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你看,很多人的样子就跟打了马赛克一样。”

干呕了一会儿,樊时易擦掉眼泪指着面前的画面,试图说服自己。

然而,不待时鸣反驳,他自己却先萎靡了下去。

是真的。

他能感受到,

从秋妮把钱摔在他脸上,然后愤然转身离去开始,他或许就能想到一些缘由。

“画面是假的,但事实确实是这样。”时鸣关掉了投影仪。

樊时易跪伏在地上,显得极为狼狈,且落寞。

“她为什么不跟我说,她为什么还在做……”

时鸣皱了皱眉,试想着秋妮日记本里的那些独白,喃喃道,“只有这样或许她才觉得,她是在为你付出,她才能觉得你还活着,她才能记得住你。”

“她由被迫,变成麻木,起因是你,结尾还是你,你得相信她不是为了钱,因为她并不缺钱,你现在可以去她的住处,看看她的保险柜里有多少钱,她真的不缺。”

樊时易沉默了很久,最后抬起头凝视着时鸣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怎么说？

时鸣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为什么你对她那么熟悉？

为什么你回知道所有的一切？

为什么你又会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时鸣叹了口气,既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就不去解释了。

然后他召唤出飞剑,踏上去,破窗而出,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