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王政x混血魅魔聂
精灵族以高洁的心性和纯净的木元素亲和力闻名,木系法师与弓箭手多出自精灵族,那些高洁貌美的精灵仿佛天生就自带光环,是森林中其他种族的议论对象。
而如今,现任精灵王竟公开宣布,他要迎娶一位魅魔为妻。
森林中更是议论纷纷。
森林的流言蜚语传不到至高殿堂,陪伴了精灵王几十年的魅魔也从不在意那些话语,他的眼睛温柔的注视着君王,嬴政对这场婚礼极为重视,臣属的提议一个接一个的被否决或要求修改,礼服也换了一套又一套。
“这件如何?”嬴政对着他微微张开双臂,玄色绸布上绣着金丝编织的枝桠,金属装点了精灵王的腰线,长靴包裹着有力的肌肉线条,身后如红酒般色泽的披风柔顺的搭在嬴政的肩上,和头顶银与红宝石编织的王冠互相呼应。
礼服必然是成套对应的,盖聂并不觉得自己的礼服有什么值得欣赏的地方,他更喜欢嬴政向他展示自己时那副寻求夸赞的模样,君王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希望被赞美,但微微扬起的头和轻颤的尖耳暴露了君王的本意。
盖聂笑着对嬴政说:“非常衬您,王上。”
果不其然,嬴政嘴角浮上矜持的笑容,他说:“那么把它也留下来吧。”
嬴政走上前拉住盖聂的手,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立在镜中,如此天生一对。
嬴政已经留下了好几套礼服,他并不是如此铺张浪费的人,但婚礼毕竟是婚礼,寻求完美的精灵王希望做的更好。
毕竟,这可能是精灵一族邯赶到时阴阳家那些神神鬼鬼的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原地只留下一个难得会好好说话的月神,那女子坐在树桩上也如同身下是什么高凳玉座,端的是神仙的气派,珠钗轻摇,纱带随风飘,自成一副美景。
章邯的眼神越过她,看向她身后被层层锦缎覆盖着的方形物体,又想到阴阳家传来的消息,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居然真的……
章邯快步上前,眼见着手就要碰到那牢笼,却被月神拦住了去路。
女子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章邯手腕上,章邯却感觉到了千斤之力,手腕酸胀难忍,多年的下意识反应让他振开月神的手,内力形成无声无形的波浪直逼月神,又在中途就被化解。
章邯冷了神情,直言:“陛下听闻阴阳家截获墨家秘密运输的货物,甚至还活捉了叛贼……特命在下前来检查,月神大人何故阻拦?”
那两个字说的快速又模糊,只怕他的名字说出来就会让人心中生惧。
可这两个字又对章邯来说还有另一层意义,如果真的,真的是他……章邯看向被装饰的分外华丽的牢笼,心中发苦的想着自己欠了那人的恩情太多,只求赶路时让他少受些苦。
月神轻笑,她明明没有说多大声,所有人却都能听见,她笑着问:“你怎么能碰他?”
章邯:“陛下命令在身,我如何不能碰?”
他又半是威逼半是利诱的在月神耳边低声道:“月神大人,如真是您信上说的那位,您什么得不到呢?不说十万赏金,还有您身后阴阳家的永世荣华富贵……这儿离皇宫还有一段路,只怕路上出了岔错,害得您御前失职,不如先让臣查过了,只要臣查过了,您什么得不到呢。”
章邯说罢,向后推了两步,脸上也带着笑容,眼神却是无比严肃。
月神撇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只是在章邯退后时突然一拍手。
光芒突起,异象突生,月华染了半边夜空,光芒中影密卫迅速结阵挡在章邯面前将他团团围住,章邯站在中间,眉头紧皱,一颗心也提了起来,莫不是阴阳家也要造反?
