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温刚刚好,刘彻双腿虚软,靠着池壁勉强站立着,他抬起被捏伤的手腕放在浴池边沿。霍去病从他身后靠近,刘彻有些紧张的瑟缩了一下,警惕的往边上挪了半分:“你干什么。”
“能干什么,帮陛下洗干净啊。”霍去病一边说着一边伸入一根手指到刘彻后穴,在里面转动着:“刚才臣射了好多进去呢。”
“嗯、放开、朕自己会洗。”
“陛下自己怎么看得到呢。”霍去病的手指在他后面进进出出,前列腺高潮的后遗症就是疼痛敏感,刚才的快感有多强,现在后穴就有多不适,刘彻背对着霍去病,知道凭借自己无法阻止他,只好说:“就算朕命令不动你,难道、难道你连你舅舅的话也不听吗?”
是的刘彻听到了,卫青说的来日方长,需要用卫青来压制霍去病很可笑,但是为了少受点折磨只能这样了。
霍去病果然迟疑了,他是想借着浴池的水再做一次来着,可是也不想舅舅说他。
“没关系。”卫青在不远处的池水中走了过来,他走到刘彻旁边,背靠着池壁:“刚才我想陛下毕竟是第一次,不过既然都还有精力来杀我…那应该是我想多了。”
“卫青…”
卫青搂住他的腰,让他和池壁拉开距离,对霍去病说道:“去病,你过来,让他靠着你。”霍去病过去挤进了刘彻和池壁的中间,刘彻不得不用健康那只手臂搂住了霍去病的脖子,这个时候,卫青绕到了他的后面去,他抬起刘彻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
“嗯不、”刘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到圆滑饱满的龟头抵住了后穴,卫青咬着他的耳朵:“陛下,你最好是放松一点,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你们不能这样。”刘彻被禁锢在二人中间,想到刚才被搞得一塌糊涂,心中不由的惧怕,“放开!”
霍去病拱起腰含住了在空气中微微发硬的乳粒,卫青在身后慢慢顶开了穴口,刘彻抓紧霍去病的头发,扯着他抬起头,霍去病却叼着胸不放,抬头的时候将乳粒都向上拉扯着,刘彻被咬的痛极了:“嗯、别咬、”他不敢再拉霍去病的头发,挺着胸迎合他,霍去病松了嘴,乳晕外面一圈明显的牙印。
不知道什么时候,卫青已经全部埋入了刘彻的身体,他暂时没有动,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捏住了刘彻半勃的阴茎。
“我把陛下前面也填满吧?”霍去病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翻开红肿的阴唇,摸索到洞口的地方,调整着下身的位置,朝上一下子顶了进去。身体晃动让池水泛起涟漪,
“啊…呃、”刘彻垂下头,前面后面都太胀了,好像连呼吸导致的肌肉收缩都会让他一次次感受体内两根巨物的形状。
两根阴茎只隔了一层薄肉,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卫青首先难耐的抽插了起来,他不再等他适应,也不管哪里才是让刘彻舒服的地方,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大开大合的激烈操干起来,刘彻被卫青顶的一下下的撞向霍去病,让他埋在前穴中的勃起越来越硬,慢慢又大了圈。
“啊啊啊、卫青、受不了了、嗯嗯啊…”刘彻搂着霍去病的那只手抓紧了,在卫青臂弯的那条腿被越抬越高,霍去病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只不过是靠在池壁上看了一会儿,就扣住刘彻的腰顶撞起来,同样是不留情面的抽出一大截又狠狠顶入,插到最深。抽出带着穴内分泌的水液,插入带着温热的池水,刘彻几乎是被刺激的穴内不断的夹紧,但夹紧的力度留不住两根滚烫的阳根,内壁的收缩只会让他们为了更多快感抽插的更快。
他们只按着自己喜欢的节奏的,顶入抽出的速度和力度都有各自的习惯,不同的频率在前后来回的刺激,让刘彻觉得自己体内时时刻刻都塞着东西,敏感点总是被刺激着,不是前面带来的快感使他全身酥麻,就是后面被操到前列腺让他筋挛着全身发软。
原本还算隐忍的叫声在二位将军的前后夹击中变的越来越失控。
“啊、啊、啊啊、嗯嗯、不行了、放开我、啊嗯、哈啊、唔嗯…”刘彻的脚尖被不断向上撞的阴茎顶的垫了起来,“我真的、我、呜呜、去病、去病!啊啊啊…”
刘彻拍打着霍去病的背,他下体的前面后面的皮肤都已经撞得发红,卫青开始上下撸动着刘彻的阴茎,迫使它彻底的勃起,然后再用坚硬的指甲在头部的穴眼处剐蹭着。
