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项一脸得意:“没想到你小子这么狠,出手这么利索。”
这次要不是有公仪奈作为内应,把一个婢女送给太子,太子也不会这么快落马。
圣人一直在犹豫,甚至想放出太子。
但太子自取灭亡,太过轻信他人,乃至走到如今的地步。
公仪项心里得意,看着公仪奈清高的脸也折服在自己脚下。
他轻飘飘地说道:“你这次办事我很喜欢,但你我依旧不喜欢,不过看在你帮忙的份上,这次太子的事情不会波及你。”
公仪奈眼睛低垂,“我还可以帮你。”
公仪项嘴角勾起,最爱看这些人在他面前撕下伪装。
“你能帮我干什么?”
“南梁王府。”公仪奈说道。
“我知道你一直想收服南梁王府,但对方始终不肯站队,但如果你相信我,我会帮你收服他们。”
公仪项挑眉。
他身边的谋士都说南梁王府是一块硬骨头,但如果能拿下,他将高枕无忧。
但南梁王是忠实的保皇党,除非圣人发话,不可能偏向某一方,但公仪项怕的就是他偏。
因为虎符在圣人手上,能调动兵权除了圣人就是南梁王了,万一南梁王有了其他心思,他没有兵权,靠一群文人能干什么?
不为他用者,不如消失。
公仪项也不是很相信公仪奈,但他看着公仪奈说:“你和南梁王世子不是知交好友吗?你能下得去手吗?”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能打动他们。”
“为什么?”公仪项问:“你帮我除去太子,可能是为自保,现在又多余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
公仪奈垂眼,但膝盖却渐渐弯曲,单膝下跪对公仪项说:“我觉得你最有可能走到最后!这是我的诚意!”
公仪项畅快大笑,好像已经登上了九五之尊的位置。
他说:“好,我等你的诚意!”
在京城待了四个月,大戏落幕,周黎也要返回边疆。
这次回来除了述职,周黎基本每天都要进宫跟圣人说明北疆的情况,跟兵部探讨军务。
在她将要回去的前一周,兵部同圣人终于定下了面对鞑靼的方针。
西边有山脉阻挡,北边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鞑靼比契丹更危险。
草原没有遮挡,对方完全可以长驱直入,而且再往北都是冻土,对方只能在北疆活动。而且今年春季雨水不丰,怕是年底草原的草也长得不旺,恐怕对方又会过来劫掠。
周黎打马回家,高兴的不得了。
圣人同意她的方法,在草原事先建补给站,抹清鞑靼动向,等秋天第一批粮草到达北疆就对鞑靼出手!
周黎本不好战,但在北疆,没有人不恨这些蛮夷。
对方只要缺粮就来劫掠。
女人一应掳走,男人就地杀死,不管是小孩还是老人都逃不脱对方魔爪,简直防不胜防。
对于庆国来说,鞑靼就是敌人!
刚过街口,周黎勒紧马绳,前方站着一人正在等她。
周黎下马,“你怎么出宫了?”
公仪奈长袖过膝,穿了一身蓝色,气质干净,看到就令人不由得心静。
周黎拉住马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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