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林鼂旁边的冯玉儿也有些懵,她一早上就被叫了过来,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坐下没多久,他们就来了。
林鼂将冯玉儿从座位上拽了起来,说道,“这次的事情都怪我,是我一时疏忽,我现在把冯玉儿交出来,等大战结束我亲自向皇上请罪。”
冯玉儿一脸不可思议,瞪着双眼看向林鼂,对他说,“鼂郎,你在说什么?什么把我交出去?”
林鼂叹了一口气,说:“玉儿,不要再装了,你和羌人有接触吧,这些日子我每日都去你那里说军营的事,你转日就会去镇上卖猪肉的那家买猪肉,我叫人跟着那卖猪肉的了,他昨日已经全都招了。你不让我给你配丫鬟,也是怕坏事吧。我以前那么信任你,自然不可能无时无刻盯着你的行踪,这次起了疑心,没想到你竟真的让我失望了。”
冯玉儿瞪着她那双写满失望的大眼睛,像是不敢相信一样。她直视着林鼂的眼睛说:“鼂郎,你在说什么?我确实每天都去买猪肉,可那是因为我每天都要吃啊!我不想让你请丫鬟,只是我觉得不需要而已。你怎么会怀疑我?”
林鼂心痛的看着冯玉儿,不再言语。
“大哥,你查清楚了吗?确定是她了?”林炅问道。
“嗯。”林鼂点了点头,然后又命令道:“来人!把她带下去,关起来吧!”
旁边的冯玉儿急了,她不能相信林鼂竟然这么对她,焦急地喊道:“林鼂!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的那些证据都不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和孩子?”
林鼂等人紧紧地盯着冯玉儿的肚子,叹了口气,说“玉儿,等孩子生出来了,你就上路吧。不过在此之前,你最好能把你知道的都交代出来。”
“林鼂,你就这么对我?我为你生儿育女,你却想要了我的命?”冯玉儿极力的平稳着自己的情绪,“你想让孩子没有母亲吗?”
林鼂沉默的看着冯玉儿,说:“孩子有母亲,他的母亲在盛京城呢。你我皆是有罪的,如不是轻信了你,现在我们应该已经班师回朝了。我的罪,我以后自然会赎,现在是你赎罪的时候了。压下去吧!”后面那句,是对在一旁等着的小兵说的。
帐内的人,都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无人言语。过了一会儿,林晟开口说话了。
“大哥,接下来怎么办?”虽然将冯玉儿抓了起来,可无论怎样,都换不回死那些死去将士的性命,林晟每次闭眼,那些战士在他面前一个个倒下的情景就会浮现。
看着冷漠的弟弟,林鼂知道林晟心里是不满的,便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军心,等军队养好以后,咱们就向北进军,打到羌人的王庭去,为死去的将士报仇!等一切结束后,我自会向皇上请罪。”
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想好补救的方法了,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商量了起来。没过多久,就想出了补救的方法。虽然这次进攻没有完全打败羌人,但把他们打退了一些,也算是小胜了。
军队正在休养生息中,而薛祈也在努力的照顾着大病初愈的林晟。为了更好的照顾林晟,薛祈不知道从哪儿整来了几本调养身体的书,每日按着书上的方子给林晟进行食补,把林晟一个十七岁的小伙子补得直上火。
看着薛祈端着一碗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过来了,林晟就有些发怵,他面容抽搐的对薛祈说:“钰祺,我实在是不想再吃了,你这些日子都把我给喂上火了,不需要再补了。”
“不行!”薛祈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然后强硬的把东西塞到了林晟的嘴里。两人吃完晚饭,便到校场上练功,比划了一阵,两人都已大汗淋漓。现在虽然已经三月了,可夜晚的西北还是很冷,两人为了不感冒,就赶快去烧水洗澡了。
林晟和薛祈是有浴桶的,那浴桶是林晟养伤时,薛祈找人帮着做的,当然,材料费什么的都是由侯文武赞助,侯文武也借着薛祈的势,给自己和孙耀斌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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