“不要、嗯啊、停啊…”刘彻急的想用受伤的那只手拦住他们,却在一尝试抬起手时骨头就传来尖厉的疼痛,”唔唔啊、”刘彻的嘴唇哆嗦着,身体在两具强壮坚硬的身体中间被不断的挤压,这让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他已经在这无情的抽插中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不知道为何二人还不发泄。
甚至他刚被弄的勃起的柱身,在前后穴不断的刺激和卫青强硬的撸动中,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嗯嗯嗯、啊放开——唔唔、”就在射精的前一秒,卫青的大拇指堵住了那一张一合的穴眼。霍去病在他体内的巨物也已经在内壁不断的抽搐中快要到了,他终于不再大开大合的干,而是用力一下顶入最深处便不再拔出,反而一点都不抽出的在里面不断打着转操弄。
刘彻已经说不出什么来,他的眼睛再一次湿润了,张着嘴轻轻摇头,不知道是在拒绝什么,卫青减缓了速度,他开始慢慢抽出,再慢慢插入,让刘彻无比清晰的感受着他怎么一点点的把卫青全部吃下。
霍去病射精的时候微凉的精液让他不住的颤抖,身边的皮肤每一寸都敏感到不行,刘彻的勃起酸胀无比,想要发泄而不能以至于憋着通红。
“放开…求你…”他的声音很低,完全失去了活力,他只想快点射精,后面还在被卫青顶撞着,尽管他现在只是抽出一小截小幅度的慢慢插着,但却每一下都刺激着他的前列腺,让刘彻在难耐的高潮中更想发泄。“卫青、卫青…”刘彻哀求的叫着,他的阴茎已经开始感到疼痛,“放开、呜呜…你放、”
霍去病发泄之后仍然埋在雌穴中,他安抚着亲了亲刘彻的脸,感到他皮肤的颤栗。“舅舅,他好像很难受。”
卫青没有说话,他一低头咬住了刘彻的肩膀,牙齿感受着骨骼,慢慢咬出发红的印子。
“他生气了,谁让你想杀他。”霍去病对着刘彻的耳朵轻轻的说着,也不管那个人是否还能听到。
刘彻后穴的绞紧也让卫青沉浸在性爱里,他控制不住力度的咬合,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埋在后穴射了出来。
这个时候,他才仁慈的将堵住穴眼的手指挪开。刘彻在昏昏沉沉的酸痛中,垂眼看向自己下腹部,被逼的红肿的阴茎颤颤巍巍,可怜兮兮的一缕一缕的流出白浊,刘彻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卫青也终于放下他那条不知道抬了多久的腿,脚尖一落地,仿佛踩在棉花上。
“太、太过分了…”刘彻哆嗦着,骂得有些气势不足。
卫青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那过深的牙印,一边将自己拔了出来,里面的精液被流入的池水冲刷流出,刘彻皱着眉,高潮的余韵使他仍然在酥麻的快感中,霍去病双手搂住他,阴茎仍然念念不舍的埋在里面。与刘彻贴着脸耳鬓厮磨了一会儿竟然又要起势,刘彻很敏锐的感受到慢慢有硬度,实在不想再被操,他不顾手腕的疼痛推搡着霍去病:“你、你放开、拿走、”激动的后退,总算让霍去病的巨物滑了出去,可没了支撑,脚步虚浮险些跌倒在水池中,好在站的不远的卫青扶住了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前。
受伤的手腕沾水下垂,疼的刘彻咬紧牙关,卫青叹了口气:“叫人给他看看吧。”
医师给他看病的时候,刘彻觉得无比的羞耻,霍去病和卫青显然没有打算掩饰他们做过什么。他给刘彻治疗了手腕,霍去病直言不讳的问:“他下面出血了,而且还很红肿,也没有关系吗?”
医师擦了擦额头,他垂着头不敢看刘彻,毕恭毕敬的回答霍去病的问题:“臣会给陛下写个药方,只要床事节制,多加休息调养即可。”换言之,做的太狠了而已。
“陛下,你休息吧,我们先退下了。”卫青离开之前,嘱咐这些刘彻完全陌生的侍从:“好好照顾陛下。”
刘彻当然不愿意配合,但是现在没人惯着他,他嫌药太苦也没人给他加糖,只会捏着他的嘴灌下去。刘彻不吃眼前亏,慢慢也就乖乖自己喝了。
之前被干的那么狠,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所以刘彻这两天大部分都在床上躺着。当卫子夫来看他的时候,刘彻也不过是冷冷的瞥了一眼:“你是朕的妻子,居然也帮着别人行悖逆之事。”
卫子夫却笑了:“妻子?陛下,你知道臣妾有多久没见过你了吗?多少个晚上都是臣妾一个人度过的,妻子?呵呵呵哈哈哈。”
刘彻皱眉,仿佛在看一个疯子:“难道你要朕守着你一个人过不成?”皇后的职责不就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帮他处理好一切?