月神仿如真正的天神一般从光芒中缓缓走出,手里多了一面装饰古朴的铜镜,女子染着蔻丹的手指在镜面上轻轻划过,镜面便荡开了层层涟漪。
只一瞬间,光芒散去,章邯从镜中捕捉到一张苍白如纸的面孔。
真的是他。
真的是,盖聂。
月神丢来一柄剑,站在最前方的影密卫接下捧给首领,章邯看见那个灰扑扑的麻布剑袋时就已经明白,可真正拿到手中,他到底没有忍住心底的欲望,伸手将剑柄拔出——只有剑柄。
章邯一愣,才想起这把剑早已断了。
“本座只是缺了马匹运输送给陛下的礼物。”月神的声音依然能让所有人都听见:“这可是阴阳家送给陛下的大礼,你怎么能拆呢。”
浓白的雾气如同蛇般攀附在皇帝身体上,秦国崇尚玄色,皇帝却分外怜爱那抹白,如同鸟儿的羽。
嬴政抬手,雾气如有实质,恋恋不舍的绕着他的手指,抬眼望去,四周尽是这样的浓雾,雾色中隐隐露出宫殿的轮廓。
一只金色的小纸鹤破开雾气停在皇帝掌心,嬴政翻开它,当看到内容时他的心情愈发好了起来。
“陛下,这是阴阳家送给您的生辰贺礼。
礼物贵重,误了时辰,还请陛下恕罪。”
纸上如是说。
可不是贵重么,十万两黄金才换回来一份礼物。
可他的嘴角上扬,俨然一副愉悦的模样。
嬴政脚步轻快的走向宫殿,推开雕花木门,正中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打开的剑匣,渊虹褪去麻布剑袋,剑鞘擦拭的一尘不染,正安静的摆放在盒子里。
嬴政垂下眼,指尖划过剑鞘,停在那个“秦”字上温柔抚摸着,他没有拔出剑,只是抚摸了一会儿,又伸手解下腰间的天问,将它放在渊虹身侧。
再走几步,绕过屏风,眼前忽的出现一座金丝编制的华美鸟笼,笼子四周悬挂着金铃,随着笼门被打开,铃铛也随着皇帝的脚步发出细碎的叮铃声,笼中唯一违和的就是从顶部垂下的锁链,陨铁打造,密密麻麻金色的咒文被雕刻在锁链上,严肃而庄严,仿佛是在镇压妖邪。
嬴政的目光随着锁链看去,它的末端消失在正中间被层叠锦缎覆盖的牢笼之下。
锦缎颜色素雅,花纹柔和,泛着如月光如流水的光泽,是品质最好的绸,同锁链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嬴政一眼就认出来,这些都是那人曾穿过的布料,都是他当年的私心,阴阳家真是用心到让他发笑的程度。
但嬴政兴致极好,很愿意亲自动手拆这份礼物。
最开始皇帝还有心情将它们折叠放好,到后面几乎是急切的扯下扔出去,昂贵的布料落了满地,遮盖不住底下牢笼,更无法掩盖帝王真正的礼物。
最后一块锦缎落地,蜷缩在牢笼里的“礼物”也渐渐转醒,满目流转的金光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等待适应后才睁开,节点恰好,直直对上皇帝的眼睛。
隔着牢笼,他下意识打量起眼前这个人,玄色金纹的朝服无不在彰显来人的华贵,红绸金带束起精瘦的腰,视线再往上,是皇帝冷峻的面容。
盖聂蹙了蹙眉,法揉捏拉扯,时而轻捻乳尖以指腹搓弄……而他因为被压在牢笼角落,双手被束缚在背后,身体自发调整出的舒适姿势竟是挺着胸脯,仿佛是自己将双乳递给了面前的人……
一抹红色悄无声息的爬上了盖聂的脸颊,他偏过头去闭上眼,只是因为害羞或者是紧张,以无声的姿态表达抗拒,殊不知这样更方便作乱之人。
嬴政满意的又在他泛着淡粉的肌肤上印上几朵红梅。
接着,嬴政双手突然向上一推,两只大掌从下自上握住柔软的胸乳,食指和拇指捏住早已挺立的乳尖,嬴政略微错开了些身子,低头去看,又笑了一声:“聂儿这还是这般颜色,如同哺乳过的妇人,只是可惜聂儿这处从未出过奶水。”
嬴政顿了下,感受着身下细微的颤抖,他的手指轻轻捻着乳尖,指腹蹭着乳孔,说道:“聂儿年过三十却还未经孕产,不曾哺喂过寡人的孩儿,真是可惜啊。”
