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是申大嫂的声音!
“大人,你别听他瞎说,他这人蔫坏着呢,要是和谁不对付了,就给人使坏,不是整死人家一只鹅,就是拔人家鸡毛,偷人家鸭蛋的!民妇可以对天发誓,这事就是他让民妇做的,民妇只不过就是照做,他才应该被砍头呢!”
“大人,冤枉啊,这事跟草民真的没关系!”
“……”
“……”
大堂里一直都是这两夫妻的声音。
突然间惊堂木响起!
随后就是县令大人的声音,“都住嘴!”
“大胆刁民,竟敢拒不承认,来人啊,先打二十大板!”
这话一出,申大奎叩头在地,“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然而,谁理他?
只见两名官差上前,拿来了板凳和板子,将申大奎押在了板子上。
啪啪的拍打声响起,打的申大奎龇牙咧嘴,可是他仍然没忘记喊冤。
“哎呦,大人,饶了草民吧,那事真不是草民做的啊,都是那刁妇自己的主意。”
“您就是把草民打死,草民也不承认啊,真的不是草民做的啊!”
“大人,饶命啊,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啊,草民没做过,草民不招!哎呦!”
“……”
“……”
终于,二十大板打完了,打的申大奎都快站不起身了,整个人躺在那里。
一双恶毒的眼睛看向申大嫂,“你这刁妇,竟然如此狠毒,你我夫妻多年,你竟如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