“陛下自然是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卫子夫坐到床边,看着刘彻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不过现在,你还是好好伺候的我的弟弟…和外甥吧。”她的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光芒。
“滚!”刘彻立刻就暴怒了,他抓起边上已经空了的药丸,砸向卫子夫。
卫子夫站起身躲过了,跟随的侍卫已经警惕的挡到了她的面前。他们按住了激动的想要站起来的刘彻,嘴里恭敬的说着陛下息怒。
刘彻看着卫子夫离开的背影,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这么恨自己。
晚上变得难以入睡,脑子里面全是过去的点点滴滴,刘彻想着自己是哪里开始出错的,却被大摇大摆进来的身影打断了思绪。
刘彻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睡着了。
“陛下?”霍去病轻轻叫了声。
刘彻没有应答,一看到二人就会想到被他们强奸那天,这让刘彻浑身都不舒服。
霍去病上了床,躺在刘彻旁边,过了好一会儿默默开口:“睡着了呼吸不是这样的。”
见刘彻仍然不理他,霍去病继续说:“以前行军,经常在外面睡觉,即使是最警惕的士兵,睡着了也不会这样呼吸。”
刘彻愤愤睁眼:“是你自己要去的,又不是朕逼你去的。”
“是。”霍去病搂住了他,把头放在刘彻的肩膀上,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没一会儿嘴唇就碰上去了,湿湿软软的触感,让刘彻头皮发麻。
“你别乱来。”刘彻推开他。
“我没乱来。”霍去病压低嗓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刘彻的双腿,刘彻紧闭着腿,不愿意配合,霍去病在他阴唇处揉了揉,刘彻惊呼一声,一时间没了力气抵抗,腿也被打开了,霍去病伸进自己的一条腿卡在刘彻的双腿间。
“朕、我还没康复…”刘彻紧张道。
霍去病低笑了两声,撒娇道:“陛下放心,我不进去。”
“那你放开我!”
霍去病脱了裤子,拉着刘彻的手到自己的腿间:“我不进去,但是陛下得帮我。”刘彻没好气的开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抚摸着,亲自感受着那本来软塌塌的东西在自己的抚弄下慢慢充血勃起,硬邦邦的抵在自己掌心。
刘彻越想越气,力度控制不住的大了些,霍去病翻过身压在他身上:“陛下,你弄疼我了。”
“你就不怕朕把你废了。”
“不会的…”霍去病一边在刘彻的身上到处亲着,一边说:“陛下更怕你的手被废了。”刘彻不说话,不耐烦的胡乱撸动着,以前宠幸霍去病的时候,跟他调情,也用手帮他发泄过,但是以调戏为主,他喜欢看到平时威风凛凛,少言犀利的冠军侯,在他的手下脸慢慢红透,呼吸急促,不能自己…
“你好了没有啊。”刘彻觉得自己手腕都酸了,那根东西却反而越来越精神,丝毫没有要泄的意思。
“陛下…我射不出来…”霍去病的脸埋在他的颈窝,炽热的气息拍打在他皮肤上。他瓮声瓮气的:“要不…你用嘴…”
“你敢!”刘彻急了,手下握紧,“你敢放我嘴里我就唔啊——”
霍去病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嘴唇,就像当初他吻他一样,不容拒绝。亲完以后,刘彻的手也松了,霍去病一把掀开了他的下裙。
“霍去病!”刘彻激动的用唯一能用的那只手阻止他。
“我知道你下面还疼…”霍去病一边安抚着刘彻,一边将勃起的阴茎挤入他的腿间,“我就在外面蹭蹭。”
说完他将刘彻的腿抬起交叉并拢,在大腿根部贴着阴唇外面来回的摩擦起来。
“嗯你、”虽然没有真的上,但是被亵玩的感觉无疑更加强烈。霍去病直接把他的腿扛在肩上,像真的插入了那样来回的干着,外阴被发烫的柱身剐蹭着,竟然慢慢出了粘液。
刘彻被磨的又痛又痒,忽然那根棍子一挺一挺的就要冲开阴唇进去,磨上了敏感的阴蒂。
“嗯啊、”阴蒂坚挺的地方被阴茎粗糙的皮肉来回磨着,“啊啊啊、不要、”刘彻曲起腿,扭动着跨部,想要躲开这让人难耐的触感。
霍去病的整根阴茎都被刘彻流的水打湿了,抽插十分顺利,他紧紧按住刘彻的大腿两侧,让他夹的更紧,不断的抽插着。最后霍去病抵着外阴射了,凉凉的精液刺激着发烫的阴唇,刘彻抖了抖,觉得无比的屈辱,虽然他经历过的屈辱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霍去病掰开他的腿,一直盯着腿间看,刘彻被看的面红耳赤:“你还不放开!”