几句淫言秽语下来盖聂已是两颊泛红,牙关紧咬,身体颤抖不已,手腕被捆,他无法阻止嬴政的动作,只得愤愤然睁开一双眼睛怒视嬴政,嬴政见他眼角染红,含泪欲泣,自成一番风情的模样心情大好,低头竟是含住了肿胀不已的乳尖,一只腿挤开盖聂紧紧合拢的双腿插了进去,屈膝抵着会阴部,那儿湿润细腻,柔软如同一团鲜蛤。
盖聂只觉口腔高热,舌面刮过肌肤带起一阵颤栗,嬴政含着乳尖吮吸发出啧啧声仿佛在盖聂耳边炸开,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只差缩成一团,身子扭动着要把这人甩出去,可嬴政动了动腿,膝盖猛然往他胯间一顶,牙齿咬住一边乳尖,舌往乳孔上碾压而过,另一边则掐住了那圆乎乎,挺挺立着的尖儿,直把它捏的如一块扁肉,盖聂僵在原地,腰身颤抖不已,身体后仰,螓首乱摇,乌发散乱,嘴里不住发出些许呜咽般的呻吟哭叫之声,好不可怜。
“先生与人论剑可不眠不休论上三天,可在床上只揉揉穴口,玩一玩乳尖就能去,这幅身子真是淫荡啊。”嬴政语气中略带调笑,膝盖向上又轻轻蹭过盖聂胯间那处湿润软滑之地,带出水渍一片。
盖聂手脚发软,瘫倒在地,长时间禁欲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激烈的高潮,让他脑袋发懵几乎没有听懂嬴政在说什么,只知道那人的唇舌手指依然流连在他身上,肿胀的乳尖又被捏在指尖把玩。嬴政温柔的蹭了蹭盖聂的脸颊,轻轻的吻住了他,趁盖聂不备,舌尖撬开牙关,舔舐着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点,发出淫靡水声。
牢笼太过狭窄,本就是普通囚车改造而成,与外间纯金打造又点缀着各色宝石的华丽鸟笼不同,这只是一个摆放礼物的盒子,两个身量高大的男人挤在里面几番下来便觉施展不开手脚,嬴政意犹未尽的松开盖聂的唇,原先颜色浅淡干燥温暖的唇瓣变的湿润艳丽,一截粉嫩舌尖还悄悄吐出来搭在唇上,小猫儿一样勾的嬴政又是一番心猿意马,抛下被玩弄的满是指痕的柔软双乳,伸手竟是拽了一下外露的舌尖,看着小舌迅速收了回去。盖聂仰着头看向嬴政,如今他的姿态已称不上抗拒了,欲望在全身流淌,肌肤被蒸腾出浅粉色,眼神也不甚清明。嬴政一拉铁链,链子在牢笼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嬴政将人跌跌撞撞的带出了牢笼,推倒在成堆的布料里。
高大的身躯又压了上来,盖聂伸手抱住了嬴政,整个人显出一种奇异的温顺,嬴政听见他叹了一口气,接着那双抱紧他的手便往下滑,盖聂解开了他的腰带,嬴政并没有穿那身繁复的朝服,一身便装很快被弄散,盖聂的手又攀上了他的肩膀,嬴政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身衣裳落在地上,帝王的肌肤碰触到盖聂身上的粗布麻衣,粗糙的质感让嬴政直皱眉,他没有盖聂那样好的耐心,几下便将盖聂的衣服撕裂开来,随手扔在地上。
“你都穿的是什么料子。”嬴政抱怨到,要是还在他身边,盖聂怎会落魄至此。
盖聂短促的笑了一声,伸手从身下堆叠的布料里随意扯出来一块搭在身上,而滑如水的绸缎顺着他美好的曲线从高耸的胸口滑落,盖聂两腿一夹,勉强将其固定在身上。
要遮不遮,要掉不掉。
他不像一个阶下囚,甚至还要去撩拨嬴政,盖聂的双手抵着帝王的胸前,将人推开了一点,任由帝王满含情欲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笑到:“难道陛下喜欢臣如此吗?”
