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三家的事,你们老实还了地不就没事了。”
“就是,还是先说先生要走的事,先生要是走了,其他村的人还不做梦都能笑醒,这肯定不行。”
“还有束脩,也要找先生好好谈,万一传出去,以后还有哪个先生愿意来咱们白村。”
吵吵嚷嚷的没个消停。
村长也烦得很,皱眉说:“都闭嘴。”等村民好不容易都安静下来,这才开口训说,“要不是你们这些眼皮子浅的,为那点束脩丢人,事情何至于此。还有白老根、边丽、白福、白贵,你们占着人家的地,人家要收回,本是天经地义,你们那样干成什么样子。”
“村长,如今还是先想想法子。”有脑子好算清楚的好声与村长说。
“是啊,当家的,这会儿也不是追究到底是谁的责任的时候。”村长婆娘被事先拜托过,加上看着村长在气头上,怕他气坏了身子,忙开腔帮忙。
村长瞥了自家婆娘一眼,警告意味很重。村长婆娘也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个,但都是亲戚实在说不过去,被自己男人警告了,也算是有个态度,于是起身忙活着给倒茶去,不掺和。
村长这才开口说:“我与三叔公商量过,由村里公中出钱,让小肃、落梅一道上京考试。小肃要种地,也是家中实在没钱,又不愿意用落梅的银钱。”
“这个好,沈肃用了村里公中的钱,那就是得了咱们整个村子的恩情,莫说是搬走,以后村里孩子还都能念书。”
白贵脑子转的快,马上想到说:“对,欠了咱们的,那地也就不用收回去了,我们还能种。”
观白福、边婶还有白老根神色明显也是这么想的,听到白贵提及,神情立马放松下来,不过村里其他人都眼红着呢,早盼着他们的地被收回去,他们没敢真乐出来。
“对个屁。”村长直接骂道,“就是你们这几个起的头,又出了白大牛这么个占便宜还蠢的,才惹恼了人家,让人家决定连锅端了。”
白福不乐意了:“村长,可不能什么都赖我们身上,要我说,还是大力叔那事,村里学堂开始不上课就是那事开始的,这黑锅我们可不背。要说不对,是村长你们家不对,当时没拦住啊,要是拦住了,哪里有这些后来的事,是不是?”
白大力和李春花的事一直是村长最难以启齿的,毕竟村里闹腾的时候自己没有明确出来阻拦,自己婆娘还掺和着凑热闹去了,所以最后事情弄成这样,他这个村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眼见着村长沉默看着自己,白福就像斗赢的公司抖着尾巴,哼哧着高兴。
村长儿子白不荣一拍桌子站起来瞪着白福还有蠢蠢欲动的村民们说:“大力叔和春花婶的事情,我们家可没掺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