“我帮你…”霍去病一边说着头一边放低,“…弄干净。”说完,他的头埋进了刘彻的腿间,舌面反复的舔舐着阴唇,偶尔伸入细缝中…这种感觉虽然羞耻,但并不糟糕,这很柔软,没有疼痛。刘彻呼吸急促的抓住霍去病的头发,手指插入了发丝。霍去病舔得那里湿透了,将刘彻的双腿掰得更开,舌尖从阴蒂向下,直至抵达阴道口,一下子钻了进去。
“嗯嗯嗯、啊、”刘彻忍不住想夹紧腿,霍去病没什么技巧,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钻,张着嘴,用牙齿磨着外面。刘彻被这又吸又咬的操作很快弄的高潮了,阴道内壁抽搐着挤压霍去病的舌头,一波一波的水涌出来。
刘彻的叫声慢慢从高昂变的失声了,他张着嘴喘息,脚趾蜷缩了起来。霍去病抬头,他的嘴唇被浸湿了,看起来很红润,看到刘彻失神的躺在那里,他很满意的躺到了旁边,“陛下,舒服吗?”
刘彻没有说话,舒服,但是心里不舒服。
卫青把一大堆卷犊摆在他面前,对他说这是他休息这几天堆积的工作。刘彻冷哼一声:“你还想朕来帮你干活?”
“怎么能说是帮臣干活呢?”卫青也不恼,“这难道不是陛下自己的国家吗?”
刘彻无言以对,卫青变的伶牙俐齿真是十分的不可爱。不过真的不让他管的话,刘彻更得崩溃,如果他们直接让刘据继位然后控制他…刘彻的脸色变的阴沉,捏着毛笔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卫青靠近他:“陛下,你的笔是干的。”他从刘彻的手中拿走毛笔,毫无预兆拉过他亲吻起来。刘彻一把将他推开,他下身一紧,唯恐卫青对他做什么。
“陛下这是做什么,之前不是很喜欢青吻你吗?”卫青的视线落到刘彻被吻红的嘴唇上,他想到以前多少次,刘彻命令他跪在自己面前,俯下身亲吻他,明明以前那么享受的事情,如今为何又要抗拒呢,还是说你只在乎自己是否拥有主动权。
“以前你很忠诚,如今你只是一个逆贼。”刘彻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朕对你已经仁至义尽,甚至还想将阿姐许配给你…真是人心难测。”卫青抓住刘彻的手腕,以不容拒绝的力度将他拉回来,跌倒在自己怀里:“臣也说过希望陛下收回成命。”
和公主成亲意味着结束他们的关系,卫青都知道,所以他少有的拒绝了刘彻的命令。
“朕给的恩赐,你就该接着。”刘彻当时是这么警告他的。
所以现在他才会跌落在这里。“难道还是朕对不起你了?”刘彻嘲讽的说。
卫青知道跟他说什么都没用,干脆不说了,将他的下裙向上掀开,盖住了他的头,同时扒下他的裤子。
“卫青!”刘彻怒吼着,伸手想把头上的遮盖拿下来,卫青却先他一步钳住了他的手,抽出他的腰带捆住双手,打了个军用死结。刘彻眼前被遮住,下身光光的,十分不安,他摇着头想挣脱,只可惜衣服的下裙实在宽大,根本甩不开。他的手被束在身后,根本动不了一点。
卫青哼笑了一声,掰开盲目蹬着的双腿,单膝压在大腿内侧,一手按住另外一边,让刘彻对他保持着敞开的姿势。
“放开我。”刘彻的声音多了一些慌张,他不再笃信自己的力量。
“臣给陛下润润笔。”卫青说完,拿着毛笔的手朝着刘彻的下身去了。这是质地柔软的貂毛,因为干燥尾端有些硬硬的,笔尖碰到阴唇的时候,刘彻的胯部条件反射的剧烈挣扎了一下。又痒又…“嗯你别这样…”刘彻的心跳加速,他不想被一支毛笔猥亵。
“怕什么。”卫青一边说着一边将笔戳了下去,松散合着的毛发散开,死死的挤进了阴唇的细缝中。
他捏着笔杆不轻不重的按着,让毛刷在阴唇的细缝中来回的游走,见刘彻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卫青直接扫上了他在空气中充血的阴蒂,在上面来回的剐蹭着。
“啊嗯、”刘彻立刻咬住嘴唇收了声,他吸了一口气,艰难的说:“你…你什么时候…”
卫青没有回答他,而是加快了刷过阴蒂的速度,甚至将它挤在貂毛里面,每一面都能全部的摩擦到。
“嗯嗯嗯、哈啊…不、”刘彻的脚后跟在地上摩着,直接刺激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实在让人难受,他也努力的摆动胯部想要睁开,可是无论怎么动,卫青只需要挪一下手腕的位置,他的阴蒂就又被包裹在了毛刷里。
“陛下真厉害,这就有感觉了。”卫青盯着那个没有碰过就渐渐湿润的穴口,戏谑的说。
“嗯啊、胡说、胡说什么、”刘彻脸被蒙在衣服里,此时更加燥热。
“臣没有胡说。”卫青一根食指在穴口的周围抹了一圈,“陛下都湿了…”他终于抬起手将毛笔挪开,却在下一秒将笔刷放在了穴口出,蘸水似的在穴口进进出出,只进去半截笔刷,又快速的抽回,然后再次戳入。
