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眉头在那看他。
乔楠也不觉着尴尬,继续把手放在那。
我这低头仔细瞧了一眼,原来他不是要跟我握手,是要给我张纸条。
我觉着奇怪忙接了过去,打开一看,就一串数字。
我看的时候,乔楠已经对我说了:“我联系电话,你要需要帮忙的时候可以给我来电话。”
我这下更奇怪了,结果我还没张嘴呢,良小注已经诈唬开了,在那追着问这乔楠:“大哥,你是卧底不,你是警察不,你是特警不,你是有大来头的不?”
好一通的问,问的我都要不耐烦了,人乔楠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跟没看见良小注似的,继续对我说:“我这的事一句办清了,先走了。”就完就要往外走。
他这一走,我才反应过来,忙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就想追过去问,我人也就是刚下了床的功夫,乔楠那头已经把门关上了。
等我追过去打开的时候,人早走了。
我这个郁闷,心说他这是搞的哪出啊,手里的纸条倒是让良小注给拿了过去,在那念念有词的说着这个号也没什么特殊的啊。
我一看良小注要留那个,忙给扯了回来塞自己口袋里了。
“你干吗啊,给我看看还不成吗?”良小注一看我这么做,就有点不高兴。
我管他高兴不高兴,我忙吓唬小孩子:“你长点脑子成不成,他那种人能随便搭理的吗,你是显命长是怎么地,感觉趁这个事完了,咱有多远就躲多远,你还掺和这个干吗啊?”
良小注一时间也没词了,在那看了我半晌,才不情不愿的嘀咕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懂不懂啊?”
我切了声没搭理他,其实我也不想收那个纸条,只是我脑袋上毕竟有个柳恒在那顶着呢,这个电话现在没啥用,谁知道以后怎么样啊。
我就在脑袋里问了柳恒一句。
结果柳恒依旧是沉默是金。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我还以为我得跟良小注上法庭上走一遭呢,结果到最后只是要了我们的联系方式就给我们放了。
放的那个莫名其妙,让我跟良小注都给愣了,良小注更是感慨了无数遍,在那嚷嚷道:“你们这不是晃点人呢吗?怎么能这么工作啊,我还没见法庭长啥模样呢,就没我的事了啊?”
可人工作人员根本不吃这套,依旧是公事公办。
放我们那天,我妈跟我姐亲自来接的我,良小注那倒好,一个人没有。
其实之前有人联系过良小注的家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家根本就没人要来。
所以看着我妈这么又搂又抱,我姐又掐又打的,良小注在背对着我们那个样,还怪落寞的。
不过我也顾不上那些了,只想着可算回家了。
回去后我先好好洗了个澡,又被我妈跟我姐连续轰炸了半天,东问西问的,我也就左右含糊的对付着。
中间我接了俩电话,一个是我同学冉旭的,他不是之前想调到盛世吗,结果手续还没办完呢,方翰那事就给出来了,所以他挺郁闷的,问我有时间不,有时间的话出去喝个小酒,再有就是良小注给我来的。
这孩子又无家可归了,问我能收留他不。