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裘家人怕了,这又挨打又赔钱的,就是为了不去官府,到头来还要去?
这要去还真是一去一个准,他们家裘大壮确实花了夏鸿梅的嫁妆。
裘父没了办法,只好服了软,“那个,鸿梅她哥,你刚刚也看着了,这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了,连我老婆子的棺材本都拿出来了,我们家确实拿不出二两银子了。”
“那我不管,你们是借也好,怎么也好,我妹妹的嫁妆我今天必须带回去。”夏鸿升的态度很坚决。
裘母哀嚎着,“你们这些吸血的,我们家哪里还有银子啊。”
夏家大姨喊着,“管你们有没有,我外甥女的银子,你们必须还回来。”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裘父看了看,最后还是看向两个儿媳妇。
两个儿媳妇可是把自己的嫁妆捂的严严的,“爹,你可别看我,我那点嫁妆才多少,根本不够,而且刚刚他可是说了,自古嫁娶都是这样,婆家无权动媳妇的嫁妆。”
“爹,你也别看我,我可没什么嫁妆,要我说,你就把小叔子给他们得了,让他们拉走卖了抵债,他这种人留在家里也是祸害,我早就看不惯他了,哪有成天喝大酒的,对媳妇又打又骂的,他还赌,爹,咱家做木匠那点钱是不是都让他拿去赌了?”
裘父是在自己儿媳妇这抠不出一点钱了,而且这婆家不能用媳妇的钱,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能逼着儿媳妇往出拿了。
商量着的口吻,“借还不行么?将来家里有钱了还你们。”
两个儿媳妇谁也不说话,也不动弹,那意思就是不借。
裘父没了办法,看向围观的村民。
村民更是推脱的远远的。
“你别老我们啊,我们还没你家有钱呢。”
“是啊,我家都穷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