“啊呜、啊啊啊、嗯啊、呃、住手啊、”刘彻的下身在笔刷的刺激下,越来越湿,穴口开始一开一合的收缩起来,一支毛笔很快就被润好了,貂毛变的黑亮,蘸点墨汁就能写字了。
“呵。”卫青轻笑了一声,将毛笔对着穴口直接插了进去,笔杆都进去半截。
“啊啊——呃、”毛刷来回的剐蹭着内壁,刘彻不断的低吟着,卫青就着毛笔抽插了一会儿,感慨到:“陛下真贪吃,怎么连根笔杆都夹的这么紧。”
“呜呜、拿出去、嗯啊、”刘彻的叫声音调高了起来,笔杆很细但是很硬,再加上笔刷在雌穴的褶皱中四处剐蹭,刘彻慌张的觉得自己好像快被一支毛笔带到高潮了。
“什么拿出去,陛下夹的这么紧,分明就是想要。”
“没有、”刘彻咬着唇都止不住呻吟,“啊啊、不行嗯、哈啊、”
卫青捏着露在外面的笔杆转动着,看到那里一股一股的喷出清液,刘彻也没有声音了。他觉得这是到了吧,刘彻的阴茎也高高的立着。
无视内壁的挽留,突然把笔抽出来,进去的那一截早已经湿透,刘彻在衣服里面伸着舌头,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内壁在抽搐,阴茎硬的发痛。
“嗯…”
很快刘彻听到了脱衣服的声音,然后又硬又烫的东西抵住了湿润的穴口。自从上次被他们操已经过了不少时间,刘彻的雌穴并没有准备好再次接纳这根庞然大物。
“不、啊——”
卫青对着那里挺身,将粉红的穴口撑大,然后一下子撞了进去。他抬起刘彻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腰上,拖着他靠近自己。
“啊啊啊啊、嗯嗯啊、”刘彻被顶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跟随卫青的节奏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因为已经高潮过一次,所以内壁十分柔软,那里尽量的延展着,接纳卫青的全部。
“卫青呃、嗯嗯啊、我、啊啊、啊啊啊、要顶到了、唔不行、”
卫青闻言顶的更重,他干脆压了下去,让自己进的更深,不断的抽插撞击着,刘彻的呻吟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咿呀、真、嗯真的、唔啊你、别顶了、我要、”刘彻的阴茎可怜的硬在那里,头部出了水,得不到抚慰迟迟无法发泄,刘彻的身体被卫青顶的上下颠着,摩擦着地面十分不好受。
“帮我、啊嗯、帮、帮我…”
卫青笑了笑,一边操着他,一只手抚上了他的阴茎,像从前一样熟练的撸动着,刘彻的呻吟变的舒服起来,内壁也突然的绞紧了,卫青不由得低喘了一声。
暧昧的气氛充斥着书房,在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呻吟中,在肉体互相拍打的声音中,刘彻在卫青的手上发泄了出来。只不过卫青还没结束,刘彻被顶得迷迷糊糊的,他感觉这好像是从前的一次再简单不过的做爱…不、不对,以前他不会允许被人这么冒犯。
刘彻单手撑着脸,下面朝臣的汇报对他来说只是噪音。反正他现在只能管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今天穿什么衣服…哦不,有时候这也管不了,因为他自己绝对不会想后穴里塞个东西坐在这里一两个时辰。
所以这些老家伙的话为什么这么多…说完以后,他静静的等待着刘彻的回复,但是刘彻可没心情陪他们演戏,于是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的指甲,一句话也不说。
大臣十分尴尬,求助的望向了卫青。
呵呵…刘彻撑着案桌就要起来,虽然后穴的那根柱状物让他的行动有些勉强。可是刚要直起背就被身旁侍卫有力的手按住了肩膀,轻轻抬起的屁股被迫重新坐了下去。
刘彻险些就要叫出声,但用力的咬住舌尖忍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遭遇这种奇耻大辱,下面的人屏气凝声,仿佛完全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
“朕会…好好考虑的。”坐下去的时候里面的玉茎顶到了后穴里敏感那一点,让刘彻在这个不知名的侍卫手下颤抖着:“没什么其他事…就退朝吧。”
等到大家都陆续的离开,刘彻撑着自己重新站起来,他坐的地方都已经沾上了一些水痕。
还没走出一步,就被霍去病叫住:“陛下干嘛急着走。”
刘彻调整着呼吸,骂道:“不走留在这里干嘛?”
