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二郎显然也才注意到这些细节,立时瞠目结舌,第一回反驳不了封老的话。
封老一脸得意。
哼,小兔崽子,还是见识少了吧?
姜晚澄伸手戳了戳鹰兄:“所以,你是输了还是赢了?”
鹰兄瞬间挺起胸膛,一副‘我怎会输’的桀骜模样。
姜晚澄‘噗嗤’一笑,紧张了两日,今日见到它,心情总算松快了一些。
“阿姐你看,这定是阿兄的传信1
温二郎从老鹰翅下抽出一卷信纸。
展开,果然是温朝晏的字迹。
他焦急万分的询问他们身在何处,是否危急,而他果然如姜晚澄所料,也已经跟着这些追捕他们的官兵,到了山下村中附近。
“阿兄他来了1
温二郎欣喜不已,瞬间双眼放光。
姜晚澄从腰包里翻出自己之前就收藏好的炭笔,再次撕下裙摆的一块布,思虑了片刻才回道:“吾三皆安,已顺利脱险。广蔗之危,重中之重。端王手持药方,并非完善。特附完整药方,郎君可托信任之人,广施天下良医者1
写罢这边,姜晚澄又在下方写上与封老研究后,得出的真正完善的药方。
若是能得到这方子上所有的药材,这个瘟疫之症才算真正有救。
所以,就算那张赫宣得到他们给二娃父子的药包,研究出那个方子,但比之这个,差之甚远!
将两封信都卷在鹰兄身上后,姜晚澄拍拍鹰兄翅膀:“辛苦你了,去吧。”
鹰兄拍打着翅膀,很快就消失在了他们三人的视野里。
温二郎疑惑的看向姜晚澄:“阿姐,为何不叫兄长来寻咱们?有阿兄在,定能将那些人都杀个片甲不留1
温二郎忿恨的低着头,眼中闪过浓浓杀意。
他们屡次被逼到险境,而这一切,始作俑者都是那端王!
当初在巫山,就不该救此人!
姜晚澄看向封老,又看向温二郎。
她扶着温二郎的肩膀小声解释道:“你阿兄欲成之事,仍有千万之里。如今,正是他万事开头之初,若能寻得一二有助他的机会,都该去求。此次机会难得,咱们,不该成为他的拖累。”
温二郎好似听懂了,只是神情有些怅然。
封老也捋着胡须不断点头。
“澄儿,你有如此眼界,属实大郎之幸。倒也罢了,有师父陪着,难道咱们还真不能脱险了?”
姜晚澄连忙解释道:“师父,二郎,我让大郎君去做他该做之事,并非我对咱们眼下处境盲目自信,也并非我自负自大,以为自己万事能成。只不过是此事,应该当真是不成问题的。”
姜晚澄说着,便随手推开身后一块石头,而随着石头推动,身后的墙洞也跟着缓缓移动,最后竟裂开一条缝子!?
其实,姜晚澄昨晚就发现这块石头的异常,她不小心碰到,感觉到身后有异动,当即就猜到这窟穴后面,必定另有洞天。
只是当时他们三人因为奔逃,都累到实在无法再折腾奔波。
所以,她当时掩着此事并未说出来。
今日,又都恢复了一些精力,身后洞穴也能探一探了。
反正他们在这悬崖之处,不是跟着昨日的蔓藤重新爬上去,就是要想办法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