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紫朝真正进来之前,宴清歌的感觉自己好似受刑一般。
她明知有多疼,却仍然要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这不是夫妻间的行房,而是侍寝。
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平等的事,她应当侍奉他,应当迎合他,取悦他,却又要拿捏住她的身份。
她终是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哪怕明知道顾紫朝的动作已然温柔许多,但带来的仍旧是撕裂般的疼痛。
那一层阻碍被他顶破的刹那间,她像是被他劈开了一般,火辣辣的剧痛使得眼泪顷刻间便从眼角滑落。
“嗯……”宴清歌蹙着眉,紧咬着唇,那纤细的十指更是紧攥着身下的锦缎。
她很痛,但她可以忍,这一遭总是要过去的,况且她什么都能忍,也什么都必须忍。
上一世都能忍得,这一世如何忍不得?
然而,这一世与上一世,到底是有些许不同。
那y物闯了进来,却不像上一世那般在她t内很冲直撞,狠戳猛g,像是行刑一样,弄得她第二日亵k上都一直带着血,使得她之后,甚至乃至如今,对于男nv之事都很是惧怕。
那火烫就埋在她的t内却没有再动,她能感受到他的硕大,也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顾紫朝一直抱着她,低喘着在她的颈脖处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轻抚着她的背脊。
他知道她疼,也知道她在隐忍。
即便那紧窄的huaj1n用最温柔的方式紧紧的x1裹着他,光是这般x1裹的快慰就险叫他守不住jg关。
顾紫朝同样隐忍着,他压制着内心的yuwang,安抚着她,挑逗着她,耐心的等待破身带给她的疼痛慢慢退去。
他就那样埋在里面,抱着她,听着她急促的呼x1逐渐变得缓和下来,0着她柔软的青丝问道:“好些了吗,王妃?”
还是有些疼的,可她又哪里能说不好?
宴清歌低眉顺目,柔声回应道:“多谢殿下垂怜,能服侍殿下,是妾身的福气。”
顾紫朝知道,这不是宴清歌的真心话。
她的声音柔婉,却还带着颤意,说明她还是疼的。
可到底都是要疼这么一回。
顾紫朝俯下身,厚掌覆上她娇neng的丰r,r0un1e挑弄。
宴清歌紧咬着下唇,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如今竟是这般敏感,或者是她竟不知自己的身子,是如此的敏感。
上一世顾紫朝与他行房,多是粗暴,只顾泄yu,甚至是带了恨意。哪里似如今夜这般估计她的感受,甚至还如此挑弄于她?
今夜的许多事都与前世不同,这使得宴清歌有些迷茫。
迷茫间,顾紫朝衔住了她的唇,用那热舌紧缠着她的舌。
她无处躲避,也不能“不识抬举”,只好也用舌尖缠弄着他哺过来的舌,时而在拥吻之中轻t1an着他的薄唇。
得到了回应,这个吻便纠缠得愈发炙热。
“嗯……”顾紫朝的手抚0着她的纤腰,那处也是极为敏感的,宴清歌嘤咛一声,身子也跟着颤了颤。
顾紫朝顺势用手环住她的腰,那吻带着沉重的喘息,辗转在她颈脖处流连,带来su麻麻的痒意,惹得宴清歌不住轻颤。
那紧紧x1裹着他的huaj1n,也没了之前那窒息般的寸步难行。
顾紫朝稍微动了一动,他的王妃并未再蹙秀眉,他便一面r0ucu0着她x前那雪白的su软,一面缓慢的在那sh热滑腻的huaj1n里ch0u弄起来。
宴清歌配合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双腿打开,方便顾紫朝进出ch0u弄。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娘亲和嬷嬷都叮嘱过她,做起这事来是极为舒爽的,但无论她身为王妃还是后来的皇后,无时无刻不得都需要注意言行,哪怕是在床上。
是以即便此时顾紫朝将她cha得很是舒服,也得尽量不出声音,即便是细微的sheny1n,也得稍稍克制。
她们说,若是在床上叫得fangdang,那不过是妓子狐媚男人的下作手段。
是以宴清歌一直咬唇隐忍着。
原先只是被他撑满的地方像火烧般,如今他ch0u动起来,竟弄得她全身都像是火烧一般,滚烫滚烫的。
“嗯……嗯……嗯……”宴清歌已经极力克制,可进出间那硕大的guit0u总磨着她,顾紫朝稍一用力狠撞,她便控制不住的sheny1n出声。
xia0x被他的龙根撑得满满涨涨,她的窄小着实很难容纳他的巨硕,一进一出间,那充血的花口皆是费力吞吐着。
顾紫朝环着她的腰,缓慢在那花x里ch0uchaa了几十下,将那软x里的媚r0u都cha得活泛起来,使她的紧小的甬道不再本能的抗拒,而是泛出阵阵花ye,让他进出更为顺畅且舒适。
许也是有了花ye的润滑,原先的疼痛一点一点逐渐褪去,宴清歌清晰的感受到,取而代之的是一gu酸酸麻麻的痒意。
红烛摇曳,更漏迢递。
晚风卷起芍药花馥郁的香浓,将那一抹盈盈月华一并吹进了摇摇曼曼的轻纱帐里。
帐中红床,鸳鸯交颈,青丝纠缠,春意盎然。
“唔嗯……嗯……啊……”宴清歌控制不住的sheny1n。
架在顾紫朝腰侧的双腿更是被他顶弄得摇晃,纤细的腰身在他的臂弯里摇摇摆摆,任由那粗长的x器在她稚neng的huaj1n中深入浅出的大开大合。
娇neng的软r0u被他热铁一般的硕物一次次顶开,nengxue里细密的媚褶也被那婴儿拳头般大小的guit0u搅弄得颤抖不已,宴清歌双眼迷离,眼底一片盈盈水泽,眼尾更是染上一层q1ngyu的娇态,任谁看了都把持不住。
她在床上,分明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可ai模样,他为什么会觉得她工于心计,善妒狠毒?