后穴的假阳就是今天早上霍去病按着他给他硬塞的,他夹着这个东西坐了这么久,此时已经是暴躁到极点。
霍去病走到他面前,按着他的胸一推,刘彻又重新跌坐了回去,“你、啊——”霍去病单膝跪在他腿间将他的腿朝着两边掰开,虽然是有宽大的衣物遮挡,但是这个动作仍然是十分不雅。
大殿内的侍女和守卫见二人起了争端,都埋着头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看吧,天子也不是什么不可侵犯的神只,以往只不过是有人保护他而已,而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强大的力量。
虽然殿内没有人,但是外面值守的人可不少,而且这里并没有关门。
“上次给你弄流血了,才让你先含着这个先扩一下。”霍去病的手从他的衣服下面伸进去,摸到了已然湿润的后穴,那里外面还露着一截玉柱,他坏心眼的抵着尾部往里面按。
“嗯啊、不要!”刘彻抓着他的袖子,却无法阻止他的推进,玉柱的头部在敏感点抵着转了一圈,刘彻的眼睛立刻红了,张着嘴但没有出声。
“陛下你都硬了。”霍去病终于不再按压,转而抓住了前面开始勃起的阴茎,用不算小的力度握着,这让刘彻感到紧张。
“啊…放开、”刘彻握在霍去病的手上。
“你怕我伤害你吗?”霍去病盯着他的脸,大拇指在他顶端的穴眼处轻轻的按揉着,而刘彻只是防备的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霍去病不喜欢这个眼神,他用另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紧接着吻了上去,刘彻没有抗拒,而是回吻了过去,他像过去一样含住了霍去病的嘴唇,舌尖舔舐着他的口腔,和他缠绵着,霍去病都有点忘了,捏住他下体的手不知不觉的松开,身体贴近他,自己的眼睛也慢慢闭上。
二人的唇舌分离时发出明显的水渍的声音,霍去病的手仍然遮着刘彻的眼,他感觉到刘彻在下面眨眼睛,睫毛扫得他的手心一阵发痒。
刘彻抓着他的手腕,小心的将他的手拿下来,等那双眼睛再次露出来的时候,里面强烈的抗拒不见了,刘彻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吻了一下。
怎么会…霍去病眨眨眼,听到刘彻诚恳的说:“去病,你还年轻,年轻总会犯错的…你是我看着长大,是我最喜欢,最信任的人…”
哦…霍去病想,原来如此。他忍耐着心中的愤怒,等着刘彻继续说下去。
“…你做了什么我都能原谅你。”怕被人听见似的,刘彻压低声音说:“只要你、只要你到此为止。”
然后他看着霍去病的眼睛,等待他的答案,“你知道你们做的这件事,并没那么安全,还不如回头是岸。”
“原谅我?”霍去病眨眨眼睛问,“那他们呢?”
“他们…”刘彻对着他笃定的说,“我可以从轻…”
霍去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知道刘彻在说谎,将他按在座位上,手摸到后面去一把抽出了玉柱。
“哈啊、嗯…”一切发生的太快,刘彻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霍去病将被他浸湿的玉柱随手一扔,从堂上滚到堂下,玉石和砖石碰撞的声音持续着,直到那东西被大殿高高的门槛挡住才停止了前行。
没等他瞪过去,霍去病就折叠起他的一条腿,两根手指钻进后面试了试:“嗯…还是有点紧,不过应该不会流血了。”
说完将手抽了出来,开始扯着自己的腰带。
“霍去病,我说的你——”
“闭嘴!”霍去病看了过来,用命令士兵的口吻说着。他蹲下来挤在刘彻的双腿间,侧撩开自己的衣服,压了过去。
两个人都穿的十分完整,甚至霍去病已经插进去的时候,都没有谁露出一点身下的皮肤,刘彻的双腿被尽量的掰开,那些顺滑的布料就摩擦着他正勃起的阴茎,或者陷进张开的阴唇。
进去之后霍去病没有马上开始抽动,而是抱着他喘了一会儿,只进过一两次次的地方,现在又已经过了这么久,哪怕经过了扩张,也是夹得他有些难受。
刘彻眼前有些模糊,他看着敞开的门,光照很足的门口,不安的想把自己藏在霍去病的身后,也不由得和他贴得进了些。
霍去病亲了一下他的下颚,比第一次有耐心,他试着轻轻抽出了一点点又慢慢顶回去,在这小幅度的动作中获取一些快感。
“嗯、嗯、嗯、啊…”刘彻小声的叫着,他也怕有人听到。
这声音如同猫爪在挠着霍去病,他忍不住加重了一点,感觉到下面进出的顺利了些,一些水被捅了出来,柱身又大了一圈。
“陛下,我做的好吗?”他停下来问。
而刘彻甚至都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没好气的回答:“快点弄完、”
话音刚落,霍去病就按着他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粗粝的柱身反复摩擦着内壁,让穴口变的殷红。
