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已经到了下午。
黎桢终于找到机会跟黎萍说明自己来的原因。
全程靳博序都在场。
就在中午,祁峥因为和人打架进了局子,对方扬言要告他,态度很强硬。为了不让祁峥上法庭,黎桢只能来找母亲黎萍,何家势力大,看能不能找人调解一下。
得知这一消息的黎萍只有一个要求,找人没问题,前提是要让她别跟祁峥再纠缠,还让她跟她父亲别再来往。
祁峥和她是从高中就认识的朋友,一直暗恋她。但黎桢只拿他当朋友,黎萍知道祁峥的心思,在她看来,祁峥没资格娶她的女儿。
不和祁峥联系倒好说,但她不能不理她爸。
为此她跟黎萍没谈妥,黎萍扭头离开了客厅。
坐在她旁边沙发上的靳博序手指夹着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正当黎桢不知道该怎么办,沙发上的人缓缓开口,“我帮你。”
黎桢意外抬眸看他,“你能帮我,为什么?”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不认为自己跟他有什么亲戚情谊。
身为商人,靳博序对谈利益的事很直来直往,他打量着她,视线随后定在黎桢的脸上,“理由很简单,我只有一个条件,跟我在一起,我帮你摆平祁峥的事。”
跟他在一起?黎桢愕然。
但她没有选择,祁峥先动的手,并且把人打得很严重,被告很有可能坐牢。
而且祁峥曾豁出命救过她,她不能坐视不管。
在靳博序提议之后,犹豫了三分钟的黎桢就答应了这个要求。
她以为他不过是心血来潮,没想到最后他竟然愿意娶她。
彼时她二十六,靳博序三十二。
这一年,她在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里,走向了婚姻殿堂。
起初黎桢以为,这婚姻是以爱为基础,后来,她才发现,是她自作多情。
他娶她,不过是为了和家里作对,有那层叔侄关系的存在,何家认为他疯了和她搅和在一起。
他们的事暴露的时候,她已经跟了他三年。
这三年,他除了超强的控制欲外,其他方面堪称完美男友。
事情暴露后,黎桢一个人在他们共同的家里坐了很久,从何家回来后,靳博序什么话都没说,带着她去了民政局登记。
整个过程,只有她问了一句,“必须要走到结婚这一步吗?”
他给她系安全带的手停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开口:“你不爱我吗?”
黎桢被问得心慌,本来就是交易的事,她确实动了感情。
物质方面他从来都很大方,房子车子钞票股份,他能给的都给。
情绪方面,他会因为她暴雨天停电害怕,当天开完会因为飞机飞不了就专门坐高铁回来陪她。
路上辗转几个小时,他是个很怕麻烦的人,但却为了她,自己的那些不喜欢都抛到了脑后。
此类事情,三年时光里有很多。
多多少少,他们之间都是有爱的吧,她想。
也许是因为抱了这样的想法,婚后生活的失败,才显得那么猛烈。
靳博序心里有个人,这是她结婚后第四个月知道的事。
酒会上,他抛下了她这位新婚妻子,拽着重新回国的初恋堂而皇之离开了宴会厅。
当时那位千金名媛的身边,是早就功成身就的祁峥。
故人重逢,后来的一切却十分荒唐。
何家一直都不满意他们的婚姻,倒是更希望靳博序和那位名媛在一起。
所以这场宴会后不久,她被人下药,和祁峥躺在了一张床上。
那天早上“捉奸”的情形黎桢记忆犹新,酒店的床上,靳博序按着祁峥打得他鲜血直流,那一刻,他恨不得杀了他。
如果没有何家人阻拦,靳博序手上肯定有条人命。
回家后的黎桢,想要解释,却看到他把一沓照片甩到了茶几上,质问她为什么和祁峥出去吃饭。
她和祁峥不过就吃了两次饭,不过是故人叙旧而已。
照片都是挑角度拍的,很是暧昧。
面对靳博序的质问,她轻声道:“那你和你那位名媛初恋呢?”