嬴政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绸缎步了粗布的后尘,被粗暴的扯下来抛在一旁,嬴政的唇再次吻住了他,二人身躯交叠,嬴政的掌心火热,不断抚摸着身下人,甚至用手指在身下人的肌肤上勾画,撩拨起情欲,盖聂难耐地蹭动着双腿,发出宛如低泣的呻吟。
嬴政的唇一路往下,从下颚到脖颈,移至被玩弄的满是指痕的胸脯,唇舌裹住挺立的乳尖,吻又落在柔软的乳肉上,再往下,嬴政双手分开盖聂紧绞在一起的双腿,抱着他的膝盖向上送,那满是水渍精斑下半身就显露在嬴政眼前,而嬴政的唇在他肚腹上流连,盖聂的小腹与平常男性不同,那覆盖有一层柔软的脂肪,保护底下脆弱的胞宫。
湿热的呼吸扑在小腹上,有些发痒也有些难耐,盖聂轻轻合拢双腿夹了一下嬴政的肩膀,帝王双手握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小腹上温柔的蹭了蹭。
“我想要这里有我们的孩子……”嬴政略有些痴意,又温柔的吻了吻盖聂的小腹,语气却一转,变得低沉:“这样你就不会总想着离开我。”
那不一定,盖聂想,他或许不是个好母亲,他并不是会被孩子捆住手脚的人。
嬴政并不知道盖聂心中所想,还温柔的又吻了吻他的小腹,才将眼神移到盖聂下身,那儿已经是一片狼藉了。盖聂那物翘着,看是泄过一回的,柱身上沾着浓白精水,再下面却没有囊袋,反而裂开一道深红色的缝,是女人的花穴,也是遍布水渍,在嬴政火热的目光注视下颤巍巍的缩了缩,害羞着又吐出一股水儿。
这阔别已久的奇异又淫靡的场景,看得嬴政呼吸一窒,皆因盖聂是特殊的双性之体。
嬴政直起身子跪坐在盖聂身前,身上热源离去,盖聂撑着身子往下扫了一眼,粗硕巨大的阳物直挺挺的映在他眼底,盖聂脸上的潮红瞬间蔓延了下去,那物粗如儿臂,顶端硕若李子,青筋凸起,好不吓人,盖聂只扫了一眼,便浑身僵硬的将头偏到一旁。
“怎么,现在你到还看不得了?”嬴政伸手挡住了盖聂的动作,到也没将他姿势摆正了,反倒捉住了盖聂的手送向下身,看着那纤长手指仿佛被烫了似的蜷缩着,便一根一根掰开,还一边说着:“先生当年与寡人在床塌上厮混时可不仅是见过,更是含、握、吞咽过不少次呢,如今怎么还见不得了。”
“这么羞做什么?”嬴政握着盖聂的手腕铁环,挺腰便将身下阳物送进了盖聂手心里,将手心当做穴儿一般用力抽插起来。
盖聂手腕上拴着的铁链发出沉闷的响声,手里的阳物沉甸甸,溢出的液体将手心弄得湿滑,嬴政几次滑出去,便不满的啧了一声,盖聂下意识动起了另一只手,双手合拢将阳物握在其中,上下滑动,手指时不时抚过顶端小眼,手掌又拖住下方囊袋温柔抚弄,嬴政喘息声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即将要射时猛地拔了出来。
盖聂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帝王抱了个满怀,接着唇舌便被堵住,嬴政的阳物仅仅在盖聂身下花穴上磨了几下就猛地入了底,穴肉软嫩湿滑,层层缠上粗大柱身,没有任何开拓,盖聂不经人事亦有两年之久,虽然泄过一次但依然过分紧致,绞的紧了插不进去的,嬴政拧着眉退出一点,又更用力的肏开,直到撞上底部花心,股股热流浇在头部,舒爽至极。盖聂身子乱颤,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宽阔后背上留下道道白痕,呻吟声全被堵在喉咙里,叫也叫不出来,人被撞的移了位,身下布料散乱,沾满了淫液,面上更是一副双眼上翻,满脸潮红,欲仙欲死的模样。
