,剩下的以后再做。
梁珊点点头,心中那口气总算彻底松了下去,要是老板今晚非得把那些名贵的宝石给全切了,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看着老板暴殄天物。
毕竟谁会为了一个形状而把名贵的宝石,切割得几乎浪费了一半……
沈御之拿着那只耳坠回了御苑。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沈御之一点没有睡意,他开始细细的打磨着那只耳坠粗糙的地方。
凌晨四点,沈御之躺下,也不知道能否睡着。
早上七点,沈御唐醒来。
出门之前,沈御唐看了一眼桌上放的鸽血红耳坠,什么话都没说的离开。
昨夜躺了三小时,至少有两小时是清醒的,太少的睡眠让沈御唐出现在公司情绪有些烦躁。
一上午,公司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做错什么事撞在枪口上。
打着哈欠来上班的梁珊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昨晚做的耳饰大老板不满意吗?大清早的火气那么大?
中午的时候,老中医毕庆华又过来了。
之前在毕庆华的强烈要求下,沈御唐答应这段时间会好好配合治疗。
午饭后,他们再次来到了昨天那家咖啡厅。
两人一坐下,毕庆华就拿出还温热的中药递给沈御唐,让他先喝下。
喝完中药几分钟,沈御唐突然开口说道:“我困了。”
老人瞪大眼睛,他还没开始做心理疏导呢,难道今天换了药这么有效吗?
然而下一刻像是想起什么,毕庆华猛然转身,顺着玻璃门的方向朝着不远处看去,果然街对面那吊篮椅中又躺着那个小姑娘。
虽然他知道沈御唐失眠的症结就在那个小姑娘身上,但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百般办法都无法入睡,远远的看着那个小姑娘便能入睡,这是要有多大的执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