前天八卦杂志上,刊登的那张他为对方蹲下来系鞋带的照片,她记得一清二楚。
这两个月来,狗仔拍到的他们的照片不少,那位名媛现在是个电影明星。
很多亲密照片,都没有这张给她的冲击力大。
靳博序是个很傲气的人,能做这些事,可见他有多爱。
面对她的问题,他回答:“我和蕊彤又不是真的有什么,你干嘛那么在意,这几年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让你坐上靳太太这个位置还不够,你还要和祁峥鬼混?!”
他的话,让她失望至极,同样也心碎至极。
在他看来,难道她就是看中这个位置,她和祁峥真的有一腿?
这一刻,她不想再解释。
抬头道:“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而已,这你就受不了了?”
“黎桢?!”
这一刻,她感受到了杀意。
她看着他猩红的双眼,从滔天的愤怒到逐渐变成一滩深不可见的水。
他钳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声音阴森可怖,“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摆脱我,我要祁峥死。”
说罢,他摔门离去。
从那之后,靳博序就不再经常回家了。
祁峥也失去了消息。
后来,她查出怀孕那天,她从与祁峥共同认识的人那里听到,祁峥被他舅舅强硬送出国了。
靳博序这会儿还在满世界找人。
得知她怀孕的靳博序对这个孩子很厌恶,他认为孩子是祁峥的。
可黎桢知道,她和祁峥之间根本没有发生什么,有没有做,当事人最清楚。
他们醒来后,都知道是被人设计。
但这个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
咳……咳……
喉咙干涩的黎桢,从梦里醒来。
脖子上的手感还在,地方却换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外面的天像是黎明,又像是下午。
床来回动着。
身上的人,朝她露出一个笑容,“宝贝,你终于醒了。”
“靳、博序……”一张口,黎桢发现自己声音的哑了。
对方压着她,顶撞不停,“还好你醒了,不然我以为,我是在压着尸体做爱。”
他说:“你睡了四天了,那天我差点失手杀死你,瞧瞧……脖子现在还有印子,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不吵架了,过去的就过去了。”
湿润的穴口泛着丝丝酥麻,靳博序次次全根进入,顶弄得她一阵阵战栗。
“你没醒的时候,我做了好多次,”说着,他拉过她的手放在她的腹部,“我在这里灌了很多精液,用不了多久,我们还会有另外一个孩子。”
“你放开我。”黎桢挣扎着,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了床头。
他俯身在她脖子上咬了口,答非所问,“看来宝宝很喜欢这种玩法,每次我咬你,你下面就会夹得很紧,水多的都止不住。”
在她混乱的喘息中,他声音带着浓得抹不开的情欲说:“黎桢,其实你很适合被人操。”
“最主要的是,很适合被我操。”
面对靳博序微带粗口的话语,黎桢红唇微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他用力顶弄着她内里柔软的那一点凸起,被连续撞击着敏感处的黎桢用力咬着唇,不想叫出声。
被操了不知道多久,黎桢浑身被水浸透,扭着腰想从他身下逃开,靳博序非常强势地将她按在自己身下。
操她的同时,眼神阴恻恻盯着她说:“别想逃开我。”
黎桢只能无助摇头。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性事结束,他也没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他从身后抱着她,在她带有红印的脖子上落下一吻,言道:“宝宝今天很棒,但还是不够像以前那么主动,如果宝宝还不想跟老公做,明天我就搞点药来,抹到宝宝的穴里,你说好不好?”
“不、不要。”黎桢体力透支,有气无力,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药,她不想变成那样淫荡的一个人。
“那明天会主动吗?”
“会。”
“那会要我操吗?”
黎桢妥协,“要……”
“那要给我生孩子吗?”
“……要……”声音犹如蚊虫。
他在她的耳骨上亲了亲,“乖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