花心被撞开一个小口,头部就迫不及待的肏了进去,劲如矢的浓精将胞宫灌得满满当当,嬴政终于舍得松开盖聂。他稍稍起身探看盖聂的样子,却见一副深陷情欲的脸庞,盖聂胸口起伏极大,隔了一会才发现自己能出声了,却没了力气,只发出几声猫崽儿似的呻吟,眼泪又开始掉,嬴政俯身吻上他的眼角,抱着他侧躺下去。
盖聂喘息许久才堪堪平复,眼泪不受控制,是止不住的,他抹了两把还遮不住,就懒得再去管了,一时间气氛难得温情,嬴政揽着盖聂的腰,手掌轻抚着盖聂的小腹,仿佛玩心大起,将盖聂肚腹上的不知第几次射出的精液都展开抹匀了。那粗硕阳物还未撤出去,和这手掌的温度,盖聂只觉得身子温温热热,尤其是胞宫内像灌满了温水似的,好不舒服。
嬴政贴着他,湿热的呼吸也扑在他发间,有些痒,盖聂动了动,手从嬴政的怀抱里挣脱出来,铁链很重,他只在空中停了一瞬,接着就慢慢落在嬴政环着他的手臂上,手指沿着手臂滑下去,摸到了嬴政的手,嬴政反手捉住了他。
“做什么呢?”嬴政带着笑问他,盖聂静默着,手指又在嬴政掌心里不安分的乱划,嬴政蜷着手指将他的手包裹在掌心里,缓慢的动着腰,那物又抵着宫口磨,嬴政的吻轻轻的落在盖聂发顶。
“我只是在想……”盖聂却在这时突然开口,嬴政嗯了一声,示意他说,盖聂声音还沙哑着透出情欲色彩,说出来的话却冷冰冰:“陛下捉我回来,原来只是想做这事吗。”
嬴政动作没停,那物头部一下一下顶着宫口,柱身更是被柔软湿润的穴道紧紧包裹着,他并不生气,在他心里盖聂已是笼中困兽,只能任由他蹂躏。盖聂不说话了,嬴政温柔的吻着盖聂的肩颈,松开了握着盖聂的手,大掌贴着小腹向下,绕过盖聂挺立的阳物,三指并拢,直把藏在花蕊间的小蒂碾做薄薄的一片儿,盖聂猛然一颤,呻吟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穴道翕张,大股淫液倾泻而下,嬴政舒服的喟叹出声,三指又将小蒂捏住,身下动作不停,甚至越来越重,皮肉相撞的啪啪声灌满了盖聂的耳朵,他晃着脑袋,墨发凌乱,神思恍惚,铁链哗啦作响,口中不断发出呻吟般求饶的声响,叠声叫喊着陛下,陛下。
嬴政却在这时候作弄起他来,就着侧躺的姿势半撑起身子压在盖聂背上,凑近盖聂耳边说着:“先生不如告诉寡人,如今你除了让寡人泄欲之外还有何用?难道先生愿意告诉寡人诸子百家的弱点,还是愿意带着秦兵攻入墨家据点?”
盖聂眼神失焦,嘴唇颤抖着只吐出呻吟,眼看无法收到任何回应,始作俑者又觉得不满,偏要盖聂难堪,又说:“先生要是愿意,穴儿就夹紧些,若是不愿意,就放松些让寡人出来。”
说着,深埋在穴内的阳物更是蛮力撞开宫口,头部将宫壁撞变了形,小腹上极为明显的凸起阳物的形状,盖聂仰着头尖叫出声,下身淫液如泉涌,混着精液眨眼间就将身下布料与嬴政的手臂弄的湿透。
嬴政却在这时收回了手,翻出身侧还算干净的布料擦干净了淫液,小蒂被蹂躏的红肿不堪,比之前大了好几倍,如一颗珍珠坠在鲜红的蚌肉外面,可怜兮兮的跳动着,嬴政现在却显得自己好像什么事都没做,一动不动,同时催促盖聂做“选择”。
“陛下……噫……受不了……好涨……”盖聂哪有神志去选择,他喃喃自语:“呃……别动……又要……啊啊”
明明嬴政一动不动,盖聂又攀顶一次,只是呼吸的牵动都让他难以承受,胯下那物甚至还没硬起,又射出精液,软软垂在身下,看的嬴政眉头一皱,也来不及管什么选择,手直接握住软下去的东西,指腹堵住小眼,他接到阴阳家来信就过来了,什么东西都没带,竟是没法管住盖聂下身,这样下去怕是要伤身……嬴政环视一圈,目光落在不远处掉落在地的纯白发带上。