滑腻的花ye被那紫红的龙根不断从huax处捣了出来,水声渐响,胯下摇摆的囊袋随着他强而有力的ch0uchaa而将那花ye拍打的四溅。
宴清歌早已被顾紫朝c弄得浑身su软,早已没了力气,她咬着唇,手指无论的攥着身下的锦缎,目光迷离的瞧着帐子顶。
她在等他结束。
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她只希望他能尽快结束。
可宴清歌哪里知道,她那紧滑sh软的媚r0u有多会x1?多会咬?多让顾紫朝yu罢不能?
顾紫朝架起宴清歌的一双yutu1,将人折在自己身下,将那玉户高抬,以便于他那粗y的长物能够c得更里、更深!
他每顶一下,宴清歌都觉得他那j蛋大小的guit0u似发狠的要塞进自己的g0ng口。
原是她不想叫,可她被他按着ch0uchaa了百余来下,已然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她被他cha得颤抖,浑身一阵阵的发痒,更是不住的发出低喘和jia0y。
却不知她这幅动情的模样更是刺激到了顾紫朝,他按着那双yutu1,狠戳几下深深顶入,还拿圆硕的guit0u抵在甬道内的软r0u研磨,弄得她本就敏感的身子,更是被他捣弄得su烂不堪。
“啊……嗯……啊……啊……”
粗大的x器如铁棍一般在那柔neng的huaj1n里大进大出,横冲直撞地顶弄着那suneng的huax!
他将她抱在怀里狠狠c弄,c得那xia0x剧烈收缩,c得宴清歌下面酸麻的厉害,c得她一直强忍着那gu被他捣出来的尿意,c得她连细弱的sheny1n都变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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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歌不知一切是如何结束的。
许是婚礼耗费了太多jg力,而顾紫朝却又是jg力太过旺盛,她被他弄得早已没有了力气,只是等到顾紫朝终于在她身t里s出jg元来时,她才得以闭眼休息,想着:“终于结束了……”
翌日醒来,身边无人。
他睡过的地方也是凉的,想来已经离去多时。
宴清歌躺在那软红的床上,怔怔看着帐子顶,若非下身的酸疼和全身散架一般的感受,她定会觉得昨夜种种不过是梦一场。
顾紫朝上朝去了,他向来勤勉,哪怕后来登基为帝,依旧勤政ai民。
若非姜莞,他也本不会受世人诟病。
“姜莞……”
这个名字,b起顾紫朝,更像是扎在宴清歌心头上的一根刺,想与不想,都令她隐隐作痛。
昨夜发生的事情与前世不同,宴清歌不知顾紫朝昨夜是否去寻了姜莞,又是否将姜莞这个丧夫的嫂嫂接进珩王府来,然而她现下却不顾得想姜莞。
顾紫朝上朝去了?他上朝去了!
宴清歌一下子坐起来,采薇听到动静,这才领着人带了洗漱的用具鱼贯而入:“给王妃请安。”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宴清歌看向这大好的日光,心中却暗叫不好。
采薇过来卷帘:“回禀王妃,方才过了巳时三刻。”
巳时三刻,她这一觉都快睡到午时了!
“你们怎么不早早叫我起身!”
宴清歌暗觉不好,她本应在寅时起身,不但要服侍昨儿个宿在她这里的顾紫朝上早朝,还要梳洗打扮,用最端庄得t的仪容去到栖梧g0ng拜见皇后和各g0ng娘娘才是!
作为新妇,她要去后g0ng谢恩请安,这是规矩!
“王妃赎罪!但请王妃莫要着急,是殿下特意嘱咐奴婢们,昨日仪礼繁复王妃定是劳累,让奴婢们好好侍奉王妃,莫要打扰到王妃休息。”
蒹葭和采薇领着一屋子的丫鬟下拜,不疾不徐同宴清歌解释道。
“殿下交代的……”宴清歌心里一沉,忽然觉得喘不上气来。
他难道是故意的?故意折腾她,又故意不让丫鬟叫醒她,为的就是要让她坏了规矩,引得皇后和各g0ng娘娘对她心生不满?
不怪宴清歌用最坏的想法去揣度顾紫朝的行为,前世的她可受过他不少好手段。她慌忙起身,心中想着如何去补救,然而腿心处一阵酸痛,连累得她双脚一软又摔回踏上。
“王妃莫急!”蒹葭连忙上前,红着脸搀扶住宴清歌,“殿下已向皇后娘娘请了旨,免了您辰省谢恩。”
采薇蹲下身拿了绣鞋替宴清歌穿上,亦是红着脸说道,“皇后娘娘慈ai,疼惜王妃,便让王妃先且歇息,昏定时再与珩王殿下同去栖梧g0ng拜见。”
丫鬟的话宴清歌都听明白了,却又听不明白。
藏在袖中的手不着痕迹的用力拧了拧自己的手臂,是疼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顾紫朝为什么要这样做?
宴清歌觉得一切都很不对劲。
从昨日顾紫朝出现,到新婚夜的圆房,再到他今日的这些t贴和恩泽,都让宴清歌难以置信。
他为何会这样待她?他不应是这样对她的。
顾紫朝到底想要做什么?他究竟想利用她达到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