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喉结和刚毅如上古兵刃的下颌轮廓。秦钊的发色极黑,同他的眼睛一眼,一种纯粹而精致的颜色,秦进搭在秦钊肩膀上的那那只手,从他的发尾出轻轻掠过:“哥,我爱你不是为了让你对我感到亏欠,为你疯魔为你背弃全世界,是我自愿的。我……”
秦钊在秦进的碎碎念里突然低下头来,嘴唇停在距秦进的鼻尖不足寸许的地方,额发散落下来,衬着颜色漆黑的眼睛,如同一只成年的漂亮而强悍的头狼。嘴唇和眼睛的形状都带着冷兵器般的锋锐,却好看得一塌糊涂,这是个把英俊一词诠释到了极致的男人。
这就是我最爱的男人。
秦进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之中,半是紧张半是忐忑的丢了话头,完全忘记了自己接下来应该说下什么做些什么,只能愣愣地对着秦钊的嘴唇发呆,听秦钊对他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是秦进,你也要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路,再难再苦你都要扛着,没人能代替你承受这其中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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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二少高热不退,虽然没有再吐血,但是神智越来越迷糊,秦钊一个电话把正在酒店睡觉的助理召唤了过来。助理的车停在小巷口的时候,秦钊有些意外地发下副驾驶上居然还坐着一个人。
绝顶聪明也绝顶美貌的市场部总监从车上走下来,笑吟吟地道:“我是本地人,对环境比较熟悉,我猜秦总应该是碰上了什么麻烦,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吩咐!”
秦钊神色未变,抬手拉开后侧车门把秦进先放了进去,不待他直起腰,秦进猛地勾住他的脖子,抱了过来,秦钊险些被他带个跟头,听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着:“不要去医院!病死也不去医院!你又要把我丢在病床上自己跑路,秦钊我告诉你,现在你在哪我在哪,你别想把我扔下,谁也比别想把我从你身边轰走,我警告过你别招我的,是你自己不听……”
秦进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咳,双颊涨得通红,眼睛里滟滟的全是水光。秦家大哥很没出息地觉得有点心疼,转过身来还没开口,就听那位市场部总监道:“我认识一位私人医生,进口设备,医术也很信得过,这位……小少爷要是不喜欢去医院的话,在酒店就诊也是可以的,我现在就联系那名医生,他出诊向来很快。”
秦钊依旧是那副不辨喜怒的样子,眼睛里暗沉沉地泅着凶兽似的光,他盯着助理看了一眼,略略地点了下头,道:“名片先给我一张吧,我总是记不住你的名字,最近人多事杂,不太重要的我一般不过脑子。”
这位年轻有为的笑面总监姓萧名乐,随身携带的名片质地精良,浅金的底色上烫着玫瑰暗纹,凑到鼻端微微一嗅,能闻到栀子花的味道——显然不是公司的制式名片。
秦钊倚着半开的车门,用名片的边角一下一下敲击着掌心,道:“呦,好精致的东西,萧总监总是能带给我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