发带在柱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顶端被恶趣味的打上了一个蝴蝶结,原先纯白的发带被溢出的液体浸成半透明色,嬴政掂了掂,对自己的作品满意极了。
“寡人帮先生管住了身子,先生怎么谢寡人好呢……”嬴政松开手,沾满液体的手掌在盖聂大腿根轻抚,怕痒的人缩在他怀里动个不停,嬴政却享受着穴道和胞宫的按摩,出声夸赞:“先生真会伺候人,只可惜这般还不够。”
玩弄着腿根丰腴软肉的手突然用力,盖聂一条腿被猛然侧抬起,宛如凌空劈腿,圈住脚踝的铁链发出巨大的声响,垂吊下的链子甚至打在盖聂腿上,因着惊吓,穴儿紧紧收缩着,穴内软肉紧贴着那硬物,盖聂死死抓着身旁人的手臂,力气大的似乎要拧断它,神色清明,腰挺得笔直,好像并不曾被诱惑。
嬴政满不在乎自己的手,看向盖聂的眼神满是痴迷,故意挺了挺腰,盖聂缓缓松懈了防备,侧过头瞪了他一眼,眼睛清凌凌的,看得嬴政心神大动,手从抬着腿变成环着腿根,自己又紧贴上盖聂的背,压着人就吻。
唇舌交缠,难舍难分,盖聂的眼神逐渐迷离,发出细微轻哼声,手落了下来,搭在自己一片狼藉的小腹上,有意无意的,手掌心正正好拢住那片凸起,盖聂小舌缠上对面,温柔挽留,换来更为激烈攻城掠阵。
二人下身紧贴在一起,抽出时穴肉缠着阳物,粉嫩软肉被带出体外,恋恋不舍的包裹着头部,帝王一点不怜惜,出时只余龟首,入时连根到底,囊袋把雪白丰腴的臀肉拍打至泛红,盖聂小腹上连续不断凸起形状击打着他自己的掌心,被抬起的腿吊在半空颤抖不已,淫液飞溅,一副淫秽不堪的场景。
殿内充斥着啧啧水声、啪啪拍打声、男人粗喘和淫叫声,嬴政偶尔放开盖聂唇舌,就听见那人独特的沙哑嗓音发出如同猫儿一般细微的求饶声,但很快又被撞击宫壁的快感盖去,变成甜蜜的淫语。
悬空的腿被持续拉高,足尖已经可以碰着身下绸缎,柔软细腻的腿肉紧紧贴着帝王身体,那只手已经几乎称得上是环抱住盖聂的腿拉到自己身边,盖聂的身子被送出去,整个人宛如一张被拉开的弓,女穴大开,花唇连着小蒂都肿胀不堪,挂满了白浊淫液,已然看不清形状,只随着抽插不停表演着绽开合拢的戏码,不知过了多久,阳物深埋入底,将胞宫顶的高高的,囊袋收缩,精液灌了盖聂一肚子。
“聂儿……聂儿……”嬴政贴着身下人的唇,将那副迷乱至极的脸庞尽收眼底,帝王竟呓语一般喃喃叫着盖聂的名字,一双眼满是痴迷和满足。
他想这么干不止一天了,自从盖聂当着他的面高抬腿踢飞进犯的敌人或看着那双腿如同绞绳一般悄无声息的扭断了敌人脖颈后,嬴政就在想:如果先生这般侧身撑在桌子上,抬高腿,自己则在身后扶着先生的腰,抽插花穴,体内分泌的水顺着先生支撑的腿往下滑,滴滴答答的落了一滩淫液……
“先生的水把地都弄湿了。”
当时深觉懊恼,先生为救他不顾生死,他脑子里却在想这些淫秽不堪的东西,真是玷污了先生,可之后无论是床下玩闹还是床上缠绵,他的眼神总有意无意落在那双腿上面。
现在竟是如愿以偿……。
盖聂又喘了一会,小腹涨的难受,腿根酸痛不已,当年在鬼谷每天拉筋也不过如此,趁着嬴政神游天外的功夫盖聂赶紧把腿从他臂弯里挣脱开,悄悄抻了抻腿放松,嬴政把他所有小动作尽收眼底,盖聂正缓着换气,就感觉一双手往下握住了他下身。
“陛下!”盖聂一把抓住了嬴政的手,泪盈于睫,眼神复杂,声音沙哑:“不可再……”