刘彻簪好的发髻都被颠得松散,他的腿已经软了却仍然被按着折叠着,疼痛的感觉在不断的进进出出的操干中逐渐消失,转换成难以描述的酸涩,酥麻。
“啊啊啊啊、”刘彻的在他身下挣着,滚烫的龟头碾过前列腺实在太刺激,每次都会让他的身体条件发射的弹跳起来,却又被身前坚实的身躯给压制住。
霍去病知道刘彻这是舒服了,便再接再厉朝着刚才那个地方猛撞了起来。
“嗯嗯啊啊、咿呀、不要了、唔啊、慢啊、慢些、呜…”刘彻拍着霍去病的肩膀,最后在不断的顶撞下手腕只能无力的搭在上面。
霍去病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边做一边说着:“没事…陛下只是太舒服了。”
最后他以不想把位置弄脏为由,深埋在后穴里射了出来,并且在刘彻耳边说:“陛下可要夹住了,不要一路走一路流哦。”
刘彻还在恍惚着,他身前的衣服不知何时湿了一片,是潮喷的水和自己射出的精液。当他还在休息的时候,霍去病又将他拉了起来,刘彻的衣服已经被压的皱巴巴的,“你还想做什么!”一开口,声音也哑的不行,然后他感觉到大腿湿漉漉的划痕,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是后穴的东西流出来了,不得不立刻夹紧,刘彻恨恨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罪魁祸首。
霍去病没跟他计较,一弯腰将他横抱了起来:“我带陛下去休息。”
“还记得朕刚遇到你的时候吗?”刘彻显然还没有习惯他们的侵犯,但是忍耐着坐在那里,堪称顺从的让卫青为自己剥下衣服。
“怎么会不记得。”卫青顿了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坐到刘彻的身旁:“臣生生世世都不敢忘。”
“朕也记得很清楚。”刘彻竟然开始自己脱衣服,他的动作很生疏以至于陌生,天子几乎从未自己穿过或者脱过衣服。
“你干什么?”卫青很警惕。
“朕现在能干什么呢?”刘彻的声音怨恨且低沉,衣带解开,丝质的衣服朝着两边敞开,他将手掌按在卫青的胸膛上,轻轻一推,卫青无力似的倒在床上,仰望着刘彻,看到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重温旧梦吧。”刘彻说完,捂住了卫青错愕的眼睛,伏身吻了上去。
卫青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刘彻主动强势的吻让他在一瞬间回到了过去,那时候,他和刘彻心意相通…刘彻的手从卫青的衣襟出钻进去,轻轻捏了捏饱满的胸肌。
卫青的手也钳住刘彻的腰,指腹在肌肤上来回的滑动。刘彻调整着自己的位置,臀部不断的蹭着卫青腿间那处,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里越来越烫的温度。
“陛下…”卫青喃喃自语,似乎在说给自己听,即使刘彻拿开手,他也不想睁开眼睛了。
“仲卿,朕也很想你。”刘彻趴在他的耳边,声音很小,一只手却隔着衣服大胆的抓住了卫青已经被他蹭的完全勃起的阳根,听到卫青的闷哼,刘彻轻笑着:“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卫青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着,没有说话。像以前一样,这是他无数从在深夜,从幻梦中醒来,感到失落的东西。那些君臣相得,只有在回忆中才会显得美好,实际上那只是没有底线的欺压、利用和抛弃。
有人真的想回到过去,但那个人绝不会是…绝不会…卫青在心里提醒着自己,刘彻一定是在…胸口传来的刺痛令卫青恍惚了一阵,等他回过神来,刘彻已经被他扣住手腕压倒在身下,他的浅色的衣服上慢慢被鲜血浸染,卫青低头看看自己,血液是从他的胸口滴落,上面还插着一把便携的匕首。
卫青失笑,原来刚才的感觉不是心痛,而是胸口真的被短刀戳入,刘彻大约是没料到卫青能反应这么迅速的反制,他对武力值的高低着实没有概念。
“你…呃、”卫青的呼吸又重又急,头开始变得昏沉沉的,刘彻的腿抬起来踹了他的肚子一脚,钳住手腕的双手也逐渐无力。
卫青甩甩头,额头上流下豆大的汗珠,他隐约觉得不对,自己怎么会被刺了一刀就如此虚弱,更何况刘彻根本没找准要害……可是身体的反应他无法抗拒,最后竟让刘彻挣脱把他推到一边。
竟然还是死在他的手上吗?卫青虚着眼睛看面前越来越模糊的身影……也好…也好。
刘彻下了床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又回过身将卫青胸前的匕首拔了出来,插到自己腰间。卫青痛苦的呻吟一声,胸前的血几乎是喷涌出来,刘彻只冷冷看了一眼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卫青偏过头看他刘彻背影再次越来越远,终于慢慢陷入了黑暗。
