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了,消停一会吧。”
雪花已经积的一层了,屋里还是没有人走出来,两人就这么焦急而有无奈的等待着,天色已经开始放淡了,两人的脚已经开始有些僵硬的感觉了,只好来回的渡步来缓解,突然从屋里面传来了一阵的脚步声,两人一愣,然后迅速的看向门里。
门被打开了。大姐和二姐牵着手走了出来,大姐的脸上有一种新奇和感叹,而二姐地脸上更多的是大喜大悲之后的素洒,两人看见叶娓和小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迈着步子走开了,跟在后边的是姑姑和姑夫,还有三伯。姑姑和姑夫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跟大姐和二姐一道走了。
三伯一直看着几人走回姑姑的家,才笑着对叶娓和小麟说道:“进来吧,让你们在外面站了这么长的时间。冻僵了吧。”
叶娓看着三伯的眼睛,没有以往地浑浊,全是一种清澈,闪耀着另类的光芒。让人有些不敢直视,而且身体也不在像往常那样慵懒,而是挺的笔直,整个人散发出难以言语的魅力。可以让人深深地陷进去,直到雪片吹进脖子里的冰凉,才让叶娓清醒了过来。拉了一把旁边还处在痴呆状的小麟。走进屋去。
三妈坐在炕上。靠着窗。眼睛一直盯在外边,好像在看着什么。听见叶娓和小麟进来,才依依不舍的转过头来。三妈地脸色不是很好看,有些发白,眼睛里流露出全是令人心碎的情感,身体好像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就那么靠在墙上。看着叶娓和小麟,缓缓的说道:“上炕来吧,暖和一些再走吧。”
叶娓和小麟两人什么都没有说,拖鞋上炕坐下,三妈抓住了每人的一只手,捏地很紧,然后就那么低着头静静的坐着,没有一会,三伯也坐了上来,伸手在自己妻子的手上拽了一下,没有拽动,还想再动地时候,叶娓地手搭在三伯地手上,轻轻的摇摇头,四个人就那么呆坐在一起,除了挂在墙上地老钟,屋里再也没有什么声音了,天色已经逐渐的暗了下来,屋里已经看不见了。#x5c3d#x7ba1灯的开关离地很紧,但是没有人原因去挪动一下,去轻轻的拽一下,此刻的大家都是那么的慵懒和无助。
坐在炕上的三伯突然躺了下来,轻声的说道:“炕凉了已经,去烧火做饭吧,人士铁,饭是钢,一顿不是饿的慌。再说了,今天是大年初一,让保君和小麟为了我们这两个半截已经进黄土的家伙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太不应该了,让他们吃了好赶紧回家,外面的雪已经很厚了,路上会不安全的。”
三妈**了一下鼻子,深吸了一口气,把叶娓和小麟的手放开了,然后跪坐了起来,好一会才来到炕头拉了一下开关,把灯点亮“嗯,保君、小麟,你们再坐一会吧,都是现成的,马上就好了,吃了饭再走吧,也不在乎这么一时半会的。”
两人都点点头,三伯在炕边坐了一会,等麻痹的身体已经缓过来了,才穿上鞋向厨房走去“三伯,都是我们不好,没有把这件事情给完满的处理好。”
三伯笑了笑“保君、小麟,其实怎么说呢,唉,你们不用说抱歉的,这已经是我能预料到的最好的结果了。莲君比我想象还要坚强,还要有勇气来面对这本不应该发生的一切,如果没有之前你和小麟的劝说和鼓励,那结果是什么样子就很难预料了。小麟,你确实进步很大,原来的时候我的确不看好你,因为你对保君的依赖性太强,可以说有些盲从,但是今天你的表现让我看到了你做为一名家主的潜质。你会使我们叶氏一脉继续下去的,我是个守成的人,希望你要勇于开拓。”
“三伯,你的内心懊悔吗?”小麟很含糊的问道。
“懊悔,哈哈。,怎么会没有呢,我也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呀。但是也只是转瞬之间的事情罢了,我这一辈子如果还有遗憾的话,就是感觉有些对不起我的妻子,跟了我一辈子,什么也没留下,让她伤心,让她悲痛,这是我的错。如果还有来世,我不会再娶她,只想在暗处好好的守护着她,让她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而我最好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人,孤独终老。”
小麟轻轻的叹着气,叶娓盘膝而坐,什么也不说,好像事情跟他没有丝毫关系似的,看着五哥的样子,小麟感叹着,然后对着三伯说道:“三伯,既然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你看是不是和我三妈”
“不用,我知道你和保君两个人的意思,我也知道那们有能力,但是像我和你三妈这样的老人家还是比较注重故土难离呀,何况远远的看看也好呀,唉,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们不会走的。”
三妈走了进来,什么都没有说,静静的看着三伯,伸出自己很粗糙的手帮三伯整理了一下头发“大过年的,说这些干什么,冲了喜庆,放桌子吧,准备吃饭了,没有什么可做的,保君、小麟,你们两个小家伙将就一下吧。”
三伯坐了起来,下地把桌子拿到炕上来“你们两个就不用下来,倒还添乱,我们两个收拾一下就行了。”三伯拿了一把筷子和几个碗,小麟向五哥用眼睛向五哥挑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