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只是点了点头,转移话题道:“鼂儿、英儿你们留下来,炅儿你带着鸢儿先回去吧。”
饭厅里只剩下,林母与林晟夫妻三人,林母先开口了:“鼂儿,跪下!”
林鼂被林母的突然开口弄得一愣,不过还是乖乖地跪下了。
“你可知错?”林母看了看一旁也跟着跪下的黄莲英,向林鼂问道。
“孩儿知错。”林鼂该来的总算来了。
“你哪里错了?”
林鼂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从遇到冯玉儿开始,做的事情就都是错的,不知从何说起。
“你不说话,我替你说。于国,你引狼入室,于家,我林家世代忠良,你养了个细作当外室,给我林家添上了一个不可抹去的污点,而作为一个丈夫,你私纳外室,丝毫不尊重妻子,这些你可都承认?”林母看着地上跪着的儿子,严肃的说。然后又接着说:“虽说夫妻一体,但英儿你没做错什么,不用陪他跪着,快起来吧。”
黄莲英没有动作,挺直了腰板,说道:“夫君就是媳妇的天,夫君不起,媳妇是不会起来的,母亲就让我一起跪着吧。”
听了这话,林鼂猛地抬眼看向黄莲英,他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黄莲英之口,这还是和自己一起骑马打架的那个黄莲英吗?
林母注意到了林鼂的反应,说:“你都听见了吧!英儿她为了当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这些年努力的学习规矩,把自己□□的跟盛京城的贵妇们一模一样,丝毫看不见了以往的影子,这些都是为了谁?她独自一人在教育珏儿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你见过珏儿了吧。”
林鼂羞愧地低着头回答到“儿子见过了。珏儿是个非常乖巧懂事的孩子。”他没勇气抬头看母亲与妻子。
“你在西北的时候可曾还记得自己的妻儿在盛京城等着你回家?”林母吸了口气,继续说道:“不是不让你有别的女人,只是你养女人不向妻子报备,就是对妻子最大的不尊重,这次你还报了个细作生的儿子回来,你让英儿以后怎么和其他贵妇交往。”
“儿子知错了。莲英,是我对不起你。”林鼂发自内心地说。
黄莲英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她毫无犹豫的就接话道:“夫君多虑了,妾身既然嫁给了夫君,自然一切都会听夫君的,夫君有没有别人,都不用与妾身报备的。”
林鼂的眼中沁出了浓浓的悲伤,他小声呢喃了一句:“莲英。”
连空气都没有回应他。
这时,林母开口了,“英儿,这次是鼂儿做的不对,只是你看,连圣上都原谅他了,你就不要与他置气了。这日子也要过下去的,不是吗?”
“母亲多虑了,媳妇没有与夫君置气,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黄莲英依旧平淡的陈述。
林母微微叹了口气,英儿这些年虽然外表和言行都越来越像京城的贵妇靠拢了,只是这性子依旧刚强的很,自己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不方便再多说什么了,剩下的,还是看他们自己了。
“鼂儿,你好好与英儿道歉,英儿你也不要与鼂儿置气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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