回应他的是嬴政的吻,细密轻柔的吻落在盖聂耳廓和侧脸,嬴政力道轻巧的掰开他的手指,解开了那个已经被完全浸湿的蝴蝶结,感受到束缚渐松,盖聂的脸颊也渐渐变红,嬴政富有技巧的帮他疏解着下身肿胀,没一会儿随着盖聂一声呜咽就射了嬴政一手。
满足于盖聂的乖顺,嬴政擦掉手里的浊液,抱紧了怀里的人,盖聂身体僵直,下一秒突然挣扎起来,试图从嬴政怀里挣脱开,阳物滑出体外,原先温馨的气氛一下变了样,嬴政双手拉过四周铁链,用力将盖聂固定在地面上,两腿分别压着盖聂的双膝,整个人跪坐在盖聂身前,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让嬴政难以接受,怒气闷了一胸口,手上动作难免粗暴,盖聂却一点都不觉得疼,甚至用尽力气,铁链边缘划破手腕也不在乎,猛地掀翻了压在身上的人。
可还没来得及,嬴政就注意到了什么——
盖聂身下晕开一块水渍,半软的阳物顶端一股清澈水液从小眼涌出,瞬间濡湿了那些华丽柔软的锦缎,盖聂感受到了这些,同时也感受到了那一瞬燃起的炽热的眼神,身体越发僵硬,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盖聂仿佛不管不顾般用手指去堵那小眼,可那污秽的液体依然从缝隙里溢出来。
嬴政看着他蜷缩在地上,一只手掩着面容,身躯轻轻的颤抖着,心里一种难言的情绪不断蔓延开,嬴政欺身上前将盖聂抱起,怀里的人不曾挣扎过一分,嬴政将他的手掰开,接替他握住了那物。
“聂儿别怕,是太舒服了。”嬴政哄着:“多日未见,我心里念着想着,聂儿心里定也是有我的,才这般舒服。”
接着,嬴政的视线落到了盖聂的手腕上,铁环遮掩看不见伤痕,但一道干涸的血迹蜿蜒而下,嬴政松了口气,还好,血止住了,并没有伤的太严重。
一直到再无水声,不论嬴政再怎么哄着,盖聂都没跟嬴政说一句话,鬓发遮着脸颊,无声息的表现着拒绝。嬴政抱起他走出金笼,绕过又一扇屏风,红纱垂坠,灯影摇红,蒸腾的雾气扑面而来,温热的水流拂过腰肢,盖聂终于动了,他依然坐在嬴政怀里,只是伸手环住了嬴政的脖颈,接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枕到了嬴政胸前。
嬴政勾起盖聂的下巴,拨开黏在他脸颊上的头发,盖聂的眼角通红,眼底尽是疲惫,嘴唇被咬出了明晃晃的血印,嬴政怜惜不已,低下头含住了那唇瓣,轻轻吮吸,舌尖滑过血印,激起一阵颤栗。
盖聂推开了他,皱着眉:“陛下,臣身上满是脏污,先洗了好。”说着,眼神朝水面下一扫而过。
“莫急,我来帮聂儿擦身。”嬴政拿过布巾,双手覆上盖聂的肌肤,盖聂仰头让他擦拭面庞,闭着眼睛软在嬴政怀里。
从脖颈到饱满的胸脯,软弹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布巾在上面绕了又绕,擦了又擦……在盖聂埋怨的眼神里才往下到小腹去。换了一块又一块布巾,嬴政慢慢将盖聂托举上岸,直到盖聂大半个上身趴在池边,嬴政从身后分开那一双纤细却有力的长腿时,被伺候的极舒服的盖聂才回过神。
一块极为柔软湿润的布巾覆盖在花穴上,盖聂惊地抬腿便往身后踢去,嬴政轻松躲过,手一弯便将人双膝摁在墙上,盖聂回头看着嬴政,许是水汽太过满盈,嬴政竟觉得这人快要哭出来了。
“陛下……臣里面都肿了,可不敢再要了呀。”话语之间,竟真是有股哭腔。
“我只是想给聂儿擦身子而已。”嬴政捞起帕子,那甚至是块柔软的蚕丝料,嬴政无辜道:“我在聂儿心中是那般强人所难的人么?”
