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院才推开院门却看到肖五爷那颀长身姿正站在院中似是在问着对面的女子什么话。那女子二十岁出头一身素净淡雅的米色长裙周身透着轻松随和的气质见长亭推门进来不由俯身请安
“郦三姐我是禧凤老师安排给您的伴读安姑。”
着上前几步到了长亭跟前。
俗话很多时候都讲一个眼缘长亭看到安姑第一眼就觉得轻松惬意不由点点头示意安姑不必拘谨。
“日后有劳安姑陪着我礼乐骑射风吹日晒了。”
安姑面上依旧云淡风轻“这是安姑的荣幸。”
长亭微微颌首目光扫过肖五爷时却见他手上拿着的竟然是她放在院中石桌上的一支笛子。长亭正要什么却见肖五爷面无表情的看了安姑一眼安姑身子一僵立刻识趣的退出了院子。
待安姑才退出院子肖五爷竟是拿起长亭吹过的笛子放在唇边似是要在此吹奏一曲。
他微眯着寒瞳修长冰润的手指执着笛子上她上次吹奏时未来得及擦拭的桃红唇印指肚摩挲过那些唇印的动作不出的桀骜不羁偏又带着矛盾的魅惑神采竟好像他才是这笛子的主人似的。
长亭耳根发热伸出手高声道“肖五爷这笛子我是准备收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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