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给他们都做过检查,每个孩子的身体都很健康,不像是随便挑选的。
被洗脑的问不出,那位不得了的香客,满脸的汗,看着秦晚:“同志,我只沾了孩子啊,我根本不知道那寺庙里供奉了倭军啊,我要是知道,我肯定第一个不干,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秦晚没时间听他表衷心:“那些孩子,是你帮谁运的,用来做什么,说实话,机会我只给你一次。”
那香客听到这个问题时,手上擦汗的动作更频繁了。
他大小在当地也是个秘书,这时却好像是怕什么不在这里的人一样,左右看了看“同志,你能保证我说了,你能让我活着吗。”
“量刑要看你的参案程度。”秦晚转动着钢笔,眸色很深:“至于你说的其他的,最高小组办的事,没人敢插手。”
那香客听到这,凑近了点:“你知道的,我们不能信别的,但最近都在说,想要年轻一点,就要多养着一些小孩,他们的血是最天然的药引。”
“药引?什么药引?”秦晚的眼都冷了。
那香客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大师给的药方,喝一贴能让人年轻几个月,那种生龙活虎的感觉,只有大师的药方,才能让人得到。”
“你所说的最近都在说,是谁在说?”秦晚的问题首击关键:“把人物都列出来,你列多少,量刑时就少多少。”
那香客有些犹豫,舔了舔舌,又问了一遍:“你真的能确保我能活着?”
“确保。”秦晚将钢笔推给了他:“边说边写,他们都在干什么。”
那香客闻言,僵硬着动笔。
一开始还不想写,后来觉得自己都被抓了,还不如博个未来。
索性一股脑,把不该写的都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