难道不是?盖聂晃了晃锁住四肢的铁链,证据都摆在面前了。
嬴政只当没看到,被浸湿的温热布料又覆上花穴,那一双大掌整个拢住了肿胀的穴儿,包裹着绸布细致而温柔的擦拭着。
盖聂这穴是真真遭了罪的,不仅是外面的花唇肿的如同馒头,满是淫液和干涸的精斑,里面的嫩肉更是肿的塞不进两根指头,嬴政两指夹着绸布伸进去擦都费了好大功夫,手指戳到宫口,嬴政不免咂舌,竟是连这儿都肿了,看来刚刚他还是太粗暴。
盖聂的胞宫鼓鼓的,宫口虽然肿了,可依旧闭合着,里面锁着满满当当的精液。
嬴政清理的很细致,手里的绢布也是越来越湿润,直到他移开手,绢布和肿穴儿之间竟拉起细细的丝,刚刚清理好的穴又下流的吐出淫水。
嬴政状若无辜,伸开五指对着盖聂:“聂儿水太多了,瞧,我的手指都泡皱了。”
他开始擦拭时,盖聂的腰臀就轻微颤着,那双指夹着绢布入内之时,盖聂喉咙里的呻吟堵都堵不住,绢布再柔软也是布料,那嫩肉敏感的要命,稍微一摩擦就麻痒难耐,可盖聂又不敢逆了嬴政的意,怕这人又不管不顾的肏穴,只能默默忍受。
现在情急之下,盖聂一只手挡住肿穴,一边回头看向嬴政:“陛下,肿了呀,里面真的不能再用了。”看了半天,又憋出来一句:好涨好疼。
嬴政火热的目光上移,停在盖聂皱着的眉上,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道:“好了,在你心里我是什么禽兽不成?不会再用了。”
盖聂信他,乖乖的撤回了手,但是有句话说得好,男人在床上说的任何话,都不是真的。
火热的身躯从身后压了上来,盖聂上半身被压在池边暖玉上,下半身泡在温泉水里,暖的惬意,水面下的腿还蹭了蹭嬴政的,他听帝王喘了口气,一双大掌便抬起了他的腰,接着粗长热烫的硬物猛地贯穿了后穴,嬴政被紧缩的穴道夹的腰眼发麻,用力又往里顶弄了几下,连连夸赞盖聂:“聂儿的后穴真软。”
确实没动那张肿穴,也不算骗他。
屏风遮掩着浴池,从后不断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叮叮当当,水声响了许久,到最后求饶的声音已渐渐弱了下去,二人的喘息声交融,情潮涌动,如烹油烈火,在温暖潮湿的浴池里烧了个透彻。
嬴政抱着怀里已然昏过去的盖聂重新回到金丝编织的鸟笼里,散了一地的锦缎连着牢笼都不见了踪影,地毯换了一张,床、屏风、书桌、衣架……一切生活需要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在鸟笼里。嬴政并不奇怪,阴阳家在让帝王心情愉悦这方面很有天赋。
嬴政小心把盖聂放到床上,轻柔的,如同羽毛般的吻落在皱起的眉心,再细细用手指抚平,盖聂太累了,或许也是因为身旁是熟悉的人,他躺在柔软的床铺里一点警觉意识都没有,带着满身痕迹和锁链睡的很沉。
帝王满目柔情,他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再过过这样的夜晚,他掀开被子躺在盖聂身边,伸手抱住了盖聂,才终于觉得曾经空落落的心口被填满了。
“晚安,我的……聂儿。”
嬴政是睡到自然醒的,这一觉睡的很沉,太过舒适了,嬴政竟然有些不想醒来,手下意识摸向身侧,意料之中的温香软玉不在怀,身侧冰冷一片,好似昨晚并没有人睡过,嬴政猛地从床上坐起,四周静悄悄的,四根陨铁打造的链子断在床边,上面的符咒黯淡到几乎看不清原先的色彩,嬴政拾起一根,铁链断面并不光滑,像是被无数次来回锯断的,手指放在断面上还能感受到那股力量,嬴政再熟悉不过了,是百步飞剑的剑气。
嬴政绕过面前的屏风,衣架上挂着一件轻薄的纱衣,为了照顾四肢不便的犯人,暗扣设计在了肩部,只需要扣上就成了一件无袖纱裙,属于嬴政的衣物不见踪影,帝王看都没看那件纱衣一眼,只穿着睡衣走出门外。
院子里一片生机盎然,抬头能看见天空,低头是绿荫,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奇珍异草开遍了小小的院子,刻意打造的池塘开遍荷花,盖聂身着一身宽大玄裳,背对嬴政,跪坐在岸边一从开的正盛的芍药里。
“聂儿。”嬴政叫他,盖聂回过头看向阴影里的帝王,他看清那帝王抿着唇,眼神带着怒意,声音却依然温柔。
盖聂从花丛里起身,衣料擦过芍药花,没带走一片花瓣,他走向嬴政,帮帝王拢了拢领口,抬手时露出手腕上的铁环,嬴政抓住了他的手。
“聂儿,要学乖一点。”嬴政低下头,在盖聂耳边说:“走出这里的阵眼从来不在阵中,可是聂儿,你狠不下心。”
你狠不下心杀死我,所以这一局永远都是你输。
“所以,只要聂儿学会乖一点,寡人会考虑带你出去看看的。”
明明是那样温柔的语气,说出来的话语却如同淬了毒,盖聂抬头看着嬴政的眼睛,只看见帝王一双好看的凤眼里满眼的偏执,他想叹息,又不知从何说起。
“臣明白了。”盖聂最终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