刘彻对未央宫无比的熟悉,尽管平时不需要,今天还是凭借记忆力绕开了许多看守到了后院养马的地方。他打算先出宫然后看情况去找京畿中的军营宿卫,他不相信他们能控制住两宫还能这么快控制住宫外。
“父皇。”刘据的声音阴森的传来,经过这些日子,刘彻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了。
“据儿。”他是什么情况?知道事情始末吗?有没有被他们胁迫?刘彻脑海浮现出许多问题,但是他都没有问,毕竟现在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以后再从长计议吧。“没人跟着你吧?”刘彻一边问一边将一匹马解开。
“来人!来人!”刘据忽然大声的叫着,刘彻瞪着他:“闭嘴。”他要上马,却被刘据抱住了腰,他的个头已经到父皇的肩膀了,虽然还未发育成熟,这样拼命的搂着,刘彻一时半会儿也挣不开,硬是拖到了一排侍卫跑了出来。
“孽子!”刘彻气的要吐血:“名正言顺的太子你不当,一定要做你母后的傀儡吗?”他似乎是恨铁不成钢:“朕怎么会生出你这么蠢的儿子。”
看到刘彻冷漠的脸,刘据一时间想到好多东西,想到他对自己越来越冷淡,想到他总是把自己推给各位老师却懒得看他的功课,想到他失望嫌弃的摇头,想到母后说你的父皇早晚会用其他皇子来代替你。
“快抓住他。”刘据跑到侍卫的身后站着,不敢看刘彻的脸。
卫青失血到脸色发白,好歹宫内人来人往,总算是发现得及时,原来是那匕首上有剧毒,所以他才连一刀也挨不住,还好刘彻没有什么亲手杀人的经验,如果他走的时候不拔走匕首,而是让它继续停留在里面渗透毒素,那卫青就真的可能会命丧于此。
霍去病冲进房间质问他的时候,刘彻眼睛发红的瞪着他,像是要随时扑上去把他撕碎。
“你竟敢对舅舅下手。”霍去病的脸黑的像锅底:“你果然是铁石心肠。”
刘彻嗤笑问到:“他死了吗?”
“你——”霍去病伸出右手掐住了刘彻的脖子,刘彻双手下意识抬起抓住了霍去病的手腕,显然无法撼动,脖颈上的力道越来越收紧,刘彻的挣扎也越来越激烈,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他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即被掐着脖子按倒在旁边的桌案上,身下是硌人的竹简,疼的刘彻眉头紧锁。
“咳咳、咳…你、”霍去病松开了他,将他繁复的下裙撩开,自己挤进了他的腿间。刘彻的心跳平复下来之后,立刻意识到他想干什么。霍去病好像也没什么兴致,或许他只是想惩罚刘彻,警告他,刘彻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低头看到霍去病毫无耐心隔着衣服的揉捏了两把他自己的阴茎,直到彻底勃起。
刘彻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他几乎是顺从的等待着霍去病粗暴的插入。闷哼着努力放松打开自己。
“嗯、疼…”刘彻的手在桌案上摸着,折到自己的背后,将压着的竹简抽出来,扔到地面上。
“别耍花样。”霍去病双手撑在他头的两边,下身一刻不停的挺动,看着刘彻的身体被他顶得在桌面上上上下下的,他一边喘息一边在刘彻的耳边冷冷的说:“如果舅舅出事了,你就给他陪葬吧。”
“嗯、”刘彻摇摇头:“啊、嗯…什么、你说什么、”
“我也舍不得,但这是舅舅的心愿。”霍去病说完不再给刘彻问话的机会,亲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将他破碎的呻吟都吞入了腹中。
刘彻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个吻,他在心里想着,霍去病无论接吻多少次,动作永远这么笨拙。
他一手搂住了霍去病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一手在自己腰的侧面摸索着,所幸霍去病急切,没有耐心脱下他的衣服,那只沾着毒液的匕首还在那里。
还是你去陪他吧,刘彻心想。
趁着霍去病沉浸在性爱中,刘彻抽出刀朝着他的后背刺去。
“啊——”没想到霍去病一抬手就将他的手臂按了下去,他看了眼刘彻手中的刀,抓着他的手腕拉起来又向桌面狠狠的一砸,伴随着砰的一声,实在撞得皮肉太疼,刘彻的手被迫松开,匕首哐当掉在了地面上。
“哼。”霍去病冷哼一声,最后用力的干了他几下,草草的射在了刘彻的体内,然后在内壁还在筋挛的时候猛的拔出来,又把铃口处残留的精液都蹭到了刘彻的大腿上。
“你、”刘彻在他转身要走时候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声音颤抖的骂着:“你该死…”
霍去病一把扯开衣服,走了两步蹲下去捡起凶器:“我不会死,舅舅也不会死…”有了这匕首,找到毒药的品种,再配解药显然是更加的方便。
他走到门口,最终没有回头:“所以你也不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